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嫂嫂!”
一见陆夭夭,霍纸鸢惊喜的两眼直放光,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陆夭夭急忙过去扶住了她。
“快快快,回到床上去,这地板上冰冰凉凉的。”
陆夭夭像哄着一个孩一样拉着霍纸鸢重新回到了床上,并且拉过被子替她掖了掖。
霍纸鸢嘟起了嘴,但脸上却是洋溢着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
她向陆夭夭撒娇道:“嫂嫂你今天一个人来的吗?前几次哥哥来看我的时候都没有见你,我可想你了。”
霍纸鸢一口一个嫂嫂叫的又甜又温暖,陆夭夭顿时间觉得有些尴尬。
因为这一声嫂嫂,其实她根本就担不起。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外人在这里。
暂且不这个人和霍纸鸢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个人对于陆夭夭来就是一个外人。
她从前从来没有见过此人。
而且出奇的是,霍景渊居然还能允许其他人来见霍纸鸢。
明这个女人和他们的关系都非比寻常。
不知道这人的具体身份,陆夭夭也只能先恭敬的向她点了点头。
“你好,我是陆夭夭。”
闻之,那个女人也慢吞吞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是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扫了陆夭夭一眼,然后才露出了笑容。
伸出和陆夭夭的握在一起。
“你好,我是柳文雅。”
“嫂嫂你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哥哥没有陪你一起来吗?”霍纸鸢突然插入两人的谈话当中。
拉着陆夭夭的就从柳文雅的里面抽了回去,紧紧地握在心里,她软软糯糯的靠在陆夭夭的身上。
陆夭夭一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面的猜忌和不高兴全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捋顺。
“今天是我想过来看看你,你哥哥并不知道,但他现在应该也知道了,静姨会告诉他的。”
“嫂嫂,你和哥哥最近感情怎么样?你们两个都不一起来看我,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呀?”
“怎么会呢?只是你哥哥最近比较忙。”
“哦——”
霍纸鸢立马心领神会,眼里面露出了一丝邪气,她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着,“哥哥忙着公司的事情,嫂嫂负责在家里休息就行,嫂嫂你是应该多休息,你看你这身板瘦的,还有啊”
她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的凑到了陆夭夭的耳边低声。
“嫂嫂,哥哥昨晚算温柔了吧?不过我还是看见了”
“”
话音一落,虽然她的声音已经控制得很低很,可是在一旁的柳文雅还是听见了。
她犀利的眼神直接盯上的陆夭夭的脖子。
果不其然,在那里有一抹被粉遮盖过的痕迹,可还是能看得出来那里究竟是一抹什么。
情爱留下的吻痕!
陆夭夭有些羞赧地低头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领子怎么还开了?
她赶紧抓住了领子,轻咳了一声佯装镇定的模样,眉头微微一蹙。
看着霍纸鸢,坐车几分恼羞成怒斥责的样子。
霍纸鸢缩了缩脖子,嘻嘻笑了两声。
陆夭夭随之有些不太好意思,那冷静的脸上一下子浮上了两团红晕。
“好了,你这丫头,真是的!”
陆夭夭抬起就要准备去打霍纸鸢的脑袋。
女孩吓得赶紧抱住了头,嘤嘤的求饶。
“嫂嫂,嫂嫂你可不要打我,这都是哥哥爱你的表现,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大不了我以后不了不行吗?”
陆夭夭哪里是真的要打她,见状把收了回来,无可奈何的轻笑了一声。
接下来陆夭夭和霍纸鸢聊了半个时,柳文雅只是时不时的冲陆夭夭一笑,然后搭上两句话,也没有具体插入他们的话题。
直到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
“纸鸢你先休息,我等下次再来看你。”陆夭夭整理了一下枕头,霍纸鸢轻轻地躺下,她再拉过被子替她掖了掖。
陆夭夭和柳文雅一同走出了病房。
陆夭夭的脸色刹那间收敛了起来,依旧恢复了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她走在前面,柳文雅却在后面及时叫住了她。
“陆夭夭。”
听见声音,陆夭夭紧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缓缓的转身。
柳文雅嬉笑着慢慢的走上来,双环抱于胸前,对陆夭夭很是不屑。
刚才在病房里面装了许久,现在终于可以暴露本性,陆夭夭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和霍景渊是什么关系?”柳文雅开门见山的问。
陆夭夭翘起一边的嘴角,脸上却不带任何的笑意,那一双眼睛冷冰冰的。
陆夭夭:“正好,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你的,不过我更想问的是,你对纸鸢是什么感情?”
“嗯?”
最后的一个问题引起了女人的诧异,她像是没听清楚一样。
陆夭夭默不作声,等待着她的回答。
柳文雅轻声摇了摇头,然后走向了走廊的尽头,她双撑在了窗户上,远眺整片城市的光景。
“你看看这个整座城市,车水马龙,繁荣昌盛,而在这座城市的上空有一个男人永远的站在顶峰之巅。”
“”
陆夭夭蹙眉,她不喜欢别人这一副绕来绕去的样子。
虽跟着柳文雅来到窗户这边,却没有她的心情去看外面的城市变得如何。
陆夭夭的语气比刚才更加的低沉:“有话直,不要拐弯抹角。”
“你先回答我,你和霍景渊是什么关系?”
“”
这种质问的语气仿佛像一个青梅竹马在质问霍景渊突身边突然出现的莺莺燕燕。
还不知道柳文雅到底是什么具体身份,陆夭夭只好先回答。
“我是霍总的未婚妻。”
“什么!”
柳文雅感觉晴天霹雳,瞳孔陡然间瞪大,她抛开女人的形象直接一把抓住了陆夭夭的领子。
“你,你你是霍景渊的未婚妻!”
陆夭夭的下颌左右动了两下,用力的掰开了柳文雅抓在领子上的那一双,然后用力的推开她。
之前在纸鸢病房的时候,陆夭夭已经察觉出来了,细枝末节当中,柳文雅似乎对着霍纸鸢很关心,可是却都是假装出来的。
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你和霍景渊是什么关系,你对纸鸢又是什么感情?”
陆夭夭重复着之前的问题。
柳文雅冷哼了一声,“比起我和霍景渊的关系,你好像更在意我对霍纸鸢是什么样的感情,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能对她有什么感情,我更在意的是霍景渊。但是全城的人都知道霍景渊最疼爱的就是她这个妹妹,我要想靠近霍景渊的话,只有先得到霍纸鸢的好感。”
听她这么一,并且话里话外满是对霍纸鸢嗤之以鼻,不过是利用的玩物罢了,陆夭夭心里面莫名的有一股怒火燃烧了起来。
她隐忍着强大的怒意,咬牙切齿的问:“柳文雅,你知道什么叫做屎壳郎戴面具吗?”
柳文雅:“”
陆夭夭:“臭不要脸。”
柳文雅:“你居然敢嘲讽我!”
“我为什么不敢?你和霍景渊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一次陆夭夭可没有刚才那一副冷静的姿态了。
她上前一步直接将柳文雅逼迫到了墙角。
陆夭夭双眸突然间浮上了一丝嗜血的味道,周身的气场也变得飘忽不定,隐隐约约,在她的身后似乎有一股强大的黑气在围绕。
“怎么着?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是以霍总的未婚妻的身份,还是单纯为了霍纸鸢。”
柳文雅破罐子破摔,不惧陆夭夭的这一副气势。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到底——和——霍景渊是什么关系。”
陆夭夭一言一字的问。
可见柳文雅着一副傲慢而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她最后的冷静丧失。
抬瞬间扼住了柳文雅的脖子,指逐渐收紧。
嗜血味道将二人浓浓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