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大哥哥追求娘亲,劲爆
洛辰为难地,“只是你们娘亲现在还没答应我喽。”
叮当元宝,“啊,大哥哥好挫败,和干爹一样挫败。”
白叶冷哼一声,“大人的事,孩子少掺和。”
叮当元宝不依了,“娘亲,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事。”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一家人了?
正着,对面走来一男一女,男的拿着簪子,往女子身边靠,“纯儿,看这个簪子漂亮吧!”
“周公子,我很喜欢——”
“哼哼!”洛辰哼了一声。
周允大惊,“王,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
“周叔叔,你给我们找婶婶吗?”
他不过刚和叫纯儿的姑娘相处一个晚上,什么婶婶。
纯儿脸红了——
周允才明白原来王爷发他走,是为了找白姑娘。也是,白姑娘的行踪不是一直尽在掌握吗。
洛辰看着周允,“瞧你像什么话,让姑娘在路边等你——”
周允领悟,屁滚尿流地离开,这是公子让他继续约会的信号啊。
望着周允和那位姑娘相熟的样子,叮当一声叹息。
“大哥哥,你得和周叔叔多学学——”
讨女孩子欢心,是一门学问。以前,都是女子讨好他的,他不太会。
洛辰虚心地点头,“叮当的极是。”
他们来日方长,烈女怕缠郎,他就要缠着她。
“卖糖葫芦喽!”
元宝抿抿嘴,“元宝,我给你买!”
“这位公子,为你的孩子买糖葫芦吗?”
“是,老伯,你的糖葫芦我都买下了。”
出手一锭银子,白叶刚要去抢,这洛公子不知道这一锭银子能买一百个这样的糖葫芦草把子。
老伯兴冲冲把银子揣到袖中,“那我祝公子一家和和美美。”
白叶牙痒痒,“公子,你上当了,你可真大方。”
洛辰挑眉,“无妨,公子如今就剩下银子了——”
白叶撇撇嘴,心道:你败家不败家与我何干。
“元宝,叮当,你们喜欢吃哪一根就吃哪一根——”
元宝吃着糖葫芦,“大哥哥,我批准你做我们爹爹了。”
叮当也附和,“就等娘亲点头了。”
白叶跺脚,什么孩子,就被一堆冰糖葫芦收买了。
走到吉祥街,白叶站定,叶子美妆坊开得红红火火,王大哥果真是做生意的好手。
洛辰也站定,听叮当炫耀:“大哥哥,看到那个大铺子了吗,是娘亲开的。”
“哦,那我也要去看看,买点胭脂水粉,让自己也美美。”
元宝拉住他的袖子,“大哥哥,你不要再美了,现在你都比女人好看了!”
他有那么俊美吗?不过是比起病残之时,入眼了,只可惜入不了心上人的眼。
叮当又指着一间大铺子,“白家大药坊,也是我们家的哦。”
洛辰笑着,“叶叶,看不出,你还是一位做生意的好手,那将来我们家不愁吃穿了。”
白叶听着阴阳怪气,一个只剩下钱的王爷还缺吃穿吗。
哼,谁和你,「我们家」。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怎么能随意挂到嘴边。
洛辰嘴角弯起,“叮当元宝是认可我了,就差你了。”
叮当元宝举起手,“大哥哥,我挺你,等你和娘亲成亲,我俩就改口喊爹爹。”
有好几次,他想告诉她五年前他们的山中一夜,告诉她,元宝和叮当就是他的亲宝宝。
可他知道以白叶的脾性,会对他千刀万剐。毕竟,她背了五年的骂名,五年的压力,都是他害的。
他必须沉住气去等,等她心里有自己,这样刑法便会轻一点。
他剩下的时间都是他们母子的,不急,不急。
前几个月的一天,叮当元宝去王府探望他,叮当被摔烂的花瓶刺破了手,他让周允把血收集起来——
这个秘密,他没有告诉周允。
一日,他一身便装,去了一个普通的郎中铺子,验了一下叮当的血和自己的血,确系亲生无疑。
“大哥哥,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糖葫芦吃到最后一口才是最甜的。”
大大的彩蛋,还是最后一刻再敲开吧。
路边人走走停停,“看到了吗,那一家四口生的可真好看!”
“嗯,看看那个公子,风月一样的人物。”
“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估计也不差。”
……
洛辰心道:何止不差,惊艳绝伦。
“叮当元宝,你们不下来自己走?大哥哥身体刚好,抱着你们多累——”
“无妨……”
叮当元宝从洛辰身上滑下来,“娘亲,你在心疼大哥哥哦。”
“我哪有,孩子竟添乱,娘亲是他的医生,对他的身体负责。”
叮当点着头大人一样,“哦,原来如此。”
洛辰抿嘴轻笑,“叮当元宝,大哥哥能不能实现愿望,就靠你们啦。”
元宝晃荡着白叶的胳膊,“娘亲,我不想和大哥哥分开了——”
她仰着头,“晚上,我也要和大哥哥睡在一起。”
洛辰听闻,“哦,大哥哥现在住的地方可差了。”
叮当学着洛辰的口气,“无妨,我娘亲会收拾家。”
“大哥哥现在不像以前府里有那么多好吃的。”
元宝大人一样,“无妨,我娘亲会做很多好吃的饭。”
洛辰含笑,白叶抬眼一看,差点就落到那春风一样的醉人里。
定力,定力——
当初宝宝还撮合她和世无双了,“你们两个孩子乱弹琴。”
洛辰微微皱眉,“那有你晚上在我身上弹得多吗?”
叮当元宝捂住嘴,“哦,劲爆哦,娘亲你昨晚没回来,是和大哥哥一起睡的吗?”
白叶一头黑线,她一张嘴怎么都不过他们三个。
“瞎,娘亲只是给他复诊,就是看看他的病好了没?”
叮当点着头,“我懂了,娘亲看了大哥哥一个晚上。”
洛辰觉得从来没有一个夏日这般凉风习习,这般万物葱茏——
白叶闷闷的,“哦,天气好沉闷哦。”
“闷,你还不把纱巾褪了去?”
“还是,你怕别人窥探了你的如花美貌——”
“哼,你不是我只是长得还算标致吗?”
她连这个都记得,啊,此一时彼一时。
“那个时候我尚不能自保,我了谎的,其实你长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花见花开……”
白叶斜着眼,“你几时看过我真容的?”
他望着远山,“那,那很久之前了——”
这个人满嘴里跑火车,他们明明上京才见到彼此,他的情感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