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耶律烈……对不起……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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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中,耶律纳兰还是被般莱和另外一个壮汉带走了。

    无论她什么,哪怕是搬出儿时那些情谊,那个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的男人,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给。

    哭声最后就变成了谩骂、诅咒,要多难听便有多难听。

    对于耶律烈来,再难听的骂声都无所谓,他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他忘记,自己如今不是孤家寡人了。

    他不心疼自己,有人心疼。

    云初暖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想去撕烂那女人嘴的冲动,对巧儿吩咐道:“告诉你哥,那位纳兰姐再敢放肆,便将她的舌头割了,喂狗!”

    巧儿一抖,看向公主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她有时候真的看不清公主,时而和软地对一只兽都能抱歉,时而又是这般凶残

    女人不都是应该温柔一些,才会被男人喜爱吗?

    将军之所以这般迷恋公主,就是因为她娇滴滴的吧?

    公主就不怕将军会厌恶?

    巧儿偷偷打量将军一眼

    随后就无**苍天。

    她家将军没救了!

    那一副,又感动又骄傲的表情,是肿么一肥事?!

    你媳妇儿可是要割你妹妹舌头啊喂!

    啧,没眼看!

    巧儿摇着头离开。

    经过二姨娘身边的时候,发现她一脸花痴地望着将军?

    巧儿都有些怜惜她了,声地劝道:“二姨娘,您就歇了心思吧,别垂涎将军了!

    将军对公主的态度您也看出来了,若是您再对公主做出点啥事儿,瞧见纳兰姐没,那还是将军的亲妹子呢”

    巧儿刚才可是瞧见了,在纳兰姐叫二姨娘的时候

    ,她差点要帮纳兰姐陷害公主!

    幸好将军不问缘由,就只偏爱公主,不然这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连翘:“?”

    这丫头怕不是有那个啥大病!

    她啥时候垂涎将军了?又啥时候想陷害公主

    e好吧,之前是想让她变丑来着,那自己不是也遭了报应吗?

    连翘瞧着那一对相拥着的两口,忽然感觉自己真是无趣。

    一眼便看中的男人,费劲巴力地想要变成她的夫君。

    本以为凭借着自己这般容貌,这般段,早晚有一天他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现在回过头看看,将军从始至终都未给过她一丝一毫的希望

    只是他太善良了,如果不是触犯底线,不会做任何冷酷之事。

    她只当做将军是性子冷然,对谁都一样。

    如今看到他是如何对待那位大夏公主

    连翘承认,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不,甚至这场战争,她都没有过参与资格,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啧!

    那就算了呗!

    有啥大不了的?

    她连翘盘靓条顺,虽比不得那娇滴滴的大夏公主,也是个美人啊!

    她,连翘,此生绝对要找一个,如将军对公主那般,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男人!

    什么威武大将军,老娘不稀罕了!

    其实,连翘此时馋的,可不是耶律烈。

    她是在垂涎公主啊!

    连翘可太好奇了!

    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问上一句:大妹子,你那皮肤,是咋保养的?嫩的都能掐出水!好羡慕好羡慕!!!

    呜呜呜,但是她没脸啊!

    之前还给人家下毒

    思及

    此,连翘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巧儿还以为自己的话发挥了作用,别提多骄傲了!

    扬着下巴,满脸就是一个字:傲娇!

    看她多厉害,只用了一句话,便把对将军贼心不死的二姨娘打发了。

    瞧她像只战败的斗鸡,应该被自己吓到了呢~

    她巧儿可不是废物,以后定会好好保护公主哒!握拳()??!

