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的恶趣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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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觉得被烫到了,乐少宁浑身轻轻一颤,动了动身子,想让那个东西挪开。

    然而靳淮伸出手,将乐少宁的肚子摁住了,乐少宁想要往前挪却没有什么空间,只能无助地感受到身后逐渐升 高紧贴而来的热度。

    “乖。”靳淮的嗓音被欲望熏得低沉沙哑,对乐少宁温柔地轻声哄道。

    他的指尖轻轻揉着乐少宁前面绽放在微冷空气里的嫩芽,借此转移着乐少宁的注意力。

    靳淮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戳弄着缝,不久花瓣附近就变得湿漉漉、滑溜溜的,充满了啧啧的水声。

    乐少宁张开湿润的薄唇,不由得将腿张开,开始被涌上身体的难耐感和酥痒感折磨得有些难受。

    他相当不满地扭动着腰,无意识将勾了勾腿,搭在靳淮的腰身上。

    缝被靳淮更用力的摩擦,周边细嫩的皮肤没过多久便被擦得嫣红肿起。

    靳淮轻轻的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掰过乐少宁的下巴,亲吻着他微张的嘴唇。

    皮肤好像被擦破了,轻微的刺痛总算让乐少宁的头脑清醒了少许,但托酒精的福,他依然神智不太清楚,感觉到 似乎有滑溜溜的东西在舔自己的唇缝,便顺从地张开了嘴,双眼迷离地迎合靳淮的吻。

    “叔叔......晤,啊……”

    娇嫩漂亮的花瓣好像被什么东西推开,顶部沾着水珠的根茎抖了抖,喷涌出白色的浆液,渗着幽幽的浓郁的香 气。

    刺痛以及月长痛感逐渐令乐少宁绷紧了脚尖,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他张着唇,脑袋在枕头上难耐地蹭来蹭去,黑发都汗湿了,紧贴着湿漉漉的皮肤,漂亮的唇里发出软软的声音。

    洗过澡后的身子懒洋洋、软绵绵的,乐少宁没有展现出丝毫抗拒的意思,像是一只能任人摆布的精致的洋娃娃。 “好烫......宁宁要被烫坏了。”乐少宁双眼迷离,细白的腿搭住靳淮有力的腰身,嘴里无意识地着勾人的话。

    靳淮按住他的背,俯身啄着他的脸颊,贴着乐少宁的耳边道:“我爱你。”

    话音刚落,乐少宁忽然急促地喘息两声,猛地扬起漂亮的脖颈,两条腿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起来。

    飞来的蜂鸟落在花丛枝头,坚硬的鸟嘴探入花蕊内部吸食花蜜。

    花的花蕊被鸟嘴刺激,正汩汩流出甜美的浆液,热热的冲刷着蜂鸟的嘴部,随后鸟嘴抽出,过多的浆液便涌出 来,顺着花瓣的缝隙往下滴。

    靳淮抽出纸巾,裹住湿润的鸟擦干,然后重新放进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床脚狠狠撞着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伴随着凶狠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卧室。

    乐少宁耳边嗡嗡一阵响,什么都听不见,他只觉得自己的腿张得开开的,与靳淮紧贴的地方像着了火,整个人背 狠狠地压住了,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啊......啊......靳叔叔丨”

    乐少宁眼尾泛着红,脸颊上都是眼泪,无助地叫着靳淮,晃得像海浪上的一叶舟。

    靳淮的腰部起伏,弧度极其性感而又大得令人心尖发颤,每一次下压都让乐少宁的脚趾胡乱地蹭过湿透的床单, 红唇大张。

    “……好深,要坏了,叔叔轻点……”

    靳先生的恶趣味(11)

    两只下坠的袋子惩罚似的“啪啪”拍着他,弄得乐少宁又疼又痒,抖得不成样子。

    乐少宁呼吸一紧,花蕊里忽然喷出了大股香甜可口的汁液,湿了靳淮,惊动得蜂鸟都飞了出去。

    喷完不知道几分钟,乐少宁的腿根依然在颤抖,半边身子都麻麻的。

    “哈啊......”乐少宁浑身颤着蜷缩起来,捂着涨涨的肚子,口齿不清地道,“不要了......”

    靳淮低笑一声:“叔叔还没好。”

    乐少宁浑身脱力,软哒哒地贴着床,像一只任人摆弄的乖巧精致的娃娃,被开腿让靳淮为所欲为。

    醒来的时候,乐少宁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靳淮的胸膛。

    宿醉的头疼感虽迟但到,憋了大半夜的尿意涌上乐少宁的身体。

    他挪动了一下手脚,后面酸胀不堪,带动着他大腿内侧的部分都跟着刺痛起来。

    察觉到身边人磨磨蹭蹭的动作,靳淮伸长手臂勾住乐少宁的腰,将他从床边一把搂回来。

    “你骗我,”乐少宁被圈在靳淮怀里,怒不可遏地开始追究他的罪行,连要去厕所都忘了,“你根本不是阳痿!”

