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了，现在病人状态稳定，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发作了，先回病房观察吧，有哪里不对就马上来值班室找我。”医生摇了摇头，有些疲惫地让护士把病人推回去。

    ……

    “老师，今晚遇到的病人都太奇怪了，之前李主任负责的那个女生也是，抢救了一个时都没抢救过来，结果下了死亡通知要送去太平间的时候自己醒了！”

    男孩的家属听到医生儿子情况暂时稳定便跟着护士回病房了，而等病人和家属走后，一群医生护士就炸开了锅，其中一个年轻的值班医生刘一脸不解地拉着自己的老师吐槽道。

    这个男孩一晚上连续三次抢救，原本人肯定要进icu了，但偏偏每次抢救一半病人的各项指标就都恢复了正常，现在也是，中毒的内外症状都消失了，检查过后身体竟比普通人还要强健！

    “的确奇怪，明天一早的时候开个会吧，把今晚的情况总结上报一下。”带头的医生有些疲惫地抚了抚额头，转身回抢救室整理东西。

    ……

    “何阿姨，琪琪想吃烤鸡！”

    推床经过走廊，沈琪琪并没有动手，而是跟在他们后面回了病房，看着男孩被抱到病床上后掐着点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对着何子兰喊道。

    “烤鸡？恩人饿了吗？”何子兰和宋思芸都在等沈琪琪回来，见她进来原本想问问狐狸精的事，结果听她想吃烤鸡立刻把这事放到了一边，拿起手机准备给宋家的厨师电话。

    “既然来了还走什么？都留下来当我的晚餐吧！”人的速度哪比得过狐狸精，李福田还没有跑到门口，男孩就已经闪身到了他面前，他举起爪子一手一个的往两人胸口划去，竟是想一次性杀掉两个人。

    “臭狐狸你确定你要杀人吗？杀了人的妖怪可是要被抓去妖界监禁受刑的~”李福田已经被吓得瘫倒在了地上，沈琪琪却是脸色未变，依旧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狐狸精，伸出手对上它的利爪，轻松地一把抓住将它甩到了一边去！

    “穷奇？！”沈琪琪出手的一瞬间，身上隐藏的气息就暴露了出来，强大的妖气扩散而出，震得男孩脸色一白，震惊地喊了一声便立刻转身四脚并用地往窗口逃去。

    “带着别人的身体还想跑？！”

    太平间是有一道窗户的，只不过又又窄还离天花板很近，这窗户就是透气用的，不过以男孩的瘦身形却是正好能钻出去，他连窗户栓子都来不及开，直接用爪子击碎玻璃蹿了出去，结果脚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沈琪琪一把拉着，一个大力拽了回来！

    “妖，妖……都是妖怪！”

    李福田本来就吓瘫了，看到自己要救的那个女孩也展开翅膀飞起来，承受不了击，眼皮子一翻就晕了过去，门口的王友发也好不到哪里去，缩在走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也差点要晕了。

    “王护工，吃尸体的孩在哪里？”

    好在保安很快就下来了，一共七个人，手里拿着电棍和叉子之类的工具，见到坐在地上的王友发一把将他扶了起来，严肃地开口问道。

    “在这里面……和另一个妖怪起来了！”王友发双手紧紧地抓着保安的手不放，只敢用眼睛往门里瞟。

    “琪琪妹妹，还有白！白还在里面！”宋思扬在哪里都无所谓，沈琪琪要走他自然也跟着走，但是狐狸还在沈家的客厅角落待着，被拉出去后顿时有些着急地指着里面喊道。

    “没事，白会自己跟上来的！”沈琪琪一点也不怕狐狸精会跑了，她好了今晚给它引月精华修炼，它绝对会跟上来！”

