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我哭了,我装的。
男人压着她, 身躯火热,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讯号,她半点都反抗不得。
简宁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即使喝醉了也不忘本能, 所以她很懂得适时服软。
她眼巴巴地认错:“老公, 你不要生气。”
她柔软的腰肢就在身下,起伏的胸贴着他,全身上下都是软的。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简宁不想就范, 用力拢住双腿,只得被迫夹住他。
两人以另一种姿势贴得紧密,眼看靳琛要亲过来, 她闭上眼睛, 快速地:“我今天还没有洗澡如果老公不介意的话那就大胆地上来吧!”
“…………”
一句话,成功浇灭他的欲.火。
靳琛松开她的手腕, 简宁只觉自己身上一轻, 算是放过了她。
危险解除,她又不怕了, 翻过身面对靳琛,头枕在枕头上, 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靳琛躺下,关掉床头灯, 闭上眼睛道:“睡觉, 可以吗?”
简宁乖乖在枕头上点头, 也不管靳琛看不看得见。
酒精使人大脑兴奋,这话应在简宁身上丝毫不假。
她今晚摸到了提琴,开心得不行, 尤其靳琛家里那些琴每一把都超级超级名贵,她居然能用这样的琴演奏音乐,光是想想,她都怕自己晚上睡觉会笑出声。
她在黑暗中注视靳琛好几分钟,开心到忍不住:“老公,你对我好好,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完,简宁闭上眼睛,带着微笑睡了过去。
简宁睡了,一旁的靳琛却睁开了眼睛。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身边女人方才出的话。
“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她对他好。
是要怎么对他好?
花光他的钱吗?
她少气他几次,就已经算是对他最好的关怀了。
靳琛呵笑,重新闭上眼睛。
-
简宁醒来以后,头差点裂开。
老喝酒后遗症了。
她动了动,突然发觉触感不对,她睁眼一瞧,发觉自己的腿正搭在靳琛的腿上,姿态特别亲密。
“……”
怎么会睡成这样。
她刚想把腿抽回来,却发现身边的男人似乎也已睡醒。
怎么办,到底动是不动。
她正纠结着,突然有人捞起她的大腿,简宁心里一惊,心想不是吧,大早上你就要这么刺激?
下一秒,她的腿被人无情抛到一边,没有丝毫怜惜。
简宁:“……”
这就是塑料夫妻吗?狠狠嗑到了!
她装不下去了,他坐起来,她也坐了起来。
靳琛听见身后的声音,侧头看了一眼,不冷不热道:“醒了?”
简宁不满道:“你为什么要丢我的腿。”
靳琛看了她一会儿,:“看来的确是醒了。”
要不是醒了酒,怎么会这么跟他话。
简宁最看不了他这双面娇娃的样子,嘴忍不住又叭叭了起来:“这就是男人吗,哄你上床的时候,主动把你的腿拉过来,从床上下来了,就把你的腿扔到一边——”
话音未落,她的脚踝突然被人抓住,抓她的手臂向后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拉到床边。
简宁尖叫一声,被迫后仰躺在床上,靳琛俯身,将她的腿勾到自己腰间,他单膝撑在床上,在她身上注视着她:“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的腿一天都在我身上。”
“……”简宁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脸颊顿时红透。
她期期艾艾地:“不、不用了吧,怎么可以耽误老公上班呢……”
“我可以不去。”
“那怎么行,公司又不是你家开的——”
靳琛不屑地扯了扯唇角。
她这才反应过来,妈的,公司还真是他家开的。
简宁很怕他来真的,她一秒服软,两只手虚握成拳,给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臂捶了捶,笑得格外甜美:“我刚才主要是……主要是想多感受一下睡在老公身边的感觉。”
靳琛保持姿势不动,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那昨晚呢,你又是想感受什么?”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简宁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她在酒吧里的,在车上的,在琴室的,还有……
虽然都不完整,但她大概也能拼凑出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的大脑嗡了一声,心里虚得很,一双美目乱转,想着实在应付不过去,干脆转移话题吧。
她呵呵干笑:“老公快点起床好不好,你要迟到了啦。”
“先解决你再。”
他在她身上,用这种姿势这样的话,简宁不多想都不行。
算了,对付甲方爸爸的第一要义,就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她眨了眨眼,一脸诚恳:“老公,我错了。”
“昨晚给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嗯?你电话了吗,我没听见呀。”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靳琛已经摸透了简宁的性格,如果没抓到她的错处,她是永远理直气壮不知悔改的,也就是俗话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从她身上起来,自床边拿起她的手机,丢到她面前。
简宁坐起来,解锁手机,一看未接来电,上面写着“秃毛狮子(5)”。
他居然了五个电话吗?
