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今只如常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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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楚汐的身体在假期有所调养,开学后文森特又一直不遗余力地尽力让楚汐食补更多,同时不懈努力地尽量开解楚汐的心结,还半是强迫半是劝导地让楚汐与他一起劳逸结合,楚汐的健康状况比往年的同一时间好转许多。

    尽管时间早已进入十月,湿乎乎的寒气渗透进霍格沃茨城堡,楚汐已换上厚实的大衣与斗篷,又不忘随时施加保温咒,侥幸并未感冒。很多体质比楚汐强上许多的学生和教师们反而得了感冒,弄得庞弗雷夫人忙脚乱。她的提神剂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不过喝下这种药水的人,接连几个时耳朵里会冒烟。

    这天,楚汐在吃早餐时,远远看到金妮被珀西强迫着喝了一些提神剂,她鲜艳的头发下冒出一股股蒸气,整个脑袋像着了火似的。楚汐吃完早饭后,特意走到金妮旁边,关切询问她的身体状况。“金妮,你睡眠还是不好吗?难道你后来没有问庞弗雷夫人拿生死水?”

    珀西听到这话也问金妮:“金妮,你之前睡眠不好?你怎么不早呢?我还以为你感冒了”完,珀西有些尴尬地看了下中的空瓶子,刚刚他给金妮强灌了一瓶提神剂。

    金妮摇头:“不,挺好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楚汐柔声询问:“金妮,你有什么难事吗?是不是学习上有什么困难还是别的问题?”

    一旁的珀西与罗恩都关切地用眼神询问金妮。

    金妮再次摇头:“不,没什么。谢谢你,楚汐。”

    “好吧,有需要随时找我。我最近忙于学术研究,没多少时间陪七月玩耍七月还挺喜欢接触你的,你能帮我照顾七月一段时间吗?”之前金妮来看七月时,一脸艳羡之情,楚汐顾虑到格兰芬多塔楼有克鲁克山,没提出这个早就存在的念头。最近克鲁克山没来骚扰七月,看来它也是放弃了,楚汐才有此提议。潘西并不擅长照顾动物,七月对潘西的态度也是不远不近,反倒是可爱的金妮颇得七月的好感。

    金妮一脸惊喜:“真的吗?我是,我能有这个会?”

    楚汐微笑点头:“是啊,你也大概了解我这个人,陷入学术研究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近七月情绪状况不怎么佳,我希望你能多花一点时间陪七月玩一会,让七月开心点。”着,楚汐抬头望了眼坐在金妮对面的赫敏,施了个空间锁咒,继续笑着:“不要让克鲁克山有太多会接近七月。七月不喜欢它。”

    金妮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出来:“好,我明白了。”

    楚汐看到金妮可爱的模样,不由抬摸了一下金妮的红头发:“那就多谢你了,金妮。”

    珀西与罗恩看到金妮的情绪没之前那么低落,都带有感激地望向楚汐。罗恩出声道谢:“谢谢你,楚汐,你帮了我们很多忙。最近洛哈特再也不找我和哈利的麻烦了。”

    楚汐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对她来,救世主三人组实力越强越好。“没事,以后有什么需要在吃饭的时候对我,我和文森特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呆图书馆了。”

    罗恩好奇地问:“你和文森特现在是不是那种关系?”

    “你是指什么?”楚汐抬眉。

    “互相喜欢的那种感情。”

    楚汐轻点螓首:“没错,我们两个感情很好。”

    罗恩明显误会了什么,:“恭喜!”

    珀西也了声恭喜。

    楚汐没多费闲话去解释真相,就这么让人误会也挺好的,起码最近没那么多人无故来找自己聊天了。文森特已经把楚汐当做亲妹妹看待了,颇有妹控趋势的文森特清除烂桃花的能力还蛮强的。他还信心满满地:“楚汐,无论谁想和你交往,都要先过了我这一关。”楚汐当时听到这话也是满怀感动之情,文森特对自己确实很好,可惜他从来没有对楚汐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想法,楚汐也不想主动破坏两人这种和谐的关系。

    赫敏在吃饭时一直注意倾听对面的动静,没想到楚汐后来突然施了类似隔音咒的咒语,有一段话她听不到。赫敏有些郁闷地抬头瞧了对面一眼,她看到楚汐一脸温柔地摸着金妮的头发。等赫敏能重新听到对面交谈声音的时候,她听到罗恩询问楚汐她与史密斯的关系,楚汐竟亲口承认他们两人已经是情侣关系,赫敏的心情越发糟糕了。

