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原来还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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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圆闻言再次激动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只不过赶紧转过身去抽了抽眼角,赶紧将眼泪倒回去,这才转过身来,带着哽咽的声音,对她继续道:

    “闺女啊!其实爹也想过,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给你报仇啊!然而,爹是用半年的时间,把那山搜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当时只找到一对铜铃铛,爹还当作是纪念留着,也不知道,和你的事儿有没有什么关系。”

    方圆完,在自己的袖口里掏了掏,半天之后,当真将一对用绿线拴着的铜铃铛,放到了月湘黛的手心里。

    “这铃铛,是距离你出事的地方五百米左右的草丛里找到的,爹也不知道和你的事儿有没有关系,但是这是爹唯一找到的东西,所以只能留着做纪念了。”

    “幸好你没事儿!……如今这铃铛,也没用了,爹都算丢了。唉!还好你没事儿,还好你没事儿。”

    方圆的话越越激动,以至于都重复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月湘黛纳闷的看了一眼,手心里用绿线了珞子栓得整整齐齐的铜铃铛。

    其实月湘黛也不认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想想,在古代铜因为提取问题很稀有,所以这深山里面会有铃铛,只怕也不是什么凑巧的事儿吧?

    难道,自己当时遇害,就和这铜铃铛的主人有什么关系?

    月湘黛越想越觉得狗血,但是往往人生处处是狗血啊!

    可是无论月湘黛怎么翻来覆去看这个铜铃铛,都没有在这铜铃铛上,看出其他和自己当初遇害有关系的事儿。

    这铜铃铛除了用一个绿色的璎珞绑在一起之外,声音清脆了一点之外,那是连一个磨痕都没有!

    就更不要什么象征身份的图案,总之就算是神仙看了,只怕也无法从这铃铛上看出什么,它曾经主人的身份信息。

    “爹,既然是纪念,那不如就留给我吧!也或许,我能死而复生活过来,还和这铃铛有什么关系,也不定啊!”

    方圆自然不会反对,所以就这样,父女俩又聊了一会儿,月湘黛才将眼圈都黑的跟熊猫似的方圆,给发到客房去休息。

    方圆想把方纤留下来,月湘黛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一次月湘黛派人去把方寻救回来,却不一定会把那胡少爷怎么样了!

    既然胡少爷为了得到方纤,已经作恶到想把方寻关进大牢,逼着方家的人妥协,那么再阴险的手段,肯定也是用的出来的。

    曾经的方回已经出过一次事,害得方家差点痛到永远,如今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方纤出点什么事儿呢?

    所以只要那胡少爷一日还在繁荣县,方家人就不放心方纤回繁荣县,所以相比方圆的意思,不仅仅是希望月湘黛将方纤留下来,更有可能,是希望方纤可以直接嫁到京城,跟月湘黛做伴也罢,完全是为了安全也好,总之,方纤留在京城里,似乎已经成了固定的事儿。

    月湘黛将那铃铛妥帖的收回,随即便将这件事给扔在脑后了,实在是因为有太多更重要的事儿,需要她去办,这么一个不知道和原身遇害有没有关系的东西,也不会让月湘黛记太久。

    几乎是当天晚上,萧翎那边就来了信儿,章中郎办事还是很有效率,这就已经安排人,回去请金香郡郡衙的押斯下去查看一下。

    章中郎还承诺,只要方寻是无辜的,必定会尽快还他一个公道。但是如果方寻确实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儿,章中郎表示只能跟月湘黛一句抱歉了!

    月湘黛闻言自然是不会反对的,毕竟月湘黛也不是一个为富不仁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没有欺负好人的心思。

    不过,她更加相信的是方寻,那样一个护妹狂魔,为人正直的很,怎么可能真的闯到那样一个又老又丑的寡妇家里,做什么坏事呢?

    所以剩下的事儿,月湘黛只是安抚方家父女等消息了,可是方圆惦记方寻,几乎是听了这个消息的当夜,就要启程回繁荣县了!

    月湘黛知道他在担心方寻,想了想也没有阻拦方圆,而是安排了最好的马车和人手,一路送方圆回繁荣县。

    等方圆走了,方纤的心思也安宁了不少,整天都躲在客房里不出来,听不是绣花就是发呆,偶尔看看话本子发时间,倒是极其附和方纤那安静的性格。

    月湘黛自认和方纤不是一路人,所以也很少和她碰面,至于方纤心里在想什么,月湘黛更加的不清楚了。

    因为转眼过去三天,君远兮根本都没回家,第三天的夜里,月湘黛实在是等不了了,安排翠看着月初,月湘黛就算带人去找君远兮。

    无论到底发生了什么,月湘黛都不觉得,冷战不见面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可是没想到,月湘黛还没带人出来,君远兮居然就被一个陌生的厮给送回来了。

    听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君远兮最近都睡在,御史台同僚的家里,天天烂醉如泥的样子,同僚实在是不放心。

    可是等君远兮救醒劝他,他根本就不听,最后那个同僚没办法,才在君远兮又醉的不省人事之后,安排自己的下人将君远兮给送回来了。

    月湘黛吩咐自家的下人,将君远兮给送回到他的房间里,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于是吩咐人将辛云歌从暖暖的被窝里挖起来,然后拉着辛云歌诉苦道:

    “云歌,你,这两口子过日子,有这样作妖的吗?你,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病的有多严重。天天继续工作不算,居然不工作就是找人酗酒。”

    “据天天烂醉如泥,这身体还要不要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原来君远兮这样蠢?简直蠢到无药可救。即便他和我生气,那也不是他糟蹋自己身体的理由吧?他自己的身体,他都不爱惜,凭什么要求我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