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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一枚名副其实的小鲜肉。
他先把富家的“心理biantai者”勾引的公司,咨询的事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时间一长,需要心理咨询的,因为他的忽悠忘记烦恼。
但也有那种“真病”的,师兄也无法下嘴的硬骨头,这时候他就甩给我。
我的死也是因为一位富家千金小姐开始的。
她是一位狂热的动物保护主义者。
她不喜欢狗,喜欢的是猫,而且他她跟我严肃认真的说,她爱上了一只猫,每天上床想的是怎么个猫做。
卧槽,这位根本不需要咨询心理医生,她他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精神病医生。
这只是我的腹诽,虽然我对心理咨询师有一点排斥,但我作为社会五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还是有良好的职业操作。
我必须接纳她的想法,虽然我的性取向是男,可并不是一只公猫。
她喜欢猫,把猫当作人,对猫的感情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一种。
她来师兄的公司,并不是自愿的,是被妈妈亲自押过来,师兄接待她妈妈,而我负责她。
“小姐,能说一下你的家庭环境吗?”
有高尚的职业操守的我,按部就班地向她提出一个一个的问题,从谈话中得知她是一名大学生,家里有钱,给她在校买单独的一栋公寓,地方大的能天天举办party。
一开始她并不是心理biantai者,一样跟朋友出去逛街购物。
他喜欢上的那只猫,就是一次在逛宠物店时,无意间看到的。
那只黑色的波斯猫,用冰冷的眼神瞅着她,她觉的那应该是一个孤冷傲娇的男人该有的。
1001.第1001章 我的自诉(2)
1001.第1001章 我的自诉(2)
就花了1万块钱给买了回来。
那只猫的名字就叫“一万”。
“一万”是只波斯猫,有蓝色像宝石一样的眼睛。
我第二次接待富家小姐时,她把她的“男朋友”也带来了。
“一万!”富家小姐热情的喊她名字。
猫没动,我先受不了了。这哪是宠物与主人的相处模式?
富家小姐酥到骨子里的呼唤,让我这个大龄剩女差点喷鼻血。
“1万”高冷的坐在我的桌子上,富家小姐越来越哀怨的呼唤,让我的精神几近崩溃。
“够了!今天咨询到此为止。”
我打开窗户想透口气,哪知1万不知是不是也受了刺激,竟然猛的一跳,从窗户跳了下去。
倒霉的我是被发了疯的小姐突然从后面掀起,从九楼摔了下去。
传说猫有九条命,而我竟然也有一条命,只不过这一条命在1996年。
重生后的我叫崔佳琪,一个将自己作死的权贵之女。
死相凄惨,以至于我借尸还魂后竟然身无寸缕。
妈呀,真是毁三观,我并不是古板守旧之人,却没开放到赤条条来去的豪放作风。
我发挥自己的优势,生生用三寸不烂之舌,从一个马上要执行死刑的女囚犯那里,骗来一套崭新的衣服。
用“骗”字是我不得已而为之,人要有自知之明,到哪座山要唱啥歌要有点儿数,我作为活了两世的人,要有装逼的资本和责任。
两个月后我被提前释放,继承原主的记忆,是她不小心杀了她后妈,好像又得罪什么社会大哥,权贵老爸不喜欢,又不想惹一身骚,就没花力气去救她。
因此,前世光明磊落的我,今生竟然是个刑满释放人员。
我去参加了崔佳琪小姐心心念的某位高官的婚礼,说实话我的内心是想看看1996年的婚宴都吃什么。
结果我去了之后,彻底颠覆了我的三观。
妈呀,怎么桌上的菜品竟然看着眼熟,这不是后世婚礼上流行的菜品吗?
难道叫“海市”的地方,已经富裕成到20年后的样子?
本来想用一顿免费的大餐来弥补一下监狱生活,可是我不知是第几感告诉自己,此处不宜久留。
于是我坐车去了那个死囚犯的家乡,完成她未了心愿,见一个叫崔振宇的男人。
坐了整整一天的车,从大客车到三轮车,再到洋马哈大摩托,最后我倒地装死,让一个赶驴车的老汉救起,来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山窝窝_胜利村。
胜利,多么吉祥的名字,能走到这里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大事。
别看是个小地方,竟然生活着100多人。
村子虽小,五脏俱全,热情的老村长见我是个细脚伶仃的妹子(我敢保证原主入狱前一定很胖,一年来吃糠咽菜,到我还魂时严重营养不良,头发稀疏发黄,胸前背后一马平川。)
前世我虽然没有师兄长的那么俊,但也是个五官端正的软妹子,可这世这副尊容,我自己都懒得看。
“振宇出去打工去了,你是他啥人?为啥找他?”
村长热情的把我让进屋子里吃了一顿粗茶淡饭,吃饱喝足后,我也打开了话匣子。
1002.第1002章
1002.第1002章
韩晓晓内心五味杂陈,这可是宿主的亲妈啊,连七岁的安志雄都懂得廉耻,这个活了四十年的女人为何不知?
她这次是生是死晓晓绝不参与,机会被她一次次浪费,说到底晓晓已经是仁至义尽,能提宿主做到的完全做到。
既然她不顾夫妻情谊,伙同山贼一起绑了前老公,就别怪晓晓心狠手辣,趁机除了这颗毒瘤,留着她时不时的出来擦屁股,的确让人很恼火。
车子出了大马路,拐进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
这种短时间出现的村落不同于城中村,多半是一些长期施工的工程队就近搭起的工棚,附近有点经济头脑的村民推着车子过来做些饮食买卖,一来二去的卖啥都有,形成一个临时的小集镇。
晓晓她们搭的出租车说啥也不往里进了。
“大叔,我们多付钱不行吗?”
财大气粗的丁燕林从书包里摸出一捆两毛钱票子,这是上海的常乐妈帮着换的,他也没啥花钱的地方,始终放在包里没用。
“这个……真不行。”司机年轻但很古板,现在很少能见到一丝不苟的年轻人,说白了就是脑子一根筋。
“这里人很坏,我上次来这里四个轮胎都被扎坏,还得到他们指定的维修点换轮胎,足足讹了我好几百块钱。”
司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韩晓晓三人只好下车,看着车子扬尘而去。
“缺心眼!”丁燕林呸了一口,吐掉卷进嘴里的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