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听我的没错
琳蕊最终还是决定再试一次。不试的话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她提起裙摆,好不容易才爬上窗台。可是她半骑在窗台上,往外一瞅,天呐,底下的人犹如火柴般大,停在路边的轿车也像是玩具汽车一样。
她看了一眼立刻就头晕目眩的。但是咬紧牙关,发现可以踩在空调机上面。
但要从十几楼爬到一楼去,那也够呛,也不知道那空调机装得牢不牢靠。
她犹豫了一会儿,索性就豁出去了。哪怕是摔死也比跟钱远略这种男人在一起好。她刚刚才踩在空调机上,抓着窗框。
这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着制服的女服务员,她一见到琳蕊,大惊失色。”姐,你为什么要爬到外面。“
她不想去理睬这个多管闲事的女服务员,突然间右脚上的高跟鞋竟然脱落了。她看到那个鞋子直接就坠入一楼。
她来不及往下再爬,已经被那个女服务员拽住了胳膊。”姐,你可不要想不开啊。“
她想挣脱她,可又不敢。毕竟这挂在十几楼的墙外,不是闹着玩的。最终还是被那个女服务员给拉了回来。
“姐,你有事吗?”
“我没事。”她哭笑不得。没了一只鞋,一高一低,也很难走路。
“你为什么要爬到外面去?那里多危险啊。要是你出什么事。我们餐厅得负责任。”
“我的鞋子掉了。”她硬着头皮道。
“姐,你没有忧郁症吧。”
“没有。”
“姐,你可不要想不开啊。”
女服务员还是放心不下。她亦步亦趋地跟着琳蕊,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又去闹自杀了。
“你不要跟着我,我真的没事啊。”
她一脚高一脚低地走着,很不舒服。
“姐,我替你去拿一双一性次拖鞋吧。否则你这样走路不好走。”
“好。谢谢你。”
“但是你不会又跑去跳了吧。”
“我刚才不是想去跳楼。”
她把嘴唇都干了。那个女服务员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你真的不要想不开哦。我马上替您取来。”
那女服务员一路跑地过去了。
她站在原地,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角落里。
原来是钱远略走过来了。
她心里当下骤然一沉,有点不知所措。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你去干嘛呢。”
当他走近看到她光着一只脚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她窘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地上既没有缝也没有洞,她也不会地遁。只得一只光脚踩在另一只鞋上。
“你不会是把鞋子弄丢了,在找鞋吧。”他忽而又问道。
“对啊,都怪我太粗心了,只不过是去了一下洗手间,竟然把鞋子都弄掉了。”她灵光一闪,顺着他的话题往下。
“掉哪去了?马桶里了?”他追问道。
“那倒不是,我不心把它丢出窗外了。”
她舐了舐嘴角,心里焦灼地很。机会可能只有一次,今天她还能逃脱他的手掌心吗?
如果失败的话,那又要等下次机会。问题是这种机会也不好等。
她最担心的是,他看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以后更加防范她那就糟糕了。
他微微地伏下身,突然间把她抱了起来。引来她的一阵尖叫。
“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多不好啊。”
她挣扎着想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如果我不抱你,你怎么走路。”他淡淡一笑,仍然将她公主抱起来。
“我可以脱掉鞋子走路。”她想了想道。
“你是我的公主,我为你服务是应该的。而且这是我的荣幸。”
他不管不顾地抱着她往前走。
“更何况你又不重。”
“还是放我下来吧。”
她害怕他一失手,自己就掉下来了。
可他还是一直把她抱到了那张台子前。
那个拉提琴的帅哥已经下去了。
“来,先喝碗罗宋汤吧。”
他笑得很含蓄,很温柔。可在她的眼中,他跟魔鬼的化身没什么两样。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地笑道。
他让她做什么,她只能做什么。否则她怎么找到机会让自己离开呢。
她刚刚才喝了一口汤,舌尖就碰到调羹里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她急急地拿起纸巾,吐在了纸巾里一看,竟然是枚钻戒。
六爪钻戒,式样没什么特别,可那五克拉的大钻石闪闪的,刺人眼球。
“这是我送你的戒指,喜欢吗?”
他拿起纸巾,将那戒指抹得干干净净,拉住她的手,想给她带上。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手道:“这样不太好吧。”
“什么不好。”他反问道。
“你结过婚,你怎么能送戒指给我呢。要送也应该送给你太太啊。”
“我为什么要送给她。我跟她结婚,那是因为她有了宝宝。我没办法之才会跟她结的。
我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感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才是我钱远略梦寐以求的太太!”
他长臂一伸,紧紧地攥住她的手指,还是想帮她带上。
她连忙制止:“可是我现在没办法带上你送的戒指啊。”
“为什么?难道你还在想那个申步抒?”
他漆黑深不可测的眼眸立刻旋转起尖锐的寒光来。
她立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等我们感情基础再牢靠一点,你再送给我不行吗?”
“琳蕊,你别忘记了,我们曾经好过,而且好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如果不是出现申步抒,你早就嫁给我了。
我又不是没有送过戒指给你。以前我穷,买不起一枚好的戒指给你。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有能力了。我的能力有目共睹。你以后想过少奶奶的生活,指日可待。
我的诊所规模又扩大了。我已经找到投资的人,以后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富裕的。”
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
“申步抒让你过什么日子,我钱远略也能让你过上好的日子!”
他的那样认真,那样专注,目光又炯炯逼人。他那极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