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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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技术含量的事儿第三零四章

    有技术含量的事儿

    许鸣声和陆旁征的视线也聚集到了牧千里高高凸“起的胸“口上。

    牧千里恨不得把脑袋插“进刚烤过红薯的坑里,他红着张老脸去扯廖修的手,廖修早料到他有这个举动,在牧千里碰到自己之前,手指头灵活的一动,掐着某处轻轻一提。

    牧千里抽了口气,整个人弓成了虾。

    皇子贴上去,一本正经的,"这是技术活儿,光嘴上不行,手上你得有技巧。"陆旁征十分认同的点头,"我发现,你们的话都很有道理。"

    牧千里在廖修怀里扭了两下,廖修声提醒,"站起来了。"

    "廖修你大爷啊……"牧千里咆哮,但声音明显没有以前有底气。

    "信不信我光这样就能让你升旗?"

    "廖修……唔……"牧千里很有气势的喊了一声,然后抱着胸前的胳膊就难堪的喘上气儿了。

    廖修在他滚“烫的脸上亲了口,就把手放开了,要不是有观众,他真不介意继续给牧千里言传身教下。

    让他明白,理想和现实是两回事。

    没点技术含量是不成的,当然廖修的技术都是从牧千里身上练的。

    廖修严肃的帮牧千里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大方的搂着他对陆旁征,"来,洗牌,继续吧

    "

    〇

    陆旁征把牌弄好了,放到正中。

    廖修率先抽了一张,陆旁征紧随其后,牧千里实在不想参与,但一抬头就看到廖修嘴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于是随便抽了一张。

    许鸣声看了眼剩下的牌,陆旁征再次帮他递过去。

    这次牌还没到许鸣声手里,牧千里就先翻开了。

    牌面向上,他是代表中奖的红色。

    陆旁征哈哈大笑,指着他大叫,"脱!"

    牧千里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扭捏的,直接把外套扯下来了。

    衣服一落地,陆旁征探究的看了他几眼,然后深沉的,"果然站起来了。"

    牧千里莫名其妙,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前撑起了两个帐“篷。

    他和廖修一样,都没穿背心,所以透过T恤这个反应特别明显。

    牧千里顿时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了个团。

    陆旁征嘲笑,"又不是女人遮个屁啊!"

    "滚滚滚!"牧千里不耐烦的喊,但手始终没放开。

    廖修轻笑,环住牧千里的肩膀,用身体挡住他,"抓牌吧。"

    要不是因为廖修他也不至于这样,牧千里不乐意的在他怀里耸了下肩。

    廖修感觉到,又亲了他脑袋一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这次算我输。"

    牧千里立刻把衣服推回去,"你穿着。"

    "没事儿……"

    "我没啥,被看就看了,又不能少块肉,你不一样。"牧千里义正言辞的强调,"我媳妇儿能随便给人看么。"

    他那认真的样子让廖修忍俊不禁,廖修没提醒牧千里除了称谓不同其实他俩都一样,而是把衣服穿上了,"老公的对。"

    陆旁征眨着眼睛,然后用力一揉,"我真不知道,男人秀恩爱也一样能闪瞎人眼啊……"闻言,牧千里看廖修。

    廖修读懂他的眼神,搂着他笑道,"我们秀了么?没有,这是真爱。"

    牧千里一撇嘴,"你最不要脸。"

    "我的不对么?"廖修挑眉问他。

    牧千里伸手掐了他脸一下,恶狠狠的,"你的都对,咱家媳妇儿的算,媳妇儿啥都对。"

    廖修把他搂紧了,牧千里顺势靠到了廖修身上,刚被廖修撩出的反应渐渐淡去了,牧千里顺手拿起陆旁征重新摆好的牌。

    新一轮抽牌开始了。

    一番激烈的角逐之后,所有的袜子都脱“干净了,牧千里和陆旁征赤“膊着上身,廖修脱了件外套,许鸣声的运气格外的好,一件没脱。

    廖修观察着许鸣声的反应,虽然许鸣声并不是很想参与这个游戏,但在开始之后,许鸣声却是很认真,每次陆旁征放牌他都看的很仔细,而看着看着,随着那俩人衣服的减少,许鸣声开始焦躁起来。

    廖修看到他不停的拧自己的衣角,眉头也越皱越深,他那眼神恨不得把扑克牌看透了。

    "许大哥。"廖修喊了他一声。

    突然被叫到名字,许鸣声明显的一愣,他投来的视线里满是即将爆发的情绪。

    "我们都不太擅长玩游戏,"廖修笑着,"游戏之所以叫游戏,就是用来消遣的,输赢

    不重要,惩罚也是玩笑罢了,你看,其实你比我们厉害多了,你的衣服还在,我们都这样了。

    "

    特别是隔壁那俩。

    牧千里挠挠脑袋,陆旁征则是对着他抖了抖“胸,"你看,会抖。"

    "老子也会!"牧千里的注意力立刻被分散,他较劲儿似的也跟着抖了两下。

    廖修嫌弃的移开视线,"许大哥,游戏光羸就没意思了,输的乐趣你试一次就知道了。"许鸣声看着廖修,眼中的焦躁渐渐淡去,他又看了看牌,这次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通过付倾,廖修对抑郁症多少了解一些,抑郁症的人容易自卑,明明可以做的很好的事情,他却在心中拼命的质疑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情,多一句话就能改变不少,特别是许鸣声这种轻度抑郁的。

    他们又玩了一次,这次廖修输了。

    廖修遗憾的看了眼牌,要去脱“身上的T恤。

    "别!"牧千里拽住衣摆不让他脱。

    廖修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别脱,我来吧。"

    "你来?"廖修怀疑的看了牧千里一眼。

    牧千里身上就剩裤子了,他还有什么东西可脱的?

