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 终于觉醒了吗
林卡伸手就要摸, 两眼兴奋的像是红宝石鸽子蛋儿似得,结果被傅泽一把抓住手腕,“尾巴不是白摸的, 地下室那子, 放了。”
林卡动作一愣,狐疑道, “你骗人的吧?”
“我骗什么了?”
“你根本就弄不出来尾巴, 你换形都是不受控制的……怎么可能想换就换。”林卡完, 又想到凯恩给他看的狼爪子,收放自如, 好像也不是不能换?
也许是真的可以主动换形,但是被动换形的时候, 也是没办法换回来的。
傅泽看林卡犹犹豫豫的样子, 都要给他摸尾巴了, 还舍不得放了楼下那子。
他转身就要出去。
林卡喊住他,“你干什么去?”
“你在地下室偷人,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行吗?还是, 我看不得?”傅泽醋劲儿还是挺大的。
林卡就这么看着他, 他怀疑傅泽吃醋是装的,毕竟最近傅泽性.冷淡到林卡怀疑他对自己没感情了。
林卡突然觉得可以乘胜追击,一把抱住傅泽, “傅总,真吃醋了啊?”
“呵呵,”傅泽低头看着他,“你都把前男友关到自家地下室来了, 我不关心一下, 合适吗?”
“……”林卡猛地放开他, 一脸的无语,“什么前男友啊,那是林浪,是我弟。”
傅泽表情明显由震惊变成恍然大悟,又露出十分勉强的笑容,他似乎是愧疚了,“原来是……是我舅子,那人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干嘛关在地下室,我把他请上来做客。”
林卡一把拉住他,“他不配,那子不是正常人,理他干嘛,把他关两天,开学了就把他送回学校去就好了。”
“你俩,是有什么过节吗?”傅泽心翼翼的问。
林卡想了半天,也不是过节,不过就是林浪觉得自己身陷鬼屋,想救自己出去,不然他就蹚进来。
那熊孩子,好听的是哥控,都控到爹味十足了,难听的,就是从脑子缺一根筋。
傅泽真要下去见那子,可能会被林浪骂的狗血淋头,还不忘给自己申请辞职。
林卡摇摇头,“我弟他不学无术,不想上学就想当大明星,被你发的那些广告骗来的,我不想让他掺和太多,真不用管他。”
傅泽看林卡好像也没笑,又问了一句,“真是你弟弟?”
林卡笑了,“你还不信,你应该知道他长什么样了吧?那我给你找找照片,让你看看我前男友长什么样。”
“不看,”傅泽回到躺椅上,语气不是很友好,“都分手了,你留什么前男友的照片。”
“没留啊,主要是论坛上就能找到,好歹也是校草之一呢。”林卡完,仔细探傅总的表情。
啧啧。
样儿。
吃醋了就生闷气,怪可爱的。
傅泽不话,心校草又算什么东西。
火候终于到了,林卡坐到傅泽大腿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傅总,那尾巴……让我摸摸?”
傅泽也量林卡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骗你的,没有尾巴。”
“……”
看着林卡失落的表情,傅泽也煎熬,林卡并非对他没有感觉,可怎么觉醒就是停止不前呢?
傅泽不可能不想做,他就怕做了,林卡以后就对他没什么想法了。
毕竟人都是得到了就不再珍惜,林卡甚至觉得吃腻了他,也不再努力觉醒了。
岂不是很痛苦。
他必须让林卡进入时时刻刻都想要咬自己的状态。
傅泽躺在那儿,伸长了脖子,姿势慵懒,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林卡劲瘦的腰。
林卡只觉得傅总很欲,想搞。
傅泽:“……”
那么多人想咬我,想长生不老,想做我的后裔,都没机会,我天天给你递到嘴边,你竟然没想法,满脑子都是想搞黄色。
傅泽也怕自己忍不住,干脆拿起报纸挡在他和林卡之间,“尾巴可以摸,但必须等你觉醒之后。”
林卡惊道:“可我已经在觉醒的路上了啊!”
“还没到终点。”
林卡的屁股往前挪,就差坐在傅总腹上。
傅泽这会儿反应很明显,藏都藏不住,他索性也不装什么出家人,但好像几儿根本不是他的,这吸血鬼,冷漠的很。
林卡咳嗽两下,问道,“傅总,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林卡只是左右都想不明白,这人嘴上爱花言巧语,真等到确定自己很喜欢他的时候,反而对自己没兴趣了。
宁愿憋出毛病来,也不肯亲热亲热,那个禽兽傅总去哪里了?
他怎么会遇到傅泽这样的渣男?