    “穷奇大人您别生气，您这幅外表看着实在是不容易让人信服，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还觉得医院的保安都比你厉害呢，要不您直接变出原形让他们看看，保证看一眼就信了！”果不其然，狐狸精见沈琪琪走立刻就自己从沈家追了上来，追上来后摇着尾巴就跳到了她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变出原形不把他们吓死就不错了，这个事情琪琪不想管了，到时候和陈爷爷一声让他和警方一起派人来解决！”沈琪琪虽然生气，但是念在沈初言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还是决定让道协的人来帮他们一把。

    “穷奇大人不算赚钱了吗？这个沈家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狐狸精闻言有些可惜地道，自己现在是穷奇大人家养的狐狸，大人有钱了它也跟着水涨船高，不定还能换个更豪华封闭性更好的猫砂盆用！

    “之前已经赚了一大笔了，宋叔叔除了送琪琪两栋别墅，还准备了两百万放在卡里，道协的陈爷爷也给琪琪钱了，还有因为你，独立户口的事情也马上要解决了，琪琪想要休假两天~”沈琪琪闻言笑嘻嘻地看向狐狸精道。

    她虽然遇到的事情多，但是短短几天也已经成为有房有存款的富婆了，赚这么多钱休个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道协人那么多这钱就让他们去赚吧，也好过自己还要麻烦地在沈家人面前证明身份和实力！

    “琪琪！你别生气，我爸妈不知道你的能力，所以才会这样，我妹妹夭折后，我妈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胎儿是她的刺激点！”

    沈琪琪走得很快，一边走一边和狐狸精聊天，把走得慢的宋思扬都给落下了，还是沈初言追上来，半路将宋思扬交给了自己的司机，然后拦住沈琪琪道。

    “琪琪没有生气，叔叔阿姨不相信很正常，换成宋叔叔他们不知道内情也一样会觉得琪琪在胡闹~”沈琪琪很是善解人意地道。

    “谢谢老师。”沈菡菡尽管很饿，但在开吃之前还是先转头对着陈燕道谢，道完谢还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然后才转回脑袋，埋头快速干饭！

    “你这孩子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乖？以后都这样就好了，老师也省点心，”陈燕看着沈菡菡含着泪的笑容还怪心疼的，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脑袋继续道，“以后福利院就是你的家，这里的朋友都是你的兄弟姐妹，老师和院长会照顾好你的。”

    “嗯！”沈菡菡吃得飞快，几乎是狼吞虎咽，听到陈燕的话也没有嘴应了，只用鼻音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她表面上虽然很感动很认同的模样，在内心却不自觉地冷笑了两声，福利院是她的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在这个鬼地方最多呆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一定要想办法联系两个哥哥接自己或者自己逃出去！

    “菡菡真乖。”陈燕要是知道沈菡菡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气得再次把她关到禁闭室去了，但是她听不到沈菡菡的心声，见状只觉得后者越发乖巧，完全放下了戒心。

    吃完饭后，沈菡菡忍着马上和陈燕要手机电话的冲动，先回去宿舍洗澡换了件衣服，然后出来融入了其他朋友当中，跟着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那批一起做手工，画画，看动画片。

    沈菡菡按部就班地做着福利院朋友们该做的事，而且过程很是乖巧听话，做的事也很有成果，比如她做出了和老师折的一样精致的千纸鹤，画的画比十多岁哥哥姐姐画得还要好，甚至画完之后还主动去教旁边年龄和他差不多的男孩如何正确画一朵漂亮的花，得到了几个老师的一致夸赞！

    “陈老师，我想哥哥了，哥哥我来这边是可以给他电话的，他现在也放学回家了，你能让我和他一会儿吗？”

    而到了八点钟，他们这批十岁以下的朋友就要回宿舍洗漱准备听广播故事上床睡觉了，沈菡菡却在大家整理画笔的时候提前整理好走到了陈燕的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声地问道。

    这个时间点朋友是要回宿舍了，但是十岁以上的大孩子却还能在外面留一会儿，八点到八点半是他们可以玩电子产品的时间，也有孩子利用这个时间和认识的朋友或者同学电话，沈菡菡就是看到隔壁房间一个男生和同学语音游戏后才特意跑去找陈燕，想要给人营造一种她是看别人电话才开始思念家人的感觉。

