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师尊的情事二十八
我的速度很快,离开那群天元宗的长老和弟子们,我不再遮掩自己的修为,以电射般的速度,只花了半日便回到了万魔宗所在的栖霞山脚下,但我没有直接回总坛,而是在附近停下,傅浅知不解地问:“尊上,你不直接进宗门么?”
我淡淡地一笑,眉眼间却是冷冽的,森然而可怖,“傅浅知,你没觉得万魔宗的护山阵法发生改变,与过往完全不同么?”
傅浅知愣了一下,他其实也感觉到了万魔宗里发生的变化,心中咯噔一下,道:“尊上,难道是有人叛乱?要不要属下为尊上开路破阵?”大抵是他心甘情愿地被我折服,这会儿也自称属下了,也不再那么高傲冷漠了,还有些磅礴的战意。
“那倒不必。”我,“我倒想看看那四大护法这些时日做了什么,若是直接闯入,他们那么识时务的人,定然立刻投降,就看不到什么好戏了。”
我摘下了面具,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这是除了谢墨云和傅浅知看过的面容,万魔宗里其他人并未见过,他们只道我是个又老又丑的老怪物,连我的绰号都叫做“赤炼老祖”。但在傅浅知这会儿的眼光里,看到的却是那么清冷绝艳,孤高冷傲,翩翩玉立的青年,一袭艳红的衣衫,若是穿在其他人的身上难免有种俗气的感觉,但这身红衣却在青年身上透出一股子的冷和艳,仿若九天之上的谪仙,又似火中绽放的红莲,让傅浅知完全移不开视线。
不过,他只来得及欣赏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已经又换了副平平无奇的,万魔宗里的某个魔修的脸,让他颇有些遗憾,但我人还是那个人,气质依然脱俗,腰杆笔直,身躯挺拔,看上去钟灵毓秀,倒让守在山门前的魔门中人觉得这很可能又是老祖挑选来的某个炉鼎。而他们魔尊选出来的炉鼎,作为守门的他们是完全没有资格过问的。
彼时,在阵法外还有几个来来回回的门人,都是生面孔,也不知是四大护法从哪儿招来的。
我不动声色,又对傅浅知使了个眼色,跟着队伍进入,很快就掌握了新阵法进出的口诀,悄无声息地闯了进去。万魔宗可不像天元宗那么规矩森严,也没有宗门内不能飞行,同门不可私下斗殴的门规禁令,大家在山门中可以随意挑战,谁拳头大谁就上位。之前的那位万魔宗主就是个不理事的,高兴了就同门人喝酒,不高兴了就一通杀,他能坐稳那个位子,也无非是靠着自己强悍的实力取胜,不过,他也定然没有想到自己不安着好心弄回来的人、想将其作为炉鼎也想将其夺舍的人,会在隐忍了两年之后,蓦然对抗挑战他,并将他生生地灭杀。
万魔宗的人是亲眼看见那一幕的,亲眼看着他们的前宗主是如何被青年狠厉的斩杀,并一手捏碎了对方的神魂,那时的青年脸上还有着乱七八糟的伤痕,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上,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狼的狠戾,豹的凶残,如同一个地狱而出的凶鬼厉煞。
所有的人都为之恐惧,为之战栗,不得不匍匐着跪下,恭恭敬敬地喊:“拜见宗主,宗主英明神勇,我等愿臣服于宗主脚下。”
之后,青年就戴上了面具,而他那张异常丑陋恐怖的脸便深深地刻印在万魔宗里众魔修心头,只是,他们谁也想不到,青年不但修为高深,实力卓绝,还是一位炼药师,他凭着自己的力量,在磐云大陆上搜寻着能够恢复自己容颜的灵草灵药,炼制成丹丸和药膏,日日地服用和涂抹,最终才得以将自己的那张俊美脱俗的容颜完全恢复,可是,他并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的脸,除非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他想要让那些人继续被自己的凶神恶煞的形象所震慑,所胆寒,这样会免去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青年接手万魔宗以来,可不像是从前的宗主那么不上心,该整顿的就整顿,该灭杀的就灭杀,但有一点,他无意纠正,就是他承认强者为尊,他欢迎他的下属来跟自己挑战,他,他不喜欢弱者,弱者完全生存的价值。