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云雨柔
是,是,校长的事,我深刻检讨,如果校长你那边不好向学生家长交待的话,把我顶出去也行,开了我,应该对学校的名誉影响不大”余辰无可奈何地道。
“你这事再,那二个学生真的没事吧,没有什么受伤吧”罗校长眉头紧锁,紧张地问道。
“没有,完好无损的”
“余老师,你和我都是做老师的,这个应该要明白的,先不,那甄宝的父亲,是这所学校的校董之一,那侯特,更是部队里的子女,任凭那一个都不好惹,再了,不管是谁家的子女,家长把子女交到我们老师的中,是一种信任,对吧,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这事该怎么处理”
“那你先忙,我出去了”
走出校长室的余辰,长长地吁了口气,摇了下头,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打开宿舍的门,发现贝心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余辰把桌子上的书本细碎物整理了一下,就在桌子上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之间,被一阵狂噪的音乐声铃吵醒,一看,原来是贝心怡的响了,这大姐,在她不远处的案几上响,却硬是没吵醒她,却把自己给惊醒了。
拿起一看,原来是林猛打来的,马上接道:“喂,猛子吗,我是余辰”
林猛一听是余辰,笑了一声道:“你们这是在干么呀,本来想叫贝心怡给你电话的,却直接你接了去”
“那个贝心怡,已经在我的房间里睡着了,我没地方搁,只能瞎坐着,你打电话过来,当然是我接了,有什么情况吗?方天佑住院了吗?”
“放心吧,方天佑那子没事的,在医院里睡得香着呢,哑叔也来到了局里,大伙准备上午开个会”停了一下,又接着道:“我这边听张大队长,三医院那边有消息传来,在5月号,也就是劳动节那天,他们医院那边丢失过一具尸体,也曾经报了警的,具体的,要看下了笔录,或者再去那边重新了解一下”
“恩,我这边,下午先到‘五星屋’了解一下,我们再到时商谈细则,我推断在6月号,也就是农历五月十二,壬子日的子夜,会举行‘还魂阵‘,只是我们不知道地点”
“行,我这边也准备整理一下车子和事情经过的一些书面报告,等会向汪局上报,那”
“等一下,猛子,那二子的事,车子确实是我们校长的,我现在有个想法,我刚刚跟校长了谎,是公安抓捕逃犯,我开着校长的车协助你猛子撞了车的。毕竟如果校长报警了,那肯定会对那二子以后的成长不利,所以我了是我开的,你到时,要帮我圆这个谎,还有,也为了不给二子的无法无天有个延伸的可能,你要想办法让那二子吃点苦头,你呢?”
“行,我们等一下再二个臭子的事,我这边开会了,我还得先上报‘非狼’和‘鬼蝠’的事”林猛那边挂了电话。
余辰把也放回到几上,重新回到那桌子,看着还深睡不醒的贝心怡,低笑了下道:“你呀、真有福气、这都能睡得这么香”
刚刚躺下,还没合眼,又响了,余辰拿起,一看,一个只有上面署名标明“讨厌翔”字样的电话,余辰不敢乱接,叫了几声贝心怡,但硬是没叫醒,电话第二次地重复响起,余辰只好接了。
对方是一个男子,声音有点粗:“心怡,你在那里?”
“你好,贝心怡还在休息,你有事等一下再打来”
“你是谁?”对方的声音立马变了:“为什么是你接的电话?”
“我姓余,是汉中国校的老师,贝心怡的掉在我这里了,你等一下再打来,好吗?”
“嘟”的一声,对方电话挂了,搞得余辰也非常郁闷,干脆把设置成静音,这才放回到茶几上。
躺下后,昏昏沉沉地睡了片刻,却又被人给吵醒了,一看,原来是贝心怡在叫着自己。
“喂,我,你这人还真不错,在桌子上都能睡着,现在几点了,赶紧起来,咱们到‘五星屋’看看”
余辰轻叹了一声,只得起来,顺便洗了下脸,收拾下行装装备,发现贝心怡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另一顶捧球帽也戴去了,加上原来的穿着的旧布唐衫(只是在下摆上打了个结),乍一看去还有点第二个余辰的感觉。
“我余老师,老九同去,你是没钱呢,还是扮个性呀,怎么都是这‘土不拉叽’的衣服?”