    巧儿离开了,连翘离开了,叶大娘有眼力见儿,带着三个丫头,也悄悄地走掉了。

    院子里,只剩下蛮子将军和公主。

    他还是一脸的不悦,刚要开口,被一只软乎乎地捂住嘴巴。

    她微扬着脸,笑眯眯地道:“你过的哦无需隐忍,在别人欺负我之前,狠狠地打回去!有你给我撑腰呢”

    耶律烈:“”

    行吧,是他的,可是想到耶律纳兰中的豹尾鞭,他又止不住地害怕。

    那是一种,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是那个儿时的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在心里深深烙印的恐惧

    他怕,怕她也会尝到那种滋味。

    她这样的柔弱,他连大声一句话都舍不得,凭什么被其他东西欺负?!

    耶律烈有些责怪自己了。

    之前没有管理好他们的家,否则也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不时地冒出来膈应人!

    “暖暖,我知你从不似看起来这般柔弱。你坚韧、好强、从不服输,只是我怕你受到伤害,那豹尾鞭不同寻常,便是连石桌都可击碎,若落在

    笑什么,严肃点,老子真的很生气!”

    耶律烈正在和公主分析利弊呢,却没想到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是又气又无奈,虎着一张脸,故意

    让自己看起来很凶。

    媳妇却笑得更加开怀!

    那一双微扬的凤眸,亮晶晶的,像点缀了漫天星辰。瓷白的脸,因这笑容越发灵动娇俏,微微泛着红晕,连眼尾那颗朱砂痣,都格外妍丽。

    肉嘟嘟的嘴弯成了月牙,唇边两颗梨涡甜的醉人。

    耶律烈觉得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光是瞧着这张脸,他连对她凶一点,都觉得好罪恶!

    可是!

    这不能够!

    他必须要让她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以免他一个疏忽,她会受罪。

    耶律烈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暴露自己那难以抹去的伤疤。

    此时,他却忽然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

    云初暖的笑容,立刻就僵在唇角。

    她惶恐地朝四下看了看!

    虽然没有人,但这可是院子里啊!

    他怎么着着又要兽性大发了?

    云初暖连忙按住他的,“好汉饶命!我不笑了,你可别”

    着,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已经一把将上衣撕开,露出他身上那惨不忍睹的,一道又一道伤疤

    *

    云初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爱哭。

    可当他身上的伤疤,如此清晰地暴露在她的面前,而不是上次那样,只远远地看了一眼

    她的眼圈,没出息地红了。

    媳妇泫然欲泣的表情,让耶律烈心疼不已。

    可他狠下心,让自己不再去看她那双泛红的眸子。

    耶律烈松开娇娇的,缓缓转过身,“瞧见那些鞭痕了吗?儿时,我便是吃着那鞭子挨过了一日又一日!

    它去不掉,抹不平,便如娘胎里带出

    来的一般,永远烙印在我身上!”

    他一字一顿地着。

    云初暖颤抖的指尖,从他背上的伤痕一点一点抚过。

    太多了

    太多太多了

    多到那些如巧儿臂上一般的鞭痕,密密麻麻地覆盖了他整个宽厚的脊背

    而且不止有鞭痕,还有数不尽的刀疤!

    心,忽然好痛好痛,好像被一只大紧紧捏住,连呼吸都沉重的难以负荷。

    就在那只柔软细嫩的,一一抚摸着他身上伤疤之时。

    耶律烈拽着被撕坏的衣服,重新将那些伤痕盖住。

    “看清楚了吗?”

    他没有转身,怕自己不忍心对她凶,对她严厉。

    他的目的,从来不是想要用这些伤痕,来博取媳妇的同情。

    只是必须要让她清楚明白地知道,那豹尾鞭究竟有多可怕!

    以至于他现在看到,还是会在内心深处,止不住地发颤!

    谁知,腰间忽然多出一双软乎乎的。

    他的脊背,也紧紧贴上了那副柔软的身子

    耶律烈身体一僵,忽然慌了。

    因为他感受到了媳妇的颤抖,她的身子抖得如筛子一般。

    难忍地哭声,从她喉间抑制不住地倾泻而出,“耶律烈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云初暖不知道。

    只是她好想好想好想对他一句‘对不起’。

    替谁的,不重要。

    只是所有人,包括宫中他一直敬重的那位母亲,也真的欠他一句:对不起

    她很厉害没错,将一个的受气包,教养成如今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可是,如何能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受尽苦痛?!