他不反对背叛,但不承认无能的人。弱者和无能的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不过,万魔宗的情况还是有些特殊,基本是四大家族共同辅佐魔尊统治万魔宗,那四大家族就跟修仙界的三大修仙门派一个性质,分别管理着魔宗四处分坛,分别为傅家,何家,董家和练家。傅家的家主是傅光翊,是雷火坛主,何家的名叫何盛德,是旋风坛主,董家的则是董高瞳,是尸鬼坛主,练家的则是名女魔修,名叫练皎皎,谐音“娇娇”,她也喜欢别人叫她娇娇,是合欢坛主。合欢,合欢,顾名思义,便是擅长合欢媚术的。而练皎皎的修为不算高,但她是个人精,只有她算计别人的,没有别人让她吃亏的。
在魔修中,修为境界与正道修仙门派稍有不同,融合期,筑基期,旋照期,境虚期,大乘期,分神期,合体期,渡劫期。虽然修为划分有所不同,但大体也差不离。除了练皎皎的修为在境虚期,近来还有突破的迹象外,像是傅家的,何家的,董家的实力都不相上下,基本在大乘期后期,粗略一看,还是练皎皎的实力稍微弱一点。
万魔宗里也就是练皎皎不太安份,其他的何家,董家和傅家基本都对我敬畏有加,也被这些年的恐怖手段给压制得不敢有多大的异动。但这也只是表面现象,越是表面温顺的,谁知道有没有私藏祸心。所以,我相对来,反而比较喜欢像是练皎皎这样的明着跟我对着干的。
练皎皎就像她的一样,长相娇美如花,心思毒如蛇蝎,偏偏喜欢养上多个炉鼎,也是男宠,喜欢与他们双修,别她天生妩媚,那眼珠子也很是勾人。原本,若不是他们的宗主常年戴着面具,传又老又丑,还特凶残,只怕她都会把自己那么点心思到他们的宗主身上了。
我思索片刻,直接和傅浅知来到了练皎皎的道场,她的道场设在总坛中一个魔气比较浓郁的山峰上,建了个宛若俗世皇宫般的宫殿,宫内到处是卧室、温泉、草坪等等,方便练皎皎随时修炼。
没有尊主传唤或是下山寻找好的苗子做属下,练皎皎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道场修炼,今日人却不在,甚至连她那些一同修炼的属下也没几个留在道场中。
我心思一转,和傅浅知来到宫殿中,见里面很多房间都空了,连床都剩不下几个。蓦地,我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立刻隐藏起来,见是练皎皎平日最喜欢的下属带着几个修为低微,相貌也普普通通的的手下道:“你们两个去揽月殿,你们三个去摘星宫,将物品放入储物法宝中时一定要心右护法的床,绝对不能磕了碰了,万一护法修炼时被咯到,你们罪过就大了。”
他嘱咐人去收拾东西,自己却像个大爷般坐在主殿中,端着个装满灵果的盘子吃得很欢。
傅浅知看得清楚,万魔宗只有一棵树上会生长这种灵果,那棵树就在尊上的后院。
他刚想上前,被我拦住,趁着其他人去搬家,我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对那人微笑道:“好吃吗?”
那人顺口回答:“自然,这可是千年份的灵果树结出来的。”语末,扭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了一丝不屑,看样子是把我也当成了练皎皎的男宠了,便:“喂,新来的吧?怎么不懂规矩?不知道叫一声赫连大人------”
我便拖长了声调,道:“那么,赫连大人------你可知道练护法在何处?”
