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皇子夫夫的狗粮第二四一章
皇子夫夫的狗粮廖修在想,他喊救命的可能性有多大。
牧千里再这么下去他只得求救了。
可是一想到那场面他又觉得悲凉无比。
他竟然要为了这种事情求救。
本来他想哄着牧千里把手放开,可是眼下……
牧千里舔了舔嘴唇,在廖修胸前闻了闻,"老婆……你好香……我每次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受不了……"
姜卓言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他声问林风君,"你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么?"
林风君绝望的用被子堵住耳朵。
姜卓言嘿嘿一乐,"你又硬“了?我去林药师,您可真好勾搭啊,就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林风君此刻的感受比廖修好不到哪儿去。
倒不是因为那俩人,而是他们的对话让他产生了很多脑补空间。
他越想越受不了。
牧千里在廖修左胸落下一吻,"知道么,你一亲我这儿,就像通电似的,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这里往出窜……"
茂镇高大的身躯缩在沙发里,好的心静如水,让牧千里这几句话就搅合的春“心荡“漾了他用手捂着鼻子转过头,眯缝着眼睛心的往那边张望,是……什么地方亲了和通电似的
?
他得学学。
"你别舔……"廖修那也有感觉,他吸了口气压着嗓子,牧千里一听这话直接上嘴咬了,廖修的脑袋狠狠的往床上一压,闷闷的叫了一声,"别……别咬……疼……"
"你骗我,你看,你都硬“了。"
"废话你这么弄……慢点!"皇子不顾形象的大喊。
茂镇在沙发上差点掉下来。
姜卓言对林风君,"以前和他们住一起的时候,我天天听这动静,我都麻木了,你也要尽早习惯,不然你没事儿就被刺激的升旗,迟早得被弄出火,这个火可不好,是心火,容易出事儿的,到时候你就得……"
林风君:"……"
姜卓言开始给他讲怎么泄“火,用非常下“流的话叙述。
林药师抓狂了。
他真要上火了!
"要断了牧千里你……"
"不能断,多精神。"
"疼啊……"
"哪里疼?我这就来疼你。"
"别攥,我多少次了那是肉做的啊……"
"可是很硬“嘛……"
"茂镇,抽根烟去吧。"姜卓言在那边。
茂镇捂着鼻子从沙发上翻起来,他颤颤巍巍的,"走……"
俩人刚坐起,牧千里的身体一软,摔到了廖修身上。
廖修的手腕被放开,重获自由的皇子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他下意识的拢了拢被牧千里撕开的衣服,一脸的心有余悸。
廖修比另外俩人起的稍晚了些,所以皇子这狼狈起身的模样那俩人尽收眼底。
屋里不黑,所以牧千里咬的痕迹他们都能看到。
茂镇摇摇欲坠的扶住脑袋,姜卓言吹了声口哨,"他下嘴过够狠的啊,皇子你每天都受这种待遇?你俩的床事……挺生猛啊。"
廖修彻底无语,他看了眼又昏过去的牧千里。
牧千里一失去意识就这样,只是以前那几回只有他俩,这回可好,丢大人了。
牧千里不折腾了,他们也不用出去回避了,但让牧千里这一弄,屋里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毕竟都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荷尔蒙简直在血液里燃烧了。
就连一直在调侃林风君的姜卓言多少都有点不太对劲。
他刚的时候他自己也在想,特别是想到某些东西……
皇子夫夫真是激“情四射啊。
隔天早上,牧千里醒了。
廖修因为丢人,所以连衣服都没好意思换,牧千里一睁眼就看到廖修胳膊上挂着一件撕烂的衣服,通过撕裂的角度和衣服的情况判断,牧千里觉着那一定是自己干的事儿。
然后在所有人都准备起床的时候,牧千里跪在床上歉疚的对廖修,"对不起老婆……我又撕你衣服了……"
看到牧千里那可怜兮兮的样儿,皇子想起了昨夜的狼狈,他面无表情的睨着牧千里,"这是第几件了?"
牧千里低头,他记不清了。
廖修轻轻的在他脑袋上敲了下,"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这情况衣服本来就少,你还给我撕,都撕了……"
廖修话没完就停住了,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瞪大的眼睛里是各种各样的情绪。
姜卓言问,"撕了多少件了?"
