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洛洛伤心了
沈溪的话音刚落,初洛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竟连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都扯不出来。
他刚刚不是已经和沈影帝解释过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啊?
难道沈影帝的弟弟也想替他哥哥教训他吗?
可是意闲哥哥真的只是他哥哥而已啊,而且他们两个都是omega哎,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不正当的关系嘛!
“他、他真的是我哥哥,你、你们能不能相信我一下,”初洛缩在床上,胆怯的看着比他高大许多的两人,声音越越,听起来毫无服力。
谁知沈溪的反应却出乎初洛的意料,他原以为沈溪会像沈影帝一样怀疑他,却没想到沈溪听完他的话后,两眼放光地盯着他,语气甚为激动,
“原来是嫂子的哥哥,既然是嫂子的哥哥,那就是我的哥哥,嫂子能把刚刚那个哥哥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代我哥向那个哥哥赔罪。”
沈溪每一句,沈行之的脸便黑一分,最后黑的竟像是能滴出墨来。
待沈溪完后,沈行之抬起脚朝着沈溪屁股上毫不留情的直接就是一脚,“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认新哥?”
“哥,你干嘛?你先别管,今天这件事看起来就是误会一场,你和嫂子的哥哥闹的这么不愉快,你不好意思和他道歉,自然就得由我这个弟弟代劳!”沈溪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脸怨恨的瞪着沈行之,的理所当然。
“你再给我一句?道什么歉?给谁道歉?”沈行之朝着沈溪的屁股又是一脚。
初洛自然不会让沈溪向许意闲赔罪,他现在只想让这件事赶快过去。
他朝着沈溪扯了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假笑笑,“不、不用了,真的。”
沈溪不顾沈行之的怒火,依旧继续死缠烂,甚至连撒娇都用上了,誓是今日不得到许意闲的联系方式不罢休,
“哎呀,嫂子,你就给我吧,因为今天我哥这件事,我内心觉得十分不安,你要是不把联系方式给我,让我给那个哥哥道歉,我真的会愧疚的吃不下睡不好的。”
初洛被沈溪缠的没有办法,只能顶着沈行之的臭脸,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我、我给你就是了,但是,真的不需要道歉的,意闲哥哥他、他不会介意的。”
待完后,初洛在身上摸出手机,开了微信,给沈溪翻找许意闲的联系方式。
扎着针的左手,也随即露在了明面上,沈行之看到了已经回血的针头,虽然在初洛的按压下,已不在继续回血,但此刻却鼓起了个包。
沈行之看着那个肿大的包,心猛然的刺痛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无名之火,他气初洛是个傻子,他真想把初洛的脑子撬开,看看里边都装了些什么鬼东西。
沈行之气冲冲的冲上前去,抓着初洛的手吼道:“你是傻的吗?!跑针了不知道?肿这么大感觉不到痛?”
初洛被沈行之吓了一跳,手也被沈行之抓的生疼,他忍着疼痛,皱着脸,怯弱的道:“我...”
“我什么我?真是疼死你活该!我看你和傻子没什么区别!”沈行之愤怒地甩开初洛的手,着急忙慌的去找了护士。
沈溪趁这个档口,把许意闲的联系方式记了下来,心中暗自窃喜。
等护士重新给初洛扎好针,沈溪握着手机欲言又止道:“嫂子,那、那个哥哥是alpha还是omega?”
初洛突然怔住了,迟疑了半晌,才答道:“是、是alpha,怎么了?”
初洛回答的有些心虚,他不知道沈溪为何要这么问,难道是发现意闲哥哥的身份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闲哥哥要对外宣称自己是alpha,但是既然意闲哥哥这么嘱咐了,那一定有他的理由,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替意闲哥哥瞒着。
初洛完后,沈溪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行了,我看你也该也问完了,赶紧滚,别扰你嫂子休息,”沈行之拉着沈溪的手臂往病房外扯。
沈溪一顿反抗,最终还是被沈行之扯到了病房外。
沈行之随手关上病房的门,问道:“你要那个许意闲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企图?”
沈溪勾起嘴角,挑了挑眉,“你呢?我刚刚抱他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了,应该就是信息素的味道,很好闻,已经开始让我欲罢不能了。”
“你能不能有个正行?你往日风流也便算了,那可是个alpha,你招惹他干嘛?”沈行之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沈溪摆了摆手,笑的更加意味深长,“哥,你这就不懂了吧,俗话得好,两a相碰,必有一o,况且我要是撩到了许意闲,且不是还帮你解决一大困扰。”
沈行之满脸的不屑,“帮我解决什么困扰?我用得着你给我解决困扰?你不给我造成困扰,我都得回家烧高香了。”
沈溪丝毫不在意沈行之的嘲讽,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沈行之的肩膀,“当然是关于许意闲和我嫂子的事啊,”
“啧啧啧,我都没想到我哥有朝一日会因为一个omega和别人起来,这要是被老妈知道了,她得高兴的蹦起来了,不定还真会烧高香呢!”
沈行之不耐烦的甩掉沈溪的手,“你别乱,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觉得我会喜欢上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omega?”
未等沈溪话,沈行之又脱口而出一大堆嫌弃初洛的话,
“呵,像个傻子一样,还有那出身,一个孤儿院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你看他现在和许意闲的关系就知道了,谁家正当的omega在有了alpha后,还和别的alpha拉拉扯扯?”
“我不过是利用他给我挡枪而已,以后别拿他和我相提并论,你也不怕脏了你哥的身份!”
“还有那许意闲,也是孤儿院出来的,你最好离他远点。”
......
门内起来上厕所的初洛,却没想到会无意间听到这一切。
他举着吊瓶的手轻轻颤抖,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像是披了一张床单,显得整个人弱又无助。
两行清泪不动声色的顺着眼角滑落,脸上的病态显得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