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蟾宫折桂
“我也知道你, 从初见你的时候你如同没有看见一般的冷漠, 到渐渐的你的眼神里出现了我没有见过的, 不但是我没有见过怕是全天下的人也没有见过吧!”到这苏沚心有些得意的笑了。
在爱情里谁因谁而改变都是不公平的, 只有双方一起,而如今能为女子改变的男人有多少?大主义的社会。
“好了, 时候不早了,快些起来吧!”她不想扯得太深, 她有太多事情不能对苏沚心, 而苏沚心总是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
“嗯!”苏沚心点点头, 伸了伸懒腰。
相比于南海边的凉爽的海风不同,王都位于北方漠北以南之地, 从冰海吹来的风, 透着一股寒气。
天无痕认真的挑选了那一百份试卷里的三十六份,那糊名的白纸都揭开了,三十六份试卷最满意的只有三份。
“揭榜是中午, 快到时辰了,你还在挑选什么呢!”白沐雪替着天无痕捉急道。
“国子监这么多人, 却都是些书呆子!”
白沐雪笑了笑:“本就只是读书的地方, 你还着要他们做什么, 况且国子监所读六艺是□□陛下定下来的吧!”
“对,今日朕换个考题,个个照搬儒家,还什么借鉴前朝,什么经验教训, 看着都烦,我看啊殿试都不必了!”
“不是还有几个你想见见的人吗,怎么不见就不见了?”
听着,天无痕拿起那份试卷:“朕倒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随后又指着另外一张试卷。
“张厚淳,张怀立的儿子啊!”天无痕阴笑着。
“张厚淳,不是国子监那个混混吗,怎么文章?”
“还没看出了吗,文章写的急促,一看就是赶时间抄的!”
白沐雪拿起那张试卷看了看,点了点头:“确实,可是张怀立就不怕问罪吗,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天无痕摇了摇头,露着笑容:“这自然不是张怀立让做的,他这个蠢儿子可帮了朕大忙了!”
“你是想借此压下张怀立!”
天无痕摇摇头,否定:“张怀立这个墙头草,做事谨慎的很,可是朕还需要用他,只是借此狠狠教训他一番,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啊!”
天无痕将那卷子整理好,传了礼部的人,礼部尚书唐靳,礼部侍郎张怀立。
二人来时觉得奇怪,去拿卷子却要到中宫,那唐靳是个比较正直的,他与张怀立不同,是真正属于丞相党的人。
唐征,张怀立朝天无痕跪拜行礼,唐郑还没等天无痕开口就自己先了。
“陛下,科举不是儿戏,后宫自古以来就不得参政,难道陛下忘了武康年的外戚专政,今日陛下却将这些满载抱负的卷文带到这后宫!”
之前还挺高兴的天无痕,越听越窝火,她知道唐征的为人,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敢这样顶撞。
“朕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罢了,爱卿至于如此?”
唐征挺直了腰杆:“换个地方,陛下也不应该带入后宫来,朝中非议,陛下听的还少”
“行了,这也不行这也不行,这皇帝你们来当行了吧?”
“微臣不敢!”唐征这才弯着腰,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好了,这些你们拿去把皇榜张出来,殿试定于明日一早!”
“唯!”但唐征还是不肯走。
“又怎么了?”天无痕不耐烦道。
“微臣还是想劝谏陛下,不要行武康之路!”
天无痕只是看了他一眼,甩袖进了内殿,白沐雪是在里面的,外面的谈话她都听见了。
唐征无奈的摇摇头拿上那些卷子离开了。
“他唐征…”天无痕指着外面刚刚走的唐征,气不一处来。
“唐征也算是好的,至少他还是为你好的!”
“他个的三品官,这算什么?后宫不得参政,外戚专权,听着就窝火!”