“我哪里不一样了,”傅泽的表情很正经,一手拿着报纸,一边冷漠的好像在摸另外一份报纸,“你又瘦了一点?胃口还是不好吗,别再吃外卖了,饿自己几顿,看看有没有其他想吃的,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想吃什么都可以。”
想喝点儿血也是可以的。
不然会觉醒很慢。
林卡压住傅总,在他耳边,“那我想吃你的……”几儿。
最后两个字,傅总听见了。
这话简直烫耳朵。
不堪入耳!
傅泽觉得他不能再听了,初拥那天,他要林卡一百遍,但现在不是时候,先洗个冷水澡吧。
林卡不清楚那种感觉,傅泽好像只是想亲亲摸.摸,并不想对他负责,甚至那些爱.抚的动作,都有可能是为了敷衍他。
两个人心照不宣是彼此的唯一的时候,傅总偏偏退缩了。
林卡把报纸压下,看着傅泽深邃的眉眼,心你要是那里不行的话,就让我来。
傅泽问他,“你在想什么?”
还想在上面呢?
也不是不行。
“没想什么。”林卡摇摇头。
“下去,去给浴缸放水。”傅泽把林卡从自己腿上赶下去,还他要泡澡,傅泽进了换衣间,顺带提醒林卡准备一千瓣玫瑰花。
全部弄好之后,林卡委婉的问傅泽,要不要和自己一起洗,傅泽摇摇头,像怕林卡误会似的,又不痛不痒的加了一句,“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洗的话,过来也行。”
“呵呵,不想,的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林卡“嘭”的一下把浴室门关上,并用遥控器死死的按住。
林卡开始上网搜索【男人突然不肯了,是什么原因?心理障碍?如何治疗?】
还没找到答案,傅泽又喊他。
林卡没好气道,“别喊了,我不可能和你一起洗的。”
“玫瑰花准备多了,多了三片。”傅泽在里面。
林卡一惊:我随便往里倒的,没想到竟然只多了三片?还挺准。
可傅泽是不是鬼生漫长太无聊,竟然真去数这玩意儿有多少……他的东西一定是坏了。
林卡扯着嗓子问他,“多了能怎么样?”
傅泽:“不够整数,泡的不舒服,你过来,把花弄好。”
“……你用手指头捏三片,扔出去就好了。”林卡没好气道。
“扣你钱。”
林卡顶着他的红毛和红眼睛,下一秒就出现在浴室。
傅泽发现,扣钱比加钱对林卡来更有诱惑力。
林卡无奈又回来,看见美男泡澡的样子,他走到浴缸旁边,弯腰捏了三片玫瑰花,还没来得及往外扔,傅泽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儿把他拽进浴缸。
林卡疯狂大喊:“卧槽!我新换的睡衣!老子还没新鲜够呢!”
傅泽帮他把头发上迸溅的玫瑰花摘下去,“我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林卡一下脸也红了,“少、少在这什么虎.狼之词。”
你又不敢来真的。
我了一句吃你……你就把我从腿上赶下去,你算什么男人。
衣服湿漉漉的都贴在身上,不太舒服,但是又滑腻腻的,浴缸支撑不住他,林卡只能跪在傅泽大腿上,“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贵妃,泡那么多玫瑰花,是能把你熏的很香吗?”
傅泽,“因为你是红色的,看了舒服,和你很配。”
林卡挺喜欢傅泽这个懒洋洋的样子,再次压住脾气,声讨好道,“傅总,尾巴弄出来,让我摸摸,行不行?”
傅泽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要是能咬破我的脖子,就给你摸。”
林卡心我现在的牙可厉害了,扑上去就是咬。
紧接着,林卡捂着嘴一脸哀怨的看着他,“艹。”
傅泽:“……”
林卡摸摸自己的尖牙,“差点把我的牙给我硌掉,你他妈这是皮肤?摸上去是软的,怎么一咬,比那金刚钻还硬?”
傅泽:“……”
是啊。
不然他的血这么宝贵,人人都能吸上一口,就算是吸血鬼,也被吸干了。
如果林卡完全觉醒的话,牙齿是可以刺破自己皮肤的,透过林卡的牙齿吸到他的血,才能彻底完成初拥。
林卡现在还只是个纸老虎。
就很愁。
林卡疼的眼眶泛酸,委屈的不行,穿着睡衣从浴缸里往外爬,“傅泽,你太没种了,真的,真没意思。”
傅总:“……”
林卡身上沾的都是玫瑰花瓣,他随手把衣服脱了往地上一扔,冲了淋浴,也没穿衣服,随手拿个浴巾就要去换衣间。
傅泽突然想起来外面的门没有反锁,扒着浴缸的边缘喊:“林卡!回来!”