    “夺舍？一般鬼怪很少会去夺舍一个这么的孩子的躯壳，孩子的身体太弱了，如果不是不得已，没有人会这么做，你们是不是太敏感了？”秦绍军闻言道。

    “她好像发现自己身世不对了，一直问我是不是去福利院看过她，还问我认不认识欢欢和沈家的沈菡菡！”方怡萍道。

    “阿萍得没错，这个孩子是有点问题，表叔你看看这个视频，这是几天前在南街发生的劫持案，网上视频已经被和谐了，但是我手机里还存了一份。”秦文斌知道和秦绍军再多也不如给他看来的明白，于是从相册里找出了保存的南街现场视频，递到了他面前道。

    “这真是六月十七日的视频？”秦绍军拿过手机看了一遍，原本散漫的姿态也收了起来，脸色渐渐变得严肃。

    “没错，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注意沈琪琪的情况，前几天事发的时候也只是随意看了几眼，今天遇到了人觉得不对我才和别人要了这个视频，这种程度的伤，换成成年人都没那么快好吧？”秦文斌道。

    “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完全恢复，除非这么多血不是她流的，不然她现在肯定还在医院里躺着！”秦绍军脸色凝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

    “所以表叔，这真的有可能是夺舍吧？那丫头昨天活蹦乱跳的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性格也和从前完全不一样！”方怡萍问道。

    “有可能，昨天你们见到她的时候有过肢体接触吗？我让你们随身带着法器，如果她触碰过你们，应该会留下气息。”秦绍军点了点头道。

    “没有触碰……不对，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她从楼上跑下来，跑得很快撞到了我的腿！”方怡萍闻言刚想要摇头，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开口道。

    如果沈琪琪是妖怪的话，那触碰自己的时候会不会动什么手脚？比如留下毒让自己渐渐变得半身不遂什么的？！

    而另一边，原本脸上满是担忧的秦文斌两夫妻，在离开宴会厅回到自己的车上后立刻就变了脸色，特别是方怡萍，一遍又一遍地去看那个视频，看完之后还转发给了一个人，没有立刻得到回复便着急地抬头看向秦文斌问道。

    “怕什么，就算发现了什么又怎么样？他们请了道士不也没办法解决吗？我表叔养的鬼婴这么厉害，一般道士连发现都发现不了，更别提除掉它了！”秦文斌虽然也担心，却没有方怡萍那样着急，见她急得两眼通红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是捏了捏她的手指安慰道。

    “这两个道士没发现，要是他们又请了其他的道士呢？！”方怡萍用力回握住了丈夫的手紧张地问道。

    “厉害的道士哪有那么好请？视频里的这两个道士我在我表叔那边听到过，经常在圈子里帮人做驱邪看风水的活儿，还挺有名气的，请这两人沈家应该就花费了不少的功夫，短时间内哪里找得到更厉害的人！”秦文斌道。

    “真的？”方怡萍听秦文斌这么才稍稍冷静一点下来，擦了擦眼角看着他道。

    “当然是真的，我表叔实力在整个华国的道士里头都是顶尖的，除了道协的会长陈清玄，他还没有遇到过相当的对手，而陈清玄那老头平时忙得很，道协又隐于世只偶尔协助警方处理灵异案件，沈家怎么可能请得到他！”秦文斌安抚妻子道。

    “表叔！我发给你的视频你看了吗？！”

    方怡萍听了秦文斌的话刚放松了一些，正好秦文斌的表叔秦绍军也给她了微信电话过来，于是赶紧接通问道。

    “放心吧萍，视频我已经看过了，那两个道士实力很低，根本不可能发现鬼婴的存在，你不用担心。”秦绍军闻言回道，和秦文斌刚才的话如出一辙。

    “表叔，文斌和我京市只有道协的会长实力能与你抗衡，这是真的吗？”方怡萍对着秦绍军心翼翼地询问道，她并不是不信任秦文斌，而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能得到秦绍军本人的回答她会更放心一些。

