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
下面的面积到底有多大?依照他们脚力,起码把周围整个山脉走了两圈多。
没有人敢问苏北风任何问题,就是问了他也不会说,索性保存体力。
两位身手不凡的领导都能受伤,说明这个地宫里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经过的地方逐渐狭窄起来,空气中隐隐的有股腐败气味,令人深感不安。
沈清音从药箱里摸出两个口罩给苏北风和宋曼戴上。
见苏北风的眼神都能吃人了,沈清音一副不妥协的样子,“如果中毒,我是不会解毒的,领导同志恐怕要遭罪了。”
这份心思是对的,可能苏北风对这里的了解都不是很多,不然也不会让宋曼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他没有反抗,戴好口罩。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苏北风示意大家停下来,自己走到左边一个幽深的洞口,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扔了进去。
901.第901章 斗蛇
901.第901章 斗蛇
“咚!”
这声响是从马一鸣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几人不解的看向她,只见她自嘲的笑笑,往上颠了一下昏迷的宋曼,样子很欠揍。
苏北风把后槽牙咬的咯咯直响,他当时是咋想的,把马一鸣给招进石头岛?这丫头就是个疯婆子,他扔块石头给周排长暗号,她可倒好,还给配了个音。
“要不上看你背着宋曼,我真应该给你推进去喂小鬼。”
马一鸣脸色一变,惊恐的躲到一边,回头张望着,“老大,这一点都不好笑。”
“滚犊子,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跟你说笑?”
突然从寂静的洞中传来刺耳的噪音,隐约的黑暗中飘出来一朵绿油油的光,而且离他们越来越近。
“卧槽,又来了。”难得的在苏北风的脸上看到紧张,他拼命对几人挥手,“躲到后面的洞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强光手电筒打在石壁上快速的看了一眼,心中一凛,明明是正确的,为啥出来的不是周排长?
战士们不明所以,可是他们早就习惯了服从命令,所以没有任何迟疑,全都进入身后黝黑的洞中。
“沈清音你负责照顾副队长。”队伍里的刺头兵马一鸣把宋曼小心的放到地上后,抢过身边小战士手里的锄头跳了出去。
毫无例外,精神高度紧张的苏北风又被她成功的吓到。
尼玛,这丫头跟他天生相克,总有一天他的小心脏被她给吓出毛病来。
“嘿嘿,老大,是不是大粽子?”
“马一鸣,你能滚远点吗?”苏北风要开始磨他的后槽牙,傻大胆,一会儿要是敢拖后腿,回去就把她送到真正的古墓里。
两人说话间,那朵绿油油的光越来越近,苏北风把强光打过去,马一鸣定睛一看,吓的“妈呀”一声,头皮直发麻。
地上一团团的不是别的东西,一大群缠绕在一起的蛇。
“老大,有蛇肉吃了。”
上海佬苏北风同志奇怪的看了眼身边的下属,马一鸣摩拳擦掌,眼冒金光,好像爬过来的是一盘肥美的肉,令人垂涎三尺。
“马一鸣你是不是有病?”
“有啊,馋病,嘿嘿,老大,我家乡以烹饪蛇肉见长,马某不才,会一两手蛇肴,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呦!这可真稀奇。
苏北风退后一大步,把空间都让给磨刀霍霍向猪羊的马一鸣,手一挥说道,“请!”
马一鸣一马当先,当仁不让,大喝一声后抡起手里的锄头照着群蛇打去,其下手之狠毒让人瞠目结舌,第一次袭击就打死三四条蛇,顿时血浆迸溅,逼仄的空间里散发出强烈的腥臭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短板,石头岛的疯子也有,除了家里的母老虎之外,陆地上一种冷血爬行动物——蛇,也让他怕的要命。
他们进来之时带了硫磺,周排长要守着寻找到的猎物,所以大部分硫磺都给他留下,他自己只在口袋里装了一小块儿。
看来这个傻大胆还有些好处,苏北风干脆靠着墙壁点燃一颗烟,惬意的吞云吐雾,几分钟后被马一鸣狂轰乱炸的蛇群伤亡惨重,有一大部分重新溜回自己的老窝,恐怕有个把月不敢再出来闲逛。
“艾玛,这孩子也忒猛了!”
902.第902章 地洞的出口
902.第902章 地洞的出口
蛇吓跑了,从洞里倒是走出来一个人,浑身刺鼻的硫磺味,后背还背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排长!”躲在后面洞里的四位小战士冲出来,大家喜极而泣,为能重新看到他们敬爱的排长而高兴。
“臭小子们,快接把手,哎呦我的老骨头,都要散架子了。”
周排长躲闪着地上乱糟糟的蛇尸,对威风凛凛的马一鸣比划一个大拇指,“你行!”
马一鸣跑到沈清音那里,她的书包里有一个口袋。
她有个好习惯,走到那里都会带着牛皮绳子和一个塑料编织袋,就跟村里的老农那样,出门带着铁锹和土筐,看到牛粪就捡,她是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就装回来。
整整一袋子的死蛇,拎起来滴答滴答的淌血水,把大家给成功的恶心到。
背宋曼出去的任务就落到男兵身上,不知怎的,这次李雪没有主动要求背他,而是落在队伍的最后,捂着心口窝慢腾腾的走着。
沈清音很想询问罗大香他们几个,毕竟大家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地宫这么复杂,他们又听到几人的呼救声,现在时间过去两个多小时,会不会没找到出口捆在里面?
苏北风带着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出口,从里面钻出来看到眼前熟悉的场景,终于解开为啥要在山腰设立哨所的原因了。
出口件竟然是哨所的一个小仓库,也就是说,苏北风他们是从这里直接下到地下,可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危险让两人受了那么重的伤?
罗大香几人并没有回来,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山里的天黑的早,朦朦胧胧的,山影交错,给人沉甸甸的压抑感。
沈清音被叫道宋曼的房间护理,苏北风站在门外连抽了两颗烟进屋,浑身的烟气呛得她偷偷咳嗽两声。
“人醒了吗?”苏北风倾过身子,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宋曼。
“没有,老大,要不要把宋医生送到市里的医院看看?”
“切,他自己就是医生,还用得着别人?”
沈清音一头黑线,医生生病就不用看病了?他腿上的伤口那么深,只涂了点消炎药恐怕不行。
“我问哨所,他们没有破伤风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