简宁有点意外,她以为靳琛顶多给她一个两个就算了的,居然了这么多。
她刚要什么,突然有人一把夺走她的手机。
简宁抬头“哎”了一声,靳琛握着手机,举到她面前,危险地眯起眼睛:“秃毛狮子是什么意思。”
“………………”
救、救命……
简宁脚趾蜷缩,一整个尴尬住,恨不得当场死在这。
他为什么看到了?
怎么就被他看到了!
背后吐槽甲方爸爸被爸爸发现,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吧?
简宁的大脑飞速运转,饶是她平时头脑聪明,反应机灵,这个时候也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算了,简宁将心一横,大不了一炮泯恩仇,干脆做个爱把这事儿掩过去得了。
她原本盘坐在一条腿上,为了泯这个恩仇,她身子一挺,热情地扑进了靳琛怀里。
“老公,你先躺下好不好,我慢慢解释给你……”
靳琛哪里看不穿她的伎俩,他无情地掰掉她的胳膊,把手机扔到她身边,转身走了。
床上的简宁:“……”
连色.诱都没有用了,下一步是不是只能被甲方爸爸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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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要是男人连对上床都不感兴趣了的话,明他确实很生气。”
排练间隙,周婧仪穿着演出服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跟简宁两个聊天。
时不时有别的话剧演员进来,会跟周婧仪招呼,看到简宁,也会过来搭讪两句,都被周婧仪帮着挡了回去。
简宁:“那怎么办,都两天了,他一直都不理我的,晚上也不回来,他不会一气之下跟我离婚吧?”
周婧仪因为一直要台词,有点费嗓子,这会儿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口热茶,:“那毕竟是太子爷,谁敢给太子爷取外号,不要命了吧?”
“……我这不是正试图跟阎王爷抢命呢吗。”
周婧仪同情地叹了口气:“主要是你的情况太死亡了,你知道你在酒吧那天晚上在干什么吗?你当着你老公的面在摸别的男人的腹肌,这事儿都还没解决,你又背后给太子爷取外号……实在不行咱俩下辈子再见吧,我真的帮不了你。”
简宁当了这么多年的民间影后,还从没翻过这么严重的车,此时此刻真是欲哭无泪了。
翻别人手里就算了,偏偏翻在她的金大腿手里。
难道除了死,真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她掏出手机,一边翻微信一边:“要不我问问方垣吧,看看他们男人怎么。”
提起方垣,周婧仪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自在了。
她捋了一下头发,喝了口热茶,:“对了,方垣他生日想喊你一起出去玩呢,别墅都租好了。”
简宁有多熟悉周婧仪,她一下子就听出她话语里的别扭。
原本正在字的手停下,她把手机放到一边,盯着周婧仪,问:“你……难道就算一直憋着不吗?”
“嗯?什么……我、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周婧仪眼神闪躲,身子侧到另一边。
简宁看她死憋着不的样子,就有点急:“你不知道没关系,可是你不,方垣也不知道啊!你就不难受吗?”
简宁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边得罪了甲方爸爸,另一边还要陷入畸形的三角恋中,虽然她根本就不想。
多年心事被好朋友一语道破,周婧仪红了脸,索性破罐子破摔:“我了有什么用呢?他又不喜欢我,那不是把大家都弄的很尴尬吗?”
“……可是现在这样就不尴尬吗?”简宁开天窗亮话,“而且他又不知道你喜欢他,你去追他,不定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你不,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周婧仪无措地低着头,想点什么,又不好意思。
简宁见她这样,忍不住问:“还是,你在介意我?”
“不是的,没有,没有!”周婧仪急得连忙摆手,“这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她赶紧解释:“重点不是他有没有喜欢你,而是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我,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千万不要多想啊!”
周婧仪是拎得清的人,简宁很放心她,但是亲耳听见她这样,她的心就彻底放下了。
简宁也忍不住叹气:“等找个机会我跟他清楚吧,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以为我拒绝得够明显了……”
“不他了。”周婧仪把不开心的这页撕掉,“十月之后,我现在排练的这个新话剧就要开始巡演了,到时候我给你送票,你可要记得来捧场啊。”
“那当然啦!你的所有第一场话剧我都要支持好不好!对了,还没问你这次演什么角色?”
