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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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边下昨天那章 最后一句话是:言晏也没能听清楚了。(蠢作者复制的时候,不心去掉了一个字真的抱歉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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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晏就跟着剧组去了外地。同行的除了女主女二还有出演男二的白固。
滕子文的话让言晏好几天都不能平静心情,拍戏也不在状态。
后来还是导演发了飙,骂了言晏一通,让他再这个状态就不用拍了,放了他半天假,然后白固又找言晏谈了心,隔天言晏的状态才好了一些。
《甜蜜对对碰》的剧情已经发展到男女主角一起外出出差,携手拿下公司新客户的那段了。
在这过程中,两个人的意见的意见发生了多次分歧,然后争吵抬杠多次。期间还掺杂了男女二号的插科诨。
中间回去拍巧克力广告的时候,言晏本来还很担心遇上滕子文会尴尬,但听管家滕子文出差的时候,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等到巧克力广告拍完,言晏就急匆匆地回了剧组。
早上言晏刚走,下午滕子文就回来了。
言晏出去拍戏这么多天,都没有一个电话回来,回来的时候也不愿多待。滕子文的脸色不大好看。
他是听言晏回来了,才急着往回赶的。结果撞了个空。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管家在一旁劝,少爷啊,你要多给言少一点时间。
滕子文才压下想要让戚宇去把人弄回来的心思。
言晏在外地的取景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每天下了戏回到宾馆之后,都显得很焦虑。
白固察觉到言晏的情绪不对劲,多有关心。
言晏一边对让白固担心自己而感到愧疚,一边又压抑着对白固诉的欲望。
这一天拍完在海边玩闹的一幕之后,言晏回到宾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他下午拍戏的时候消耗了太多快乐,现在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白固今天有场戏比言晏晚,拍完戏回来的时候在外面按门铃叫言晏去吃饭。
言晏站起来,揉了揉脸,露出个微笑,开门。
这部片子马上就快拍完了,剩下的任务很轻松,所以饭桌的气氛无疑是欢快的。
吃完饭,言晏回到房间,不一会儿,白固又来敲门了。
言晏把白固请进屋子里。
白固手上提着一个购物袋,进组屋子开拿出来,言晏才发现那是一罐罐啤酒。
言晏和白固的房间的落地窗都是面向大海的,不过这么多天来言晏一直没有心情去看海景。
两个人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坐下,白固把啤酒一罐罐摆到了玻璃几上,对言晏道:“来喝两杯?”
“我酒量不行。”
“啤酒而已,不会醉的。”
白固开了一罐啤酒递到言晏手里。
言晏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两个人隔窗望着外面隐约起伏的海面,默默地喝酒。
白固没有问言晏一句话,只是摆出了一种等待言晏自己开口的态度。
等了很久,言晏放下啤酒罐,盯着外面海上的灯塔发出的一长束灯光,道:“白固,我问你,假如,假如曾经有一人对你他喜欢你,而你也爱他。然后你们在一起了。你以为,你们守着过一辈子。但是有一天,那个人跟你分手了……”
言晏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
白固没有断言晏的话去提问,而是耐心地等候。
言晏吐了那口浊气,继续道:“他他不喜欢你了。你不愿分手,他让你别纠缠,用法子让你死心。可是等到你死心的时候,他又对你,要重新开始。如果是你,白固,你遇到这样的情景,你会怎么做?”
