游轮开始离岸了，木绵也没有心情去想为什么会开船了。

    海浪一点点拍着游轮，房间里没有开灯，木绵能看到凌樾然清亮的眼睛，印着波光的海水一般。

    “凌樾然……”木绵看着她，笑了起来，“你刚才在跟我表白？”

    凌樾然不语，看着她。

    木绵有些尴尬道：“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你……”

    “我以前谈过，但是很，也不懂，时间短，但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凌樾然伸出三根手指头朝天花板保证。

    木绵目光四处飘着，凌樾然又道：“真的，你可以验货。”

    了就开始脱衣服，木绵吓得五官都张开，伸手都拦不住她的动作。

    木绵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咽了咽口水，以手抵唇。

    （片段屏蔽）

    许栖站在甲板上，靠在栏杆抽烟，迎着海风吹了一夜，朋友过来，拿了两瓶酒，“怎么了？心情不好？因为凌樾然啊？哎，你们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得罪她了？”

    许栖缓缓呼出烟圈，接过啤酒猛灌了一口，“我哪里敢得罪她啊？她是谁？家里靠着全球大品牌公司，自己又是年轻权贵，我算什么？一个歌手，年龄大了不漂亮了就滚蛋。”

    “你喜欢她？”朋友大胆猜测，许栖自嘲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喜欢的人早就死了，凌樾然？她喜欢谁都不重要，她只会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会喜欢自己，别人不过是她利用的工具，一个唱歌的工具。”

    朋友听不懂，关怀问：“你还好吧？要不早点回去睡觉吧，天气挺凉的。”

    许栖敷衍道：“你去吧，我再待会。”

    “行，明天还给得凌樾然交代呢，这都是什么事啊。”

    “谁让你抄？凌樾然在国外都能掐死一个人，人家还在国内呢，你这叫活该。”许栖毫不客气讽刺他。

    朋友叹口气，“是是是，我是活该，我以为一顿饭解决的事情，结果人家还追到这来了。”

    “她才不是来追你的。”许栖目光放到了海面，朋友没明白，但也想想就没多问了，转身进去了。

    许栖一个人站了一会，一瓶酒都喝完了，她扔了瓶子，一抬头就看到甲板另一头的火光点点，微微一怔。

    凌樾然抖了抖烟灰，走了过来，身上还是那身衬衫裤子，但是褶皱明显，她迎着风走过来，风正好理了理她的头发，无比殷勤似的。

    “怎么？听墙角的滋味还好受？不委屈了凌总吗？”许栖微微垂眸看向木绵脖间红痕。

    “寓是你害死的，原来你还记得啊。”凌樾然靠在栏杆上，微笑看着海面，唇角没有一点温度。

    许栖脸色微沉，“那件事是凑巧，我也不想。”

    “既然你这么理直气壮……”凌樾然扶额揉了揉眼睛，笑道：“那为什么要心虚的去跟木绵接触，生怕她知道你那些事情？不是心虚，难道是喜欢上了？”

    许栖笑了声，“如果我是喜欢呢……”

    “寓一个人在下面多孤独啊，我可以送你去陪陪她。”凌樾然还在笑，但目光紧紧盯着她，冷冽如刀锋。

    “怎么？你还挺紧张的嘛，不会是真喜欢吧？”许栖蹙眉，“不过你这次可要久一点，人家姑娘可没有温姐善解人意呢。”

    凌樾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转头看向海水，摸了摸下巴，“这也没有人，你这海里有没有鲨鱼啊？应该没有，不过应该会有水草之类的，跟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缠住那些作恶多端的人，让她在水里窒息而死，然后会有很多的鱼来分食……”

    许栖看着她的侧脸，莫名心一凉，深吸了口气，后退了两步。

    “你想不想试一试？”凌樾然托腮笑着看她，手间的烟火缓缓吐烟。

    许栖瞪着她，转身就走，凌樾然收敛了笑意，看着前面深不可测的大海，白天一片蔚蓝岁月静好，到了晚上所有的东西都会原形毕露，藏在最深的地方的东西都会偷偷冒出头来。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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