那赫连昀鼻子哼了一声,道:“找练护法么?跟我来吧。哼,就你这种姿色,练护法会看上你才怪。”
傅浅知脸上现出怒容:“你------!”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少给我惹事。”
我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压制了自己的修为,跟着他来到了我之前所居住的主峰,清欢宫的所在,刚踏入正厅,就见练皎皎穿着一袭艳丽的绛紫色衣裙,坐在我的座椅上,姿态高贵冷艳大方地与另一名下属对话。
只听那名下属:“大人,四位坛主已经全部带到主峰,该如何处置?”
练皎皎略一思索,好看地笑起来道:“傅坛主嘛,太老也太丑,我不喜欢他的那幅皮囊,先封了法力,关到水牢里去,董坛主长得倒是不错,可鬼气森森的,又爱养鬼,感觉不太舒服,也关水牢里,还有那个诸风也太丑了,也关进去,至于那个何坛主嘛,嗯,倒是白白嫩嫩的……就将他放进我的房间里去,我要好生享用一下,对了,还听赤炼老祖那个老东西,养了不少的炉鼎,个个挺好看的,也送到我房间里去。”
听到她“赤炼老祖”那老东西,我的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而傅浅知则是把鼻子都气歪了。
“是。”那下属点头应下。
“哎,等等!”练皎皎忽然叫住了他,托起那人的下巴,在那生的极为俊俏的下属脸上留下一个香吻,娇声道:“我忘了道场刚搬,你把他们都送到那个赤炼老祖的房间里,自己也留下,等下本护法……不,本尊好生疼爱你们。”
听到他居然要用尊上的房间行那等事情,傅浅知怒不可遏,抽出长剑向练皎皎斩去。练皎皎身上的红袍也是一件上品防御法器,她没将这突然出现的少年当回事,而且傅浅知跟我没多久就外出了,她也没空与他见面,还当是哪个坛主的手下,挥袖挡过去,熟料少年傅浅知手中的长剑竟是非常厉害的极品法器,让她的衣袖连同半条手臂都被这一剑生生砍下!
“什么人?”练皎皎怒不可遏,掌心绽开一朵妖娆的花朵,彼岸花出手。
她那下属连忙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臂,等练皎皎完后还能把手接上。
“好强的剑意!你是什么人?是如何潜入我万魔宗的总坛的?”练皎皎惊呼一声,运足真气,彼岸花于正厅开放,无数血红色花朵铺成了傅浅知脚下的路,化成猩红色的花藤纠缠在傅浅知脚踝处。
傅浅知到底修为差了练皎皎许多,先前那一击得逞也不过突然袭击,加上我给他的法器太过厉害而已,不到须臾,他就被彼岸花生出的花藤,和化成的十二天魔给困住了。那十二天魔能勾起人的心魔,摧毁修者的丹田。
看着傅浅知情况不对,我冷哼一声,手一招,一道长长的冰剑握在了手中,与此同时,我浑身的威压爆发而出,十二天魔发觉不对,齐齐消失不见,剑光掠过,彼岸花被我的冰剑砍削了一半,另外一半也是摧枯拉朽般地就地枯萎,化为了尘埃。
练皎皎吓白了脸,当即扑通一下双膝跪地道:“尊上……”
我的脸瞬间变回了自己那张惊艳绝俗,俊美无双的脸,墨发披散而下,那一袭显眼的红袍罩在身上,却比练皎皎还要多出了几分妖冶冷艳的气质,只是,我的脸色如冰如霜,是个人见了都会瑟瑟发抖,加上,我手腕上的白蛇也立了起来,朝着练皎皎吐着蛇信子,一副凶残的模样。
练皎皎又震惊又畏惧。她震惊的是,一直以为又老又丑的魔尊竟然有这么倾城的容色,原来美男在自己身边却不知,畏惧的是,这么俊美的男子竟然拥有着如此可怕的实力,简直是压着她啊!