言晏终于把话完,两只手在膝上绞在了一起。
白固听了言晏的问题,经过长久的沉默才开口:“如果我还爱他,我会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言晏几乎是立刻就反问。
“为什么”这三个字一出口,言晏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激动了,画蛇添足般地补充道:“我是,他……我是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再一次不喜欢你了呢?再分手的话,心难道不会痛么?”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爱他。所以我只能放手一搏,同意重新开始。这样的结果就好像你参加一场赌局,胜败五五分。但不赌的话,连机会也没有了。赌输了,最坏不过再一次分手;赌赢了,你们还有机会一辈子在一起。”
白固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有光。
言晏转头看白固,只看到白固的侧脸,但也几乎被白固眼里的光芒灼伤。他没想到一贯气质温和的白固,会出这么一番话来。
但“赌局”这个比喻,又是那么得恰当。
突然,白固也转过了头来,对着言晏道:“真的死心的话,我是不会再考虑要不要和他重新开始的问题的。可我考虑了,那我就是还没能够死心。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看看他究竟能多伤人。等到真的被伤透了,真正对那个人死心了,你才能彻底地离开了。或许,还会有爱上另一个人的可能。”
白固的目光透过言晏身上,眸子中似笼着一层纱,看不清情绪。
言晏彻底地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白固的眼睛突然又有了焦距,他对着言晏露出一个微笑:“前面那些话忘了是演过的哪个角色的台词,觉得应景就拿来当做回答了。不过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跟安排,我的选择或者不适合别人。我只能尽量遵从自己的心意吧。”
言晏也跟着笑起来:“我明白。总之还是要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应该的。”白固浅笑。
白固喝完自己手里的那罐啤酒,就起身告辞了。走之前,还把没开过的几罐啤酒都装回了袋子,提了回去。
还美其名曰,为了不让言晏喝酒误事。
言晏起身送白固出了房间,又回到原来的位子坐下。
今晚白固的话颠覆了他对白固的认知。也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原来除了像贝类那样缩进壳里,心地伸出触须试探,心里犹豫彷徨,还有这般入飞蛾扑火一般绝烈的方法。
白固的这个办法。虽然绝烈,但却真的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言晏知道,自己心动了。
他之前以为自己对滕子文的死心,其实是自欺欺人。实际上受伤的心只是被他用层层防御包裹了起来。
滕子文,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言晏仰头,喝光罐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然后站起来,到床上。
心里的结解开了,这一夜睡得分外的安稳,再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境缠身。
隔天言晏就全身心地投入了拍摄当中,意外地得到了导演的赞赏。
导演言晏今天的表现比之前灵动。
又过了两天,《甜蜜对对碰》在外地的取景终于结束了,
剧组当天晚上在沙滩上进行了一次狂欢,一群人玩闹到半夜,最后还是副导出声提醒第二天一早要赶回去的车,大家才慢慢散了场。
言晏躺在床上,神经依旧处于兴奋当中,直到出发前两个多时才睡了过去。
即使如此,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依旧是精神满满的。
不同于一周前回去拍巧克力广告的那一次,这一次,言晏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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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晏回盛源的时候,别墅里只有管家跟佣人。
今天是工作日,滕子文应该是去了公司工作。
言晏先回房间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进了厨房。
盛源的厨房使用频率比森海豪庭那个厨房的频率多一点,同时也因为盛源多了一个姜管家,所以厨房里的各种食材准备得很齐全。
这次去外地取景,中间回来拍巧克力广告的时候,也是来去匆匆,所以在厨房见到从森海豪庭那边跟过来的厨娘吴妈的时候,言晏就跟她聊了几句。
有佣人趁他们聊天的时候,去告知姜管家言少进厨房了。
自从来了盛源之后,言晏就没下过厨房。
而盛源这边的佣人,在厨房帮忙的这几个没在森海豪庭帮忙过,不知道言晏以前有常常自己做饭吃的习惯。
于是当言晏跟吴妈聊完天,开始挑选食材的时候,姜管家就进了厨房。
姜管家进了厨房之后看到言晏跟吴妈笑笑的样子,眼里也浮现出一丝愕然。
因为自从言少来了盛源之后,他还没在言少脸上见过这么开心的笑容。
姜管家眼里的愕然转变为了笑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言少突然变得开朗了,但这终究是好事不是么?
前些时间那种沉闷的样子,哪里是言少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
姜管家见言晏没察觉到自己的到来,从厨房门口悄悄地退了出去,然后转身走回屋子。
少爷回来会高兴的吧!
下午的阳光很是和煦,姜管家看了眼一碧如洗的晴空,也弯了弯嘴角。
不过为了给少爷一个惊喜,就不电话跟少爷这件事情了吧。
滕子文今晚本来有一场宴会要参加,但接到贺文彰的通知,言晏已经回来了,就让秘书推了晚上的宴会。
滕子文由司机送到家的时候,姜管家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滕子文进门,脱下外套,姜管家双手接过拿在手里。
“人呢?”滕子文直接开口问。
“言少正在厨房里。”姜管家回答。
厨房?言晏怎么会突然去厨房?