    沈家一家人都很激动，沈浩山抱着沈琪琪出了医院，走到车上的时候才看到管家发来的消息，于是收起笑脸有些厌恶地道。

    “来了正好，他们是不是知道琪琪发达了想要来带琪琪回去的？我要回去揍他们！”沈楚宇完电话，整个人还处在兴奋的状态，闻言将手机放在一边，举起拳头道。

    “没错，他们就是因为琪琪和我们沈家搭上了关系才几次找来，沈浩山之前可以为了养女虐待琪琪，就明他不是什么好人，就算琪琪真是他亲生的，我也不可能让他再带回去！”沈浩山提起沈浩山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换孩子的事虽然不是沈家的错，但是沈浩山和唐明月夫妇却实实在在地虐待过他女儿，之前以为他们是琪琪的亲生父母还没办法对他们做什么，但是现在身份换了之后就不一样了，作为琪琪的父亲，他有权利报复沈浩山！

    “那就回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方怡荷同样摩拳擦掌，她早就看沈家夫妻不爽很久了，这次要好好给女儿讨回公道才行！

    ……

    “回来了！沈家人回来了！”

    于是沈家人出了医院后哪里都没去，直接让司机开车回了别墅，别墅门口沈浩山已经把带来的烟都抽完了，正想要让司机去帮自己再买一包，却看到了沈浩海的车子从远处开来，顿时眼前一亮，将烟头拳头踢到了一边，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带着笑容迎了上去。

    “大哥这是闲得没事做，带着一家子来我家当保安了吗？”

    沈浩海一点也不给沈浩山面子，直接让司机速度不减地往前开，在离沈浩山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才猛地刹车停下来，吓得后者笑容僵在了脸上，腿都要软了！

    “没有了，都完了。”方怡萍闻言诚实地摇了摇头。

    “好，那就走吧。”沈琪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必要再在秦家停留，转身就要出门。

    这件事情和邪师有关，案子自然是交给了道协来处理，刚才方怡萍贴了真言符后的话已经被陈清玄的弟子记录了下来，剩下的相关证据由会长亲自出面也很快就能找到，这个案子很快就能了结。

    “等下琪琪，妈妈还想要问她几个问题可以吗？”方怡荷看着沈琪琪走过自己身边，垂在身侧的手稍稍握紧，片刻后似是做好了决定，弯腰拉住女儿的手问道。

    “当然可以啊，真言符的效力还有两分钟，妈妈快点抓紧问，要是觉得时间不够琪琪就再画一张！”沈琪琪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道。

    “两分钟够了，谢谢琪琪。”方怡荷抱住沈琪琪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而后转过身去，看向了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狼狈不堪的方怡萍。

    “你要问什么……她现在状态不对，什么都不能信，她……唔！”秦文斌听到“真言符”三个字也差不多猜到了妻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怕她出更多乱七八糟的，赶紧出声阻拦，结果还没完嘴巴就被一团纸给堵住了。

    “妈妈问吧，现在不会有人吵你了~”给秦文斌嘴里塞纸团的是沈琪琪，她早就忍耐很久了，听到他哇哇乱叫就烦躁，干脆从兔子包里拿出几张空白的黄符揉成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方怡萍，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害我？我对你这么好，我们是亲姐妹，为什么你害了我女儿，又想要致我们全家于死地？”方怡荷点了点头没有理会在旁边“唔唔”乱叫的秦文斌，而是蹲下身定定地看向自己从前疼爱的妹妹，问出了这些天一直萦绕在她心里的问题。

    “因为恨，姐姐对我一点也不好，我高考的前一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来我房间给我开了空调，我第二天就不会感冒难受考试发挥失常，也不会后来选了京市以外的学校，让你趁着我在外地上学去宴会上认识了沈浩海，他原本是我的！我准备放假回来就和他捅破窗户纸在一起的！沈家夫人的位置原本也是我的！是你抢走了我的人生！”