我眼神冰冷,语气却难得的温和:“练坛主,吧,现在怎么一回事?”
练皎皎的眼珠子一转,对我诉苦道:“尊上,你可算是回来啦,三大坛主意图谋反,属下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制服啊!”
我挑了挑眉,袍摆一掀,坐上了清欢宫正殿的座椅上,不一会儿,下方就跪了齐刷刷地一排人,四位坛主灰头土脸地跪在最前面,一位护法,就是那个叫做褚风的也耷拉着脑袋,后方跟着他们的下属,五个势力隔得很远,泾渭分明。
我懒洋洋地斜靠着座椅,一手支着下颌,微微眯着眼睛,对下首跪着的人:“本尊并未生气,本尊只是好奇,三位大乘期五层的高手,一位大乘期七层的高手(指的是褚风),是如何被一个境虚期的坛主给一网尽的?”
见下方几人依旧不敢开口,我又:“相处近百年,你们应该了解本尊,本尊不在意你们是否反叛,万魔宗本就是魔门,修炼方法不忌,每个门人皆是随心而为,本尊不在意你们是练蛊虫,媚术,还是弄权,万魔宗容得下你们所有的心思,唯一容不下的,就是无用之人。”
我这话一,练皎皎可就精神了,她依旧跪得标准,不过背脊挺直,这次叛乱,怎么她都是最终赢家,按照尊上的话,她是最有用的,比旁边跪着的几个强多了。
见她跪直了,我便抬眼看向了她,:“练坛主,本尊观你似乎有话要。”
“尊上,”练皎皎提气朗声道,“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算起来,不怪属下,属下也不过是阻止他们三位坛主内讧而已。尊上走之前有令,你不在宗门时,护法有权代理宗主,而你走之前也过要提升我为左护法的,我看他们大出手,能不痛心疾首么?能不出面阻止么?尊上,至于把何坛主和尊上的那些炉鼎搬进房里这事……尊上,你是知道属下的,属下经手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给自己捞点好处呢?”
我满意地点头,对傅浅知道:“你看,炉鼎,你还记得本尊之前怎么来着?你我若是直接破阵闯进万魔宗,练坛主必定直接恭迎本尊,就没这么多热闹可看,不是么?”
傅浅知被我叫做“炉鼎”,这时也不生气了,反而还挺高兴的,认真而顺从地:“尊上的是。”
他这么一,练皎皎脸皮再厚也有点编不下去了,只好话锋一转,:“这事吧,起来还是从褚护法起,要不是他扶持何坛主上位,还算把宗主骗进我们的阵法里来,让我们联手围攻宗主------属下不过区区一个境虚期的,法力也不高,只会用媚术的人,怎么能制服三位坛主加一个护法呢?”
“练皎皎,你休要血口喷人!”脾气暴躁的褚风忍不住了,他一拍地板道:“何坛主是我扶持上来的吗?你拍拍自己胸口再一遍,他是谁扶持起来的?我他妈真是瞎了眼同他这么个两面三刀的白脸合作?”
何坛主是个皮肤苍白的,瞧起来像是个文弱书生一般,擅长风系法术,速度也如疾风般,不过话却是慢吞吞的,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此刻,他抬起手捂在唇边,轻轻咳嗽几声,道:“褚护法,你我两面三刀我可不认了,从一开始,我就没算跟你合作,是你自己跑到我面前,逼逼了半天,了一堆要教训董坛主的话,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和傅坛主商量吗?”
何坛主话一出口,傅坛主不干了,瞪了一眼站在我身侧的傅浅知,似乎想要让傅浅知帮他话,这人也是精明的,看到傅浅知和我出去了一趟,竟然能够站在我的身后了,知道傅浅知在我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低,就想把傅浅知推出来,奈何傅浅知根本不理他,他只好自行辩解道:“你商量后的结果就是按照褚护法的原计划,和董坛主勾结,用他的那些鬼来阴我,是吗?”
