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海川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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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川突然捏住她的腕,闪烁着双目望向她道:“你终于笑了。”

    项右右见状,忙又板起脸道:“要叫先生,知道不。”

    她完起身将海川推出了房门,又道了声“晚安”,关上门后转身便扑到床上。

    睡着后,项右右又作了个梦。梦里,柏舟随着她一同回到了现代,她便带着他到处见识。吃海底捞、榴莲披萨、麻辣龙虾;去迪士尼度假村玩过山车、加勒比海盗,还去大山里泡了温泉啥的。

    这会,她正梦见与柏舟两人,除夕夜在海边放烟花,四下响起“霹雳啪啦”的爆竹声。渐渐地,那声音好像真实地在她耳旁响起,一下将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大半夜的,谁在敲门啊!”

    楼下传来急促的扣门声,让她很是纳闷。半晌,只听见有人着急地嚷道:“两位琴仙,大郎君头疾又犯了,还请移步”

    项右右一听,立马跳下床,穿上外衣。刚推开房门,就见到海川正欲下楼。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并冲到楼下,跟着前来唤门的阿稚大哥,再次来到了“九招院”。

    刚进到院中的寝屋内,他俩就见柏舟被“捆仙绳”绑在一根山柱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走进了一瞧,他五官还在抽搐,嘴中时不时地嚷着“阿右阿右”。

    而那将军则在一旁,只穿了件睡袍,正极力地施展术法,欲震慑住他的头疾。

    海川见状,一把握住女将军的,喝道:“不可用强,会适得其反!”

    将军听罢,忙收回法术。项右右此时立即盘坐在地,将带来的琴置与膝盖上,又抚出了那曲普庵咒。

    海川也当立断给柏舟喂下一粒药丸。两遍琴曲响过,柏舟终于安然地睡着了去。

    女将军帮着海川一道,将柏舟放平在地上。项右右也起身来到了他们身旁。

    海川这时突然发问:“不知将军,是否真的想根治大郎君的头疾?”

    “那是自然的。”

    “既然如此,有一事还望将军如实回答。”海川道。

    “琴仙但无妨。”将军道。

    “我想知道,大郎君口中唤的‘阿右’是何物?为何他每回发病,都会叫这两个字。”

    项右右瞪了海川一眼,见他很是淡定。她又望向将军,只见她沉默了片刻后道:“阿右,是柏郎之前的娘子。”

    啥叫“之前的娘子”啊!项右右一听急了,刚想责问,就被海川抢先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此人现在何处?”

    女将军听罢,一脸愤怒道:“跑了!”

    这话一出,项右右险些急火攻心,忍不住大叫了声:“什么!”

    将军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她就是个妖女,偷了堡内的仙物,伤了柏郎君后,就逃走了。”

    你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她心中骂骂咧咧,瞧向了海川。

    海川面无表情地回望了她一眼,又对着女将军道:“柏郎君是何时发病的?”

    “那妖女逃走后,我就在地牢外见到了昏迷的柏郎,待他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女将军回道。

    “你之前将他们关在地牢?”海川惊讶的问道。

    “我只关了那个妖女。”将军望了眼躺在地上的柏舟,继续道:“柏郎是我师弟,我不会这么对他的。”

    这女的就是个“白莲花”啊,为了抢我家柏舟,简直了!分明是她要置我于死地,却还能在这里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像海川这种不知内情的人,不定还真会相信了。

    想到这,她敲敲伸拉了拉海川的衣角。

    海川忽然握住了项右右的,对将军道:“将军是否想彻底根治大郎君的头疾?”

    将军一听,立马双眼放光望着海川道:“那是自然。家师教我的方法,我都试过了,都只是解一时之痛。琴仙可是有法子?”

    “要根治柏郎君的头疾,唯有以毒攻毒,找回这个叫‘阿右’的女子。”只听海川一板一眼地道。

    “非要如此?”将军将信将疑地问道。

    “找到这‘妖女’之后,用她心头血做药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海川回道。

    项右右一听,头皮立马发麻,心立马渗出一大堆汗来。海川这时轻轻捏了捏她的,她这才安下心来。

    将军沉思了片刻,才道:“那就依琴仙所言,我立即派人去找。”

    随后,将军唤来大哥与二哥,又在他们耳边声交待了几句。两兄弟便领了命令,退出屋子。

    柏舟醒后,海川又喂他服了一粒药丸。临离开前,他又对将军道:“如今大郎君的病需要静养,将军莫再与他同寝,以免刺激他忆起往事。”

    两人回寝楼的路上,项右右跟在海川身后,忽然有些肃然起敬。

    “走这么慢,舍不得啊?”海川背对着她,道了句。

    “来了!”她听罢,快步追上,与他并肩行着。忽然项右右冲海川伸出大拇指道:“你真行!”

    “你指的什么?”

    “你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唬得她又是找若璃又是找项右右的;还让她不敢与柏舟”项右右心中忽然一颤,没再继续往下。

    “别多想了,折腾了一夜,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替他疗伤。”海川推门,二人回到楼里,各自回屋睡了去。

    翌日,项右右一觉醒来,发觉已是中午时分。她忙起身洗漱完毕,出屋子去寻海川,可整幢楼都翻遍了,也瞧不见他的身影。

    “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不要命了啊!”

    她一想到前两次把他独自扔下,害得他差点嗝屁,就心焦气躁得很。她索性推开房门,奔出屋外,见人就打听海川的去处。

    “我方才见他跟我大哥往将军的院子”

    阿稚话还没道完,她就嚷了声“多谢”,转头跑远了去。

    “这两人感情可真好。”阿稚脸上堆满了笑容,又埋头继续理着边的货物。

    海川,我来了,你可要挺住了啊!她心中祈祷着,“吭哧吭哧”地跑到了“九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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