滕子文瞬间心思几转。
上次言晏进厨房,还是他们在森海豪庭时候的事情,那时一切真相还没被撕开展现在言晏眼前。
后来言晏离开他身边,住院,来到盛源,滕子文再也没吃过言晏亲手做的菜。
现在言晏又去了厨房,总不会是去看厨房长什么样的。
滕子文心里不由涌现出一点激动。他脚下一转,往厨房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言晏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了。
看到滕子文,言晏脸上出现点窘迫,但还是鼓起勇气,冲着滕子文露出了一个笑脸。
就是这样的笑容。滕子文的心情愉悦到了极点,竟然挽起袖子走上前,接过言晏手里的菜盘子。
后头的管家看到这一幕,差点失态地想伸手去揉眼睛以确定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
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姜管家默默地转了个身,站到屋外去了。
他算过一会再进来。
糖醋里嵴、鸡炖蘑菇、酸辣大白菜、油焖茄子加一份玉米排骨汤。
晚餐的时候,餐桌上只是很普通的家常菜,滕子文却仿佛胃口大开。
吃饭的时候,言晏跟滕子文并没有过多交谈,但两个人的眼神却是不时交汇。暧昧的气息在餐厅弥漫开来。
等吃完晚饭,言晏还想收拾桌子,滕子文直接让管家安排人来收拾,自己牵住言晏的手,往外面的花园走。
滕子文的步子比言晏大,所以走在了言晏的前面。但他握着言晏的手却很紧。
言晏脚下努力跟着滕子文的脚步,眼神全集中在了滕子文握着自己的手上面,既没注意到他们走了多长一段,也没注意到周围的景色。
滕子文停下了脚步,言晏却由于惯性,撞到了滕子文的背上。
滕子文的身形高大稳重,即使言晏撞上去了也纹丝不动。
言晏站直身体,才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走到了花园的紫藤廊架下。
紫藤的茎蔓蜿蜒屈曲,有些早开的花序已悬挂在绿叶藤蔓之间,迎着夜风缓缓摇曳。
滕子文转过身来,与言晏正面相对。
“你考虑好了。”滕子文肯定地。
言晏凝视着滕子文。
白固,赌的话还有赢的机会,不赌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最差不过是再次分手。
最差不过是分手。
给滕子文一个机会,赢的话他能得到一个家。
给自己一个机会,输的够惨的话他就可以彻底死心。
言晏深深望进滕子文的眼里,那里曾经出现让他泥足深陷的温柔,也曾经出现让他痛彻心扉的冷酷。
但现在,那双眼睛里带着期许。
言晏的手缓缓爬上滕子文的背,最终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
“我考虑好了。”言晏毫不退缩地与滕子文对视,“我们重新开始。滕子文,我爱你。”
滕子文看见言晏眼里又燃起了他熟悉的光芒。那般得动人。
滕子文和言晏深深对视了一会,突然一手扣上了言晏的腰,一手扣上了言晏的后脑,然后用力地吻上了言晏的双唇。
言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更紧地抱住了滕子文的背,承受滕子文的辗转深吻。
他们的身边就是紫藤花架的一根柱子,滕子文顺势将言晏抵在了木柱上,继续在他口腔里掠夺。
言晏以更大的热情回应,两个人抱在一起,朝着另外一根柱子撞过去。
滕子文的背直接撞到了那根柱子上,靠着柱子才稳住了两个人的身形。
身边几步远就是一张长椅,滕子文离开言晏的唇,带着言晏往那边走了两步,然后更深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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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们才从紫藤架的深处出来。
两个人的衣服互相抚弄衣服,却抚不平褶皱。
滕子文的衣服腰后的部分有可疑的白色半凝固污渍,言晏的衬衫纽扣遗失了好几个。
滕子文跟言晏的裤子口袋都鼓鼓的。言晏的口袋比较浅,口袋里的东西露出了一角,瞧着好像是内裤。
两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腥膻味。
言晏的手还被滕子文包在掌心里。
他们走近别墅的时候,言晏低着头,生怕遇上管家或者佣人。
别墅里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察觉到言晏的步子越来越,滕子文捏了捏言晏的手,以作安慰。
滕子文拉着言晏走到别墅门前。别墅的门是虚掩着的。滕子文伸手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言晏从滕子文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往里量
一楼大客厅里没有一个人。
“放心了?”滕子文侧头问言晏,得到回答后,提脚往前走。
言晏的脚步放得很轻很轻,他是做不到像滕子文那样神色自如,一点心虚的表现都没有。