茂镇呢喃,"真狂野,直接用撕的……"
林风君没话,但是不知道在想什么,脸红透了。
廖修觉得,今天之后他真可能没脸见人了。
廖修吃了生平第一顿尴尬无比的早餐,昨晚的怪异的氛围延续到早上。
姜卓言走出房子的时候在想,秋天到了,这是安静的季节,为什么有种春心萌动的感觉?几人在镇内搜了一圈,除了昨天那个异变的蜘蛛妖,这里的妖还是挺正常的。
"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茂镇去收集元丹,廖修摸了摸牧千里的脑袋。
"没有……"牧千里潇洒的一甩头,"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那就好。"廖修松了口气,在牧千里的脑门上亲了口。
牧千里搂着廖修的腰,廖修的嘴离开的时候他一伸头,在他嘴上用力一啄。
二人相视而笑。
众人感觉,又被秀了一脸。
"镇里基本就这样了,有妖也都是些不成气候的,我们明天上山。"和牧千里腻歪完,廖修开始和其他人交代计划。
在廖修转身之后,牧千里悄悄的揉了揉脑袋。
这一天他的脑袋都隐隐作痛,虽然不严重,但只要一用灵息,就像有根针扎在脑子里一样廖修不放心他,让林风君来检查过好几次,林风君均表示没事。
既然林风君都看不出什么,那他了也只能是给廖修平添烦恼,再这疼又不是不能忍,牧千里就只字未提。
晚上他们回到昨天的房子。
一进门所有人都在看廖修。
茂镇,"这镇……大概没危险了。"
姜卓言则干脆道,"我今晚死都不和你们住一起了。"
牧千里一脸迷茫,"怎么了?"
林风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去挪床了。
姜卓言见状,立刻去帮忙。
茂镇伸了个懒腰,"我帮你们搬床,我今晚还住客厅。"
"他们咋了?"牧千里更加奇怪的问廖修。
皇子咳了声,"分开住空气好。"
牧千里:"???"
林风君已经认命,和姜卓言住了一屋,牧千里和廖修一起,茂镇在客厅的沙发上。
"累么?"廖修把牧千里拉到怀里,手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着。
牧千里舒服的享受着,"不累……昨天都没帮上忙,你受了那么多伤……"
"狩猎受伤不是正常的么,怎么可能一点伤都不受。"
牧千里碰了碰廖修身上的胶布,"我心疼……"
"心疼么……"皇子眼中闪过狡黠的光,"那就用另外一种方式安抚我吧……"
廖修翻身压上去,牧千里的脸红了红。
廖修看到他这熟悉的样子甚感欣慰,昨晚上那个胡搅蛮缠的简直可怕。
主要是,那时候的牧千里没轻没重的,他总觉得他要给自己掰折了。
现在好了。
昨晚撩他,今晚来偿还吧。
屋里的另外几个人。
姜卓言坐在床上对林风君,"这浔陵的隔音做的还没你家好……"
林风君红着脸,岂止是没他家好,还自带放大功能的。
本来挺个动静,经过这屋子的传递扩大数倍。
他们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叫声,但是摇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明显。
茂镇一个人在沙发上滚着,他刚失恋这么刺激他真的好么……
茂镇十分怀疑,皇子为了让他走出失恋的阴影,所以用这种方式在激励他。
他真是谢谢皇子了!
摇床持续到半夜,第二天他们看到皇子夫夫是彻底的没脾气了。
谁也没挤兑一句,就这么和平的吃了顿早餐。
早餐后就要上山,将要面对的是更加凶险的情况。
浔陵镇只是个入口,更可怕的在后面等着他们。
山上的土因为妖气的侵蚀变成了黑紫色,深秋的树木保持着诡异的绿,山中妖气缭绕,雾气腾腾。
众人排成一排,警惕的往山上走着。
"心点。"牧千里脚下一滑,眼疾手快的廖修一把把人拽住了,"路不好走。"
牧千里吁了口气,"你是不是知道今天要上山所以昨晚故意折腾那么久的……"
牧千里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揉了揉屁“股。
廖修看到他那动作嗓子跟着一紧,他们挺久没做了,上次在林风君那里草草的结束并不畅快,所以昨晚就要的狠了点,再加上前一夜牧千里的撩拨。
"怎么了?"
"腰酸腿软……"牧千里压低了声音,"一走路裤子还磨那地方,我感觉像是肿了……你昨晚太那啥了……"
廖修的脸也红了红,"我和林药师给你要点消肿的药?"
牧千里赶紧摇头,"别了太丢人了。"
廖修一想也是,"我下次尽量节制点。"
"皇子,你来看。"
俩人正着悄悄话,姜卓言那边喊了一声。
"你歇会儿,我去看看。"廖修让牧千里扶着树,自己往姜卓言那走。
廖修一走,茂镇蹭了过来,他看着廖修的背影冲着牧千里一竖指头,"我对你改观了。""怎么……,,
"持久够可以的啊,都快赶上我了,干了半宿,真可以。"
牧千里的脸登时一红,"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了,"茂镇的脸微微发红,"持久行,但是体力不行,我看你今天都脚软了,回头多吃点补药,你得补。"
牧千里心想,廖修那种要法他吃什么都白扯吧。
茂镇开始给他普及什么东西壮“阳,未必是药,食补也行。
牧千里正听着,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妖气。
茂镇立刻抽出长棍。
牧千里则以手撑住树干。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不是之前的隐隐作痛,是钻心的疼,像用什么东西在砸他的脑袋。□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