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 对老子来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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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从前的耶律烈,云初暖敢打十二万分的赌,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将她拱让人。

    可如今的他,云初暖猜不着,摸不透。

    她方才的话,似乎太莫名其妙了,他对大夏的疑心其实非常重,会不会觉得是什么阴谋?

    的确,云初暖将耶律烈的脾性,摸到了骨子里。

    试想一下,她方才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这件婚事是大夏摄政王一促成的,毫不为过。

    但她现在又摄政王反悔了,将大夏国的送亲使者全部杀死,还是在边辽的地界杀死,这就太让人怀疑了。

    耶律烈是个不拘节的糙汉子,但他并非头脑简单。

    只稍稍一想,便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

    尤其是榻上这个一脸惶恐凝望着他的少女

    他想起昨天遇到她的时候,她远远朝着他奔赴过来的画面。

    那眼中浓浓的爱意,似乎他就是她至深至爱的人,可此时的她,眼中除了惊恐,那种爱意却是很淡了。

    耶律烈莫名觉得有些不爽。

    但他不知道的是,云初暖不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他的爱意淡了。

    而是她不敢。

    不敢让他看出来自己有多想他,多爱他。

    惶恐他把自己当成一个疯婆子,真的就送走了。

    “会吗?”

    他一直盯着她看,却不回话,让云初暖更加紧张。

    耶律烈缓缓站起身,并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复,“先吃饭,吃完睡一觉,再。”

    他起身,便要往出走。

    却被榻上焦急的公主,一把拉住大。

    她仰着一张绝美的脸,梨花带雨地望着他,“耶律将军,本公主被送到边辽和亲,就是你的将军夫人,若是进了门的人,又被大夏国要了回去,耶律将军的脸面何在?边辽的尊严何在?”

    耶律烈浓眉轻挑,粗粝的指腹被娇软的紧紧握住,她软糯糯的皮肤细腻滑嫩,软的像是豆腐一样,只是这么握着,便有些爱不释。

    他很高,站在榻前,以这个角度,刚好能将肚兜之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也不是耶律烈故意要看的,只是她睡了一宿,原本紧紧系在脖颈间的两条带子送了,那肚兜便也松松地挂在身上。

    似乎只要用轻轻一扯,便会掉落

    老子怎么好像一个变态?

    耶律烈连忙收回视线,甚至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他常年在边塞,对于女人,是可有可无的。

    母亲曾经和他过,只有遇到一见到便倾心不已的那个女子,才能有肌肤之亲,他从前也没有遇到过啊,所以也便作罢了。

    府中不是没女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可是每当他想着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母亲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倘若他的第一次不是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那么对她来,就太不公平了。

    等他真正遇到那一刻,一定会追悔莫及。

    耶律烈很的时候便被母亲这样洗脑,长大一点见过太师父几次,又被她洗脑了一番。

    以至于他至今都是一个左伴右,自给自足的黄花大伙子

    什么是心动呢?

    耶律烈垂眸看着梨花带雨,却一脸倔强的公主,忽然就勾起唇角,用另一只,将她挂在脸上的泪珠抹去。

    “激将法?”

    他轻笑,在公主再一次惶恐的眼神中,终于开了口,“虽然是激将法,但对老子来,管用。

    只要你想留下,本将军便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

    他的声音浑厚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云初暖绷紧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刚要长舒一口气,却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假如,大夏的摄政王要用两国的战事作为威胁呢?”

    这样一个爱民如子,保家护国的大将军,在还没有爱上她之前,会因为边辽百姓,将她送走吗?

    云初暖摸不准了。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惶恐、害怕,倘若被那个疯批带走,她宁愿死!

    最主要的是,如果她是被夫君亲自送到他中的,那比杀了她还让她痛苦!

    杀人诛心啊!

    “战事?”他一顿,眼中却满是不屑。

    微微俯下身,凑近公主那张绝美的脸。

    大轻捏着她的下巴,“若是如此,便是公主想要逃离,本将军也不会放,否则我边辽不是白打了这么些年的仗?”

    大夏和亲,边辽就和亲。

    大夏要人,他便将已经捡回来的公主送走,那岂不是让中原人的气焰更加嚣张?

    真当他边辽无人,任人欺凌吗?

    只是,他有两件事搞不明白,一定要尽快查清楚。

    “多吃点,你这腰细的,老子一只就能掐断,做我耶律烈的妻子,可不能这般娇弱。”

    他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后,在那纤细的腰上,很流氓地掐了一把。

    公主柳眉弯弯,瞳仁乌泱泱地,因为眼中噙着泪水,显得越发明亮。巧的鼻子虽然不高,鼻尖却很挺翘,两片丰润的嘴唇肉嘟嘟的,又软又嫩。

    也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是否如看上去这般甜美。

    她的皮肤太白了,被他这样捏着下巴,周围的皮肤便泛起红晕,叠在雪肤上,像是两层精致的薄纱重叠,荏弱而又娇贵。

    自己这粗鲁的动作,怕是要将娇滴滴的公主弄痛。

    耶律烈托着娇美的脸,越看越觉得心猿意马。

    他知道什么是怦然心动了。

    唔,怦然心动就是一看见就想睡了她!

    可是,不行,还有些事情他没查清楚,爱不释地又在那腰上蹭了蹭,才起身。

    云初暖见他离去,连忙喊道:“不用杀鸡!我吃鸡蛋就行!”

    如今她没了金指,鸡这玩意也就越发珍贵。

    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又是否得呆上一辈子,先把鸡大宝的命留着吧。

    耶律烈:“?”

    他刚抬起的脚步顿住,狐疑地又转过身,看向公主。

    自己这边念头刚起,想要杀只鸡给她补补身子,公主怎么就知道了?

    还让自己不要杀鸡?

    最主要的是,她一个中原人怎么知道将军府有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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