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么办？”

    苏染抬起眼，淡淡看向他。

    她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要我对他出所有真相，是吗？”

    “让我亲口告诉他，我害了墨母是吗？”

    到这里，苏染情绪有些失控。

    她抽泣着看向他，言洵心一痛抱住了她。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切都会过去的。”

    苏染慢慢抱住言洵，颤抖着开口：

    “如果这一切过去的代价，是我失去他怎么办？”

    言洵一摸她的脑袋。

    “那就失去吧。”

    苏染从车上下来，看向面前的医院。

    言洵顿了顿，看向手机。

    “顶楼，他在顶楼等你。”

    苏染犹豫地转脸看了他一眼。

    一颗心却始终吊着。

    “或许我应该句哥哥该的话。”

    言洵完低头轻轻一笑。

    “没关系。”

    “就算你们暂时分开了，我也不会让他身边出现任何女人。”

    苏染唇角一挑，看向他。

    “你不就是我的情敌吗？”

    言洵有些担心的看向她。

    总觉得她的脸色现在极其难看。

    “我也是你哥哥。”

    他完看了看表，接着道：

    “我还要回公司开会，就不陪你上去了。”

    “而且那种情况下，我出现不合适。”

    言洵到这里，顿了顿。

    他只是，只是不想看到墨少泽饱受折磨的模样。

    苏染不知道自己上上下下坐了多少次电梯。

    每一次电梯停在顶楼，她都不敢下去。

    但她也并没有逃走。

    因为每一次电梯门开，她都能看到墨少泽的背影。

    他背对着她，手中是一根燃着的烟。

    最后她还是走了出去。

    感觉到苏染出现，他单手灭了烟。

    “你要见我？”

    苏染轻声开口，他慢慢转过身。

    一张脸显得疲惫不堪，也很是苍白。

    她的心一紧，下意识的就想去摸。

    但她在伸出手的时候，墨少泽便直接躲开了。

    他向后一闪，躲开了她伸来的手。

    “看到我，你没什么要的话吗？”

    墨少泽漆黑的眸子落在她眼中。

    毫无感情。

    “你想听什么？”

    苏染抿唇，眼圈先红了。

    她话音一落，墨少泽冷冷开口。

    “车祸时，那辆车上有你。”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听到这话，她有些慌了。

    她低了低头，心提到了嗓子口。

    “你不会听我解释对吧？”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是吗？”

    她完，墨少泽紧攥住她的手腕。

    “苏染！”

    他紧逼到她面前，盯住她。

    “你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不清楚？”

    “我再问一遍，那辆车上有没有你！”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为他的眼睛看起来不像是哭过，更像是怒火中烧。

    苏染瞥了一眼被握得通红的手腕。

    “是我撞的。”

    她着顿了顿，抬头看向他。

    “对不起。”

    她完，墨少泽将她重重压到身后的台子上。

    “对不起？”

    “你一句话就替墨厉挡了罪。”

    他冷冷一扯唇角。

    手指在她的脖子处一停，最后还是没有掐住她。

    看到她的脸，他什么都无法做。

    “我知道你恨我，至少现在恨不能杀掉我，但很想让你知道，就算你把我抓进监狱我也无话可，你可以的。”

    如果能让墨少泽感到舒服。

    她可以安心接受一切的惩罚。

    “我不需要把你抓进监狱。”

    墨少泽冷冷看向她。

    “但我可以，让你什么也做不了。”

    “你必须被囚禁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