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里霸道总裁“取悦我”的中二气度。

    程远航挑眉：“有吗，我觉得还好。”

    程远航紧绷着脸，好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看你，买的什么啊，塞都塞不进去！”

    张凡又加重力道叩了两下，程远航还是不回答他。

    忙活了好一会儿，总算艰难地成功了。

    浴室里头热雾缭绕。

    每天晚上被程远航活活折腾到深夜，半死不活地睡去，第二天醒来，腰酸腿软嗓子哑。

    这样的日子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完，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程远航大喇喇躺着，张凡用手帮他动作。

    他压低声音，痞笑道：“可能其他男人，没我强吧。”

    程远航啊了一声，歪过脑袋：“认真的？”

    程远航正站在花洒底下，脸色黑沉沉的。

    程远航左右看了看这杯子，递还给张凡，皱眉：“我又不需要。我又不是单身，都有你了，为什么还要依靠这种东西，张凡，你很奇怪。”

    忙活了好久，张凡手腕都酸软的时候，程远航才终于结束了。

    他：“你不是嫌弃我吗，那行，我用它就可以了。”

    欢欢还以为他们吵架了，担忧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许久，就连三条柴犬，似乎也略略察觉出今天气氛不同往常，没敢再乱窜胡闹，乖乖地趴在狗食盆前吃粮。

    他知道程远航持久，但看看挂钟，这也太久了。

    张凡没忍住敲了敲浴室的门：“你好了吗？”

    程远航虽然是被伺候的那个，可脸上却一点没有陷入欢情的激动。

    他看着程远航嘚瑟的笑，就知道这人还没抓到重点。

    程远航脸色耷拉了下来，嗓音里透着股浓浓的不悦：“所以，这就是你给我买这玩意儿的理由？张凡，你不想和我过夫妻生活？”

    程远航撇开了脑袋。

    程远航冷冷地哼了一声，关掉花洒，擦干净身子，包了条浴巾气哼哼地出去了。

    张凡眼神闪躲，颇有些不好意思：“……给你用的。”

    张凡也没精力跟他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道：“我不是想讨论你强不强，我只是想，不管你抗不扛得住，你这样超常的频率，我不太能受得了。”

    他在床上躺下不久，张凡拿着那杯子又出来了。

    程远航拿着那造型奇特的杯子，满是不解道：“好端端的，给我买这个干什么？”

    张凡嘴角抽了抽，不出话来。

    张凡耳根灼热，踟蹰着坐到了程远航身边，又是加润滑又是摆正杯子。

    吃饭的时候，程远航也沉着张脸，一言不发。

    程远航硬硬地扯开嘴角笑了一下，从一旁拿过张凡送的那只飞机 杯。

    睡觉前，程远航扯了条浴巾进浴室。

    程远航沉默许久，噢了一声。

    里头没有应答。

    张凡等了许久也不见程远航出来。

    张凡温声：“这才是我买给你的东西。”

    张凡放柔了声音：“刚刚叫你呢，怎么都不应我。”

    水声哗啦啦响起，毛玻璃后头透出朦胧的光。

    看样子不太高兴。

    张凡惊奇地啊了声：“不会吧，这已经是最宽松的款了。”

    程远航胸口还有怨气，索性解了浴袍，大咧咧地曲了腿，抬着下巴：“行啊，你来。”

    张凡郑重点头：“认真的。”

    张凡红着脸，声：“……再多抹点润滑试试，应该是可以的。”

    张凡问：“你已经用过了？”

    张凡问他：“要我跟你一块儿吗？”

    “我只希望你有其他方式可以排解过剩的精力。”

    程远航眼珠子转了转。

    张凡帮他弄了好一会儿，程远航还是摆着个冷嗖嗖的表情，眼里带着些幽怨，直勾勾地看着张凡，弄得张凡以为自己不是在伺候这狗让他舒服，而是在从他身上榨取些什么。

    张凡无奈，只能在外头叫了声“那我进来了啊”，拧开门把，径自进了浴室。

    来回几次，张凡终于无奈了。

    张凡摇头：“我上网查过了，这个年纪，一周三到四次才是正常的频率，你想想你自己，现在才周二，你就不止四次了吧，超出得太多了，不利于健康。”

    他叹了口气：“程远航，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不觉得自己需求太旺盛了吗？”

    张凡点了点头。

    张凡把被子再递给程远航，程远航执拗地又推回来。

    张凡看程远航从头

    张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造型奇特的杯子被他放在了架台上。

    张凡叹气：“全放在我身上，我真的受不了。”

    张凡叹了一声，也洗漱完，在程远航身边躺下了。

    程远航心其实早都软了。

    他怎么舍得真的和张凡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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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程远航带着情绪，也没闭眼。

    张凡失笑，搡了他一下：“又闹脾气，我是真的有话想。”

    程远航挺委屈：“别人家媳妇儿，至少我知道的那些，私底下都是很愉快的。就你，对我这么大意见，还一个劲儿地想推开我。给自家老公买飞机 杯的，估计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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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措了会辞，附在程远航耳畔，窸窸窣窣了几句。

    他看着程远航结实的脊背，伸手拍了拍：“我有话跟你，你睡着了吗？”

    程远航纠结半天，终于直楞楞地转过了身，黑眸盯着张凡：“补偿我。”

    张凡否认：“哪有。”

    程远航闭了眼：“睡得很沉。”

    到尾没哼过一声，无奈：“真的有那么不舒服吗？”

    程远航别过头看着窗外，沉默了几秒，忽然直起身子，一把将张凡给按在了床头，极度不爽地：“张凡，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做，你是不是就不想让我靠近你啊？”

    张凡思考到了深夜，将近一点的时候，终于坐起了身。

    程远航：“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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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远航眼神原来还不屑。

    他哼哼道：“行吧，懒得跟你生气了。你还要什么，一次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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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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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大脑袋，笑：“既然你不喜欢飞机 杯，以后就不用那个了。我刚才想了很久，关于这个矛盾，我又有了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张凡凑到程远航耳边，呼吸温热：“……我知道你不高兴了，那我跟你句对不起，好不好。既然在一起了，我不该把你推开，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对不起。”

    可当听到后面，他一双眼睛犹如狼见着肉，腾地一下，亮了。<author_say>　　之前跟大家的新文会在月内发出来嗷~

    张凡也没犹豫，在程远航嘴边亲了一下。

    张凡心里装着事儿，睡不着。

    负气不听了。

    夜色渐深，挂钟声滴滴答答地均匀响着。

    明明在公司里做派都变得成熟老练，到张凡面前，却偶尔还是会露出孩一样的任性。

    程远航撇嘴：“还不如我用手来得痛快。”

    张凡还想什么，程远航直直翻了个身，拉上了被子。

    程远航一口气终于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