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我吃饱喝足，头也有点晕了，摆：“行了，我喝差不多了，你们自便吧，别喝得大醉就成。”

    章歌奇笑道：“你这酒量不行啊！来，老赵，业余选退赛了，咱们正式开始喝！”

    着，他跑厨房拿来两瓶二锅头和吸管，打开盖子，自己对瓶吹，赵轩则用吸管像喝饮料一样喝酒。

    我都看呆了，我：“你们心肝呀！”

    章歌奇乐了，“还宝贝呢！我们捕蛟人的代谢极快，喝酒都是论斤。赵兄，你醉了吗？”

    赵轩回答：“完全没感觉。”

    “这才叫喝酒嘛！来，继续！林大夫，你再给我们加两个菜！”

    我苦笑一声，去厨房给他们炒了一大盘油渣子鸡蛋，弄了一碗土豆拌茄子，出来一看，他们已经开始喝第二瓶了。

    这种酒量，我等凡人属实无法想象，自叹不如。

    章歌奇感慨：“这还不够痛快，有一次我在山里捕了只猪蛟，就着蛟肉喝酒，那叫一个爽！”

    赵轩回忆着：“以前我还是人样的时候，和几个兄弟把鹅卵石炒炒，当成下酒菜就着喝酒。”

    “啥？吃石头？！”我惊了，“好吃吗？是不是咯嘣脆？”

    “哈哈，就是吃完第二天肚子疼。”

    我忍不住插嘴道：“我倒是听过这个菜，那个是嘬的，不是吃的。”

    闲唠了一会儿，章歌奇：“菜又吃光了！林大夫，你给整个炒鹅卵石来尝尝。”

    赵轩赶忙：“别老麻烦林大夫了，咱们就干喝吧！”

    “行吧，干杯！”章歌奇举起第三瓶二锅头。

    俗话淹死会水的，结果二人还是喝得大醉。章歌奇这个酒疯子跑院子里面边嗷嗷叫边舞刀，赵轩则躺在地上不停地吐绿色的胆汁，收拾残局可把我累坏了。

    好不容易把这俩安顿了，我想起吴八一去沈羊好几天都没消息了，我心想他不会又摸鱼去了吧。

    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了，他还在和牛大仙谈判。

    又过了几天，吴八一打电话给我，：“林哥，可算是求动了！不过青牛大仙要玉植子的内丹。”

    “什么？”我大惊，“那个骨头架子还能有内丹？”

    “这条件能答应吗？”

    我寻思这应该也是个好东西，不过于我们没太大用处，我：“成，答应吧！”

    “那成！等我好消息！”

    又过了三天，这天一大早，吴八一开心地打电话，他搬救兵回来了，叫我去村口接他一下。

    我和章歌奇出了村，大老远看见一辆suv开过来，车窗里面露出个牛脑袋，很是搞笑。

    车开到跟前，我拱恭敬地：“见过青牛大仙，这车这么挤，您老怎么不变化一下？”

    吴八一抱怨着：“嗐，别提了，大仙死活不愿意变化，一路上挤死我了，还在车上放p，味道跟沼气似的！”

    章歌奇对着牛头左看右看，怀疑地：“这是青牛大仙吗？你该不会随便牵了头牛回来交差吧？”

    话间，章歌奇的鼻孔里面长出一根草，章歌奇吓了一跳，“卧槽，大仙快收了神通吧！”

    吴八一大笑，“哼，真是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请来的当然是如假包换的青牛大仙了，你被报应了吧？”

    我看见吴八一头上慢慢开出一朵花，：“你别急着笑别人，摸摸自己头上。”

    吴八一拿一摸，也吓坏了，纳闷地：“大仙，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声：“你刚才人家放p什么的，这话对仙家自然是冒犯。”

    “对不起对不起！”吴八一双合十连声道歉，头上的花这才消失。

    司在边上看热闹，“你们在干嘛呀，变戏法吗？”

    吴八一：“对了，这是我雇来的司，李！我寻思赤连山是关外之地，交通不便，我在上查，他们去那都是自驾游，李答应带我们去！”

    我笑道：“你子挺会来事的！李师傅，去那边很辛苦，你得有心理准备。”

    李爽朗地：“不要紧，吴哥出挺大方的。不过我多一句嘴，你们咋挑这季节去赤连山？”

    我问：“怎么了，那边风沙大？”

    “那边都入冬了，冷得要死，还下雪！不过你们非要去，那我也不拦着。”

    这个问题我是思考过的，我：“我们是要上山，甭管春夏秋冬，山上都是白雪皑皑，没啥区别！”

    司把后车厢门打开，青牛大仙十分优雅地踱下来，到路边去吃草，车上成桶成桶装着吴八一从上买的人乳。

    我心想这真是像伺候大爷一样，不过青牛大仙的战斗力确实配得上，有它在，我也踏实了。

    我们准备休整几天就出发，因为天气预报这两天北方在下大雪。

    这青牛大仙也是搞笑，明明能变成枯木头，但是非要以牛的样子跟我们回村。

    沿途看到青牛的村民们都夸，“嘿，这大公牛贼精神！”、“林先生，这牛是你家的吗？过阵子跟我家母牛配配种吧！”

    我生怕这些话冒犯到它老人家，声对它：“人家不知道您是大仙，不要和凡人一般见识！”

    章歌奇没事找事，坏笑着：“没准儿人家乐意配种呢！”

    完，他的耳朵眼又长出一束草来了，章歌奇急忙道：“开个玩笑嘛，你认真啥！”

    来到我家的院子，一见到赵轩，青牛大仙突然哞的一声叫起来，似乎很有敌意。

    我急忙拦在前面，：“别动别动，这是我们的朋友，不是妖怪！”

    我特别叮嘱青牛大仙不要出去随便溜达，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啪啪拍门，几个村民跑来告状，我家的牛在吃他们的庄稼！

    我和吴八一赶紧赶过去，只见一大片苞米地里，青牛大仙正在里面闲庭信步，悠哉地啃着地里刚长好的玉米，边上的田地主人气急败坏地大骂：“臭牛，好好的苞米全让你糟蹋了！”

    然后主人居然就在平地上吧唧一下摔倒了。

    主人的儿子提根棍子跑来，没走几步，同样也莫名其妙地摔倒了。

    一群人愣是近不得青牛大仙的身，便求我想想辙。

    我愧疚地：“对不起了，各位乡亲，这牛脾气大，这片田的苞米，它吃多少，我两倍赔偿！”

    主人一听，转忧为喜，笑了，“那成，敞开吃吧！”

    我和吴八一站在边上看它吃，吴八一感慨，“妈呀，有本事的牛就是拽！”

    我寻思着：“看来大仙挺喜欢苞米的，回头带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