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老子等着夜夜听你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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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暖就不相信了,那位腹黑的摄政王,会如此没用!

    公主送他的东西,怎么就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送亲那些人的上?

    而且为首的那位送亲使者已经死了!

    明他早就在公主身边,安插了其他人。

    什么阴谋,不得而知。

    但从她的猜测中,怕是那位摄政王做梦都没有想到,蛮子将军会如此珍视公主。

    那些他自以为牢牢掌控的事情,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两人彻底决裂!

    公主这条傻乎乎的大鱼,他怕是还没养够。

    平白便宜了一个蛮子,又没有达到目的,他心有不甘?

    但他从未想过,如果蛮子将军不是真的爱她,不是信了她的解释,那件肚兜和两封信,究竟会给公主带来怎样的灾难!

    心城府如此之深,不惜拿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做筹码,做赌注。

    这样的男人,再好看也只是个绣花枕头!

    et!

    云初暖嗤之以鼻。

    听到娇娇的忿忿不平,耶律烈既欣慰又心酸,“傻子,我以为你想不到呢。你可知,那东西是谁交予我的?”

    “怎么可能想不到!就是之前和你你又不信,在气头上我都能理解,所以这不是静下来后,便告诉你了。”

    云初暖不满地嘟着唇瓣,想了一下,猜测道:“公主身边的人吧?那个贴身宫女?”

    在属于原主的记忆中,公主身边有一位贴身大宫女,是她与那位摄政王之间,感情沟通的桥梁。

    公主是个铁憨憨,没有任何心城府,对贴身宫女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可能公主自

    己都不知道,她所有对那位摄政王的美好爱情幻想,都是从那贴身宫女的口中描述,脑补得来的。

    人家就长了一双桃花眼,对哪个女人都是含情脉脉的。

    可公主就偏偏认为,那位摄政王对她另眼相待。

    这‘功劳’,完全要归功于那贴身大宫女。

    原本云初暖是不会怀疑到她身上的,毕竟那位宫女,也是从陪伴原主长大的。

    但是,在公主被凌辱的时候,她竟然毫无作为

    “我媳妇儿真聪明!”耶律烈在娇娇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随后,面色便有些凝重了,“我总觉得,除了囚禁起来的那些中原人,他在边辽还有内应,而且对你我二人的情况很清楚。

    暖暖,你有这身子之前的记忆吗?”

    怀中的娇娇点头,“有是有,但出嫁前的,就是想不起来。”

    “那在你的记忆里,可对那个中原来的郎中有印象?”

    “中原郎中?”云初暖努力回忆着,“没有,在边辽,是第一次相见。你怀疑他是那个渣男的内应?”

    对于‘渣男’这两个字,耶律烈觉得用来形容那中原的狗比摄政王,简直太贴切了。

    人渣嘛。

    他微微勾唇,笑意冷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那郎中的祖父,在大夏皇宫做过御医,到他父亲那辈就算断了。他,倒是身家清白,从便四处游历,但老子始终觉得他有问题。”

    “什么问题?”云初暖想了想那个郎中文弱的模样,“你不是还留他在府中为连翘疗伤吗?”

    对此,耶律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并非是不信任她,只是这件事与她了,徒增烦恼。

    “既然这位大夏公主并未见过他,那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

    他垂眸,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暖暖,你有句话,老子必须要纠正你。”

    那一脸严肃的模样,云初暖还以为她方才了什么错话。

    却听男人在她耳边道:“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比这世间任何宝贝,都要珍贵。即便是那血珠子,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有用。”

    云初暖一顿,这才想起,她刚才在与他起自己穿越之前,提了一嘴:她的到来,非常玄幻,比血珠子还玄幻,只是没有血珠子有用罢了。

    这男人

    谁是个不会话的蛮子?

    他能记得你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然后再用最质朴的语,让你感动的稀里哗啦。

    “记得了吗?你,比什么都重要,若是没有你,再多这血珠子,老子也不稀罕。”

    耶律烈见娇娇低着头不话,又在她耳边重复。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本就水汪汪的眸子里,溢满晶莹的泪光。

    耶律烈一顿,“又哭,方才已经给你会哭个痛快了,日后不准哭,要给老子笑!天天笑,时时刻刻笑,老子喜欢看!”

