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场阴谋的诞生
贞德修冤啊!
那天回去之后,他便嘱咐了那几人,忍忍,一定要忍忍!
怎么还出了这档子事儿?
贞德修解释了一番,王直愣了,叶步群也愣了。
三人齐齐长叹一口气。
没想到,事情还是坏在了吕律这个铁憨憨里。
“真真是竖子不足与谋,我那日寻你,让你思量一番,你可有谋划?”叶步群看向贞德修道。
贞德修回道:“我这几日倒是收了不少关于此人的消息,听闻其在漱玉峰倒是颇有名声威望,还作了一首诗。”
贞德修完,把事先准备的那首离思送了上去。
叶步群接过来看了一眼,沉吟道:“漱玉峰?那群女娃娃?沉迷诗词道,不思进取,也就能骗的这些目无长见的女娃了。”
贞德修这时候又道:“不过,这院里如今已有诸多流言蜚语传出,恐是无法遏制,于我儒学一派声名而言,是大为不妙。师叔,我倒是想了一个对策,既然我们不知道这秋君身后到底是否有所依仗,不若以论学为名,请这秋君来承天峰一行。”
“哦?”
“此事,由学生出面即可,若是论学赢了,明此人腹中空空,即便是其有什么背景,也不足为虑,再者,此举也可为我儒学一派增长威名,也不虞担心会得罪对方身后之人。”
贞德修着,指了指天上。
叶步群点点头,道:“你继续。”
“若是我们不慎输了,学生觉得,倒是不妨与此人结交一番,甚至可让其加入我儒学一派?若是其答应了,不是正好一举两得。”
贞德修完,叶步群眼睛一亮,点头道:“此计甚妙,德修啊,此事便由你去准备,宜早不宜迟,适才你一,师叔才想起来,此人声明不显,也未曾提及其所学为何派,恐怕各峰也已各有打算,若是被他峰捷足先登,将其拉拢,反倒不妙。”
“是。”
贞德修领命退下,留下了直楞楞发呆的王直,叶步群见了,有些不忍道:“你且宽心,为师这便去寻大祭酒,为你讨个法。”
讨法?
王直又不蠢,俩人都商量起拉人了,还能给他讨来啥子法?
这个亏只能是自己吃了。
想到这里,王直不禁悲从中来,吕律这个铁憨憨,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翌日清晨。
秋君和老黄早上刚起来,还没来得及去素问峰扎针,便看到一个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跑来垂星峰。
来人居然是清风,大祭酒吕仙的书童。
清风笑眯眯的走到秋君身前施了一礼,道:“秋公子,大祭酒有东西要送给你。”
完,便递上了一张纸条。
秋君疑惑不解,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了两个字。
“慎行。”
字体飘逸俊美,真的是一好字,不过这是啥意思?让自己欣赏他书法?
“大祭酒还有别的话吗?”
清风摇摇头,笑嘻嘻道:“没有了,秋公子,没事的话,清风便回去啦。”
“你等等。”
秋君一拍脑袋,明白了,吕仙这是给他下眼药水呢,肯定是昨天那个叫王直的老子给他下眼药水了,要不然就是捅出去了。
哼,是他先惹我的!
秋君反从镯里掏出一只笔来,在纸条下面潦草了三个字。
“知道了。”
吹干之后,合起来递给清风。
清风一脸不解,秋君笑呵呵道:“你去拿给大祭酒便是。”
“好的,秋公子。”清风摸摸脑袋,又一蹦一跳的回去了。
这孩子,还真有意思。
秋君回头对老黄道:“要不,咱也招个书童?”
老黄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那是人?”
“不是吗?”秋君一愣。
“那俩是山灵。”
“啥?山灵?”
乖乖!
秋君低下头,看看趴在自己脚边的奶狗,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瞧瞧,瞧瞧人家的山灵,是两个粉雕玉琢的少年,瞧瞧你!是条狗就算了,居然还没断奶!
人比人气死人啊。
奶狗围着秋君的腿打转,抬起头汪汪的叫两声,似是饿了。
秋君无奈的掏出一块儿元金来扔给它,奶狗跳起来接住,一口就闷了,吃完了之后,撅着腚就去找老黑玩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个月来喂了几十两元金了,就喂出这么个白眼狼,秋君气的直翻白眼。
不过反正他也喂得起,镯子里那元金堆的和山一样高,才几十两而已,意思。
秋君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元金的价值。
清风拿着纸条,一路蹦蹦跳跳的回道了朝天峰,大祭酒吕仙正在和明月下棋,摇着折扇,悠然自得,明月则抓耳挠腮,一张脸皱成一团,显然是痛苦不堪。
“明月,你又偷懒,今日明明是应该你去做饭了。”
明月闻言,眼睛一亮,道:“是呀是呀,先生,我去做饭了。”
完,便弃下棋局一溜烟跑没影了,吕仙无奈的摇摇头,瞪了一眼清风。
“你俩又偷懒。”
清风朝他做了个鬼脸,递上纸条,道:“先生,这是秋公子回给你的。”
“哦?”
吕仙抬接过,打开一看,他那行书下,写了三个潦草的大字。
“知道了。”
吕仙顿时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给我回批?
你当你看奏折呢?
这子,还是给他些教训为好。
吕仙想了想,拿起纸条一折,纸条立时便成了一只纸鹤,对着其轻轻吹了口气,纸鹤扑棱扑棱翅膀便飞了起来,摇头晃脑的。
“去。”
吕仙完,便见纸鹤扑闪着翅膀,朝天飞去。
正在去往素问峰路上的秋君,忽然收到了一条记录。
“来自吕仙的怨气值——0。”
他忽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还没等他琢磨过来怎么回事呢,便看到一只纸鹤居然天上飞!跟老鹰一样,直冲冲的就朝着他飞过来了。
秋君呆了。
啥玩意?
纸鹤飞在秋君头顶上,似乎是歪着脑袋认了认人,确定没错之后,忽然用那鸟嘴就开始啄秋君,别看是纸喙,啄起人来那叫一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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