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抓到
君迁一瞬间觉得特别尴尬,这,这,这特么之前曹福樊厘对他有意思的时候 他还能骗自己曹福反应过度了,其实樊厘对自己没意思的,他们就是合作伙伴而 已。
但是现在樊厘来这么一出,他完全骗不了自己了好嘛!!
自从上次曹福起过之后,他也有意无意的观察过樊厘对他的态度,结果不是 没有发现的,他也刻意不与樊厘有什么接触了,但是他们是合作伙伴,工作的时候 难免是要在一起的,他自以为自己注意就好了,但是现在樊厘表现的这么明显,他 就算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做不到。
君迁立马状似不经意道:“你这话的,把我当路边的哥儿哄啊。”
“我没拿你当路边的哥儿哄,是真心想哄你。”
君迁:“。。。。。。” 丫的这话不下去了!
老实,他对樊厘只能熟悉而已,他们是朋友,但是,他们还不是那种很亲 密的朋友,在君迁眼里,他们是合作伙伴更加怡当一点,他自己对樊厘完全没有 什么喜欢的感觉啊!!
樊厘到底看什么我什么了?
我改还不行吗?
憋了憋,君迁正色道:“你这么不好。”
“哪里不好?”
“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话对我不合适,下次别了,很多事情等着处理呢 ,我先回去了。”
樊厘看着他要走,突然一把拉住君迁的手:“你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 话到这份上,君迁就是想刻意装傻维持两人正常关系都做不到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我不想明白。”
樊厘眉头一皱,他不是那种没有理智的人,但是刚才鬼使神差的出了那样的 话,出来了,心中反而有一种爽快的感觉,手下抓着君迁纤细的手腕。
他肌肤的触感让他意乱神迷。。。。。。
“我喜欢你。”樊厘直勾勾盯着君迁:“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 ”
君迁死命挣扎奈何他的力气没有樊厘大,这子平时看着不那么结实,这时候 的力气倒是意外的大,挣扎了好几下没挣脱,他索性不挣扎了。
他不是那种当断不断的人,君迁直盯着樊厘:“那你也该知道,我已经嫁了人 ,你不应该喜欢。”
“我也知道你和他当初成婚的时候,不是你自愿的。”
君迁不敢置信的看着樊厘:“你找人査过我?!”
樊厘被戳穿了有些不自在:“我只是好奇,什么人能让师傅朁告我不能接近, 又拿得出断续草,没有别的意思。”
原来班老板压根没有直接告诉樊厘所有事情,只是朁告他别惹曹福。
君迁简直哭笑不得,这种朁告方法就像对一个孩子‘菜刀危险,你不要去玩 儿’ 一样的,大部分孩子被大人这么朁告之后就会更加好奇菜刀这玩意儿,然后会 被割伤手。
同理,班老板一句不明意义的朁告,只会让樊厘对曹福产生好奇心理,而不是
惧怕。
或许,班老板这是故意的。
曹福的身份他不敢讲出去,所以故意留了这么个悬念,由他嘴里讲出去,当然 就没班老板什么事情了。
尼玛,这真是老奸巨猾啊!
你就不怕出什么事情吗?
君迁心中腹俳班老板。
远在京城的班老板突然了个喷嚏,他身边雍容华贵的一个男子捧着一杯茶递 给他:“暖暖身子。”
班老板看着天边久久不语。
这厢,君迁对班老板咬牙切齿了一阵,心中默默下了决定。
君迁突然笑了笑,对着樊厘郑重的:“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抱歉,我不喜欢 你,我对你,就像对君浩一样。”
樊厘皱皱眉头,君迁这种口气他不喜欢:“你可以考虑。”
君迁摇摇头:“我不用考虑,我喜欢的人是曹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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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迁看着樊厘叹口气:“你是个好人,讲真,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何必看上我这样一个嫁了人还生过孩子的人呢?你要是讲一句想找夫郎,我保证 排队的人能从戚武城排到咱们威远镇去。”
樊厘摇摇头:“那都是些喜欢我的身份的人,不是喜欢我的。”
“我也不喜欢你的! ”君迁还是抽不回手,只能低吼:“你放开我,这里是医 馆,会有人看到。”
樊厘抓紧他道:“我会比他适合你。”
君迁实在挣脱不了,咬咬牙,迫不得已,飞快的压低声音冲着樊厘了一句话
樊厘瞬间怔住,君迁趁机抽回自己的手,然后飞快的跑出去,尼玛,他被告白 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擦,还以为老子的直男症好了呢,遇上樊厘告白他还是不能接受啊!
君迁走的飞快,留下樊厘一个人傻傻的呆在原地,他看着君迁跑出去没了影也 忘了追,脑子里一直回荡这君迁刚才的那句话。
那句话在他脑子里徘徊,像一个惊雷一样在他心上。
他看看自己的手腕,纤细,但他知道自己的手很有力。
在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要维持王权统治,只有诚心没有实力是万万不行的, 王权统治之所以还能维持,就是因为要论一个国家最多的先天高手,那都是在皇宫 里的。
樊厘是世袭侯府的少爷,他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从也是有专门的人教授他何 为武,他虽年纪轻轻,但也已经是先天高手。
先天二重。
那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但是君迁只了一句话就让他怔在原地,连追上去都不敢。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他咬紧牙关,蓦地一拳砸在墙上,墙面轰然倒塌!
君迁再次回到现场这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他走近一些看着狼狈不堪的超市内 部,那里已经烧得不成样子,除了一些锅碗瓢盆之外,其他能烧着的都饶了个精光 ,一下子一间屋子成了个空壳,若不是救火及时,恐怕这件屋子都不能够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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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迁看的心中酸涩。
这时候,远处一阵骚乱声传来,那骂咧咧的声音十分熟悉,他循声望去,只见 对面沈掌柜茶楼中的一个伙计手中拖拽着一个人,正想着君迁走来。
一开始君迁没看清楚那人是谁,但是等看清了,他心中电光火石间一下子全明 白了。
火气一下子直从心底窜上来!
那茶楼伙计将人拽到君迁面前:“曹夫郎,那时候的正在理货,看到这人在 外面鬼鬼崇崇的徘徊,一还是没有注意,后来便出了着火的事情,方才在他身上果 然找到了火折一类的东西,如今交给曹夫郎处置。”
君迁走上去猛地就是一脚揣在那人身上,眼眶通红的大喊:“李旺!你找死!
”
没错,被那茶楼伙计拽住的人,正是李旺!
李旺死命挣扎想逃,猛地被君迁踹了一脚,他痛的‘诶哟’一声紧接着大喊: “杀人啦,杀人啦,草菅人命啦!”
“你特么什么时候从牢里放出来的!”
君迁不牢里还好,一牢里,李旺满眼的怨毒,他脑海中满是君迁报了官之 后他被抓住的情景,那时候他好歹,那衙役才让他做些轻便的活儿,李旺平时 在家里闲散惯了,让他在牢里服役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一笔帐,他全部算到了君迁头上。。。。。。。
李旺晈紧牙关面上表情十分扭曲。
若不是他报官他也不会被抓,他不会被抓,自然就不会受苦!
而他在受苦的时候,他这个好儿子竟然合家美满,一出来,他就听到汉水村里 各种人谈论他如何如何聪慧,如何如何厉害,还争气,一胎就生了个子。
凭什么?凭什么他这个爹要在那里受苦,这兔崽子就能活的这么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