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早知道就该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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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一张瓷白细腻的脸,已经被泪水哭花了。

    秀气的眉宇间,带着一丝骄矜,惊恐而又愤怒的美目里,凝着一抹倔傲。

    肉嘟嘟的唇瓣紧咬着,她奋力捶打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耶律烈!你今日要是敢欺负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永远?”耶律烈气笑了,“你都要跑了,还什么永远?”

    琥珀色的瞳仁里,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狂傲自负,犹如野兽一般强悍,隐隐带着一次嗜血与蛮狠,让云初暖牙关都在发颤。

    “野蛮人!我凭什么不能跑!男未婚女未嫁,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不能跑!”

    这句话,她是吼出来的。

    不知道是给蛮子将军听,还是给自己听。

    但是听在耶律烈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垂眸望着她这张巧精致的脸蛋,哪怕哭花了,还是美得惊人。

    那双微扬的美眸,愤怒而又倔强地瞪着他,彻彻底底燃气了耶律烈的征服欲。

    “老子管你喜欢不喜欢!今日,便要了你!”他霸道地宣告着,鹰眸中满是欲//火,还有一丝受伤。

    云初暖一直盯着他,很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近乎绝望的眸光。

    她的心,微微一抽。

    刚要开口,他却似乎不想再从这张嘴里,听到任何话!

    忽然低下头,用力封住她的唇。

    云初暖瞪大双眸,极力挣扎。

    他却一扣在她的脑后,紧紧压制着她,不让她躲闪。

    这一次,带着浓浓的**,呼吸之前都是他身上散发出那种暧昧气息。

    云初暖终于意识到,蛮子将军怕是要来真的。

    那煽情的吻,让她的气息微乱

    ,慌乱之间牙关一闭,狠狠地咬在他的下唇上。

    疼痛让耶律烈浓眉紧皱,却没有松开,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将唇齿间的血腥传到她口中。

    他紧紧贴着她,胸膛却忽然被硌的生疼。

    耶律烈上身微微抬起,伸摸近她长袄中,鼓鼓囊塞,硌人的玩意。

    指尖碰到的,却是一个触感极为熟悉的绒布。

    耶律烈一把将那东西扯出来。

    刚要随扔掉,余光却见到了抢眼的红色

    这东西,他太熟悉了。

    是他怕炉会烫着娇娇,一针一线,亲为她缝上的!

    布料,也是他亲自选的

    她竟然带在身上?

    这东西的热度,在她离开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消失了

    一恍神间,吻技不佳的耶律烈,不心咬到了公主的下唇上。

    血珠顿时涌了出来。

    她痛得直皱眉头,他连忙退开,“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

    臭蛮子还明知故问!

    云初暖气急,一拳就要打在耶律烈脸上。

    他却眼疾快,擒住了她的腕。

    一捏着炉,举在娇娇面前,他十分不解,“既然如此厌恶,为何要带着老子送你的东西?”

    瞧见昨晚被她从包袱拿出,裹在衣襟里的炉,云初暖呼吸一滞。

    别过脸,嘴硬地道:“天冷,不拿着我要冻死吗?”

    “呵,你当老子是白痴还是傻子?它能热多久,老子心里没数?!为何要带着?”

    耶律烈捏着她巧的下巴,却不敢用力。

    饶是如此,她花了的妆容下,一张白皙的脸,依然印出红红的指痕。

    云初暖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心动呢?#br

    r#  他都出那种‘就算睡了又如何的话’,她若出真实想法,不等同于自取屈辱?

    “为了,要时刻提醒自己,你曾经对我的羞辱!就算冻死在外面,也绝对不要再回到这个鬼地方!”

    她瞥过眼,根本不敢去看他。

    听了这话,耶律烈中的炉,却‘咚’地一声,砸在榻上。

    发出闷闷的响声,犹如他的心。

    耶律烈垂眸望着她,“真的,就如此厌恶吗?宁愿死,都不想与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完全少了往日的野蛮霸道。

    云初暖眼神闪烁,依然没有转过头,“对!宁愿死!你今天若是强迫我,明日得到的便是一具尸体!”

    “大夏百姓呢?全都不管了吗?”耶律烈执拗地问着,甚至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一个钢铁直男,压根不明白女人在赌气的时候,什么话都能。

    尤其是他刚刚那句‘就算睡了又怎样’,彻彻底底刺激了云初暖。

    她觉得,就算她能接受他以前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以后他也不会为了她改变的。

    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种马就改不了见到女人就发情!

    她很气!

    气他,更气自己!

    于是倔强地看向他的眼,口是心非地道:“与我何干?不管了!”

    她的表情,是那样决绝。

    决绝到耶律烈心口犹如被赛了一团棉花,堵的他上不来气。

    “那为何,要来边辽与我和亲?”

    “来之前,本宫也不知道会是一匹种马!”

    种马是什么意思,耶律烈不明白。

    只是她的表情、语气,处处透露着嫌恶,让他感受到了心碎欲死是什么滋味。

    的确

    啊,她的没错,人家和亲又不是专门冲着你耶律烈来的。

    那日他若没想着为父亲分忧解难,那么她便会落在别的皇子中。

    不定要比跟着他幸福许多。

    耶律烈苦笑一声,缓缓起身。

    见公主惊慌地躲在墙角,他更加难受,“云初暖,老子他娘的该死!见你第一眼,便想要睡了你!可是,老子见你掉泪,竟然不忍心!

    早知道早知道就该直接睡了!他娘的!他娘的!!!”

    也不知道他是在气自己的不忍心,还是在气没有睡上公主,亦或是二者都有,才会让他在朝夕相处之间,那么快地便由想睡她,变成了想看她笑,让她开心。

    如果第一次狠下心,她眼神里也不会偶尔流露出一丝对他的喜欢。

    他或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耶律烈心烦不已,他本想直接办了她,可是见到那个炉,他不知怎么地,就瞬间熄灭了所有y/火

    他要冷静一下,必须冷静一下,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