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残暴女帝12
挣扎中,羡妤直接卸了苏锐堇一双胳膊,眼中充斥着残虐的冷芒,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血淋淋的烙印。
“不要……陛下……您清醒……唔……”
眼中溢满恐惧,苏锐堇身体瑟瑟发抖。
“兹拉——”
衣服碎裂的声音,好像连着她的心脏也一并撕裂了一般,痛到呼吸微滞。
若是此刻羡妤是清醒的,就一定会发现。
苏锐堇的身体,和女人截然不同!
平坦的胸口,莹白却有着六块腹肌的腹,以及……那不该在女子身上出现的……
完了……
他完了……
他的身份……被彻底揭穿了……
一瞬间,苏锐堇只觉得心如死灰。
恐惧、不安、慌乱、疼痛等情绪萦绕着他,身体根本无法给多余的反应。
“不……”
眼中溢满慌乱,苏锐堇怎么都没想到,一国之君,竟然会为他……
……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同样的,蛋蛋也在忙碌。
它在那名刺客身上发现了不得了的线索,之后就一直在凤之国各地探查消息。
清,羡妤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通体舒畅。
身体里气运之子的气息都快满溢出来了。
呼……
爽!
懒懒睁开眼,她看着和自己营帐截然不同的摆设,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朕……为何会在此?
被子里全是苏锐堇的味道。
这是……苏锐堇的营帐?
她来这做什么?!
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
羡妤沉默。
“蛋蛋,蛋蛋?”
呼唤了半天,也没见到蛋蛋出现。
眉头紧拧,她缓缓从榻上坐起,陷入思考中。
记忆,停留在昨晚刺客被带走后。
她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跟要炸了似的。
胸口的曼珠沙华也在作乱,搅的她不得安宁。
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正疑惑着,营帐的帘子被掀开。
苏锐堇走了进来。
“陛下, 您醒了?”
“朕为何会在此?”
羡妤一脸疑惑。
她不记得了?!
心中闪过一抹狂喜,苏锐堇淡然道:“您昨晚又差点发狂,来找了臣,臣给您施针后,您就睡下了,臣守了您一整晚……”
羡妤不疑有他,只以为自己发狂过来吸气运了。
“朕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迟疑的开口。
苏锐堇差点没忍住用手去拉自己的领口,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反问:“您能对臣做什么呢?”
羡妤想了想,也是。
两人号一样,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不是。
“辛苦了,距离狩猎开始还有些时间,你再休息会,朕先回去了。”
伸了个懒腰,吃饱喝足的她从下了榻,回了自己的营帐。
她离开后,苏锐堇再也忍不住,跌坐在榻上。
身体瑟瑟发抖。
浑身上下如同被车辙碾过一般疼痛难忍,若是掀开衣领,就会发现,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是刺目的吻痕。
长睫轻颤,他蜷缩着身体。
被子里,独属于凤倾的龙涎香将他彻底包裹,带着浓浓的占有气息。
只要一闭上眼,全是昨晚的荒唐。
莹白的脸,苍白中透出一抹粉色的红晕。
不应该的……
明明是陛下强了他……
可他为什么……会对陛下……产生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并不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
以前的他,是能做到心如止水的。
可一切,似乎都从某一天开始变了。
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
苏锐堇仔细去回忆。
脑海里浮现的,是御花园里,陛下抱住他的那一刻!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的他,心跳的有多厉害!
“陛下……”
心中又酸又涩,苏锐堇脸颊落下两行清泪。
回到自己的营帐洗漱过后,羡妤命喜公公带自己前去审讯那名刺客。
为了掩人耳目,喜公公将此刻关押在自己的营帐内,也是由他亲自动的手。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刺客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昏死过去。
“泼醒。”羡妤面无表情在椅子上坐下,命令道。
喜公公手底下的太监一桶冰水泼上去,对方缓缓睁开眼。
见到羡妤,眼中折射出浓烈的恨意,“暴君,你不得好死……”
“大胆,掌嘴!”
喜公公娇呵一声,太监啪?啪?啪十几个耳光就甩了上去。
“噗!”
一颗门牙从刺客嘴里脱落,身体已经疼到麻木,可他对羡妤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
“谁派你来行刺朕的?”羡妤神色冷凝,质问。
“没有谁,你残暴不仁,人人得而诛之!”刺客咬牙回答。
“你觉得……朕会相信你的话?没有人接应,你怎么可能来到朕面前。”嗤笑一声,羡妤反问。
刺客干脆垂下眼帘不话。
羡妤也不急,对着喜公公点点头。
很快,一排排艾斯爱慕工具摊开在此刻面前。
“你既然敢来行刺朕,就该知道,朕的喜好……这些,平时朕可都舍不得用在那些侍奴身上。如今,正好在你身上试验……”
嘴角露出冷冽的笑,羡妤摆摆手。
“不要……”
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刺客无措摇头。
他的亵裤,被无情扒下。
惨叫声划破天际。
羡妤面无表情看着他被折磨,眼睛来回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巡视着。
对方腿根处,一抹白莲标记引起了她的注意。
民间组织?
杀手组织?
将标记在心中,羡妤淡然对喜公公道,“去查负责此次狩猎的人,谁都不许放过。”
“嗻!”
从喜公公的营帐出来,羡妤前往自己的营帐,招徐翎采和明钦前来陪着用早膳。
两人没有在营帐看到那名舞姬,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生怕这次狩猎回去,后宫又多出一个美人。
“陛下……昨晚那名……”
徐翎采心翼翼开口探消息。
“昨晚,谁在朕酒中下药了?”
羡妤吃饭的动作不停,语气却是一丝温度全无。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生气了。
徐翎采吓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侍错了……臣侍只是……只是给陛下加了助兴的酒……陛下已经许久没有宠幸臣侍了!陛下是不是对臣侍的身体厌倦了……”
完不等羡妤责难,自己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