    这段时间,赫敏与哈利、罗恩、楚汐的关系都有些僵硬。在看重规矩的赫敏眼中,在走廊上施魔法本就是该被扣分的,更何况对着一位教授使用咒语呢!赫敏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以为然的样子,就好像违背规矩是很正常的事!让赫敏失望又有点高兴的是,教授们明明已经知道决斗的事了,竟没有给楚汐和哈利扣分。能不扣分是件很好的事,但是这意味着教授们都默认了他们不尊敬洛哈特教授的行为,难道教授们不怕他们自己以后也遇到这种事?

    诚然,在走廊上对一位教授提出决斗是不对的。但是,赫敏忘了,或者没有发现——洛哈特并不得其他教授们的欢迎,甚至连他们都很反感自大无能的洛哈特。最应该提出扣分的洛哈特本人都不对楚汐和哈利扣分,教授们为何要多管闲事?喜欢洛哈特教授的赫敏,在这一点已失去应有的思辨思维。

    这天晚上,楚汐走进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在办公桌上让萝拉送来一碗生姜红糖水,然后密切盯着麦格教授把它全部喝完。

    在麦格教授生日的第二天,楚汐发现麦格教授有多次擤鼻子的动作,她就马上明白麦格教授有轻微感冒的症状。本来她想从庞弗雷夫人拿一瓶提神剂,麦格教授当场坚定拒绝,不想让自己像傻瓜一样让耳朵冒几个时的烟。

    当时的楚汐看着麦格教授那有情绪的模样,她面上淡然,内心止不住笑意,这样的麦格教授看上去有点像是怕喝药的孩子。不过,楚汐没放任麦格教授这么下去,她后来天天定时盯着麦格教授喝下一碗生姜红糖水。“要么提神剂,要么生姜水,米勒娃奶奶,您自己选择?”

    麦格一口气喝完后,忍不住抿下了嘴角:“墨提斯,明天就不用了吧?”

    楚汐难得带有强势的语气:“不行。这没什么好商量的。您最近要忙的事太多了,所以身体有些疲惫到时候让疾病趁虚而入,就不好了。”邓布利多教授身负多个重要职位,开学后他就一直忙着主持国际联合会议,霍格沃茨的校务全部交给麦格教授处理。本来这也是正常的任务交接,可是,麦格教授似乎有什么心结,情绪状态一直不是很好。一想到这,楚汐心有隐忧,教授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墨提斯,”麦格从椅子上站起,伸抱住楚汐,现在她比楚汐高了一个头,恰好可以把她的下巴放在楚汐头顶上。“墨提斯最近和史密斯先生在忙什么?”

    楚汐回复:“我们在研究防石化,已经有重大进展了。米勒娃奶奶,阿道夫爷爷今早送信来,那项法令已经被驳回了。”

    “我知道。邓布利多教授,很高兴罗兰家族在最后提供一臂之力。”

    楚汐摇头:“不,法国魔法部的选择早就定了,倒是德国突然转变态度有点奇怪。”

    麦格教授猜测道:“也许那也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安排吧?墨提斯,如果你的炼金研究真有进展,是不是意味着——”

    楚汐忙答:“到时候写论文的事全部交给文森特。”

    麦格掩不住笑意:“呵呵墨提斯,你怎么这么可爱。”

    “文森特参与了一切经过。他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楚汐,“米勒娃奶奶,您最近有什么烦恼吗?”

    “嗯?”麦格教授疑惑地哼了声,抬抚摸起楚汐的茶发。她隐隐闻到了一股清香。

    “您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楚汐担忧道,仔细关注麦格教授的神色。“心情不好,身体康复速度就慢了很多。”

    “怎么会呢?”麦格教授轻轻笑了一声,在楚汐额头落下一吻。“墨提斯,看到你,我的心情总是很好的。”

    楚汐伸拥住麦格教授,亲昵道:“那我以后多来陪陪您吧。米勒娃奶奶。”

    “你不是有自己的事吗?”

