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打扰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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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吻你。”

    鹤雪识停顿了一下, 搭在琴弦上的手指抬起,轻轻点在了龙玄知的下颌处, 缓缓摩挲。

    忽然,鹤雪识手指向下,划开了龙玄知的衣领,露出了被衣领掩藏的喉结。

    指尖继续向下游走,衬衣似乎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慢慢吞噬,露出了龙玄知结实的胸膛。

    温热的指尖在紧实的肌肉上轻轻抚过, 像是一片羽毛落下,扫得人心里发痒。

    待指尖落在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后,龙玄知似乎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抓住了鹤雪识的手腕, 语气愈发低哑, 带了些热意与暧。昧,“雪识?”

    一只手被握住,鹤雪识也不纠结, 顺势用另一只手抚上了龙玄知的腰侧。

    大部分人的腰侧都十分敏。感,龙玄知也不例外。

    几乎是腰侧被抚上的那一瞬间,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

    但造成这一切的鹤雪识却似乎浑然未觉, 仍旧不紧不慢地用指腹,用掌心, 缓慢又暧。昧地擦过龙玄知的后腰,继而顺着他的脊背向上, 蜋俒一节一节,慢条斯理地数着对方的脊骨。

    龙玄知的瞳孔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为了金色, 近乎无机质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正在四处煽风点火的鹤雪识。

    而对方被龙玄知抓住的那一只手也并不老实, 最长的中指用力向下, 一点一点地推着龙玄知的户口。

    甚至,整个人倾身向前,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愈发拉近。

    急促的呼吸声缠绕在耳边,湿热的空气让人愈发喘不上气来。

    鹤雪识眸子低低垂,启唇轻轻吻上了龙玄知的喉结,舌尖探出,轻轻舔了几下后,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轻轻咬了一口。

    只是咬下去的时候并未用力,温热的肌肤擦着牙齿划过,几乎是瞬间让龙玄知的后背渗出了一层热汗。

    那一只一直数着对方脊骨的手指猛地扒住了龙玄知的肩膀,将对方用力地按向了自己——

    龙玄知只觉得喉间一痛,显然,这一次鹤雪识下了几分力气。

    “雪识——”

    龙玄知哑声开口,放开了鹤雪识的那一只手,转而捏住了鹤雪识的下颌,用力抬起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龙玄知吻得很没有章法,甚至有些粗暴了。

    只是,面对心上人刻意的引诱,又有谁能真正的坐怀不乱呢?

    至少,龙玄知自认是做不到的。

    鹤雪识阖上眸子,微微启唇,顺着龙玄知压过来的力道倒去。

    然而,倒下去的时候,腰间忽然传来了一股有些坚硬的感觉。

    鹤雪识骤然惊觉,他们忘记那一张神农琴了!

    “玄——唔——”鹤雪识试图提醒对方,可此时的龙玄知哪里顾得上其他,几乎是立刻就再次堵上了鹤雪识的唇。

    而正不停推搡着自己肩膀的手,也被龙玄知按在了头顶。

    鹤雪识喘息着睁开眼睛,恰好看进了那一双金色的竖瞳里。

    是错觉吗?

    鹤雪识有些茫然地想着,本应该冰冷无情的金色竖瞳里,此时涌动着的,是让鹤雪识觉得战栗的欲念,与灼热的情感。

    看得久了,鹤雪识恍惚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心也被烫了一下的感觉。

    这太疯狂了。

    鹤雪识有些茫然地想着。

    忽然间,一阵诡异的火焰闪过,下一瞬,鹤雪识周身的衣物已经彻底消失。

    光裸的后背压在了神农琴的琴弦上,皮肉被勒压的感觉让鹤雪识瞬间回神儿。

    趁着自己还没有彻底沦陷,鹤雪识连忙将那一张神农琴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腰间没有了支撑,本应贴上柔软的地毯,但是神农琴消失的那一瞬,一条热度惊人的手臂托起了他的腰部——

    两人正是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因此,当他们的房门被大力敲响的时候,两人的动作都是一顿。

    鹤雪识最先反应过来,他抬手勾住了龙玄知的脖子,用力贴上,哑声道,“别管,我们继续……”

    龙玄知显然也是跟鹤雪识一样的想法,低头衔住了他的唇,同时手指在空中滑动了几下,正算布下一个隔绝一切外界干扰的阵法,就听门外的人大声道,“快点儿开门!警察!”