周婧仪很开心地:“变性人啊。”
“……”简宁一时失语,最终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了些尊敬:“也就是你,才愿意当喜剧演员,换做是我,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演这种自毁形象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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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琛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没回家,虽然简宁一个人也挺高兴的,但是这种问心有愧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她连花钱的兴趣都没有了,冥思苦想该怎么才能让靳琛消气。
最终,她决定拿出诚恳的态度,好好跟他道个歉,希望他能原谅自己。
如果不原谅自己……
简宁握了握拳,那干脆就离婚算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这段婚姻她又不亏!
在确认这一晚靳琛又没有回来之后,第二天,简宁认认真真花了一个妆,给自己做了个心机又不显刻意的造型,久违地再次把自己造成白花形象,怎么柔弱怎么来。
她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公司去,约摸时间差不多时,她先在网上搜了一下靳氏在宜城总部的地址,然后点了一个外卖,地址写了靳琛的手机号和他的名字。
简宁原本在甜品店等待,眼看着屏幕地图上,骑手位置越来越近,她顶着太阳出去迎接骑手。
她赶在骑手电话之前,抢先从骑手那里接过东西,这才拎着外卖进入公司大楼。
一楼前台中的一个拦下简宁,询问她的来意。
简宁现在是柔弱可怜又无助的白花,她捋过一边鬓发,露出漂亮的耳朵和单侧下颌,眉宇染了些急色。
“不好意思,我是附近蛋糕店的,这位叫靳琛的先生从我们店订了蛋糕,要我们立即送上去,但是他没有写具体楼层,请问你们认识他吗?能帮忙刷一下电梯吗?”
她拿起从骑手那接过的蛋糕,上面有靳*先生,和他私人的手机号,备注那里还写了:尽快送到,很急,谢谢。
送蛋糕的女孩似乎很怕耽误时间,又:“我的外卖快超时了,我怕这位先生会差评,能先让我上去吗?”
她似乎并不知道靳琛到底是谁,只当是这里的普通员工。
前台忍不住笑,:“这是我们老总呢,这样吧,我过去帮你刷一下,你直接上去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你!”简宁双手合十,激动得眼眶含泪。
前台绕出来,带她穿过闸机,替她刷了卡,:“顶楼就是了,上去交给秘书就行。”
“谢谢你啦!”
她没有先到顶楼,而是在顶楼下面那一层停了一下,她把外卖袋子和包装全都扔掉,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家里拿的袋子来,把蛋糕装了进去。
做好这些,简宁才上楼。
上去之后,简宁跟秘书是跟靳总有约,一路还算畅通无阻地进了靳琛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靳琛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忙着翻什么文件。
似乎听见有人进来,他自文件中抬起头,就对上了简宁的目光。
多日不见,他并没有什么变化,头发背梳着,眼神锐利淡漠,脸庞英俊而斯文。
跟在平时的样子不同,要多了几分威严。
看到简宁,他眸光一凝,问:“你怎么来了?”
“……我。”
简宁心想,是到了该营业的时候了,她这种上班型婚姻,有时候就是得伺候一下甲方爸爸。
她轻轻咬住下唇,低下头,:“我……想你了,然后学着做了一份芝士蛋糕,路过这里,就想给你送过来……”
靳琛定定瞧着她,也不开口。
他不话,她就不敢往下进行,只能停留在“委屈但不”这个阶段。
半晌。
靳琛下巴微抬,指着那边的桌子茶几,:“放那吧。”
“……”简宁并不死心:“你不想尝尝吗,老公。”
“不想。”
“……”
甲方爸爸有时候就是这样任性呢,她应该包容。
她暗暗吸了口气,把外卖买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见他继续看文件,也不理自己,简宁就有点包容不了了。
从到大,简宁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待遇,她都已经这么卑微了,他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看看他拽的那副样子,她管他叫秃毛狮子有错吗?难道他不拽?狮子都没他拽!
