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仙界’
魔海蛟龙怒吼,它的怒吼并没有用,该挨的一拳都没有落下,身上的鳞甲没过多久便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不管它怎么努力都挨不到破厄剑分毫。
魔海蛟龙最后往地上一躺,撒起了泼。
“你这根本就是欺负……欺负蛟龙。”
“啪!”
“哎哟,我都认输了,你怎么还我啊!”
“啪——啪!”破厄剑又连着了两次。
“哎哟,别了别了,我都认输了,你还我,还讲不讲理了。”
破厄剑愣了一会像是不明白魔海蛟龙的什么?但接下来的一幕,震惊了卿轩。
破厄剑听没听懂是一回事,它愣住了也是一回事,魔海蛟龙还以为事情结束了又是一回事,破厄剑忽然狂揍魔海蛟龙就是结局了。
卿轩杀了海底魔海蛟龙带来的所有妖魔兽,最后魔海蛟龙还被破厄剑揍了个半死。
卿轩修炼算着日子,半年时间不多不少变形来了。期间不管是谁来都被魔海蛟龙还有破厄剑斩杀或者赶走。
要问为什么魔海蛟龙没有让它们杀了卿轩,这也要归功于破厄剑,它就像是公主的骑士,誓死捍卫卿轩的安全,魔海蛟龙也不是没有生出别样的心思,奈何它干不过破厄剑,只能乖乖听从。
还有就是,破厄剑告诉了它,它面前这人它不仅杀不了还会引来天罚,不信邪的魔海蛟龙还真就试了一试,结果将天道给引了来,当场一道霹雳劈下,差点没将它劈个外焦里嫩,它也就消停了。
卿轩睁开眼,身后的大门从原先的深灰色变成了如今的墨黑色,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是一个有转机的信号。
一年时间夙凤未归,卿轩又见玄铁大门变成如此颜色,当下什么也不管就要冲进去,天道忽然挡在他面前,坚决不让他冒险。
“你让开!”卿轩冷言。
天道也不知道是借了谁的身体挡在卿轩身前,寸步不让。
“我不能让你进去。”天道眉头紧拧,展开双手死死挡在大门前,不管身后传来怎样的寒气他都不为所动。
“今日便是一年之期。”卿轩没有多余的话,天道却是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能让你进去。”
“你要知道,这天幻大陆魔族虽在,却始终不曾出现在天幻各地,是何原因?”
卿轩抿唇不语,天道继续道:“一是因为你,二是因为他们出不了铜锣山。”
“而这最后一个,才是这一切的关键。魔君!”天道只是到这里,不需要他再多,卿轩自然是明白。
“那又如何?”卿轩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他还是要进去,“当年能封印他一次,本君就能封印他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他为祸世间,扰本君清静,本君就不会容他在世间行走,哪怕是最后与他同归于尽,今日我也要将夙凤带出来。”
卿轩不再与天道多,直接与他动起手来。
天道吃惊的看着自己透过肉身少了一块的虚影上无奈苦笑,短短一年他便成长至此,或许他真的能平安无事的将夙凤带出来。
他清冷半生,因为一个捡来的孩子动了心,有了情,只盼这不是他的末路。
卿轩将天道禁锢在一旁,自己再一次开了大门,从大门内涌出来的气流差点让魔海蛟龙直接魂飞魄散,破厄剑浑身的煞气足以抵挡那强大的气流,也好在有破厄剑,否则魔海蛟龙还真的就魂飞魄散了。
魔海蛟龙一看破厄剑要走,赶紧往天道的方向靠近,被天道的气势压制,总比被这气流直接冲得魂飞魄散的好。
天道的眼角瞥了一眼魔海蛟龙皱紧了眉头,却也没有为难它,好在它也守护了卿轩几个月,这也算是它的一种机缘吧。
摇摇头,看着卿轩带着破厄剑走进了大门,大门也在他们进入之后关闭。
与此同时,在一处无人能踏足,无人知晓的如同仙境的岛屿上,一群身穿白衣就像是九天之外的仙人,那鄙睨众生的眼神,一看都让人喜欢不起来。
然而他们没一个人都是慈眉善目,一副亲切无比,可以为众生付出一切的姿态,实际上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在卿轩进入那玄铁大门的同时,在岛屿广场之上,端坐在广场中央有六个白须老人猛然睁开了双眼。
“秘宝重现人间!”六个人异口同声道。
下一刻,整个岛屿的人都集中在了广场之上,因为他们也看到了‘秘宝’现世的天地异象。
“帝尊,密保重现人世。”为首的一人沉重又激动道。
那六个老者中的一人忽然开口,“秘宝现世,就明那撼仙林的主人并未死。”
他这话很沉重,让底下站着的所有人都面露忧色。
当年他们亲眼看着卿轩死于天道之下,还发了那般毒誓,如今却告诉他们,那人不仅活着,还重启了撼仙林,开启了秘宝。
“帝尊,我等该如何做?”
老者沉思片刻,抬头毅然道:“不管如何,那秘宝和撼仙林都必须是我天界的。”
只是一座岛屿,他们却自称为仙界,这是何等的狂傲无知?
卿轩进入了秘境并不知道那所谓的仙界,已经横渡而来,派遣了无数强者只为撼仙林和他们口中所的秘宝而来。
当然,他们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让卿轩永远的消失在这片大陆,消失在六道轮回之中。
卿轩已进入秘境,便发了疯似的寻找夙凤,就在他靠近当初封印魔君的祭台时,忽然狂风大作,秘境内的灵气瞬间被抽空,卿轩险些脱力,破厄剑护在他身前,用煞气替他抵挡那扑面而来的似魔气又似玄力的东西。
卿轩却皱紧了眉头,魔君的封印没有丝毫消减,但却涌现出这么多的魔气,让卿轩心生疑惑,更多的是心慌。
卿轩双手迅速翻动,封印魔君的法阵在他手中成型,吸收魔气的法阵也在他手中成型,定睛一看他竟是一手一个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