    鹤雪识:……

    龙玄知:……

    见里面没动静,门外的两人正准备再敲门的时候,房门忽然被开。

    鹤雪识裹着一身浴袍,脸色有些阴沉。

    见外面的两个人一身警服,鹤雪识压下了心里的烦躁,问道,“有什么事吗?”

    前来敲门的两个人被鹤雪识周身的低气压吓了一跳,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道,“你好,我们是郏海省公安局的,有一起案件需要两位协助调查。”

    鹤雪识眉心拧起,“什么案子?”

    “郏海省博物馆枯木龙吟琴失踪,所有与枯木龙吟有过接触的人都要配合调查。”

    鹤雪识微微一愣,“枯木龙吟丢了?”

    “是的。”其中一名警察点头,“而您是与枯木龙吟琴最后接触的几人之一,所以,请两位能够配合一下,到警局做一下笔录。”

    “什么时候丢的?”龙玄知一身与鹤雪识相同款式的浴袍,也走了过来。

    “这个,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一名警员道,“希望两位能够配合。”

    与龙玄知对视了一眼后,鹤雪识无奈地对两名警察道,“稍等一下,我们先换身衣服。”

    “应该的。”

    将房门关上后,鹤雪识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做了手脚,坏了我的好事……”

    龙玄知的神色也与鹤雪识查不到哪里去。

    任谁在渐入佳境的时候被人扰,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鹤雪识那手指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向了龙玄知,“分开换?”

    “嗯,”龙玄知没有拒绝,拿着衣服去了卧室。

    他明白鹤雪识的意思,现在情况不太对,他们还是别面对面地穿衣服了,容易擦枪走火。

    待衣服换好后,鹤雪识站到了全身镜面前,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眸子里已经不带一丝艳色,只有稍微有些红肿的唇,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咔哒——”

    卧室的门被开,穿戴一心的龙玄知走了出来。

    他仍旧是一副高冷寡言的样子,只在视线落到鹤雪识身上的时候,会多出几分暖意。

    鹤雪识的视线在龙玄知的腰间转了一圈儿,意味深长地道,“冷静了?”

    龙玄知启唇,声音仍旧沙哑,“你也一样。”

    鹤雪识笑了笑,没有再跟龙玄知玩笑,正色道,“走吧。”

    走下警车后,鹤雪识看着熟悉的郏海省博物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玄知。”

    “嗯?”龙玄知微微低头。

    “你不觉得,我们和警方交道的次数,有些太多了吗?”

    龙玄知思索了一会儿后,缓缓点了点头,“确实比较多。”

    负责带他们过来的警察闻言不由得好奇道,“你们以前都干啥了?”

    鹤雪识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干什么,主要就是给警方破案帮一帮忙。”

    完,鹤雪识忍不住喃喃道,“再这样下去,可能我和玄知就要成为编外人员了。”

    警察:……

    走进博物馆后,鹤雪识便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因为枯木龙吟琴失窃,郏海省博物馆的馆长也出现在了这里,看到鹤雪识与龙玄知之后,刘帜馆长招呼道,“两位便是鹤先生与龙先生吧?”

    彼此握过手之后,鹤雪识目光扫过了在场之人。

    最近几天接触过枯木龙吟琴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其余四位参加古琴演奏会的老先生,还有凌文骞、叶微语等人,以及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一摸排,接触过的人还真的不少。

    而在这些人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偷窃之人。

    因为鹤雪识与龙玄知住的地方比较远,所以他们是最后过来的,而在这之前,其他人已经做好了相关的笔录了。

    做笔录的时候,鹤雪识与龙玄知被分开了。

    然而,落在纸面上的时候,两个人的各项行动却完全重合。

    对此,做完笔录后,负责的几位警察神色间有些微妙。

    不过了解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后,便立刻恍然大悟了

    但是,比较糟糕的是,在调取了相关监控之后,在监控失灵的那段时间里,鹤雪识与龙玄知两个人却没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

    同时,也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分别给对方作证的时候,证据的可信度会个折扣。

    因为被断了好事,鹤雪识对于那个偷琴人相当不爽。

    在做完笔录后,他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有怀疑的人选吗?”

    “这个……”警察有些为难,“现阶段,你们全都是我们怀疑的人选。”

    鹤雪识:……

    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继续问道,“我能在博物馆里四处走一走吗?”

    警方为难道,“这个,我还需要向上面请示一下。”

    鹤雪识点点头,“请尽快。”

    “好的。”

    得知鹤雪识想要四处看看后,负责此事的祝盟祝局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可以。”

    “是!”

    “等一等!”祝局长又叫住了对方,道,“我亲自去看着。”

    祝局长亲自去?