    #  她不懂,也不理解,只是觉得心疼。

    满心满眼的心疼,她不知该用什么语来表达

    明明已经让自己狠下心的耶律烈,听到这声细弱柔软的‘对不起’,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他输了。

    如论如何,对她都狠不下心。

    她的一滴眼泪,就能让他丢盔弃甲。

    他缓缓转过身,将那颤抖的身子,轻轻拥入怀中。

    一只粗粝的大,拾起那张白白软软的脸,轻轻地、柔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是我态度不好,不该对你凶,你没有对不起,若是保护不好你,是我的责任”

    “不是的不是的!”

    云初暖用力摇头,“很疼对不对?很害怕对不对?他们怎么可以那么坏!怎么可以”

    公主越想越觉得难过,那个的他,该躲在哪里舔舐自己的伤口呢?

    会不会有人稍稍地,给他一丝安慰?

    耶律烈顿住。

    他以为他以为媳妇是因为他的态度,或者是背上的伤疤,吓哭了。

    不成想,她是心疼吗?

    他的心,似乎再一次被一种莫名的,甜甜涩涩的东西胀满。

    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安抚,“都过去了,过去了。”

    他不想骗她,不疼,不害怕。

    那短暂的一年,有多难捱,只有他自己知道。

    便是去了边塞,再苦再难的日子,他都觉得比在王宫中要幸福得太多。

    因为没有人再用鞭子抽他了,也没有再往他身上丢石子,骂他是个杂种

    但是,都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

    抱着怀里痛哭不止的娇娇,耶律烈忍不住想,他遭遇的那些苦难

    ,该不会是为了换取如今的幸福吧?

    如果是,值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云初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全都蹭在了蛮子将军被撕坏的衣服上。

    她吸了吸鼻子,红着一双兔子般的眸子,拉起男人的大,来到那个碎掉的石桌前。

    正当耶律烈一头雾水的时候,却瞧见媳妇高高举起,对着石桌旁的石凳,狠狠地劈了下去!

    这一刻,发生的太突然了!

    耶律烈来不及阻止,只觉得心脏都要从胸口中跳了出来!

    谁成想,下一秒,他便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眼地不可置信!

    他看了看媳妇,又看了看那碎掉的石凳

    第一个念头,不是质疑她怎么能徒劈开石凳,而是拽过她白白嫩嫩的。

    在看到拇指一侧的背上,满是细碎的血痕,他忍不住厉呵出声,“胡闹!谁准你这样伤害自己的?!”

    云初暖:“?”

    等等!

    事情发展的走向,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啊?

    她是不想再瞒着他了!

    甚至于自己金指的秘密,也想要告诉他!

    可是他竟然生气了

    在云初暖稀里糊涂的困惑中,被蛮子将军直接打横抱起,回到了房间里。

    他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了金疮药,恨不得将一整瓶撒在那如果处理的晚一些,都快要愈合的伤口上。

    云初暖这颗心啊,甜的简直就像泡在了蜜罐里。

    她刚刚也是这样劈碎了石桌,连她自己,包括巧儿、叶大娘,还有几个丫头,无人在意的这一点伤口。

    可在她家蛮子将军看来,便是比那天塌下来,更要严重。

    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在意她呀!

    “

    耶律烈,不疼的。”她勾起唇,声音又甜又软,“我只是想告诉你,那石桌不是鞭子抽的,那位纳兰姐,还来不及出,便被我拿捏住了!我厉不厉害?”

    “厉害个屁!”耶律烈还是很生气,“好好地,为何要劈那石桌?你这,软嫩的像块豆腐,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云初暖笑得更甜,“你怎么就不好奇,我为啥能劈开那石桌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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