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极度缺钱
派-出-所内,栾寅和大花像两个犯错的孩子,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警-察-叔叔对赵子峰和雷子:“你别看他俩这会儿可怜,你是没看见翻了多少人,断了骨头的就有二十多个,还有,他们在奢侈品店门口闹事,把拖把上的脏水弄到商品上了,人家闹着赔偿呢。”
雷子赶紧赔笑:“你的是,的是。这事我们不占理,我们愿意出面解决。”
“有人肋骨断了好几根,这都造成伤害了,如果人家不同意私了,会记上档-案的。你们啊,赶紧去找受害者吧。”
赵子峰和雷子一听,还得记-档,心里就有点害怕了。倒不是怕影响他们的前途,主要是这俩玩意它没档啊……
这会儿看出团队的力量了,赵子峰、雷子、楚秋、和尚四个人忙的像个陀螺,四处给人赔礼道歉,协商赔偿,只留了何仙姑在家坐镇。
不是不让她出面,主要是怕万一没协商好,受伤那人,其他肋骨也保不住了。
实话,咱何仙姑虽然是个神-棍,可是个有觉悟的神-棍。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你寻思寻思,是不是没动手杀过人。
魂魄啥的,听话的送去投胎,不听话的当场灭了。
人类犯-罪,一般都交给组织处理了。
也不知道为哈,雷子他们总担心她闹事。
可能行凶那有钱人,怕事情闹大,对他不利。所有受伤的人,包括店家,都同意私了。
本来全部同意和解,对栾寅和大花,以及“何家军”来,是件好事,可何仙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那可是二十五个断骨之人,外加奢侈品,赔偿都高出天际了。
普通人敢把一个人住院,都要做好银行卡清零的准备,这栾大爷,一次性干倒二十五个,真是为医院以及周边餐饮、水果店的发展,操碎了心。
何仙姑欲哭无泪,手头的钱凑一凑,拢共几十万块,根本不够赔偿。这栾寅和大花还在里头蹲着呢,钱赔不上,那就只能继续蹲着了。
师徒几人愁眉苦脸,最终何仙姑脑袋瓜子一闪,对啊,可以拍卖!这还是罗米的拍卖会给她的灵感!
她何仙姑同志,啥都不会,可一根笔杆子随意划拉划拉,那就是钱啊。
有了这个算,赵子峰和雷子火速开始筹办,给各地特殊部领导电话,S市的年伦,T市的澄怀永,都是受邀嘉宾,至于宾市的元宁,拉倒拉倒,想到她就心烦。
其实“孔夏”消失的秘密,只有N市特殊部上层,以及帝都的特殊总部知晓,并且作为绝密档案被封存了。
年伦和澄怀永都以为“孔夏”是出门历练或者闭关修炼去了,毕竟高人的行踪和做派无法预测。
不过雷子、赵子峰、楚秋是“孔夏”爱徒这件事,众人皆知。
他们几个站出来,师父有不少符篆和法器要拍卖,这些人当时就激动了。
因为“何家军”着急用钱,拍卖会筹办的非常仓促,地址也是随便租了一个大仓库。
本来还想着收拾一下,可何仙姑大手一挥,不用!就像上次逛过的地下市场,直接上障眼法。
一天后,拍卖会开始了。
赵子峰和雷子守在破仓库门口,心里有些忐忑,万一没人来可咋整。
可他们似乎低估了“孔夏”两个字在圈内的影响力。
上午九点半开始的拍卖会,九点左右开始上人,只见各式各样的豪车嗖嗖的往里开,远远看去,就像万国车展似的。
年伦来的最早,他在门口与雷子亲切的握手,“友你好啊!哎!你师傅没在,可惜了啊!上次民间玄学比试会一别,数月未见,重点是,我输的不服气,她胜之不武,我还要与她再比!”
其实何仙姑就跟旁边站着呢,听到年伦这么,她恨不得就地掰头(battle)!
雷子死命捏了她一把,压低声音,“赶紧办事啊!”
雷子所的办事,指的是施障眼法,否则仓库里面太乱了,没法看。
何仙姑现在可是一米八几的大个,站在年伦旁边,比他还高出半头,“这位先生,为了您有更好的体验感,我们需要对您施展下障眼法,还请您放松精神,不要抵抗。”
年伦还是第一次这么玩,顿时很感兴趣,“来吧,来吧。”
何仙姑手指掐诀后,在他眼前划过,“已经好了,您请进去吧!”年伦要是再晚走一步,就能看到她嘴角那得逞的笑了。
这一场拍卖会,原本只计划了几十个人的位置,没想到,乌央央来了两百多人。和尚都偷偷给他爸电话,让他来抢宝贝。
来参加拍卖会的,一大半是玄门中人,一半是富豪。
被施了障眼法的他们,推开大门后,简直惊呆了。
这里春意盎然,头顶是蓝天白云,脚下是嫩绿的草,远处的冰雪融化,溪叮咚作响。
这也太高级了吧!
不一会儿场景又转变了,他们置身幽蓝的海底世界,各种各样的鱼群从身边游过,当然了,这些场景都是头天晚上,何仙姑看电视脑补的,要不然她也不知道给他们设置一个什么场景好。
只不过,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和他们始终不同步。
那就是年伦先生。
他一进门,就好像进了一片荒地。这里的情景是在夜里,四周漆黑一片,风吹过荒草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不知名的鸟从空中掠过,发出一声怪叫,四野荒凉。
年伦动了动,脚下觉得硌得慌,他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头骨!
他慌忙抬脚,踩着碎步往后挪,又踩到东西了!这次是一截长长的骨头,他也不知道是哪个部位的。
年伦啊年伦,你你没事在门口那话干啥,何仙姑给你安排的场景,是头天晚上,她看过的鬼片,一会儿还有鬼飘来飘去呢。
所有人都看到座椅安排在一片鸟语花香中,就年伦自己看到,自己的座椅,安排在一堆荒坟中间……
他心的把椅子往外面拽了拽,委委屈屈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