    负责此时的警察有些奇怪,这鹤雪识和龙玄知到底是什么来头,还要祝局长亲自去看着?

    对此,祝局长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意味深长地道,“有些人,有些事,是不适合大肆宣扬的。”

    只能是私底下流传,至于信不信,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

    得到允许之后,鹤雪识便拉着龙玄知,仿佛是漫无目的般,在已经闭馆的郏海省博物馆里游荡了起来。

    祝盟也不催促,就只是背着手,跟在鹤雪识与龙玄知身后,时不时地也扫过那些陈列的文物一眼。

    忽然,鹤雪识脚步一顿,目光如电,一瞬间就落到了一处展位上。

    那一处展位被拉起的绳子隔开,透明的玻璃中放着一尊样式古朴的青铜酒樽,酒樽被制成了神鸟的模样,看着不够威猛,倒是有些呆萌。

    见鹤雪识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青铜酒樽上,祝盟局长不由得心里一个咯噔,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鹤先生,这青铜酒樽,也有什么问题吗?”

    鹤雪识收回视线,缓缓道,“这青铜酒樽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展示台。”

    展示台?

    祝盟目光随之向下,忽然,他目光一厉,“鹤先生的意思是,那一张消失的枯木龙吟琴,就在这展示台里?”

    “可是,”另一名警察忍不住开口,“这展示台有点儿低啊,就算是斜着放,也不一定能放进去一张古琴吧?”

    鹤雪识唇角勾起,眸中划过了一抹阴沉,“是不是在这里面,开看看就知道了。”

    那名警察还想再点儿什么,祝盟已经下了命令,“拆!”

    郏海省博物馆馆长刘帜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听此事后,面上的神色变了变。

    祝盟局长敏锐地察觉到了刘帜的异样,立刻开口问道,“刘馆长?可是有什么不对?”

    刘帜神色复杂地道,“如果鹤先生不提,我还真的忽视了这里。”

    “这里面确实有文章?”祝盟立刻问道。

    “是。”刘帜点头。

    不过,他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招呼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心翼翼地开了展柜,将青铜酒樽取出后,又将下面的展示柜开。

    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有人忍不住惊呼,“那是……古琴?!”

    刘帜不假他人之手,心翼翼地将那张古琴取了出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琴身背面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枯木龙吟”跃入了众人的眼睛。

    “居然真的在这里面!”

    “这藏得也太好了!完全没有想到啊!”

    “可是这展示台真的不怎么高啊,那一张古琴到底是怎么放进去的?”

    “竖着,然后斜着放进去的吧?”

    “好心疼啊,也不知道那古琴被放进去的时候有没有擦到。”

    “琴身看着还好,不知道琴弦怎么样。”

    “可是,鹤先生是怎么知道那一张古琴是藏在这里的?”

    “总不会……是闻到的吧?”

    “别胡,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在骂人呢!”

    “我哪有!”

    窃窃私语声里,祝盟也问出了在场之人最为关心的那个问题,“鹤先生,你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一张古琴是藏在这里的?”

    鹤雪识眸子微微闪烁,片刻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躲在众人身后的凌文骞身上。

    被鹤雪识这样看着,凌文骞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某种凶兽盯上,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一动也不敢动。

    很快,现场的人就注意到了鹤雪识的异样,于是纷纷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骤然间被在场所有人看着,凌文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努力镇定地开口,“鹤先生,你为何要这样看着我?”

    鹤雪识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只是他的眸子里却没有一分一毫的笑意。

    “凌文骞。”鹤雪识的语气十分平淡,然而听在凌文骞的耳中,却仿佛是惊雷炸响。

    “枯木龙吟是你负责调整的,对么?”

    凌文骞心里一紧,但还是镇定地道:“是我。”

    鹤雪识右手伸出,龙玄知便会意般将枯木龙吟琴放到了他的手上。

    鹤雪识右手托着琴,左手贴在一根琴弦上缓缓滑动,片刻后,他的手指停了下来,“这琴弦上的伤,是你故意弄出来的吧?”

    “什么?”

