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有什么遗言
“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动父亲。”夜楚离责无旁贷地道。
沈云裳点了点头,让韩襄吩咐人准备好热水和她需要换的衣裳,去沐浴更衣。
沈云容和乔氏直接是跪不住了!
可她俩只要一想站,韩襄就把她们踹倒。
两人早就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毫无办法!
沈云裳收拾妥当,回来冷冷看着她们两个,问:“你们还有遗言要交代吗?”
“不要!”乔氏听这话惊恐大叫,“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敢杀我?我们乔家不会放过你的!”
“杀你?”沈云裳森然冷笑,“本妃现在怎会杀了你们?你们险些害死本妃的父亲,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你、你别胡!”乔氏吓的浑身发抖,剧烈否认,“我们什么时候要害死侯爷了?没有的事!”
“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姐姐不要仗着是王妃就欺负我们,随便给我们定罪名!”沈云容一边否认,一边揉着尖锐疼痛者的膝盖,一副冤枉无辜的模样,心里却骂个不停。
这贱人怎么回来的这么是时候!
再拖上几个时辰,父亲就蹬了腿,如今的侯府就由不得这贱人了算了。
偏偏父亲那老不死的也是命大,竟然硬生生撑着一口气,把贱人给盼回来了!
难道上天就是不给她和母亲活路吗?
贱人都听到了她和母亲的话,她们不承认都没用!
以沈云裳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段,弄死她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要是老不死的咽了气,侯府她和母亲们了算,就决然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你们没有?”沈云裳无声冷笑,喝道,“拖进来!”
罢衣袖一甩,进了屋。
夜楚离随后跟进去。
侯府的这些事他不会插,任由沈云裳处置。
若是她有需要他伸的地方,他责无旁贷。
韩襄一一个,拖着母女俩就走。
母女俩跪了那么久,腿早已经痛到无法行走。
韩襄根本不管她们到底是走还是怎样,硬生生就拖了进去。
她武功高,拖这母女俩就好像拖着两只鸡一样,毫不费力。
不顾两人的挣扎痛叫,将她们拖到沈守城床前扔下,韩襄还顺便悄悄各踢了两人一脚。
就算沈守城跟她没有丝毫血缘之亲,只要想想这母女俩竟然要生生耗死他,她就为这母女俩的恶毒心肠而后背发凉,恨不能将二人碎尸万段!
这两人的行径,与亲给夜老夫人下毒的姜氏毫无二致。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还都叫王妃给碰上了,王妃也真是晦气!
夜楚离淡淡撇了韩襄一眼,眼神揶揄。
这丫头,还会搞动作了。
韩襄察觉到他的眼神,赶紧敬畏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什么都没做!
他的已经下很轻了好吗?要不然凭借他的内力一脚下去,这母女俩就没命了。
母女俩痛的叫都叫不出,像两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
“好好看看父亲现在的样子!”沈云裳声音冷厉,“要不是你们,父亲怎会险些命丧黄泉?”
“你、你不要冤枉我们!”乔氏急促地喘息着叫,“侯爷是自己从马上摔下来受伤的,又不是我们害的!我请了大夫给侯爷看,大夫是治不了,我有什么办法,你凭什么怨我?”
就算她和女儿的话都被沈云裳听到了,她也坚决不能承认!
再她确实找大夫给侯爷看过了,她也没主动害侯爷,哪就有罪了?
沈云裳早料到她不会承认,眼里是嗜血的光芒,冷声:“把人带进来!”
“是。”韩襄转身出去。
乔氏和沈云容的心同时一沉,对官方一眼,都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夜楚离看沈云裳气的脸色都发了青,担心地揽过她的肩膀,:“当心自己的身子。要不,我来处理?”
沈云容越发更是吓的魂都要飞了,忙叫冤:“王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沈云裳这贱人再狠,到底是个女人,不会有太狠绝的段。
可是夜楚离的六亲不认、杀人不长眼却是无人不知的!
落到他上,还能有好?
一边叫,她一边泪光盈盈地看着夜楚离,是想博他心软同情。
夜楚离瞥都不瞥她一眼。
只要有沈云裳在的地方,他就满目皆是她。
其他人根本就不从他眼里过。
沈云裳也不理会沈云容,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场面而已。”
只要父亲没事,就没有什么是能击垮她的。
夜楚离也就不再勉强她,拍了她的肩,:“好。”
沈云容又气又恨,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
为什么当年救了王爷的那个人不是她!
当年她哪怕上前扶王爷一把,找个大夫为他看看伤,也算是对王爷有恩,王爷今日里对她,也不至于这般绝情。
可她当时一看到王爷浑身是伤地从树洞里钻出来,就吓了个半死,唯恐给自己惹祸上身,转身就跑了。
就错过了唯一一次能得到摄政王妃这个身份和荣华富贵的会!
隔了一会,韩襄把之前给沈守城看伤的大夫拽了进来。
大夫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青,才一进来就扑通跪倒,连连讨饶:“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不关草民的事!草民都是按乔姨娘的吩咐,草民没害人!”
他得了乔氏的一百两银子,虽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果然,还没过上一天呢了,就出事了。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拿这不该拿的钱,有理也成了没理。
“陈大夫,你胡八道什么!我吩咐你什么了?你可别乱,我什么都没做过!”乔氏气的要死,瞪着眼睛骂。
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沈云裳还什么都没呢,他已经慌不迭全都了,废物!
“陈大夫,你不必害怕,你并没有害人,只管乔姨娘是如何交待你的。”沈云裳语气虽然冷淡,却没有杀意狠戾之气。
她已经让人问清楚了,陈大夫被请来之后,做了该做的事。
就算他隐瞒了一些事,可父亲的伤也确实不是他能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