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 林晚清不能生啊
看着桌子上的珍珠霜。
再想想顾副团长出门前那严肃中又带期待的模样, 她就想笑。
哎呀呀,原来顾副团长也有送人礼物想被夸赞的一天啊。
不过这人也真是的,送礼物就直嘛, 还装腔作势的放在桌子上让她自己来发现, 不过想想,这样才符合顾某人古板闷骚的性子。
于是, 等到顾淮安带着三只花还有大鸭回家。
就看到家里的饭桌上摆满了佳肴, 土豆炖豆角,加了肉和海米,肉汁萝卜,冬瓜炖肉,红烧鲫鱼,还有大骨汤,全都是自家菜园子里产的菜,不用花钱, 就肉和酱油盐巴啥的花些钱。
家里孩子们都在长大, 大哥还在读书,林晚清就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让孩子们吃好身体好。
自从家里有了三只花,每天能下一到两个鸡蛋, 大鸭也很争气,两天能下一个鸭蛋, 家里的鸡蛋鸭蛋差不多够吃,不够就再买一些, 不过也基本能算得上自己自己了。
每天都换着花样做饭,争取好吃还有营养。
前头家里的猪油没了,林晚清跟张嫂子又去了一次赵庄集, 用买来的十斤黄豆偷偷跟一位大爷换了豆油。
家里总是要吃油的,吃猪油太贵,还要油票,张嫂子吃豆油也挺好,做出来的菜也香,而且附近的村子就有人家自己榨油,她们可以买了黄豆自己去换。
今个儿她用换来的豆油炒了几个菜,尝了一下,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
顾淮安回来,家里两个大的也把自个儿的脏衣裳洗干净了。
胖团也想迈着腿儿去洗他的衣裳,让林晚清用一颗糖给哄住了。
“安安真棒,都会洗自己的衣裳呢,婶婶奖励一颗糖糖。”
“嘻嘻。”
胖团看着胖手里的糖糖,立马忘了要去洗衣裳这个事了,倒腾着胖手想扯开手里的糖纸。
无奈人手短,怎么也扯不开,于是家伙就去求助林晚清。
“婶婶,糖糖,扒开,吃糖糖。”
家伙的意思很明白,想让林晚清帮着把糖纸扒开,家伙要吃糖。
晚上吃糖会牙痛,林晚清一本正经忽悠团子。
“糖糖家今天关门了,婶婶敲不开门呀。”
“啊?”
胖团懵懵的看着手里的糖糖,大眼睛眨啊眨,好像在疑惑为什么糖糖不给婶婶开门。
“哈哈,大哥,你瞅瞅。”
顾二看着婶婶忽悠弟,乐的抱着肚子笑。
顾泽也笑了下,给了顾二一个脑瓜蹦,“跟我去厨房端菜。”
“哎,这就来,哈哈,弟傻瓜。”
最后跟胖团约定好,明天再去敲糖糖家的门。
林晚清抱着胖团到了客厅,一家人洗手坐下,照例是顾淮安跟两个大的坐下左边,林晚清带着胖团坐在右边。
今个儿是中秋,顾二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坐在边上,空出顾淮安身边的座位。
“婶婶,今个儿我挨着大哥坐,这位子空啦。”
那意思是让林晚清高带着胖团坐顾淮安旁边。
林晚清遂抱着胖团坐在了顾副团长边上。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林晚清给孩子们夹菜,用没用过的筷子夹了块肉给顾淮安,笑道,“谢谢顾副团长今天送的礼物。”
趁着几个的没注意,林晚清凑过去悄悄道,“我很喜欢,谢谢啦。”
顾副团长的嘴角立马扬了起来。
礼物?叔叔给婶婶送了啥礼物啊?
顾二一听就来劲了,举着手问,“叔叔,你给婶婶准备了啥礼物啊?”
是花花的头巾还是香香的口脂?
上次隔壁张婶婶过生日,张叔叔就送给张婶婶一块花花的头巾,戴上可好看了。
就是后来张婶婶不在家,满仓把头巾翻出来扎在脖子上演戏,扮演国外女特务来着,把头巾扯了个口子,让张婶婶抓住好一顿。
“是香香的珍珠霜。”
林晚清给胖团吃了块萝卜,伸出手,“闻闻可香呢。”
“?”
顾二立马蹦哒下桌往婶婶跟前凑了凑,跟狗狗一样闻了闻。
“哇,真的好香呀。
叔叔你偏心呐,我过生日你就送我铁巴掌,婶婶过生日你就送香香。这样可不行哦。”
顾泽撇嘴,还不是你子不听话,把叔叔给买的烧鸡给偷吃了。
“不行!”胖团嘴里嚼着肉肉,还不忘跟哥学话。
“有意见?”