林卡没回来,但也没再往外走,因为青麦突然闯了进来。
林卡连忙把浴巾捂在腰间,都没来得及围够一圈。
青麦一进来就看到林卡刚洗完澡,一时间被惊艳住,也怪不得傅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看傅总好像不在,青麦嘲讽道:“你以为弄个红头发,戴个美瞳就可以假装是血族,好入了傅总的眼吗?”
林卡:我没这么认为。
相反,我甚至觉得我现在丑的可以。
青麦完眼睛就变成了红色,“你的劣质美瞳,学不来血族。”
林卡:林浪我劣质假发,你我劣质美瞳,很难不去想你们是因为嫉妒我才这么。
如果真是假发和美瞳,别管多少钱买的,林卡现在已经开始自卑了,还要自暴自弃,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戴了,他就是个跳梁丑。
可他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于是林卡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他太好看了,才被攻击的,真丑的话,这人宁愿看着他出丑,也不会出言提醒他。
青麦又道,“只有最纯正的血族,头发才会拥有黑色之外的颜色,你简直就是四不像。”
林卡大为震惊:那纯正血族一起出行,岂不是就是葬爱家族大合影?
“你这话不对吧,傅总就是黑头发,”林卡看着青麦也是黑色的头发,“你不和黑头发也没什么区别?”
青麦:“你懂个屁,傅总才不是黑头发。”
林卡的浴巾要捂不住了,“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事能不能事?不是过了,傅总的房间门不敲是不可以进来的,怎么就你特殊?”
“我特殊的地方还多了去,”青麦对林卡的鄙视丝毫不隐瞒,“你举办这种莫名其妙的活动,却花了那么多钱,我这两天查账,怀疑你挪用公款,你就等着收拾行李滚蛋吧。”
“笑死人,我花的经费,每一笔支出都有确定的去向。”林卡问心无愧。
青麦得意道,“你举办活动的冠军奖品价值一万左右,今天明明只颁发了一个冠军奖品,可紧随其后支出了三项同等金额,那个钱到底是谁花的还用我吗?连备注都没有,你真以为我在这儿,天天什么都不做呢?”
林卡:?
“那我不知道啊,不关我的事儿,”林卡突然回头道,“诶卧槽,你个死流氓!”
原来是傅总出来了,他看着林卡光.裸的后背,实在没忍住,对着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求求了,觉醒吧。
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看林卡在嘴边溜来溜去,真的很难过。
林卡委屈的揉了揉,怀疑被傅泽的爪子给捏出五道鲜红的印子来。
穿着浴袍的傅总出现在林卡身后,“我过,不敲门不可以进我的房间,青麦,这是最后一次,那三个奖品是我买的。”
“……”青麦脸色变了又变,好不容易抓到林卡最大的把柄,可仔细一想,林卡是为了钱才和傅总在一起的,傅总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也不可能又为了钱回去责怪林卡。
也许唯一的办法是,找到林卡偷人的证据。
青麦一走,林卡不爽了,“他就是故意的,三番四次进你房间不敲门,觉得你惯着他,而你就是惯着他。”
傅总不置可否,“确实。”
“你还承认了,为什么偏爱他?”林卡大脑飞速旋转着,“因为他也是十八岁的纯血族?我现在怀疑他才是你要找的人。”
傅总又抓了一把他的屁股,“胡思乱想什么,他是公馆放这的眼线,把他赶走了,公馆会派更难缠的人过来。”
林卡酸溜溜道,“呵呵,谁知道呢。”
傅泽把人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随后把门反锁,“那你不要生气,明天就让公馆的人把他接走。”
“不要,他脑子不太好使,万一真换了一个更厉害的呢,指不定改天告黑状就成功了。”林卡拿起手机,开前置摄像头,自拍了几张。
傅泽把他的浴巾往上拉,“一件衣服都没穿,你拍了发哪去?”
“我只是拍我的发型,谁能知道我没穿衣服啊。”林卡不以为意道。
林卡发了朋友圈,一共两张照片,第一张是今天漫展前三名颁奖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的自拍,一头红毛,红色眼睛,还露着锁骨。
林卡大大方方的发到朋友圈,配字:【我这个假毛真的很劣质吗,还挺喜欢的,准备去染个红头发。】
郗让就评论了一个字。
【骚。】
“诶?这就骚了吗?”林卡皱着眉:“直男这就破防了?”