“这衣服穿着舒服,也便宜,不过总的来,我是真的没钱呀”余辰轻笑了一下,接着道:“好了,走吧,现在中午0点多一点,在路上顺便吃点什么,尽量赶在下午回来,猛子那边有了尸体被盗的消息了,也许晚上回到江城去。”
“那还什么,走吧”二人一出去教师宿舍,一路上走来,学生和教师的眼光,都在看着他们,加上贝心怡旧唐衫里透着就是件内衣背心,这下倒好,给人遐想连连,继而指指点点的。
车子开到昨天余辰和林猛到的地方的时候,那辆撞坏了的v已经拖走了,余辰松了口气,把装备带上,叫了一下贝心怡,跳下车,直奔山间河床乱石群。
白天走这里,可方便许多了,河床树林斜道一上去,就见到了大宝所的“星星乐园”的地块了,已经收拾了相对比较平整的表面,地方比较大,有五个大桩,分插着五个方位,真是“五行五芒星”的五个点。
“这是五芒星,据我所知,五行阵和五芒星是不一样的”贝心怡边走边道
“是的,‘五芒星’来自‘古*及’作为冥界的符号,也是*本阴阳界五行阴阳道的咒符的一种,而我们中国的五行术法,是以土为中心,加四象方位,合成五行,如果配成五芒,相生相克,循环不绝。”
“那我们怎么测试这个五星屋和‘还魂阵’有没有关联呢?”
“贝大姐,把那‘滴血罗盘’给我”
余辰接过“滴血罗盘”,的背包,把黑紫色的檀木盖子一打开,就看见金光闪耀的罗盘,这个罗盘跟风水家堪舆用的罗盘有些不同,风水学家用的罗盘,通常是三元三合或者综合,如杨公盘、蒋公盘等,而这个罗盘完全没有那些重重叠叠的“层楼”,“滴血罗盘”只有“天池”也称“指南针”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还有二十四山,外圈是标有刻度的数字,也没有十字线,就简简单单的四层,中间的天池圆针上,有个微的漏斗,还有在四正四隅的线上,却是格外的粗。“滴血罗盘”当然是要滴血了,在罗盘的左右外盘直线格里,都有一支“灵血管”,要用的时候,把灵血管里的血挤下一滴,滴入漏斗内,血和那特别制成的罗针,会产生特别敏感的磁场接收,可以接收到冥异磁性的特别放射,这就是“滴血罗盘”的由来,和相对专用的重要性,但设计这个罗盘的人,再没有搞出第二个如此的工具,所以,换句话“滴血罗盘”也是唯一的。
余辰用脚步把五个桩的距离估算了一下,然后把罗盘放到五个桩的连线交叉点的一个石块上,然后取下滴血针管,滴了一点血在漏斗里,慢慢地站起来,对贝心怡:“你昨天在面对‘万藤阵’包括后来的‘非狼’的时候,是可以把罗盘托盘下的按钮打开的,进入‘滴血罗盘’的第二层盘,会给你留有很多时间的”
“怎么,还有第二层盘?”
“你不知道?老马没告诉你吗”
“我以前听过‘滴血罗盘’,也只听罗盘找灵异的事,可不知道还有这二层的事呀?”
“看来老马没想让你们知道罗盘的太多秘密”
“不会吧,这也是要命的活呀,不到于如此残忍吧,要不,等一下你告诉我怎么使用,不就行了吗”
“恩,罗盘只是工具,人命比工具重要的”余辰看看血已经流入到漏斗内部了,忙道:“来,我们来看看,此地有没有什么东西?”
