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那一走,便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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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还有太师父她们笑的声音。

    云初暖屏住呼吸,拍了男人的大一下,“别闹,都还没睡呢。”

    虽然这屋子的隔音效果还好,但也不是没可能被别人听了去。

    那她还要不要做人啦!

    “暖暖,好香。”炙热的唇瓣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浓烈。

    他慵懒低靡的声音响起,温热的鼻息洒在云初暖敏感的耳垂上,她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

    娇嫩白软的皮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因为他的撩拨而动情。

    他又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出声,“我媳妇儿,这是想早睡了。”

    他一语双关。

    云初暖面色更红,转过身在他脸上轻捏了一下,“胡!我哪有,明明是你”

    “哦?暖暖不想早点歇息?那今夜为夫一定会努力的。”

    云初暖:“”

    她是这个意思吗?

    要论厚脸皮,这男人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睡觉了睡觉了!都回房休息吧!”

    两人正声着,外面忽然传来阿依慕的吆喝声。

    云初暖呼吸一滞,便听到母亲对大白:“家伙,你也老实点,否则明日老娘可能就吃到人生第一顿狼肉了!”

    “嗷呜呜!”大白似是很不服。

    巧儿更加懵逼,连忙道:“王城禁止吃狼肉的!犯法呢!若是被将军知道”

    “丫头,你再不去睡,人肉也不是不能吃。”

    很快,便传来太师父的娇笑声,“睡觉睡觉,这长夜漫漫,春色撩人,不可辜负啊!”

    不知道是和巧儿的,亦或是给房间里的人。

    外面吵吵嚷嚷了片刻,便安静下来。

    静的仿佛已经到了午夜。

    房间里,也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云初暖红着脸,在他坚实的臂上拧了一下,“你都和母亲什么了?她怎么连大白都知道”

    哪知,他那壮硕的臂上,都是肌肉,掐都掐不动。

    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双臂,将她牢牢圈入怀中,更加紧贴着他的胸膛。

    大不老实,偏偏那张俊脸却能做出一副无辜模样,“冤枉!这般落脸的事儿,为夫怎会与旁人?倒是你,整日与母亲待在一起,可是因这欲求不满,走嘴了?”

    “胡八道!你才欲求不满!你才啊!”

    一张脸涨得通红,正要斥责,却被他直接打横抱起。

    云初暖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一双晶亮的眸子瞪得又大又圆,生怕外面的人会听到。

    耶律烈笑得开怀,一双清浅的瞳仁暗绿滋生,似是燃烧起熊熊大火,抱着媳妇儿大步朝着榻上走去。

    娇的人被轻柔地放在被褥上,他压下去的动作,却并不轻柔。

    大多数的时候,云初暖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

    时而看到床幔轻晃,时而瞧见红烛摇曳,又时而瞥见巨大的铜镜中,那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

    天空破晓的那一刻,耶律烈才终于将似是从水中打捞出来的娇娇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在她的眉心处落下一吻,“暖暖,这几日收拾收拾,带着臭子,随母亲去南祺吧。”

    通红的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声,她都即将要睡着了,却忽然听到这话,瞬间清醒。

    “南祺?为何要去南祺?”

    她抬起脸,眼中满是诧异与不解。

    她就,这几日夫君为何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以为这家伙是欲求不满,又担心她的身子还没有恢复爽利。

    云初暖有些焦急,半撑起身子。

    却被他的大,直接按回怀抱中。

    他睁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眸子,望着木顶槅,“边辽,怕是要开战了。”

    “开战?”云初暖瞬间响起嬴策那个疯批!

    她一直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情,忘记和夫君了,被他一提醒,猛然就忆起自己生产那天。

    “是大夏吗?大夏要攻打边辽了?”

    在云初暖的记忆中,无论哪一世,就算外有强国来侵犯,他的夫君也没要将她送走。

    而且两人之前都好了,永远不分开的,这怎么

    “内忧外患。”耶律烈语气颇为无奈,“外患不要紧,为夫能护好边辽,就护得住整个王城,将军府自是不用担忧。”

    “是那个铁穆汗?”

    云初暖猛然想起几月前,在王宫之时,那个眸光中充满挑衅,却假装出一副伏低做模样的汉子。

    还有母亲忽然出现在王城,边辽王一直在寻找她,又怎么会这样安静?

    “母亲她也”

    娇娇正着,耶律烈便低下头,吻住她肉嘟嘟的唇瓣,在她即将缺氧的时候才放开。

    “暖暖不必担忧这些事,为夫自有办法,大王自负清高,并不认为府中的女子真是母亲,反而还觉得如此光明正大,是老子给他下了套。”

    喉间发出冷笑,似乎也昭示着耶律烈的心,这一次是真的冷了下去。

    云初暖抬起脸望着他,满眼都是疼惜,“夫君,你还有我,母亲,如今又有了哆啦,别难过了。”

    他的夫君为了边辽,几世轮回都死在杀场。

    第一世的时候,她怀着孩子,他却无论如何,都要去边塞。

    那时候的她许是孕期焦虑,许是被他宠得太过,明知道战事吃紧,他作为主将必须要亲自出征。

    可她就是不想他离开,还要他等到她生完之后再走。

    边塞的战事,他从未与她透露,她也不以为然,硬是将夫君拖住了两个月。

    在她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夫君终于还是决定要去边塞。

    她气急,又哭又闹,在他临走前最后的一句话就是:你走了,便再也不要回来

    他通红着一双眼,深深地望着她。

    那一袭金戈铁甲在阳光下,刺痛了她的眼。

    她多想用力抓住他,可拼尽全力,他还是走了。

    那一走,便是永别

    想到那些回忆,云初暖模糊了视线。

    现在想来,或许就是第六感吧,她就是怕他一走,便回不来了。

    可这种感觉又没有办法和他,也太不吉利

    ------题外话------

    抱歉哈,来晚了。

    一会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