她在心里一通咒骂,然而到底是理亏在先,她决定先破一下这个沉闷的气氛。
眼睛在办公室里巡视一圈,她看到角落放着一个老式留声机,她“哇”了一声,没话找话道:“这个留声机好棒的吧,用来放唱片一定声音很响。”
靳琛抬头看她,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无聊”的表情。
简宁硬着头皮:“……不过,没有我想你那么想……”
“……”
靳琛也吸了口气,他抬眸,忍着耐性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语气微冷,锐利眼神直射过去,别是简宁,就连公司那些所谓的元老见了,双腿都会不自觉颤。
他问完这句话,以为又要听到什么她胡扯的回答,没想到方才还好好的女人,下一秒,唰一下流下两行眼泪。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了啊。”她一边,眼泪一边啪嗒啪嗒往下掉,“你每天都不理我,也不回家,我晚上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庄园,卧室又那么大,我超害怕的,我每天都在等你,可是一直等不到,每天醒来只有我一个人。”
“你要是介意我给你改的那个备注,你也可以改我的,你想改什么改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了,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抱着谁睡觉,前天晚上风好大,我就在想,要是老公陪我就好了。我想去三楼取东西,我一个人也不敢去,我知道我很脆弱,可我就是一个没有老公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啊。”
“给你的备注是我们结婚时改的,你那时候对我那么凶,每天都对我脾气很差,又不理我,我不可以不高兴,不可以发脾气吗?我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再惹你心烦了。”
她一双杏眼梨花带雨,眼中含着泪,就那么看着他,强忍哭腔出这些话,鼻尖都哭红了。
到最后,她擦掉泪水,不肯再让眼泪掉下来一滴。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她每一句话,靳琛那颗冷硬的心就多了一条缝隙,一直到她眼眶的泪掉在地上,他那些防线也跟着碎了个彻底。
的确,他那时不喜欢她,对她态度称不上好,如果是那时的事,也的确情有可原。
最关键的是。
当她带着哭腔出“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的时候,靳琛被她的语气攫住,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也跟随她委屈的语调,变得肿胀,难受。
他忽然发现自己是个罪大恶极之人,居然为了这么一件事,如此对待一个女人。
靳琛的心头像压了一块石头,他只能尽量平复自己的涌起的心绪,:“没有讨厌你。”
简宁的哭意止住,不可置信地看向靳琛。
“真的吗,老公,你真的……不讨厌我吗?”
“嗯。”靳琛着,“收购枕水江南的事情,最近一直在交接,有时还要亲自考察酒店,没有时间回去。”
简宁的泪再次涌了出来,她一整个奔跑过来,扑到靳琛怀里,紧紧抱住他,:“呜呜呜,我就知道老公不会生我的气!我的老公最好了!”
她直接坐在了靳琛的怀里,搂着他的脖颈,亲昵地与他相拥。
这是靳琛第二次与她拥有这样亲密的拥抱,满怀都是她,缝隙都被填满,两个人紧紧拥抱,感受彼此的怀抱,力量。
是非常温暖的感受。
这种感受别开生面,靳琛觉得自己有些分裂,一面在享受拥抱,一面又没办法完全享受,他在思考到底为什么会有温暖的感觉。
另一边。
简宁在靳琛看不见的背后擦掉眼泪,累得她长舒一口气。
我哭了,还是装的。
太久没这么投入地演戏了,她觉得自己的技艺都不够纯熟了。
也幸好靳琛总算接了她的戏,不然再让她一些内心独白,她真的是憋不出来了。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这是真的,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女人的眼泪,尤其当她口口声声爱你的时候,多多少少会让男人产生一点负罪感。
只不过需要注意的是,眼泪终极武器,如果使用得太频繁,就不值钱了。
所以就只能用在一些关键的时刻,比如挽回甲方爸爸,挽救豪门生活。
对简宁来,眼泪的下次使用时期就很关键了。
不过可算是把靳琛哄过来了,不生气就好,哄秃毛狮子这种事,还是得顺毛来。
戏演到这儿,简宁觉得已经可以落幕了,但是她不能生硬离开,总要有个好的收尾。
她松开靳琛,与他对视着,耳根红了红,:“好久都没有跟老公见面了,我可以亲亲老公吗?”
靳琛没话,托住她的后脑,直接吻住了她。
原本是算亲亲就算了的,然而,当她的齿关一点点被撬开,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
耳边传来几声按键的声音,她从他的吻中停下,喘着气回头,发现百叶窗不知何时遮了起来,他办公室的门也加了一道锁。
她的心中警铃大作,单手按住胸前的衣领,心跳如擂鼓:“老公……门……怎么还锁了……”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美人在怀,娇滴滴跟他索吻,亲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有感觉。
虽她已经认了错,可他心中还是有股火难消。
尤其想到她在看别的男人的腹肌,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在他体内乱窜。
靳琛原本是算将事情冷置过去,现下她主动送上门来,落到他手里,又怎能让她跑?
但这些念头,没必要对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勾向自己:“不是想我了么?让我看看,你都是怎么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