顾副团长淡淡的扫过来。
顾二怂了一下,继而又撞着胆子开口,“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反抗!”
胖团又跟着鹦鹉学舌。
“那就别吃饭,好好想想。”
顾副团长很自然的夹起一碗鱼肉,细心的挑了鱼刺递给林晚清,“鱼肉补身子,多吃些。”
“.........”
林晚清吃了一口,又看一眼站着不吃饭的顾二,悄悄扯扯他的衣角,“大过节的别太严厉了。”
“嗯。”
顾副团长淡声应了,又挑了几块鱼肉给妻子吃了,才慢条斯理道,“坐下吃饭吧。”
顾二立马松了口气,跳到座位上,大口吃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顾二安静如鸡,胖团还觉不出来什么,傻傻的一个劲问他,“哥你怎么不话了,怎么不反抗了?”
“!”
我的祖宗哎,您能不能闭嘴别话了,不然你哥我今晚就不能过个好节了。
好在胖团人忘性大,没一会儿就忘了这茬,外面有孩的玩闹声,家伙听见了就要到外面去。
正好吃完饭,一家人要到外面去赏月。
林晚清就解下围裙,带着胖团出门去了。
家里饭桌照旧是顾副团长带着两个大的收拾。
收拾完碗筷,一家人围坐在院子的长桌旁,桌子上摆着月饼,葡萄,石榴,苹果,还有各色点心。
家里的苹果是林晚清买的,葡萄是张嫂子给的,石榴是金花嫂子家自己种的,金花嫂子快生了,林晚清抱着胖团吃了会月饼,想着等明天带着红糖鸡蛋啥的去看看金花嫂子。
顾淮安点头,“应当的。”
“婶婶,金花婶婶会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啊?”
顾泽是家里的老大,虽然平时有些少年老成,可是对这种问题还是免不了好奇。
“婶婶也不知道,不过婶婶知道,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是金花嫂嫂一家的心肝宝贝。”
林晚清笑。
“嘿嘿,我也知道,不过我还是想金花婶婶生了妹妹,臭弟弟有啥好的。婶婶你啥时候给生个妹妹?”
在某些方面缺根筋的顾二嘿嘿着凑了上来。
此话一出,某人的目光变的又亮又热,一下子就缠了上来。
林晚清脸一红,赶紧挪了挪屁股,缺心眼的顾二还想开口,她赶紧掰了块月饼塞到家伙嘴里,“月饼好吃,快吃月饼。”
“嗨,婶婶我吃着冰糖啦。可真甜。”
顾二咬了口嘴里的月饼,吃到了花生瓜子仁还有青红丝,最后一下咬到一大块冰糖,赶紧闭上嘴巴,嘎嘣嘎嘣咬了起来。
这么大块冰糖呢,平时婶婶都不让他吃,得赶紧吃。
顾泽喜欢吃红豆沙月饼,胖团来者不拒,只要是甜的他都愿意吃。
“哥,今个儿的月亮可真大。”
“我的冰糖可真甜。”
“哥,你的豆沙月饼吃不着冰糖吧?”
“真可怜。”
“闭嘴!”
“嘿嘿。”
又是一阵没有营养的对话,晚上九点半,一家人的赏月时光结束了。
洗漱睡觉,顾二试图浑水摸鱼,不刷牙就想偷溜回房睡觉。
被顾泽拎住了。
“哥,你干啥?”
“刷牙了没?”
“刷了。”
“我不信,张开嘴看看。”
“.......啊。”
“这么臭,快去刷牙。”
“啥啊,人家刚吃了大冰糖呢,嘴里还甜甜的。”
“吃了甜的不刷牙会烂牙!”
“才不会,吓唬人呢。”
“去不去?”
“我去啦!”
最后顾二刷完牙,回屋睡觉了。
正屋这里,下午胖团睡了一觉了,这会儿精神抖擞的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林晚清去洗漱间洗澡,留下顾副团长和胖团一大一对峙。
顾副团长面无表情:“晚上乖乖到大哥屋里睡床。”
“不要,我要跟香香的婶婶睡。”
胖团脸也很严肃。
家伙快三岁了,已经懂一些事情了,一到晚上叔叔就跟他抢香香婶婶。
就比如昨天晚上,胖团明明躺在婶婶香香的怀抱里睡的,可是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他就在自己的床上了。
婶婶喜欢安安,安安也不会自己跑到床上去,所以一定是叔叔把他送到床上来的!
胖团一想到这,胖脸就鼓了起来,“叔叔坏坏,不让婶婶跟我睡。”
“那是我媳妇儿。”
顾副团长磨磨后牙槽。
“不对,是安安的婶婶,香香哒婶婶!”