安全地走过客厅,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言晏抓着滕子文的手,抬脚上楼,动作更加心翼翼。
才走了没两步,突然听到姜管家的声音响起。
“少爷,言少,你们……”姜管家穿着睡衣出来,看到滕子文牵着言晏上楼,而言晏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顿时发觉自己出来地似乎不合时宜。
见姜管家看着他们,言晏总觉得管家知道了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言晏对姜管家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随即低下头,怎么也不肯抬起来了。
滕子文清了清嗓子:“姜叔,你去睡吧。”
姜管家这才反应过来,应声道:“噢噢,老奴马上去睡。少爷跟言少请放心,老奴什么都没看到。”
姜管家木着一张脸转身。实际心里很不平静。
言晏听到管家的最后一句话,头都要埋到地里去了。
姜管家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言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滕子文听见了,低低地笑了两声。
言晏掐了掐滕子文的手,等他收敛了笑声之后,才继续往楼上走。
谁知道没走几步,姜管家的身影又出现了。
姜管家咳了一嗓子:“少爷,言少,老奴在你们的卧室里放了姜汤,夜晚寒气重,请一定记得喝。”
姜管家的话里没有其他意思,但言晏的一张脸还是快速地拔红了起来,都快能冒烟了。
滕子文脸上浮起一分不悦:“姜叔。”
姜管家见状,躬了躬身,一眨眼又消失了。
但从楼梯到卧室的这一段距离中,言晏脸上的热度始终没有消退。
两人执手无言地进了卧室,滕子文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回头问言晏:“先洗澡?”
姜叔得对,夜晚寒气重,洗个热水澡,再喝姜茶。
言晏点头。他浑身黏腻腻的,特别是身后,很不舒服。
不过进了浴室之后,原本好的洗澡变成了泡澡。两个人又在浴缸里弄了半个多时。
出来之后,滕子文拿浴巾给自己跟言晏擦了擦水,然后给言晏盖上被子。
滕子文拿过床头的保温杯和杯子,把姜茶倒出来。屋里有两个人,但他只倒了一杯。
滕子文先递给言晏,言晏不是很喜欢姜茶的味道,喝了大半杯,就推给了滕子文。
滕子文自己仰头喝完,然后又倒了满满一杯的姜茶。
言晏见到这么大一杯姜茶,皱了皱脸。
“讨厌喝姜茶?”滕子文问。
“也不是讨厌,就是不是很喜欢。”言晏答。
“换个喝法,我觉得你会喜欢的。”滕子文自己喝了两口姜茶,然后又含了一口姜茶在嘴里,俯身贴上言晏的唇,把姜茶喂到言晏口里。
喂完一口,滕子文坐起身,问:“喜欢吗?”
言晏双颊发红,气息不稳,不话。
滕子文又喝了一口姜茶含在嘴里,再次用嘴巴喂言晏喝。
喂着喂着,两个人就吮吻在了一起。
激情再次点燃,以燎原般的速度淹没了床上紧紧抱着的两人。
清早言晏醒过来。滕子文的双臂环绕住他,柠檬味的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言晏鼻尖。
言晏看了眼闹钟,时间还早,于是继续闭眼睡觉。
再睁开眼时,屋内已经由蒙蒙亮变得大亮。
言晏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今天还要去《甜蜜对对碰》的剧组补拍几个镜头,连忙坐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大,滕子文也跟着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言晏连忙道歉。
“没事。”滕子文也看了眼闹钟,然后自己躺回床上的同时还把言晏带了下去,“还早,再休息一会吧。”
“你继续睡,我中午还要去剧组,要先起来。”
滕子文听到了言晏的话,但箍着言晏的手臂并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滕子文闭着眼睛问:“去剧组做什么?”
“还有一些镜头要补拍。”
“你这样还能去剧组拍戏?”滕子文的圈在言晏腰上的手坏心地按了一下言晏的后腰。滕子文的动作引起一阵酸麻,让言晏身体发软。
“可是我已经答应导演了。”
“这个简单。”滕子文伸手到床头柜上,摸过来手机,睁眼翻到贺文彰的电话,按出拨号键后,又闭上了眼睛。
“别!”言晏一开始不知道滕子文要做什么,等到看到滕子文在电话了,连忙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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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晚学校网络出了问题有线无线都上不了,一直到现在才能上的了无线,二合一的肥肥一章 送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