    “天天笑不成傻子了嘛。”

    他替她抹掉泛红眼尾滚落的泪珠,眼中尽是宠溺,“傻了,老子也愿意养着!媳妇儿,以后我不会让你伤心了,今日这种蠢事,此生只犯一次,日后你什么便是什么!

    你方才,十八岁成年能报答父母了,这就和及笄是一个道理吧?

    我懂你的坚持了,咱就再等一年,等你满十八后,老子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婚之礼,在那之前你把自己身子养好,老子等着夜夜听你叫夫君。”

    你看他,又是在无意中,记住了你的话。

    云初暖也没有特别强调过,她那个年代是十八岁

    成年,只了一句可以报答父母了,却死了。

    他又牢牢地记在心里。

    怎么能让人不感动呢?

    只是某人着着,又掉进黄色废缸里了

    感动的同时,又让你无奈。

    夜夜叫夫君

    她不由得想起白日里,两人在榻上,她是第一次唤他夫君。

    脸顿时羞的通红,嘴巴上却不甘示弱,“那只要晚上叫就好咯,白日里便叫你大傻子,傻大个,臭蛮子!”

    “你若是敢,那到了夜里,老子就让你叫个够!”

    炙热的唇瓣,贴在她泛红的耳朵上,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嫩肉上,再加上这骚话连篇,让她忍不住身子发颤。

    脑袋瓜里,全都是白日发生的种种。

    完了。

    怎么办,她好像也变成了黄色废缸呜呜呜!

    娇娇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是诱人至极。

    耶律烈在那血玉般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养好身子,听到没?太娇了,老子怕大婚当夜你受不住。”

    就她那副模样,连指头都容纳不下,更别生娃娃了。

    他可舍不得!

    “闭嘴!你烦不烦呀!”云初暖轻咬唇瓣,将那张俊脸推开一些。

    但耶律烈可是认真的,这次必须要得到娇娇的一个答案,“两口子过日子,夫妻生活是绝对少不了的,老子这是没办法改变了,我总不能割了,只能让你的身子壮实点,不然以后再发生白日那种蠢事,你怪谁?”

    他,耶律烈,现在不一样了!

    可是有经验的男人了!

    那话本子上,不但有图画,还有文字解。

    他努力学习经验,到时候都用在娇娇身上!

    你,她要不养好身子,能

    行吗?

    “好好好!我知道了!真烦人,黄色废料,黄色废缸!我看你那脑子里,除了那点东西,就没别的!”

    “你不懂,老子这是心疼你,若是以后生娃娃,你怎么办?若你还是这副娇娇软软的身板,老子宁愿绝了后,也舍不得让你生!”

    他一脸正色,无比认真。

    云初暖是又好气又好笑,“养养养,大婚之前,保准养得又白又胖,到时候任你宰割,行不行?”

    “老子看,行!”

    耶律烈憨憨一笑,换来娇娇在胸口上的一记爆栗。

    他一托着她,一忽然捂住胸口。

    云初暖瞧见自己打的地方,正好就是白日里他用匕首刺中的地方,瞬间紧张起来,“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伤了!”

    疼是真疼了一下,但这点痛对耶律烈来,是完全能忍住的。

    但是瞧见娇娇那副担忧他的模样,他捂着心口道:“疼可能那伤口扎的有点太深了,需要养一养才能好。”

    “那你还嘚瑟!快去床上躺着!”

    云初暖连忙就要从男人的怀抱中跳下来,他却坚持将她抱到榻上,才放开。

    “你们边辽,那是什么庸医啊!还你补过了头,这分明就是有内伤!”

    云初暖从榻上下来,便要去穿鞋,口中还念叨着,“我让巧儿将那中原郎中叫来,让他帮你”

    话还没完呢,便被床上的男人一把拽住。

    “倒也不必如此,为夫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好,这几日便劳烦夫人照顾了。”

    云初暖听着他这文绉绉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转过头,发现男人的面色泛着异常的红晕。

    她是知道伤口发炎会引起发烧的,连忙倾身上前,软乎乎的

    搭在他的额头上、脸上,甚至探进衣襟里,摸了摸脖子和胸口的地方。

    然后,她就疑惑了。

    这属于他平时的正常体温啊,这脸怎地如此红?

    他见到男人舔了舔唇瓣,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泛着一丝暗绿。

    从他高挺的鼻子下,正有两条猩红的液体流出来

    云初暖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顿时怒了!

    拿起荞麦做的枕头,直接砸他的脸上,“色胚!黄色废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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