胖团坚决不退让。
这难缠的臭子。
顾副团长头疼了一下,跟胖团商量,“明天能吃两颗糖糖。”
胖团大眼睛眨了眨,伸出了胖手。
“三颗。”
“两颗半,我不介意半夜再把你抱回去。”
叔叔坏!
胖团鼓了鼓脸,答应下来,“明天安安要吃两颗半糖糖丫。”
顾副团长点头,胖团伸出白嫩胖爪,“击掌。”
这是家伙跟顾二学的。
顾副团长伸出大手,轻轻拍了下短手,“击掌。”
于是,等到林同志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胖团没在屋里,连同家伙的床也消失不见了。
“胖团呢?”
“在泽房里。”顾副团长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今晚家伙想跟哥哥睡。”
“???”
林晚清擦了下头发,撇了某人一眼,“是不是你又把胖团给送走了?”
顾副团长表现的很无辜,“你可以去一下。”
于是,不放心的林晚清果真就去问了。
一进顾泽的房间,胖团就乖乖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挥着手手,“婶婶晚安呐,今晚安安要跟大哥一起睡丫。”
“真的?”
“嗯?”
“那晚上尿尿怎么办?”
“有大哥呀。”
“喝水呢。”
“大哥给倒。”
“尿床了呢?”
“大哥洗。”
“拉臭臭呢。”
“还是大哥呀。”
“........”
林晚清沉默了下,拍拍顾泽的肩膀,“今晚辛苦了。”
顾泽沧桑的抹了把脸,“不,不辛苦。”
虽然胖团今晚上跟大哥睡,还是跟婶婶要了个香香的拥抱。
林晚清亲一下胖团的嫩脸,“要乖。”
胖团点头,乐颠颠睡了。
林晚清回了房间,刚拉了灯,一只大手就在后面颤了上来。
随即男人滚烫的唇就贴了上来,林晚清唔了一声,想她头发还没干呢,就被人亲了个正着。
某人的亲吻技术超级棒,林晚清晕晕乎乎的,心道这人真是进步神速,明明最开始的时候,青涩的跟个毛头子一样,如今却老道的......
莫不成顾副团长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是不是这个她不知道,只是顾副团长那个啥,真的挺天赋的可怕。
一晚上如同船一样起起伏伏,第二天天大亮了,林晚清还起不来床。
孩子们都贴心来问,婶婶怎么啦?
顾副团长脸皮甚厚,婶婶昨天做饭累坏了,今天你们要帮着多做家务。
原来是这样啊,天真的豆丁们就这样被抓了壮丁。
团子们在外头哼哼哧哧扫地,擦桌子,林晚清在屋里捂脸,顾副团长你行的,咱要点脸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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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副团长脸是不要了,做饭的技术却是进步很多。
从刚开始的只会烤土豆到现在能熬出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鲜美鱼汤,还能下满满一锅味道刚到的面条。
林晚清表示很欣慰。
吃过早饭,顾副团长去部队,大哥顾泽去学校上课,顾二去外头玩,胖团还在睡。
林晚清身上粘腻难受,遂烧水洗澡,晾干头发,家里的脏衣服泡在皂角水里洗干净,晾晒。
散散编了条麻花辫,开橱柜,揣了包红糖,捡了十几个鸡蛋放在篮子里,屋里的胖团哼唧了。
给家伙把了尿,刷了牙洗了脸,林晚清挎着竹篮,牵着胖团,关上门去了金花嫂子家。
金花嫂子家住在南边,林晚清牵着胖团往南走。
远远的就看见顾二在溪边的树林里头转悠。
“景。”
“婶婶,弟?你俩咋来了?”
造的一身泥的顾二顶着一张脏脸跑了过来。
“去金花婶婶家看妹妹。”胖团奶声道。
对于金花婶婶肚子里还没出世的豆芽,胖团有自己的执念,不管大人咋,家伙就坚定的认为,金花婶婶肚子里的就是妹妹,不是弟弟。
“行,弟弟。”
顾二耸耸肩,无所谓道,接着抓着手里的酒瓶给林晚清看,“婶婶,你看我抓的知了。”
林晚清认真看了一下,还真不少。
“现在还能抓到知了啊?”
“能啊,不过再过几天就没了,我得趁着这个多抓一些。”
对于夏天的结束,家伙不无遗憾。
“行,记得注意安全。”
林晚清摸摸顾二的光头。
“好,婶婶弟再见。”
“再见。”
顾二跟婶婶告别,几步又窜回树林里。
发现几个伙伴都用惊奇的阳光看着他。
“你们看啥啊?”
“你身上弄的这么脏,你婶婶居然没骂你?”
“对啊,你这衣裳不是今早上才换上的?”
“是啊?”
“这么快就弄脏了,居然没有挨骂?”
