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对比
唐叶闷在被子里不话,林轻把人扒出来,唐叶歪头撇向一边看地面也不看林轻。
林轻强劲的扳过唐叶的脸,一看唐叶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都红了抿着唇垂着眼的倔强模样,他心中一痛,低声安慰道:“唐叶,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是真的没有想要和别人发生关系的想法。”
唐叶沉默半响道:“我知道你不会乱来,但你还误会我,我承认之前我是谎了,和古裕华在一起没有对你实话,但是我是有原因的我但是被人绑走了受了伤是古裕华找到我送到医院,我不知道我睡了有两天,也怕你担心我所以没有实话,但一回来你却怀疑我,还和我不话也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
唐叶喉咙梗塞的厉害,那股酸意越来越明显,他道:“我听到消息你在酒吧,当时就担心你赶过来,也抱着想要和你好好谈谈的想法,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你和他在床上,准备做…你知道我那时候心里有多愤怒吗,我一个人在家里担心的不行,一个人胡思乱想想了很多道歉的方法,你却在这里风流快活,我简直都要疯了,你还不顾我意愿抓住我就上,就好像我只是你醉酒后随意的一个泄欲工具,林轻,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唐叶掏心窝的一席话让林轻动容,听到唐叶受伤了,心中一惊听到后面的话不禁让他又难受又心疼。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是他自己一味的以为和自以为是才让唐叶和他产生了间隙。
心中的愧疚都快满出来,林轻心都软了,不停着对不起,“唐叶,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不听你解释就草率的决定一切,你原谅我。”
唐叶不话,一个劲的用手捏自己的鼻梁。
每当他作出这个动作一般是他想哭或者是难受压制不住酸涩的行为。
林轻当然知道唐叶这个动作代表的含义,他眼里满是疼惜,想也不想就低头吻唐叶眼角,将他眼角浸出来的水渍舔去。
唐叶的反应是狠狠一耳光扇在林轻脸上。
“别碰我!”
林轻没躲,唐叶这耳光力道十足,很快脸上就火辣辣一片,但他却顾不得这次捉住唐叶的手软声道:“了也了,气消了没,不够再。”
唐叶咬咬唇,还真扬起手来,林轻见状主动凑上脸来。
唐叶举了半天愣是下不了手,望着林轻的侧脸目光是五味交杂。
男人膝下有黄金,同样脸面也是代表一个男人的自尊和尊严,林轻在公司人心里是高高在上威严和不可侵犯的,毕竟身为老板会多很多敬畏,但是也是身居高位,怎么会轻易放下身段让人耳光,这是一种侮辱,可是林轻却毫不犹豫的就在他脸上卸下伪装,把尊严踩在脚下送上门来。
平心而论,任何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都很难做到这一步。
林轻等了半天的耳光没到来,迎来的是狠掐一把,他诧异的看着唐叶:“唐叶你?”
唐叶瞪他:“看什么看,我手疼,你脸皮太厚了,我着太疼手都红了!”
见唐叶的语气如往常一样以后,林轻呆愣一秒,随后就高兴的凑过去捉住唐叶的手道:“是吗,我看看,帮你揉揉,很快就不疼了。”
唐叶哼哼两声:“我肩膀、手臂、腰也痛。”
林轻顺从的揉揉唐叶的痛的部位,那叫一个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与之前冷漠的态度大相径庭。唐叶瞧着心中得意极了,不禁碎碎念挑毛病:“你用点力,没吃饭啊,你看看把我弄的,昨晚上活脱脱像吃了亢奋剂一样,怎么喊停都不听,你丫的压根就是一禽兽,流氓,不知节俭,也不怕精尽人亡,也亏得是我,不然换成谁谁受得了你。爷骨头都快散架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全身都难受,都是你。”
林轻笑了:“叶你这是夸我持久可以吗?”