    在廖修质疑的时候,牧千里已经站起来了把裤子解开了。

    "哎你要是替他的话,你可就一个裤衩了,再输下去你就全“裸“了就输了。"陆旁征好心的提醒。

    "没事儿,输不了。"牧千里特自信的,然后裤子顺着腿滑了下去,露出了他两条笔“直的长“腿。

    "没穿秋裤。"陆旁征评价道。

    "废话,不冷穿个屁。"牧千里嚷嚷。

    "腿“毛也不多。"

    "老子不乐意夏天也穿毛裤。"

    廖修无语的看着只剩一个裤衩的牧千里,他真不知道,牧千里还挺大男子主义的。

    廖修用手指勾着他裤衩的皮筋,用力一拉,皮筋啪的回去,把牧千里的叫了一声,"你有病啊?!"

    廖修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咱俩的性别是一样的?你能露我就不行?"

    刚才就算了,现在牧千里就剩个裤衩了还不让他脱。

    "没忘,"牧千里看着陆旁征的动作,"你不是皇子么,形象重要。"

    廖修怎么也没想到牧千里会这句话,他眨了眨眼,搂住牧千里光“裸的背,"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牧千里推开他,"少跟老子臭贱。"

    廖修忍着笑,"那我是不是还要带着波浪线的喊一句,不要嘛~"

    "滚!"牧千里骂完,对着陆旁征一拍地面,"来吧,决胜局,看老子不把你裤衩扒下来

    的。"

    "你扒我干啥,要扒也是你媳妇儿扒你,"陆旁征理所当然的,然后一拉裤子,"老子穿秋裤了。"

    "爱穿啥穿啥,反正你输定了!"

    廖修无语的听着这俩人的争吵,心想着牧千里不愧是牧千里,陆旁征拐着弯损他,他竟然一点没听出来。

    牌放好,这俩人以最快的速度各自拿了牌,然后牌面一掀,他俩都是黑的。

    陆旁征幸灾乐祸的看他俩,"是你输,还是让你媳妇儿来个大曝光呢,我跟你,你俩这么玩就是玩赖,哪有俩人组团还互相代替的,看吧,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看你俩咋办。"

    许鸣声把牌放到地上,"这次是我。"

    "哦原来是你……"陆旁征还乐着,乐到一半惊恐的看过去,他受刺激似的大叫,"是你

    ?丨,,

    许鸣声一点头,"是我。"

    陆旁征:"……"

    看陆旁征一副吃屎的样儿,牧千里哈哈大笑。

    廖修倒是看着许鸣声,等他的反应。

    那俩人闹习惯了,谁也没注意许鸣声,许鸣声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廖修笑了下,其实这种氛围更好,没人过分留意许鸣声,反倒让他放松下来,但又不是将他忽略,所有的事情都带着他,融入进来并不是那么难。

    这轮很快结束,那俩人忙着较劲,下一轮立刻开始。

    幸运的轮盘不一定转到哪边,陆旁征怎么也没想到他才嘲笑完牧千里,自己就连输了两把

    很快这俩人就都剩个裤衩了。

    真正的决胜局来了,廖修看的都有点紧张了。

    俩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彼此,就跟拍电影似的啪的把牌抢走。

    廖修赶紧去看牧千里的,牧千里是黑色的,再看陆旁征,他也是黑的。

    红的在哪儿?

    廖修看许鸣声,许鸣声举起牌,也是黑的。

    廖修无奈的看向牧千里,"不是我的错……"

    廖修把牌掀开。

    那一抹红刺痛了牧千里的双眼。

    陆旁征得意洋洋,"看吧,我的预言实现了,所以是你脱光腚呢?还是你媳妇儿来?"廖修挺愧疚的,"要不……我来吧。"

    牧千里看看廖修,又看了看陆旁征,脸上有一丝丝的犹豫。

    沈中正从温家回来,这一路都是一个表情,阴沉着脸没有太大变化。

    他没回家,而是又去了廖智所在的别墅。

    沈静海去给廖智做菜去了,又剩茂镇和廖智两个人。

    茂镇从窗边走过去,一把把廖智摁到床上。

    廖智被他弄的眼前一花,继而闻到了浓浓的烟味儿,"你抽了多少?一盒么?这味儿都呛人了。"

    茂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一眯,"那女人……对你有意思?"

    廖智直接乐了,"逗呢?她和我弟的事儿你不知道?"

    "那你俩为啥黏在一起?"

    "怎么就黏一起了?"

    "一直搂着。"

    "离得近而已。"

    "你当我瞎?"

    "眼神是不怎么好。"

    茂镇愤怒的瞪着他。

    "吃醋啦傻大个儿?"

    "没。"

    "这醋吃的多无聊,谁能对我有意思她也不能有,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对我吃醋,不过真没必要。"

    在俩人研究沈静海的问题时,盛怒中的茂镇悄悄的在廖智那里写下:沈中正刚出去了,现在又回来。

    廖智感觉到,一句没问,继续和茂镇瞎扯。

    沈静海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就在她准备把菜下锅的时候,沈中正出现了。

    "女儿。"沈中正喊了句。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