几个伙伴都觉得很惊奇,要知道他们每次把身上弄脏,回家都是要挨一顿臭骂的。
“这有啥啊,我婶婶从来不骂我的。”
“那你可真幸福。”
伙伴们都羡慕了,没想到又听见顾二道,“因为我家的衣裳都是自己洗的,除了胖团的,自个儿的衣裳弄脏了就自己洗,婶婶为啥骂我。”
“...........”
好有道理的样子。
那以后他们也自己的衣裳自己洗,是不是就不会挨骂了?
几个伙伴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有了算。
林晚清这边,已经到了金花嫂子家。
金花嫂子家拾掇的挺干净,三件大瓦房带着一间耳房,一间厨房和厕所,加盖了间洗澡间,也是篱笆围成的院墙,靠墙角的一边有个菜园子,家里养了鸡鸭也养了猪,猪圈是用木头围起来的。
不同的是,院子的西边长了几颗枝繁叶茂的石榴树。
“嫂子在不?”
林晚清站在门口喊了一句。
“在呢,清妹子来啦。”
金花嫂子在屋里毛衣,听见声音就扶着腰出来了,看样子想来开门。
“嫂子,你快住吧。”
林晚清忙牵着胖团进了门。
“哟,我们的安安也来啦。”
金花嫂子看见白嫩的胖团就心眼里喜欢,给胖团拿了鸡蛋糕。
“谢谢婶婶。”
胖团甜甜道。
“真乖。”
金花嫂子笑的牙不见眼。
林晚清放下手里的竹篮,量一圈,看到院子里的锄头,“嫂子你还干活呢?”
“哪能啊,都是老孙干的,我想干他还不让,我又不是没怀过孩子。”
金花嫂子大大咧咧。
话间,张副参谋长满头大汗的的跑了回来。
“金花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能有啥事!没看见清妹子在家呢。”
金花嫂子脸一红。
张副参谋长这才看见屋里的林晚清跟胖团,不好意思道,“林妹子你来了。”
“张副参谋长真是顾家的好男人。”
林晚清捂嘴笑。
“叔叔是好男人。”
胖团也嘻嘻跟着学。
张副参谋长:“..........”
最后张副参谋长走的时候,一张大黑脸红通通的。
林晚清在金花嫂子家聊了会家常,聊着聊着,眼看就到中午了。
要回家做中午饭了,跟金花嫂子告辞,路上遇见了同样回家的顾二。
在外头撒欢了一上午,顾二肚子早就饿了。
回到家,顾二照顾胖团。
林晚清撸袖子烧饭,顾副团长中午不回家吃饭,家里就四个人。
做个盘鱼香茄子,一盘酸辣白菜,熬的南瓜粥,就着窝窝头,一家子吃的也挺香。
吃了饭,顾泽背着书包去了学校,顾二和胖团照例午睡。
林晚清洗了手和脸,抓紧时间上床睡了一会儿。
下午戴上草帽,换上长衣长袖,背上水壶,扛着锄头去了地里,许久不下地了,地里的草也该锄了,只不过,这秋老虎当头,外头的温度还是很高的。
干了半个多时,林晚清还是没撑住,跑到不远处的树荫子下,一屁股坐了下来,拧开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半壶白开水,才算是缓过来。
耿红梅几个女的也在自家地头上休息,看到卷着裤露出白嫩纤细的腿,脸蛋也白生生的林晚清,几个长舌妇就开始往外冒酸水。
“你瞅瞅这个女人真是娇气,才干了多会活啊,就跑到树荫下歇着去了,要这样的媳妇有啥用。”
“就是中看不中用。”
“就这样,顾副团长还拿着当个宝呢,听他们家里的活啊,都是顾副团长干,这女的就做做饭,连碗都不洗。”
“啥?真的假的?她在家里连碗都不洗?”
“真的啊,我亲耳听见的,就前头那个张嫂子在家里话,我从外头路过就听见了。”
“张嫂子跟林晚清好的跟一家人一样,她的应该没假。”
“这个女人嫁到军区也好几个月了吧,肚子到现在也没个动静,是不是身体有啥毛病啊。”
“看她那个娇滴滴的样子,就不是个好生养的,不定她就不能生呢。”
“这话不能乱吧。”
“可不是乱,我们也都是当了妈的了,哪个嫁给自家男人不是两三个月就怀上娃了,我看这个林晚清就是不能生!”
着话的女人叫臧兰,就是前头上苗嫂子家闹事的那个拽文化词的女人。
她家子上次跟耿红梅家的王铁子一起被顾二了,从那以后她就看不惯顾家人,尤其是林晚清。
本来她臧兰在一众军嫂里算是出挑的,她初中毕业,长得好看,还会扮,从来都是让人捧着的。
结果林晚清一来,立马把她比下去了。
藏兰心里嫉妒,话就不好听。
没几天功夫,林晚清不能生的消息就在军区里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