“呸,谁你那个啊。”唐叶噎了一下。“你少自恋了,老子是在你精力太旺盛,心精尽人亡。”
林轻挑起笑,笑的很暧昧凑到唐叶耳侧轻咬耳朵:“哦,那你应该享受到了我的技术含量,很舒服吧。不然怎么会一直哭着不要双腿还缠得紧紧的。”
唐叶脸刷的一下红透了,“臭流氓,谁要一大早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林轻笑道:“有些画面环节是不记得了,但是在你身体里面的感觉还是记得的,那种感觉真是又又…”
唐叶啪得一声捂住林轻的嘴巴,他实在听不下去了,怎么过了一晚上林轻话那么色情了。“我要穿衣服了,滚一边去。”
只不过他刚一站起来,腰软绵无力泛着酸痛使唐叶一下子就跌落下来,林轻有眼力见的接住他。
唐叶拗不过林轻帮他穿衣服,他现在确实没有力气,也只有半红着脸半不好意思的任由林轻拿衣服给他换上,不过上衣还没穿,裤子正在抬腿笼进去,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流出来。流到在裤子和林轻手上,色情的厉害。
唐叶见状脸上火烧一片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妈的,昨天做得太晚,林轻的东西没有时间清理就睡过去,这下好了一骨碌全冒出来了。
林轻短短怔愣片刻,之后那脸上笑得真是唐叶恨不得狠狠在他脸上多扇两大嘴巴子,笑得那么得意和风骚干嘛,这是你的又不是老子的。
又是一番折腾,裤子衣服都穿不了,林轻把唐叶抱进浴室清理完毕又抱出来放在床上抽出浴巾裹上,然后出去给唐叶找衣服去了。
等全部整理好,唐叶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唐叶一早上起来油盐未进,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催促林轻赶快走出去吃东西。
他们开房门走下楼梯,因为是白天,酒吧来的人很少,与昨晚的热闹相比,十分冷清,只有寥寥几个服务员在扫卫生和整理账单,吧台上坐着两个人。
是白友寅和花丁。他们正在吃早餐聊天,他们一晚上没睡基本上玩了一晚。
看到林轻下来了,花丁堰叼着个笼包不怀好意地吹了声口哨:“哟,醒了,阿轻,昨晚上看起来过得不错啊,啧啧,瞧瞧这脸上,玩的还挺重口味的。”
林轻的样子让人不想歪都难,硬朗俊气的脸上挂着鲜明的红印子,嘴角破了几个口子,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劣迹斑斑的。
不过林轻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的神色反而隐隐透出一股意气风发,与昨晚上的颓废相比判若两人。
面对花丁堰的调侃,林轻镇定自若的一笔带过:“嗯,我有事先回去了,老白昨晚上的账,我会在你卡上。”
白友寅双腿交叉随意摆出一个慵懒的姿势,他拨拨手里的酒杯道:“不用了,就当我请你的,昨晚的事你应该想起了不少,其中也有些我的原因在里面,就当赔罪。”他指的是水里的药。
林轻也不多点点头:“那好,我就先走了。”
花丁堰拦住林轻:“别急着走,来吃点早餐,昨晚上闹腾了一晚上,声音恐怕都哑了,喝杯豆浆润润喉。”
他这话时眼神意有所指的往唐叶身上瞟。
唐叶被花丁堰的话得满脸通红,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是不忘的在林轻后腰位置狠掐一把。
林轻岂会不知道唐叶只是害羞了,他微微一笑。
“不用了,叶想喝我亲手熬的粥就不喝豆浆了。”
花丁堰被林轻脸上笑容闪瞎了眼,见鬼似的瞧着林轻。
林轻和唐叶走后,花丁堰揉揉眼睛不确定道:“老白,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眼科,阿轻怎么会笑的那么温柔。简直见鬼了!”
白友寅淡淡瞥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单身狗。”
花丁堰:“……”无形中被插刀。
花丁堰道:“这对完事了,凌凌人呢?”
白友寅道:“楼上睡着,昨晚我让人将他扶上去了,他喝得烂醉如泥,估计这会儿没醒。”
花丁堰感叹:“哎,凌凌真是,何必为了一个人把自己搞成那副怂样,你瞧瞧阿轻,搞一晚上不就和好了吗,都床头吵架床尾和,人就那样没准艹爽了还倒贴上来了呢。”
白友寅淡淡道:“凌京是叫痴情,秉着规矩来,不是你,谁都可以,技术还不到家一天满嘴火车炮。”
花丁堰:“……”
无形中第二次插刀,花丁堰觉得今天白友寅的话意外的犀利。
他忍不住问:“老白,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感觉你每句话带火药味,特别是对我。”
白友寅简洁道:“没有。”
“那你怎么。”
“吃没吃错药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一件事。”
“什么事情?”
“今天心情不好,看你不爽。”
花丁堰:“……”
有时候真他妈的怀疑白友寅真是把自己当靶子,哪儿不畅快往哪儿捅。插得挺得心应手。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