    “我可以在您这里学习啊。”楚汐理所当然地,“而且我很喜欢和您在一起的。”

    “谢谢你,墨提斯。”麦格教授嘴角笑意很明显。“但是我不能干扰你的交友。”

    “我很享受这里的时光。”楚汐认真道,“这是我的愿望。而且,文森特、潘西、秋他们都有自己的学业和交往。他们不是只有我一个朋友。”

    望着美丽的水蓝色眼睛,麦格教授抿唇笑道:“好。我也很享受与你在一起的时光。”

    继续be脑洞,

    楚汐遗体入坟典礼完毕,赫敏缓步走进礼堂,她看到身形枯瘦的七月坐在斯莱特林长桌边的凳子上——那是楚汐平时吃饭时最常坐的位置,克鲁克山陪伴在它旁边。自楚汐死后,七月滴水未进,很快就变消瘦。它就这么一直坐在那里,好像在等着它的主人某一刻会回来,再次轻柔地抱起它,笑着蹭它的脸。

    赫敏走近七月,带有哀求之意地:“七月?”

    七月没理赫敏,闭目休憩,似是没有余力再叫一声。

    赫敏望向克鲁克山:“克鲁克山?”

    克鲁克山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后,跳走跑开了。

    望着七月如此模样,赫敏突然想起那个白天,她们不太愉快地聊完后,楚汐猛得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扶着身边的树弯下腰去,努力大口呼吸。她美丽的眉眼不复往日的优雅淡然,全然凄惶。当时,内心满是惊恐与悲痛的赫敏没有注意到楚汐眼里的绝望之色,满是木然与死气。

    赫敏想起邓布利多假死的那个晚上,几人愤怒地谴责楚汐

    “你这无耻的混蛋!”

    “邓布利多相信你!但是你杀了他!你杀了邓布利多!你这个没有人性的败类!”

    “你这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

    回想得越多,赫敏的心越是忍不住悲戚之意。楚汐楚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既然能度过那段如此艰难的日子,为什么你就不多坚持一会,不给你自己一个战后新生的会?

    麦格教授在金妮的搀扶下来到大厅,许是大病初愈,她的步履不复往日的矫健轻快,颇有几分沉重。

    赫敏走上前:“麦格教授,您怎么过来了?”

    麦格没回答赫敏,继续走向七月。然后,她施展阿尼马格斯,让自己变成一只猫,跳上那张凳子,喵了一声,尝试和七月交流。七月没回应麦格,一直闭目躺着。

    待麦格教授恢复人形,赫敏焦虑地问:“教授,七月怎么样了?”

    麦格颤巍巍地抬起抚摸七月背上那不复光滑的皮毛,长叹口气:“我无能为力。墨提斯你的猫可真像你啊”

    “教授——”赫敏失望地,“七月它是下定决心了吗?”

    “没错”麦格教授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墨提斯呢?”

    “她——她下葬了,一个时前”

    麦格教授闭上眼睛,右在胸前做了个奇怪的姿势,似乎是在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好吧”她,“带我去。”

    “教授!”金妮喊了声,“你现在不适合——”

    “带我去。”麦格教授坚定道,语气里满是不容反驳的意味。“我要再见她一次。墨提斯”她的唇线抑制不住地颤动着,右也明显地在发抖。“我必须要再见她一面。我要对她几句话”

    -

    罗兰庄园的一角,有一个家族墓地。最新建立的墓碑属于楚汐墨提斯时罗兰。麦格教授弯下双膝,跪在洁白的石砖上,一轻柔抚摸着大理石墓碑,几滴泪水在翠绿色眼睛生成。“墨提斯墨提斯”她轻柔呼唤着,“你会不会恨我呢?不,你不会——可是,我很恨自己你知道吗?我梦到了我梦到我——那时候的你,还没有墨提斯这个中间名”

    “抱歉,我辜负了黛安和阿尔贝尔的托付,我也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与依赖墨提斯,你能不能听到呢?以后,斯莱特林会被公平地看待——”麦格教授用力抽动了下鼻子,“伏地魔带给斯莱特林的污名,已经被洗刷了。可是,墨提斯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连个道歉的会都不给我?你有会活下去,却选择放弃我宁愿你还好好活着,狠狠骂我一顿,拒绝我的歉意,然后再也不复往来”

    “墨提斯亲爱的墨提斯我还有那么多诺言没有兑现,你就离开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你总是这么轻易地忽视自己,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后悔我本应该成为你的信心支柱,却成了攻击你最大的利器”

    远远望着麦格教授跪在地上,痛苦呜咽着,金妮仿佛感同身受。不一会,她又很担心麦格教授的身体。如此再这么下去,麦格教授会熬不住的。可是,她根本没有能力劝动麦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