    那人面朝上被半埋在了土里，脸上的皮肤已经有些腐烂，手上也长满了尸斑，看头发的长短和长相应该是个男人，年纪有些大，死不瞑目面色狰狞，死前应当很痛苦！

    “沈总，这就是我的宝藏。”林圣哲轻笑着开口道，之前他也和沈浩山一样害怕，但是今天真的时来运转获得了一笔巨额投资，他便不再害怕了，下午的时候还特意把老和尚放出来，让他再去物色合适的人，算再找多一些的灵魂来稳固他的项目！

    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自己一个人来，沈浩山既然已经加入了投资，自然是要和他合作才行！

    “林圣哲你疯了？你杀了人！还想把我拖下水？！这投资我撤回，我不干了！！”沈浩山被吓得脸都白了，他虽然经常为了利益在商场上使一些阴险的手段，但是让他杀人是绝对不敢的，林圣哲是走投无路彻底疯了！！

    “沈总忘了自己之前过的话了吗，签了合同就不能反悔的，为此你还追加了违约金，如果现在违约你可是要赔我投资金额的五分之三！”林圣哲见状冷下脸道。

    “原来你之前一直问我会不会违约，暗示我提高违约金是这个主意？我要去报警！告诉警察你杀了人！”沈浩山被气得发抖，转身就要走。

    “沈总，这条人命我没沾手，你报警我也不一定能进去，但是你违约肯定是要赔我违约金的，这是两码事，”林圣哲神情轻松地道，“而且我过这是宝藏，我的宝藏不会害我，你真去报警的话，等警察过来，这里的证据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你在威胁我？！”沈浩山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被林圣哲这么一恐吓，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总，我也不想的，我们可以好好合作，”林圣哲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担心出事，被发现也有人帮我们兜底，而且这尸体今晚就会处理了，以后埋在地基里不会有人发现。”

    “那要是这人的家里人找来呢？你是不是想得太过于简单了？！”沈浩山气愤道。

    “阿山，你今天的尸体是从哪里弄来的？”

    电话另一头，林圣哲的确是去问和尚了，和尚抓的人是什么身份他都不知道，沈菡菡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毕竟和尚自己杀了人又跑去告诉沈家的人实在是太不现实了，而且这孩是他刚刚才带过来的，穿着干净整齐的睡衣，身体温热，看着就像是刚被人从床上捞出来再杀死的。

    “黄壤村的，怎么？你下次想要跟我一起去？”和尚还蹲在坑底的尸体旁，闻言站起身抬头看向林圣哲，微笑着问道。

    “林叔叔，我还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黄壤村隔壁的何家村，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生，大概是明天早上会带过来！”

    沈菡菡一直在观察着手机那头的动静，听到再度响起的风声后就知道林圣哲问好问题回来了，于是告知了他第三个被杀的人的特征和来源地。

    “这些都是你做梦梦到的？那你梦到后面的事情了吗？”林圣哲在验证了沈菡菡的话的真实性后，对她的态度也改变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当然，我梦到你们一共在地下埋了十八具尸体，十八道灵魂，然后度假村在一个月后就开始重建了，重建之后因为一个网红来这边卡意外带火了区内的一个景点，之后在重建的过程中就有不少人流量，彻底完工开放后更是每天客流量爆满，各种商家入驻合作，很快林家之前的损失就回来了，之后也会源源不断地赚钱！”沈菡菡道。

    “所以你怎么能让沈浩山主动愿意和我合作呢？”林圣哲将话题转回了最初沈菡菡提到的那点。

    “我爸被鬼婴缠上了，现在在家里生死未卜，我想要请你和阿山和尚帮忙救他和我们家的其他人，你可以跟我爸爸这是和尚算出来的危险，他一定会很感激并且相信你们，继而加入进来！”沈菡菡激动道。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林圣哲认真思考着沈菡菡的提议，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