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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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上去年纪很,似乎与我一般大。”

    陆纵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她进宫的时候不过十六岁,正是好年纪,可惜太过单纯善良,没多久就出局了。”

    “是可惜了。”

    “先不管这个人了,我们走吧。”

    两人沿着偏僻的路,一直来到皇帝居住的宫殿门口。

    远处,陆延带着几十号人浩浩荡荡而来,“不用跺了,本宫已经看到你们了。”

    “参见太子殿下。”纵王夫妻俩对视一眼,一起应付道。

    “三皇弟不听使唤啊,都了父皇重病,不宜见客,你为何非要来?”陆延冷眼看过去,“这是故意违抗圣旨吗?”

    “自然不敢。但本王是父皇的儿子,听闻父皇病重,过来探望也是应该的,还请殿下见谅。”

    “父皇过了,不见客。”

    “既然父皇重病,怎会出不见客的话?”

    太子恼羞成怒,“你不相信本宫?”

    陆纵锐气不减:“不敢。”

    “现在是本宫监国,你最好消停一点。”

    “本王一直安分守己,不敢逾越。还请皇兄行个方便,让本王与父皇见上一面。”

    “胡闹!都了不能见!回去!”

    “若本王非要见呢?”

    陆延眼底布满阴霾,“看来你非要和本太子作对了。”

    “本王从不想与太子殿下作对,但希望你可以通融,让本王见父皇一面。”

    “看来与你不通了。”

    陆纵给自家王妃使眼色。

    沈秋秋会意,趁冲过人群。

    陆延惊慌不已,大喊道:“把人抓住。”

    陆纵上前,挡住了众人。

    沈秋秋跑得很快,一溜烟不见人影了。她躲开宫女和太监,来到了寝殿门口。

    门口站着两名侍卫,闲着无事,一直在聊天。

    “你皇上怎会突然就重病了呢?毫无征兆。”

    “嘘,这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问题。”

    “放心,皇上在里面听不到。你,到底咋回事?”

    “你我只是的侍卫,怎会知道当今圣上的事情?别话了,好好站岗。”

    “站岗无聊死了。快到午饭时间了,我去看看。”

    “喂,你就这么走了?”

    “反正圣上卧病在床起不来,不用担心,你好好看守着,我去御膳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带点回来。”

    门口只剩下一个侍卫。

    沈秋秋从花池里捡了一颗石头,扔过去。

    门口的侍卫心生警觉,握紧剑朝发声地而去。

    趁着这个会,沈秋秋立刻跑了进去。

    里面黑乎乎的,充斥着一股子药味。

    她一步步来到床榻跟前。

    只见皇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一旁的桌上放着一个碗,还有一些药的残渣在里面。她拿出绢包起残渣,悄然往外面走去。

    刚刚的侍卫回来了,正站在门口。

    沈秋秋如法炮制,推了一下窗户,引开侍卫走过去查看。

    她则趁赶紧跑了出来,一路跑,来到刚刚经过的冷宫附近等待着。

    过了大约一刻钟,陆纵从远处出来。

    “王爷。”

    “你没事吧?”

    “我没事,陆延没为难你吧?”

    “没有。不过事有蹊跷。”

    “哦?”

    “太子带了那么多人,仅凭你我,能让你跑到里面去,似乎不过去。我起初并未怀疑,后来看他频频看向寝宫的位置。”

    “或许是你想多了。”

    “希望吧。里面情况如何?父皇身体怎样?是否真的是重病?”

    “看上去病得不轻,睡着了,我没敢打扰。”

    “真病了?”

    沈秋秋点头,“寝宫内充斥着浓浓的药味,桌上还有一个药碗,我把药渣带出来了。”

    她从怀里拿出一放帕,打开。

    “干得好,回去让人看看是什么药,就知道父皇得什么病了。”

    “好,回去。”

    两人没走几步,听到一个太监的哀嚎声。

    只见他被压在地上,被几个大太监狠狠的踢打。

    “奴才没放错东西,真没放错东西。”

    “奴才没错。饶命啊,饶命。”

    “不要打了!”

    任由太监大叫,几个大太监也未停。

    沈秋秋蹙眉走过去,“别打了!”

    “你是谁?”几名太监看过来。

    陆纵:“不认识王妃,还不认识本王?”

    几名太监连忙行礼,匆匆跑了。

    趴在地上的太监起身跪在地上,眼窝处有很大一处淤青,但还是笑着:“多谢纵王和纵王妃。”

    “你认识本王?”

    “奴才叫喜冬,曾经有幸跟着陈总管几日,见过纵王殿下和纵王妃。”

    陆纵对这个太监并没印象,“起来吧。”

    喜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沈秋秋看他神形瘦削,不禁有些担忧,“你这么瘦,没被他们打坏身体吧?”

    “王妃请放心,喜冬没事,不过这是奴才进宫来,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

    “他们为何打你?”

    “他们的做的饭菜有问题。”起这个,喜冬有一肚子的话要,“奴才在御膳房有一阵时间了,从未出过错。即便是有问题,也不应该怪在我这个不掌勺的奴才身上啊?”

    沈秋秋好奇不已,“你不掌勺他们还能怪你,也是厉害。”

    “唉,宫中的事情不明白。兴许他们近日受罚,想找个出气筒。”

    “他们为何受罚了?”

    “还不是因为当今”喜冬立即闭了嘴,讪笑着看向纵王,“奴才该死,不应该这么多话。”

    沈秋秋不以为然,“看,到底怎么回事?”

    “奴才不敢。”

    一直没话的陆纵冷然开口:“让你就!”

    “是。奴才听闻当今圣上病重,是和饮食有关。因为食材问题,那些太监们都受了罚,罚了月钱不,还每人挨了几十大板。我兴许撞到他们,让他们发泄一下就罢了。”

    沈秋秋若有所思。

    陆纵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与她对视一眼。

    “喜冬,管事的喊你呢。”一个太监远远的喊。

    喜冬忙:“好,我这就过去。”

    他再次行礼,“多谢纵王殿下和纵王妃,奴才先告退了。”

    纵王府——房间内的门窗紧紧关着。

    沈秋秋坐在桌前静默了好久,蓦的想起什么,拿出帕,“现在让人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