董坛主则干咳了一声,道:“瞧你这话的,何坛主不也受伤了吗?这都是何坛主的主意,他要阻止两位破坏我们万魔宗的团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两位冷静一下。”
“行了,”我扶额,懒得听他们狗咬狗的话,站起身来,锋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溜了一圈,道:“就是,练坛主看他们得不可开交,所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把他们都制服了,对不对?”
练皎皎笑得见眉不见眼,频频点头,娇笑道:“尊上,就是这样的,属下怎么能让他们在总坛如此放肆,自然是要一视同仁的,彻底地制服他们。”
我缓缓点头,道:“嗯,练坛主所言极是,不过还是要麻烦练坛主将搬进本尊房间里的那张足有百米长宽的大床烧了,本尊一般不需要那么大的床。”
练皎皎脸色一僵,后背又深深地弯下去,怂怂地:“尊上,那个是万年寒玉床,我耗费数十年的功夫才搜集到材料磨出来的,烧……烧不掉的。”
“那就砸了。”我淡淡地,“你亲手砸,一块一块地搬出去,本尊看着你动手。”
“是。”练皎皎不敢在话,她的手臂还在脚边放着呢,至今都不敢接回去。
听到我开始挨个惩罚下属,另外三位坛主和一位护法也不敢互相指责了,纷纷闭上嘴巴,等候我的处置。
我缓缓地从座椅上下来,在他们面前站定,目光一一扫过他们身上,道:“这件事情先不,我此次回来,是想,你们最近过的很逍遥嘛,都会算计着本尊了。不过呢,这也是好事,因为我特别讨厌弱者……”
“尊上……”几人完全不敢抬头。
“练坛主妄自尊大,占据本尊道场,且自称”本尊”,毁去她的道场,散尽下属,封住口舌,禁欲禁言百年,可服?”我看向了练皎皎,问道。
练皎皎欲哭无泪,点头应是。
“另三位坛主,一位护法最大的罪过不是犯上,是无能,自顾自相残杀,被练坛主渔翁得利,不配为坛主,从今以后,降一级,罚扣五十年的薪酬。”我道,稍顿了一下,目光陡然停在了站在褚风身边的一人身后,冷声问道:“褚风,他叫什么名字?”
“回……回尊上,他叫高升道,是入门不到两年的……”褚风战战兢兢地。
我微微一笑,蓦然伸手扣住了那人的脖子,吓得褚风大叫:“尊上,使不得……高他很勤快,也很懂事,是个人才……”
我的笑意更冷,甚至可称为狰狞扭曲,手微微一使劲,对方的脖子便被随手拧断了。
“他的样子太丑,衣服还穿的绿色,难看。”我将那人的尸体轻轻一丢,又一把抓住那人逃窜而出的元神,再轻轻一捏,那人的元神也被捏碎了。
众人顿时面白如纸,瑟瑟发抖。
谁也不敢相信长得那么俊美的一个男子,下起手来竟然如此狠毒,还是因为一个特别可笑的理由,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联想到魔尊一贯的冷血疯癫,喜怒无常,连傅浅知都有些脸色难看了。
“宿主大大,你这是闹哪出啊?真的是他的样子和穿的衣服让你不满意?”1314也是一脸的懵圈。
“当然不是,这个叫高升道的,他名义上是褚风的下属,实则是他收养的干儿子,他早就和褚风密谋想要篡权夺位,而御鬼令也是这人联合褚风和桑焱偷走的。我这么做,自然是杀鸡骇猴罢了。不过,魔尊一向行事只凭自己的喜好,我这是将他疯批美人的人设演到底罢了。”我边,边拿出了一块丝巾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我那双手是让我至今都很骄傲的,修长漂亮,如羊脂白玉一般,最后我又扫视了一遍跪着的人,懒洋洋地道:“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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