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门牙没了
真是失策啊。
了起来,穿好衣服,打开门,往楼下一望,看到薄亦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她下楼,走到餐桌前,试探着问,“我昨天喝醉了,的那些话,你”
季菡看着他,等着他往下接。
薄亦泽头也不抬,“你的那些话,我没放在心上。”
季菡闻言,不由的松了口气,“没有相信就好,我还以为你当真了。”
“你的那些胡话?你以为我会信?”薄亦泽嗤笑,“什么你是我的药,我的命,你不如直接我是你的命,你的肝,你宝贝甜蜜饯。”
“是,都是我胡的,我也不知道,我有一喝醉就有胡话的习惯,连人都分不清了,现在想来还挺尴尬的。”
“我觉得你应该不知道尴尬。”薄亦泽用叉子叉着一块食物放进嘴里,头也不抬的。
“你什么都对。”季菡附和着。
她打开,开了,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柳慧打来的。
“谢谢薄总送我回来,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是我的号码,有事联系。”季菡将另一个号码放到薄亦泽面前,然后飞快的往外走。
季菡赶到家时,柳慧和季沫都在。
除此之外,还有她的那个堂妹季芊怡也在。
家里的气氛冷凝,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柳慧面色严肃的看着季菡,面色很不好。
“我不是回来了吗?”季菡缓缓的应着。
“为什么不接电话?”柳慧沉着脸问,“昨天一天没回来,去了哪里?”
“去了医院,关了。”昨天她的确去了医院一趟,还是从医院回来的。
“是吗?”柳慧有些怀疑,“那赛车的事你怎么解释?”
季菡的目光在季沫和季芊怡身上瞥过。
季芊怡看着季菡,“你别看表姐,不是她的,是我的,与她无关。”
季菡心中闪过了然的光,是季沫跟季芊怡了,季芊怡再告诉柳慧的。
“季菡,你看芊怡做什么,她将这事告诉我,难道还有错?”柳慧板着脸对季菡,“你接下来除了去学校,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了,好好给我反思。”
不出门?季菡皱眉。
“怎么,你还不服?”看着季菡皱眉,柳慧更加不悦,“你是不是觉得你姐姐现在有了保送名额,可以放松一下,你也可以去放松了?”
“如果你一定要和你姐姐比,你姐姐在学校很多时候都是第一,你要是也能在学校考第一,我也可以不管你,你想去哪里放松就去哪里放松。”
柳慧直接给季菡开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准备让季菡死心。
谁知季菡目光一动,径直,“好。”
柳慧闻言,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所以,她又确认了一遍,“你什么?”
“我我考了第一。”季菡声音平淡,“到时候你就别束着我了。”
柳慧听到季菡这么,觉得季菡要么疯了,要么就脑子烧坏了。
“怎么样?”看着柳慧好半晌回不过神来的模样,季菡继续问。
“好。”柳慧没放在心上,就当她跟自己开玩笑,“现在赶紧给我滚回房间去。”
季菡回了自己的房间。
“表姐,好好在家反思哦。”季芊怡看着季菡的背影,有些得意。
上次在季菡面前吃了个哑巴亏,这次终于搬回来了一局。
季菡脚步顿了一下,接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到了晚上,季芊怡终于从季家出来,准备回自己家了。
季菡站在窗户前。
窗户大开着,微凉浸冷的风吹过来。
季菡的里拿着一个香蕉,她慢条斯理的将香蕉皮剥了下来。
又动悠闲的将完整的香蕉皮分成四分,往窗户外一扔。
两分钟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传来。
“啊”季芊怡凄惨的声音传来,“谁乱香蕉皮啊!”
话还没有完,又是一声尖叫声传来。
看样子又摔倒了。
客厅里
季芊怡被人搀扶着,自己捂着嘴巴,那模样似乎流了不少血。
柳慧和季沫听到动静,赶紧走过来,“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女佣回答,“芊怡姐踩着香蕉皮摔倒了。”
柳慧闻言,明白了,她对季芊怡,“让我看看,沫沫,你去拿药箱过来。”
季沫转身进了房间。很快拿了医药箱过来。
柳慧动作熟练的帮季芊怡止血,上药。
看着,季芊怡摔掉的门牙,柳慧叹息着,“季怡,你这门牙没了。”
“什什么?”季芊怡伸往自己门牙的地方一摸,果然发现自己的门牙没了。
方才乌漆麻黑,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门牙摔没了!
“伯母,表姐,我这门牙没了,还能长出来吗?”季芊怡担忧的问。
“芊怡,你这年龄有些大了,想要这门牙再长出来,怕是有些难了。”柳慧有些无奈的。
“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这样了,我不要!”当即,季芊怡的脸色就垮下来了,比哭还难看。
季芊怡拉着柳慧的,“伯母,你一定要帮我害我的人查出来。”
柳慧点头,走了下去,吩咐人去调监控,看看是谁做的。
虽然这扔个香蕉皮,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不过她可以帮芊怡把人开了。
季菡从房间里出来,季芊怡看着她,瞪着季菡,“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没有,我是来跟你,平时不要总是仰望星空,要多低下头,看看脚下的路。”
季芊怡的脸色更不好了,“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久后,柳慧回来了,不过却被告知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季芊怡摔倒的那个地方正好是监控盲区。
最后,季芊怡又被柳慧和季沫安抚了一会儿,才把人送回去。
季菡去了学校,她醒了过来时,被人用笔戳了戳。
她侧过头来,看着那拿笔戳她的人,是徐墨逸。
她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你占到我桌子了。”
季菡收回,就看到那人在他们的桌子中间划了一条三八线。
季菡瞥了那条线一眼。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