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新账旧账一起算
一车的人都附和着欧俊豪的想法。
“趁着大巴还没发动,赶紧把李莎从车上拉下来,把事情清楚再放行。”李春花急盼盼地,“不仅李莎要下来,校长也不能走,这次的事校方必须拿出个处理的方案,咱才能作罢。”
“当断则断,才能不受其乱。”刘德维身为中立人,建议也相对中肯了些,“李莎不是一次两次冒犯你了,或许你是想息事宁人,但你总是不计较的话,容易给人好欺负的感觉。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借这次的机会和李莎新旧账一起算。”
原本彦钰娇是算回新乡再找李莎好好道的,可此刻同伴们都一致认为同铭事应当同铭毕,她也便改变了决定。
“走吧,咱一块去找李莎。”
“人多力量大,单凭咱这阵势,就能唬住李莎。”着,李春花不禁撸起了袖子,自有种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忽然间,欧俊豪嘱咐道:“你们先去拖住李莎,不要让她跟着学校的大巴回去,我去找个人,你们等我。”
不甚明了的话,让彦钰娇很是茫然,但她确信未婚夫的离去自有其安排。
目送欧俊豪离开后,彦钰娇径直走到了校长身边,用歉意满满的腔调:“校长,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
“啥事?但无妨!”陈庆国应允得极为爽快。
“麻烦您挪个步。”彦钰娇心翼翼地。
陈庆国配合彦钰娇走到了一旁,静候着她的下文。
“高考前一天,我在招待所的房间,被人袭击了。”彦钰娇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自己经历。
闻讯,陈庆国万分惊讶:“袭击?这么严重的事我事先怎么没听到风声?”
“担心同学们知道后会慌,所以就没声张。”彦钰娇依然是云淡风轻地样子。
陈庆国仔细量了一下彦钰娇,继而关切道:“被袭击了?你没受伤吧!”
“一言难尽。”彦钰娇把准备好的措辞娓娓道来,里面包含了具体的细节,最有嫌疑的对象以及需要陈庆国帮助协调的事。
获知详情后,陈庆国疑虑满满:“你认为是李莎老师雇人害你的?这属于很严重的指控,万不能信口胡诌啊!”
见陈庆国满脸不敢相信的样态,彦钰娇淡然一笑,极为平和地:“校长,我能明白您的心情,李老师是不可多得的英文教师,你蛮重视她的。可我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如果不是事态过于恶劣,我根本不会来麻烦您。”
“这倒也是,你平常的风格就是宁愿麻烦自己,也不会麻烦别人的。”陈庆国沉思了片刻。
“若是您换个角度来思考问题,就能对我的感受深有体会了。” 趁着陈庆国拧眉深思的空隙,彦钰娇故意用夸大式的口吻,“这次是我走运,遇到袭击我的,是我的亲舅舅,这才免遭一难。倘若不是,估计你都见不到我了。”
“哎哟,要这么就太可怕了。”陈庆国细思极恐,可仍然徘徊不定,毕竟在他心目中,从来没想过娇可人的李莎心肠会这般狠毒,“可根据我平日里的观察,李老师也不像这么狠的人呐!”
“人不可貌相。”彦钰娇提醒道,“校长,我和您一样,也不愿意把李老师往坏处去想,可事实胜于雄辩,让我不得不正视它。”
彦钰娇眼神真挚,加上她一贯的性格也不像是会胡乱控诉同事的人,遂令陈庆国暗下决心。
“既然你怀疑李老师,也希望我能为你讨个法,那我就和你一块去会会她。”
第四辆大巴车上,李莎坐在临窗的位置边,一直窥探着车外的一切,她倒是看到了陈庆国和颜玉娇一块往自己的车上走来了,她虽没多想,却忽然紧张了。
陈庆国来到大巴上,先是和正在点名的老师了些什么,随后朝李莎喊了声:“李老师,你下车,有点事找你!”
“陈校长,什么事?你就在车上吧!”李莎看上去并不想下车。
“我要和你的事很重要,关乎你的利益,要是你觉得在车上没任何关系的吧,我是可以……”陈庆国欲言又止,并试探着李莎的反应。
“不捉急,我和您下去!”李莎忙不迭地应着陈庆国,尔后又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待她与彦钰娇了照面后,操着阴奉阳违的语气,“某些人不是坐专车回去了吗,怎么又在这出现了。”
李莎的语调,纵然听上去不友好,但因为没直呼彦钰娇的名字,她也只能装作没听见。
看到彦钰娇没有理会自己,吃瘪的李莎不免向情敌掷去了一记白眼,旋即又把视线落在了陈庆国身上。
“校长,你把我匆匆忙忙喊下车,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我啊?”
陈庆国也是个直爽人,张嘴就问:“你在高考前一天是不是对玉娇老师做了不好的事?”
李莎心里咯噔一下,可还是态度强硬道:“校长,咱话可得有证据啊,不能听信某些人的谗言。”
彦钰娇笑了笑,她知道李莎就抓住了自己手上没证据,所以才能死不承认的。
此时此刻,李春花和刘德维、郝晓丽正站在不远处旁观着事情的进展。
当李春花听完李莎的回答后,当即愤愤道:“我就知道这女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希望欧先生是去找证人去了,要不然还真掰不倒李莎。”刘德维用细微的声音。
“有没有可能真不是李莎雇的人?”郝晓丽大胆给出了另一种思路。
然而话一出口就被伙伴们给否定掉了:
“玉娇性格很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招徕仇人的。不论是田向阳还是李莎,都是些心眼的人,才会多次耍心眼害玉娇。”
“田向阳平时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成绩,高考前夕她肯定一门心思在考试上,根本无暇去想那些九九。”
正聊着,郝晓丽突然用手指着前方惊惶不已:“快看,李莎怒了!”
当李春花顺势把目光放到李莎身上时,就发现她像机关枪似的驳斥着彦钰娇: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前天晚上你就已经向豪哥哥吹了好久的耳边风,一个劲的污蔑我使计害你,那你拿出证据来呀!连个证据都没有,耳边风没吹成功,现在又向校长告我的状,你不仅幼稚还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