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要去当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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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幸会!”

    渊侍卫同他们打了个招呼,忙又转头望项右右道:“我这会有公务在身,不便与你们多聊,改日再好好叙!”罢转身向瀛洲方向飞去。

    “能飞就是好呀!”她的目光追着他,发出一阵感叹。

    “你喜欢他?”柏舟不知何时凑到她身旁,莫名其妙地问出这么一句来。

    “你瞎什么啊?”她瞪了他一眼。

    “那你刚才为什么抱他,这会子又追着他使劲看?”柏舟有板有眼地道。

    “那是友谊的抱抱,懂不。”她忙解释道。

    在现代时,她曾经跟着自己的导师,去欧洲做过“传统音乐”的交流,认识了些国外学生。后来,与他们再见面时,都会用这种抱抱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喜悦。

    “噢,知道了。”柏舟听她这么,点了点头。

    “刚才那人是侍卫?”文叔这会也走上前来问道。

    “嗯,是岛主的侍卫,之前我们在龙伯皇宫见过。”她回道。

    “原来如此。”文叔罢,忙吆喝着他俩人,推拉起车子,向蓬莱方向走去。

    路上,项右右将她与渊侍卫认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柏舟在一旁听得津有味,时不时地还插两句嘴。

    文叔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连他二人叫他,都没听见。

    “叔,您这是怎么了?”

    行到一片花田旁,柏舟突然问道。

    文叔停下脚步,在一旁的五色花棚下坐了下来。他两见状,也跟了过去。

    只见他将他二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今日驿官问,你二人能否去瀛洲帮忙。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要去瀛洲帮忙?不会又是去卸货吧

    。想到这,她忙问道:“帮什么忙?”

    “应是去瀛洲主峰里当值。”文叔又道。

    瀛洲主峰!不正是那个藏着琴弦,她做梦都想进去的地方。

    “好呀!”他俩异口同声,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快到自家院前,他们大老远就瞧见,文婶站在院门口,望着他们归家的方向。

    “阿娘,我们回来啦!”项右右振臂高呼道。

    文婶见了,也立马开怀地笑了起来。

    回到院中,他们将木车与篓筐摆放好,洗完后又去到饭厅。

    此刻,文婶又已备好一桌子热菜,惹得她差点热泪盈眶。回想起以前在现代,妈妈总是忙于剧团的各项演出,很少会亲自下厨。而她,基本上属于那种吃盒饭长大的孩子。

    “愣着干嘛,快坐下吃呀!”突然,文婶在旁边叫唤起她来。

    “谢谢娘亲。”她捧起文婶递过来盛满菜的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您也多吃些。”她罢,夹起一块排骨,送到文婶碗里。又接着道:“阿娘,明天我要跟哥去瀛洲当差了”

    她话还没完,只见文婶突然放下碗筷,满脸惊愕地望向文叔,道:“这是你的意思?”

    完了,错话了!见“阿娘”脸色突变,她一时慌了神。

    “让他们去吧。”文叔对文婶点点头道。

    “为什么?你先前不是反对他们去瀛洲的吗?”文婶突然加快语速、紧锁眉头,声音颤抖着质问起文叔来。

    他俩没见过文婶如此激动的模样,也纷纷放下碗筷。

    柏舟刚想开口些什么,就听见文叔接着道:“儿女们都大了,也该让他们出去见见世面了。”

    他拍了拍文婶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左右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  文婶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捧起项右右的,轻轻抚着。

    “那你们要好生当差,不要惹事,忙完了就早些回来。”她完立马起身,出了饭厅。

    他两刚要跟出去,就见文叔摆了摆,示意他们坐下。

    没过多久,文婶便又转了回来,中还捧着些纱制的织品。

    “阿娘这几日,替你们一人织了件内衫,一会吃完饭,就给穿上。”她将衣服递到他二人中。

    文婶真好,还给我们做衣服!项右右心中万般感慨,伸接过。

    这衣服感好好呀,比丝绸还要细滑、柔软许多。她感叹着,又拎起来细瞧,是马甲的款式,质地透明,就着光线看,还闪着点点炫彩。

    “阿娘,这是什么做的,又轻又薄,还会闪光?”她从没见过这种材质,好奇地问道。

    “你们只管贴身穿好,不要脱下来。”只听文叔突然开口道。

    看来是能护体的好东西呢。她想起射雕英雄传中,黄蓉身上就有一件软猬甲,能刀枪不入的。

    “多谢阿爹、阿娘,我们知道了!”柏舟道。

    晚饭后,项右右陪着文婶回了房。两人闲谈了大半个时辰后,她才出了屋子。见柏舟与文叔又坐在花架下,好像还在聊着去瀛洲当值的事。

    “我先回房了,你们聊吧。”

    见她走近,文叔突然起身。两人送走文叔后,又坐了下来。

    “你们聊啥呢?来听听?”

    她倒了杯花茶,喝了一大口。刚才在房中跟文婶聊天,这会口干舌燥的。

    “那你们又聊啥呢?刚才听到你在屋子里大笑。”柏舟没有回答她,却问了相同的问题。

    她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你下巴上有疤么?”#br

    r#  她边边伸出,夹住他两颌往上推起,又将眼睛凑近来,紧盯着他的下巴皮,好一顿猛瞧。

    “你看看啥?”柏舟被她举得难受,艰难地问道。

    她松开,声道:”没有哎!看来以后要心些,别让阿娘瞧见。”

    “心什么?”他摸着下巴,不解地问道。

    “阿娘刚了咱时候的事。”她把嘴凑到他耳边,谨慎微地道:“哥哥下巴底下有个疤,是四岁那会,抱妹妹跨过田边的深沟,给摔的。”

    “他下巴还有疤啊!”柏舟道。

    “咋啦,还有别的?”她听着他的口气,仿佛还知道些什么,忙好奇地问道。

    “阿爹刚才,他右大臂上,有颗红豆大的黑痣。”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