傅泽对林卡朋友圈点赞,并默默点了保存图片。
林卡自拍发出去没多久,就有电话过来,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林卡犹豫了,但没算接。
傅泽看着他,笃定道:“你看我干什么?有电话不接,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就怕是我追求者来的,我接了电话你就跟着破防。
林卡才不虚,他接了。
果然,阴魂不散的何明知。
何明知就很后悔。
以前一直觉得林卡长得帅,浓颜系大帅哥,但却又带了些寡淡,看起来甚至略微保守,然而今天林卡又刷新了他的认知。
很多人都没见过林卡这个样子,看起来热情奔放,又莫名的诱惑。
这照片传得太快了,何明知不想看,都能看的到,他甚至不敢相信,他竟然和林卡谈过恋爱却从没亲密接触过。
林卡家庭条件不好,不得已找了老男人,他是能理解的,但他以后会努力给林卡一个家,和他好好,让他离开那人。
哪怕这个电话过去,会被林卡骂的狗血淋头,何明知依旧想听听林卡的声音。
何明知想确定这样一个人,曾经确实是属于他的,就算是重新认识林卡,他依旧会想追林卡。
当初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分手之后还是会再喜欢上,相比之下,把前任追回来,似乎难度更一些。
林卡接了电话,对面迟迟没有声音,“喂?”
何明知:“卡卡,是我。”
林卡一听,立刻就觉得晦气,“何明知,阴魂不散了,是吧?”
何明知:“快开学了吧,想约你吃顿饭。”
提到吃饭,林卡就来气,“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喊过你多少次出来吃饭?你是大明星,你没有时间,早干嘛去了?狗都比你吃的热乎,别我不和你吃饭,你就是在我眼前饿死,我都不带给你垃圾吃的。”
这话放的可够狠,可傅泽听在耳朵里怎么都不舒服,这分明就是情侣情骂俏,外加算旧账。
万一这什么何明知真的改过自新,不定林卡为了那顿饭就回去了。
林卡电话的时候,傅泽的手就没老实过。
林卡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他,“别闹,这什么?”
林卡惊呆了,他竟然摸到了傅总的尾巴。
傅泽和他并排躺在床上,穿着浴袍侧躺着看他,一条灰黑色的大尾巴,从傅泽的腰际搭到林卡的大腿上。
这尾巴又大,又长.又粗,摸上去质感极好。
何明知那边又了什么,林卡什么都没听见,傅泽把他手机拿过去,挂断,拉黑,一条龙,林卡也不知道。
林卡激动的捋了两下大尾巴,伸手就要往后摸,“这尾巴是从哪长出来的?让我瞧瞧!”
傅泽按住他的手,然后林卡抬头看到了傅总的狼耳。
傅泽不好意思的声咳嗽了一下,“耳朵和尾巴,只能同时出现。”
林卡没骨气的流鼻血了。
他那两颗已经不能称之为虎牙的东西蠢蠢欲动,竟想咬上傅泽白皙的脖子。
林卡无意识的擦了一下鼻血,血液的味道被傅泽迅速捕捉到。
傅泽也破防了。
林卡的血太诱人。
林卡的犬齿逐渐变的长而带尖,齿冠锐利,单单只是看上去,就很适用于撕裂他的猎物。
他盯着傅泽看了半天,觉得自己饥肠辘辘。
林卡想被填饱肚子,他的嘴巴饥饿,他的身体饥饿,他不知道怎么缓解,但似乎只要把傅泽吃进身体里,就好了。
林卡颤抖着摸了摸傅泽的耳朵,手感真好,毛茸茸的,他兴奋的张着嘴巴,“太好摸了。”
然后林卡发现他的犬齿收不回去了,哪怕闭上嘴巴,两颗獠牙也是露在外面的。
林卡的内心在呼啸,今天喝不到这狼耳男的血,他这狂放不安的犬齿,不知道会撕裂多少东西,“傅总,我……”
犬齿轻轻靠近傅泽的脖颈,嘴下的肌肤几乎是吹弹可破,牙尖刺破傅泽脖颈的一瞬间,林卡变得无比饥渴,眸色更红了,他几乎要丧失神大吸一番的时候,却被傅总一把按在身下。
傅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脖颈间迅速冒出的血珠,被林卡舔入唇舌间。
林卡舔了一下唇角,不够,还不够,眼睁睁看着傅泽脖颈上的伤口,愈合了,林卡急的要哭。
他挣扎的力气也比以前大了很多,但在傅总手下,还是个绣花猫,“给我。”
“终于觉醒了吗。”傅泽低语着向林卡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犬齿,眼底也已是猩红一片。
“我想咬你,特别想,要不行了。”林卡想哭。
最近总是饿的不行,却不知道到底想吃什么来缓解,直到尝到那一滴血,简直要了林卡的命。
今天要是吸不到傅总,他都不用活不到二十岁,今天晚上就活不过去。
傅泽的膝盖顶.进林卡的双.腿间,“林卡,与我结合,赐你饮血。”
*
作者有话要:
林卡:吸血就吸血,为什么还要结合?
傅泽:因为是初拥必备,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林卡:现在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