    发泄了一晚上,乐少宁被靳淮折腾得精疲力竭,靳淮倒是很滋润,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连伸懒腰时后背 扩展开的肌肉线条,都流畅得像一头刚刚苏醒的猎豹。

    几秒后,靳淮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碰乐少宁的额头,笑道:“没骗你,叔叔看见宁宁,阳痿就好了。”

    乐少宁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愤怒地扒开靳淮的手臂想下床:“编,继续编,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大概察觉出了乐少宁心头的怒火,靳淮妥协般地重新搂紧他。

    “宁宁,大人的世界有很多无奈的地方。”靳淮轻声道。

    乐少宁闷闷道:“我也是大人,我已经19岁了。”

    靳淮呵阿笑着:“还没长大昵。”

    “这个社会,男人若是不管好下半身,就会变成致命的弱点,而且,我的确对性方面没有太多的兴趣。”

    这句话让乐少宁想起靳淮时候的遭遇,挣扎的动作逐渐停下来。

    那么就亲眼看见母亲遭受暴力,长大后变成性冷淡其实也不奇怪,毕竟心里深处已经埋下了讨厌的种子。

    “那你......昨天吃药了? ”乐少宁怀疑地瞄了一眼靳淮。

    “没有。”

    “既然不是阳痿,那上次是怎么回事! ”乐少宁急道,“我都给你......口了,你、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乐少宁一提到那次,靳淮就哭笑不得:“宝贝,你的技术真的不太好。”

    听到这句话,乐少宁的脸皮瞬间臊得发烫。

    看见乐少宁通红的脸颊和润润的嘴唇,靳淮揉了揉他的腰,极具暗示性地道:“不过,我们宁宁另一张嘴倒是很 有天赋,叔叔又想要了。”

    乐少宁刚反应过来,就被拉入靳淮的身下,扯开了宽松的衣襟和裤子。

    “我还没......鸣丨”

    刚蹂lin过的花瓣叶还很柔软,指尖一搓颤个不停,轻而易举地就能欺负。

    靳淮的指尖按揉胸腩的时候,乐少宁的身体就像被开了什么开关,顺着背脊瞬间窜上一股电流,浑身发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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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便失去反抗的力气。

    都怪靳淮!以前天天弄他那里,自己变态就算了,还想把他也弄成变态!

    乐少宁对自己的反应简直绝望了,欲哭无泪地骂道。

    麻痒感悄悄爬上乐少宁的背脊,他触电似的踢了下腿,精致漂亮的脚踝一下便被靳淮握住在手心,向上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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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示冗〇

    靳淮低头,直勾勾地盯着那朵红色的花蕊无助地包裹住坚硬的长枪,眼底暗沉一片,看得人毛骨悚然。

    乐少宁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直往床角里縮,但床就那么一点大,乐少宁再逃又能逃到哪里。

    他叫的嗓子都哑了,半时后,身体重新出现异样的感觉,乐少宁总算想起最开始自己想做的事情。

    “停、停一下。”乐少宁捂紧腹部,突然拼了命地往床底下爬。

    靳淮动作一顿:“怎么了?”

    “我、我我想上厕所,”乐少宁嘴唇哆嗦得话都不清楚,脚趾使劲绞尽床单,忍得脸上都是汗,“叔叔,可以 先出去吗,等回来再......”

    靳淮微微眯起了眼睛,却没有动作。

    随后,靳淮仿佛没听见的,把住了乐少宁的腰,将他从床边强硬地拽回来。

    乐少宁求饶般的哭喊:“叔叔,我憋不住了 ......”

    “在这里尿。”

    靳淮低哑的嗓音贴着乐少宁的耳根响起。

    乐少宁的眼睛猛地睁大,后背的寒毛几乎都竖起来。

    “不......不行。”

    靳淮死死按住乐少宁,铁箍般让他无法挣脱,以往俊美的容颜,此刻在乐少宁眼里变得分为可怕。

    “尿出来,宁宁,”他再一次下达命令,轻轻绽开笑颜,“叔叔喜欢看。”

    “不......不要!靳叔叔,别这样、靳淮——! ”乐少宁尖叫着。

    靳淮抱起乐少宁,掰幵他修长的腿,手掌狠狠按住乐少宁的腹,逼迫着让他腹部抽搐,黑沉沉的眼睛紧盯着乐 少宁逐渐扭曲的脸。

    伴随着崩溃的尖叫,睡袍底下有半透明的液体失控地溅出来,淅淅沥沥顺着大腿下滑,混着浅浅的白色淌到脚 踝,随后滴落在地板。

    “别看,不要看......好脏,”乐少宁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了,伸出两只软绵绵的手去推,被靳淮残忍地拨开,被彻彻

    底底地看清楚。

    “我讨厌你......”乐少宁哆嗦着,失神地骂他。

    靳淮眼睛都没眨一下,看得目不转睛。

    乐少宁浑身脱力,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都是颤巍巍的。

    靳淮盯着他颤抖的豆,通红的缝正往外挤着浆液,嘴里吐出两个字。

    “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