    听到这里,反而是馆长刘帜大惊失色,他匆忙扑过来,拿出放大镜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鹤雪识所指出的那地方。

    观察完之后,刘馆长的脸彻底黑了。

    古琴的修复没有人想象的那么容易,一般而言,古琴修复的时间都是以年来计算的。

    而且这些流传到现在的千年古琴,修复起来也会比现世的古琴难度大得多。

    不单单是有这种本事的斫琴师稀少,还有古琴所必须的丝弦。

    与现代不同,古代的琴基本上都是以蚕丝做琴弦。

    用数根蚕丝绞成一根,再经过许多道工艺处理,才能得到一根合格的丝弦。

    这种丝弦制作起来相当不容易,而这些博物馆中的古琴,为了能够让它们的音色更加接近千年前,上弦的时候,用的也不是现代常见的钢丝弦。

    而与钢丝弦比较起来,蚕丝制成的琴弦要更加脆弱。

    只能,凡事皆要有所取舍,不可兼顾。

    因此,刘馆长才会看着那琴弦上的伤痕心痛无比,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修好的古琴啊!

    只是,仍旧沉浸在心疼里的刘馆长忽视了一件事,以丝弦的强度,这种伤口足以让演奏者在演奏的时候断弦,但是鹤雪识在弹奏这一张枯木龙吟琴的时候,却没有出“意外”。

    被鹤雪识当场指责,凌文骞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难堪表情,“鹤先生,您是我弄断的琴弦,请问您有证据吗?”

    “如果没有证据的话,”着,凌文骞看向了在场的警察,“您就是在污蔑。”

    鹤雪识正在气头儿上,也懒得多纠缠,直接哂笑一声,道,“你倒是会避重就轻,这枯木龙吟琴就是你藏起来的吧?”

    凌文骞身体猛地一震,眸子里露出了几分不可置信,“鹤先生,你这是在含血喷人!”

    “而且,”凌文骞看向了一旁的祝局长,“鹤先生能够这么熟练地就找到枯木龙吟琴,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件事情是您的自导自演。”

    “又或者,”凌文骞停顿了一下,“若是没有人怀疑到你的身上,你就会想办法来此将这一张古琴取走。”

    鹤雪识抬了抬下巴,“口才不错。”

    凌文骞侧过头,避开了鹤雪识的视线,“我只是提出了合理的质疑。”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鹤雪识不耐烦再跟他纠缠下去,直接对祝盟道,“祝局长不妨查一查他的父亲。”

    听到有人提起了自己的父亲,凌文骞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了过去。

    “凌文骞父亲最近欠下的钱可不少。”鹤雪识道,“这枯木龙吟琴有千年历史,拿出去卖的话,怎么也能卖个几千万吧。”

    “他是无价的。”刘馆长忍不住道。

    鹤雪识没有反驳,继续道,“从动机上来看,凌文骞是有这个可能的,不是吗?”

    “还有,”鹤雪识看向了刘馆长,“刘馆长,凌文骞能轻易地将那张古琴藏在青铜酒樽的展示柜里,你也应该查一查博物馆里的内应。”

    博物馆人来人往,到处都有监控,能里应外合,做出这种事,或许,博物馆里的内应都不止一个!

    若是博物馆里没有内应,又怎么会有后面那些破事儿!

    一想到被迫断的某事,鹤雪识周身的气压就又低了好几度。

    虽然鹤雪识现在出来的这一切在众人眼里都只是猜测,但就冲着鹤雪识准确地找到了被藏在博物馆里的枯木龙吟琴这一点,祝盟没有犹豫,立刻让警员们展开了对凌文骞家庭背景的调查。

    除此之外,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也全都列入了嫌疑人名单,所有的通话都被监控,直到找出那个内应为止。

    警方的调查速度很快,凌文骞家庭背景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正如鹤雪识之前所的那般,他的父亲染上了赌瘾,已经欠了上千万了,而且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缠着凌文骞。

    凌文骞一直沉默,但是他的赌鬼父亲倒是很容易就被撬开了口,再加上其他的证据,凌文骞就算再嘴硬,到最后也不得不在证据面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真是奇了怪了。”拿着凌文骞父亲的口供,警察疑惑地道,“鹤雪识到底是怎么知道凌文骞父亲欠下了赌债的?又是怎么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一张古琴的?”

    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凌文骞藏古琴的地方也确实选得很妙。

    那展示台的下面恰好有一处空腔,加上那一处空腔,正好能够斜着放下一张古琴。

    “如果不是后续调查中,在其他的监控里找到了案发时间点他们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和这件案子无关。”

    “哎,你,这鹤雪识和龙玄知,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去去去,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待这边的事情解决后,鹤雪识便在房间外设下了三重结界,保证接下来任何人都扰不到他们两个人。

    “现在,”鹤雪识转身,轻轻抚上了龙玄知的脸颊,缓缓摩挲了一会儿后,吻上了他的唇,含混地开口,“我们可以心无旁骛地……好好交流了……”

    *

    作者有话要:

    鹤雪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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