回到政事堂,唐征吩咐下面的人将名字列出来,没过多久名单就出来了,唐征看了一眼,交给了张怀立,张怀立可傻了眼。
“老张啊,你儿子高中啦!”唐征替张怀立高兴道。
可张怀立可一点都不高兴,他自己的儿子他当然知道,张厚淳有几斤几两他明白的很,平时这个儿子仗着自己的身份闹他也就没怎么太在意,可是这科举非同儿戏,欺君的大罪。
正午,天气十分炎热,宣华门外却等候着几千人,顶着炎热的太阳。
张怀立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对唐征点了点头。
殿下,那些是肃朝的佼佼者,万千人中脱颖而出的才子。
看着那份试卷张怀立是哭笑不得,名单是天无痕亲自点出来的,他不能动,也不敢动,只好交由下面的人去张榜了。
这次的榜没有名次,名次要等殿试,但殿试只点一名状元,其他还是按文试。
谢叔安带着禁卫军出来,将那红纸贴出,皇榜前炸开了祸,你拥我挤的,纷纷去找那皇榜上的名字。
一千多人,榜上却只写了三十六个人的名字,很快许多名落孙山的人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李峤和天明不急,还在悠闲的喝着茶,不久有几个布衣下人高兴的冲进来。
但那些人忽略了一大堆焦急等候的士子而直接走向那张厚淳。
“少爷,少爷,中了,中了!”
张厚淳哈哈大笑,那些原先巴结的人也都纷纷祝贺。
李峤朝着楼下看了一眼,不屑的一笑。
“巨山兄不急?”
“仲文兄不是也不急?”
二人大笑,日落西山,李峤与天明才离开客栈去往宣华门,此时客栈里没有多少个人了,高中的还留着,紧张的想明日的殿试,而张厚淳则回去报喜了。
李峤与天明果然是高中,两个人的名字在一起很是显眼。
“恭喜巨山兄高中榜首!”
“同喜同喜,今晚咱们大醉一回?”
天明摇摇头:“明日便是殿试了,况且在下自幼身体虚弱不胜酒力!”
李峤也明白,不过就是高兴那么一罢了,他的文章,他的才,只要天子能够看到,只要天子不傻,他知道能有重用的一天。
张厚淳回到家里,张怀立早就回来了,坐在大堂上。
“爹,你知道了?”张厚淳满心高兴的道。
张怀立抬起头怒视一眼,吓了张厚淳一跳。
随后张怀立起身狠狠一巴掌下去,张厚淳摔倒在地,嘴角留着血。
“爹,你这是怎么了嘛?”带着哭腔
“孽畜,你干的好事,谁让你去行贿的,谁让你拿我的名字行贿的?”
“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张怀立指着张厚淳,心里那个气啊,可是眼前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张怀立的夫人催珊从后堂出来了,看到自己儿子躺在地上捂着脸,心疼的赶过去。
“你这是干嘛啊!”催氏对着张怀立大喊道。
“娘,我不过就是中了科举,爹他不分清白的我!”张厚淳大哭起来,催珊有些心疼。
“我你,只允许你自己当官,就不允许儿子了?”
“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呀,他都是你惯的!”张怀立看着那娘俩,越发生气。
“那又怎么了,你只顾自己,从来不管我们娘俩,你算个什么父亲!”
“你…”张怀立指着这对母子。
“滚!”
催珊没好脸色的看了一眼张怀立,她是傅陵催氏偏房之女。
要这满院子的盆栽,奇花异草,大大,诺大的院子布满了这些,院子反而显得了。
同往常一样,穆菱柔喜欢看完书,去照顾这些花草,盛夏的花草长得极其的好,苏沚心闲着没事也会去帮忙,但是她不懂这些,帮忙不过就是站在那里弄弄花草,摸一摸罢了,但她还是很喜欢的,因为这些都是她亲手培育出来的。
“姐姐,用这个发时间,为何不养动物,花草又不会话,那多无聊啊!”看了许久她终于是耐不住性子。
“万物皆有灵,我喜静,却不喜那会讨人喜欢之物!”穆菱柔回答她的时候没有看她,而是专注于那些盆栽上,苏沚心有些不开心。
满不在乎道:“那这些花草真是好命,能得姐姐如此青睐!”苏沚心坐在石椅上,手搁在桌上撑着脑袋看着顾不上自己的穆菱柔。
穆菱柔听了后,停了下来,去洗了把手,盛夏里用凉水洗过的手最是好看,冰清玉洁。
她对着坐着的人捂着嘴一笑。
坐着的人不明白那笑:“姐姐笑什么?”
穆菱柔走过来,那之前滚烫的茶水,刚刚好凉了些,倒了一杯给苏沚心。
随后又将那倒尽的茶将茶叶舀出,放置陶盆之中清洗,老道人曾和她过,茶只一杯最好,不为最始,也不为末,适中就好。
作者有话要: 满课,更晚了,而且昨天有几个框,过几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