指针方向和红线的方向重叠,那表示,子是子,午是午,南依然是南,北当然是北,但如果有灵异妖冥的磁场,那就是南不一定是南了,那它指的方向就是灵异妖冥的所在方向,所以,此地是正常的,安全的。
“奇怪,这里没有什么呀”贝心怡看了一下道
“没有什么最好,你还想什么地方都跳出个个灵异的怪物来呀?”
嘿嘿轻笑一下,贝心怡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等一下再试一次,现在我跟你一下,‘滴血罗盘’保命的用法”
“‘滴血罗盘’被称为当今秘器之一,也不是‘空穴来风’和被吹嘘出来的成份工具,首先是滴血的血的成份,你看到的由四支血针管,左右二支,是‘雄鸡血’加‘红金符纸’再加‘防腐剂’等的原料秘制出来的,叫‘镇邪’,一般情况下,指灵引魔的寻找功能的,都用这二支”到这里,又指了指上下二支,接着道:“这二支,分别是‘黑狗血’加道家‘黑金符纸’再加‘防腐剂’秘制而成的,叫‘驱魔’是碰到紧要关头,可以拿来发射血箭的压煞工具,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这些就是到了紧要关头,那不单单是一种仪器罗盘,那还是可以称得上‘秘器’的真正含义”
着余辰把罗盘拿起,在罗盘的托盘底部有一个着红线的圆圈中间往上一点,只见,罗盘四正四隅的交接线,向上分开,如莲花般支起四片花瓣,露出里面的第二层。
贝心怡往里面一看,只见第二层还是一个金盘,只是这个金盘有二道各有二指宽的紫晶体,一匝一匝地形成圈里圈,亮晶晶地煞是个好看。
“这怎么个用法?”
“当碰到危险而急需要喘口气来缓冲的时候,可以转动这个紫晶圈,到时,在这个紫金圈里会出现紫晶光体,可立马形成周围为一丈直径的光壁,用来抵挡异界恶灵等的侵入,记住,只是暂时的哟”
“嗨,还真是个宝贝”
“那当然,不然的话,你那主任老马,不可能把它当成镇局之宝”
“对了,你怎么认识老马的?你怎么对‘滴血罗盘’如此熟悉?还有,你昨晚使的那‘龙首青铜杖’是不是跟这‘滴血罗盘’差不多呀?”
“呵呵,认识老马,来话长,主要是我跟他的师傅裘南里,是忘年的交往,所以就认识了,‘滴血罗盘’里的事,也是裘南里跟我的,他当时‘滴血罗盘’里还有第三层的呢,不过他没告诉我,恩,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再试一次‘滴血罗盘’再没什么试出的话,我们就回去”
“那‘龙首杖’的事你还没呢”
“那个以后告诉你,现在不好呀,来,我们再试一次”
完不等贝心怡话。便再挤出一滴血在罗盘里,放在那个中心点的石头上,然后坐了下来。
看着余辰,贝心怡轻嘟了一声:“哼,故弄玄虚,谁希罕,你这个臭老九”
罗盘测试还是和上次一样,余辰一看,估计也真的没什么事,于是收盘整理,跟贝心怡:“我们这次算是白来了,回去吧,希望猛子那边有好消息。”
在车里,余辰简单着重地把上午跟校长话的内容向开着车的贝心怡了一遍,贝心怡望了望坐着边上副座的余辰,问道:“喂,你真的不会开车吗?”
“是呀,没驾照,没车,也没开过车,我在这方面,是三无人员,呵呵”
“那你跟校长,是你开着车到麻城的,你不担心‘穿帮’吗?”
“估计校长也不知道我的这个‘特点’了,再我看他也挺着急的,可能没有细想吧”
“老实,你编的谎话,也只有学三年级的水平”
轻轻一笑,余辰问道:“这个谎还有学中学的,而且还分三年级四年级的?”
“那当然了,谎也是一门学问,虽然不登大雅之堂,或者让人深痛欲绝,但毕竟那是存在的,也是需要的,或者干脆是人的本性里就有的,生活工作中,很多的善意的谎言可能改变命运,你谎言还能避而不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