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青州玉面小白龙
秋君一瞪眼,你特么的倒是啊,废话了半天,好不容易到节骨眼了,你怎么停了?!
难道自己那巧舌如簧不好使了?
“你莫要担心,我已是将死之人了,只是好奇而已,绝不会多嘴。”秋君只好追问道。
“也不是什么不得的事儿。”老二抱歉一笑,道:“事情是出自我师公那里,当年师公病重,两人为了救治师公,在意见上有了分歧,师公最终仙逝,两人一番大吵之后,我师傅就搬离了玉京山,起来,当年两人的感情可好呢,都快成婚了呢,哪知会如此呢,唉。”
凑一对?
嗯?
秋君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略一思量,心里边顿时有了主意。
老二完,朝着秋君一抱拳,道:“时候不早了,师傅还在山下等我,公子莫要着急,不妨再去问问我师伯,他老人家就是嘴硬心软。”
嘴硬心软?
是刀快心黑才对!
秋君心里冷笑,脸上却笑着送走了老二,对老黄道:“推我进去。”
“咋地,想通了?”
秋君白了老黄一眼,两人又进了殿内,李老头看到秋君又进来了,瞥了他一眼,道:“怎么,想通了?”
我想通你大爷!
秋君白了一眼,一脸悲切的点点头,道:“只是我还有隐疾想对先生。”
李老头一挑眉,凑过去,不耐烦道:“有啥,。”
秋君这时候一把抓住李老头胳膊,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老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柳神医了,苦苦思求而不得!”
李老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抬起头看向了秋君。
秋君一把把他又拉回来,继续低声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就你刚才那样子,眼珠子里都放火了,是欲火!”
李老头眼睛瞪的更大了,这次不等秋君话,便犹疑的低声道:“你有办法?”
秋君又低声道:“看看老子这面相!”
李老头趔开身子,看了一眼,道:“还行。”
不得不,秋君两辈子其实面相都不错,剑眉星目,五官端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妈是妖精的原因,这辈子秋君的皮囊比上辈子还要俊了几分,眼神中还带几分妖异?是貌若潘安也不为过。
反正就是俊。
秋君倒是没在乎这些,下半身都要凉了,长得俊有啥用?
被人输出吗?
秋君这时候白了一眼,低声道:“老子靠脸吃饭的,别的不行,追姑娘不天下无敌,也是举世无双,更有三十六般段,七十二种套路!人送外号青州玉面郎君,浪里白条一尺枪!”
“青帝他闺女儿知道么?我睡得!”着,秋君一拍自己大腿,骄傲道:“看到这双腿了没?青帝打残的!”
老头听完,一脸震惊,一把扣住秋君脉门,一股真元探入,片刻后,难以置信道:“还真是,如此至阴至寒的真元,也只有青玉决了”
秋君看到老头这幅模样,也不着急了,老神在在的看着他。
李老头咬牙道:“,你要什么条件,才肯交出那三十六般段和七十二种套路。”
“简单,你给我治伤,我帮你把妹,大家都是为了下半身,怎么样?”完,秋君还连忙补充道:“不准切!”
李老头闻言,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的秋君心头直跳,难道还非得切?
只见得李老头振臂一挥,大喝道:“老十九,拿老子的混元针来!”
这时候,一群学生猛然间齐刷刷的看向了秋君,眼神中带着惊叹和怪异。
这人和师傅嘀咕了些啥?
居然让人改性了?
众人只看到两个人猥猥琐琐的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前一会儿还准备砍人,这就要施展混元针了?
身为李老头的徒弟,这伙人都是知晓李老头的脾气的,虽然干的是治病救人的营生,可是能让他一刀切的事儿,就绝对不会想着去割两刀,按他的话是要稳准狠,白了就是嫌麻烦。
此刻看到秋君三两句话让自己改了命,都是颇为震惊。
其中有几个人见李老头不切了,眼神中还颇为遗憾?
求求你们当个人。
秋君被盯的浑身发毛,不过好在这老十九腿脚利索的很,很快就抱着一个玉匣出来了。
“子,胳膊伸出来。”
秋君犹疑的伸出胳膊,李老头一招,玉匣自动打开,从内飞出一根细针,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其上还带着灰色的雾气,看着颇为怪异。
李老头指一掐法诀,飞针直接落在秋君胳膊上,带出一滴真血,在秋君的目瞪口呆只下,居然伸出舌头尝了一口。
秋君看的头皮发麻,你是人么?不嫌恶心吗?不怕传染病吗?
尝完李老头就皱眉了,道:“子,你不是人?”
“你怎么骂人呢?”秋君气道。
“你体内有妖血,刚才老子看你就长得有些妖异,得亏试了一针。”李老头嘀咕道。
“呃,是?”
这还带验血仪功能的?
“这就麻烦了,这妖血份量还不。”李老头咂咂嘴,道:“得有个五五开。”
秋君彻底震惊。
李老头又道:“把暖玉罗烟床抬出来,要不然这子吃不住我两针。”
老十九闻言,头也不回的就去了,走了两步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老十八你也来,我一个人抬不动。”
这还有仪器?
不一会儿,两人合力抬着一块儿巨石出来了,整块儿巨石约莫有两米宽,三米长,在李老头的指挥下,放在了殿前的院子里。
这巨石通体是一块儿暖玉,无一丝杂质,玉石内更似隐隐有薄雾一般的东西在来回翻滚,放在院子里,阳光一照射,竟然生出淡淡的青烟,闻起来有如兰芝,异香芬芳。
李老头一指巨石,道:“抬上去,玛德,这下老子可下血本了。”
这暖玉床一看就不同寻常,秋君任由老十八和老十九两人把他抬上玉床,刚一躺上去,秋君就感觉整个人被一股暖流包围,异常舒适,就像是躺在水床上一样。
紧接着,他就眼皮子犯困,不消得片刻功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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