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保护好她
洛斯奇暴躁的样子被拍得清清楚楚,相比潇潇的单纯和忍耐简直让人心疼。
洛悠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过万幸的是潇潇没有受伤,为了对付洛斯奇,伤及无辜不是她的本意。
大家各种讽刺和责备的言论并没有让查尔斯感到愧疚,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洛斯奇,他想要的正是整个社会都唾弃洛斯奇。
让洛斯奇永远不想再面对着个世界。
于是在大家都关心着潇潇时,查尔斯若无其事并冷静地拾起地上的高温刀片,完成作品的最后一步。
洛悠然靠近看了一眼他的作品,竟然比她和顾衍的还要完美。
宁梦曾过,像查尔斯这种双重人格的精神患者,通常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强迫症,于是每一件事都会追求完美。
而她和死去的沈萱萱就是查尔斯心目中最完美的受虐对象,所以不达目的他到死也不会放弃。
真是让人细思极恐。
但洛悠然没想到的是,查尔斯竟然不为自己对潇潇的无礼的行为解释,也就是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他。
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顾衍看出了洛悠然的疑惑,在她耳边低声道:“因为现在在大家心里,这个人是洛斯奇而不是查尔斯。”
顾衍一言惊醒了她。
她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洛斯奇的节目,洛斯奇名誉扫地对他来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这么做对他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好处啊!
洛悠然有些困顿了。
最后他们三组都完成了作品,如愿获得了两个金币,并可以带走自己的糖果作品。
在走出店铺时,查尔斯不怀好意地走到洛悠然身边,当着顾衍的面,把他的糖果作品送到她的面前。
“这糖就送给你吧,我虽然喜欢糖果,但是牙齿不好,不适合吃。”
洛悠然背对着镜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查尔斯,你知道你送来的礼服哪里去了吗?”
查尔斯知道她指的是他生日宴前天送去的礼服,笑而不语。
洛悠然嗤笑道:“在垃圾桶了,我看了一眼就扔掉了,所以这糖你还是留着吧!”
她完便挽着顾衍一道上了贝丽卡和汉特的船。
查尔斯这时却并没有生气,他反而越来越喜欢洛悠然的锋芒。
她生气的样子,让他莫名兴奋。
因为两人之间的矛盾。余晖导演让跟拍的摄像师暂停对两人的拍摄,并了解情况。
而潇潇对查尔斯一开始的欣赏彻底变成厌恶,接下来她便按照洛悠然所的去找两位导演哭诉。
“导演,我真的是受够了,为了节目效果不论他对我多不屑,我都尽力地去讨好他,做好自己的本分,可他越来越过分。”
潇潇哭得梨花带雨:“你们不知道,刚才有多惊险,如果那刀落到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我的演艺生涯就可能毁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跟他在一组。”
余晖很是同情潇潇,他也没想到这个洛斯奇上一期看起来那么温和有礼,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了。
但现在让洛斯奇退出的话也不可能,都是签了合同的,这违约金可是一笔大数目啊!
彼得认为这对节目是一个很好的看点,观众们最喜欢就是看这种人设崩塌的内容了,只不过洛斯奇毕竟是查尔斯的弟弟,要是惹恼了查尔斯他在M国也不会好混。
两位导演很是头痛,只能私底下找洛斯奇商量。
然而查尔斯已经猜到他们想什么,开口便道:“那我退出录制吧。”
两位导演以为他道是气话,彼得立即狗腿地道:“洛斯奇先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其实.......”
“是我想退出。”查尔斯对这综艺早就感到无聊透顶,要不是还能看见洛悠然,逗她玩玩,面对这里的一群傻女人真甚是无趣。
更何况他极度讨厌看见顾衍这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他得回去想想除掉他更好的办法。
“那违约金?”余晖连忙问道。
“不需要你们赔。”查尔斯完便找来助理米露,安排离开。
这时正在船上洛悠然他们身边的拍摄哥收到了导演的信息,惊讶地告诉他们道:“洛斯奇临时退出录制了。”
贝丽卡和汉特都惊讶极了!
贝丽卡:“这个洛斯奇性格也太古怪了吧!”
汉特:“难道是导演要求他退出的?”
摄影哥回答道:“是他自己要求退出录制的。”
洛悠然和顾衍意味深长地相视了一眼。
他自愿退出录制,估计是因为发现在这里根本不能对他们两下手,回去另想他法了。
洛悠然关心地问道跟拍哥:“那潇潇现在怎么安排?”
“潇潇跟欢以雪他们一组。”
洛悠然会心地笑了笑,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看点自然也不会少的。
......
当天霍耿收到消息,胡子哥和高瘦将会在X市的东城码头偷渡离开M国。
他即可让手下的人到东城码头埋伏。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
胡子哥和高瘦终于出现,拿着行李偷偷摸摸地想要上船。
霍耿的人立刻把他们跟团团围住。
被十几把枪口指着的胡子哥和高瘦吓得连忙举起手,跪在地上。
那些暗藏在一边的恩佐的几个手下,见对方那么多人,根本不敢出去救他们,只能灰溜溜地回去给恩佐报信。
此时的洛悠然已经入睡。
顾衍的手机屏幕闪了两下,他向来浅睡,更何况今天霍耿已经跟他汇报过那两个人会偷渡离开M国。
所以他等着霍耿的消息。
“已经抓到了,你要亲自审问吗?”
顾衍只回复了两个字:“当然。”
随后顾衍给洛悠然留了张纸条后,便走出船舱。
守在门口的是两位他带进剧组的私保,他低声吩咐道:“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的,先生。”
顾衍乘坐直升机,大概半时便回到了X市。
在M国调查局暗房里,两个犯人被拷上了脚镣,并绑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