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等多年的相公娶了公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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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逆光与公主单独沟通了之后,受到影响最大的人/鸟竟然是柒米。

    她从一个吃吃喝喝偶尔听墙角的麻雀变成了早出晚归定点卡跟踪吴嬷嬷的工具鸟。

    “我记得莫莫姐是让我来学习的,不是让我来当工具的!陪同者是来旁观和指导,为什么到你这儿竟然变成了弟。”飞了一天,麻雀简直累瘫了。

    “怎么能是弟呢?没有你我这次早就死在公主府外了。辛苦辛苦,来,这是专门给你弄来的米,干净又卫生。”向逆光安慰着炸毛麻雀,“我这也是没办法,前有狼后有虎,这次副本里的人实在都不简单,你看非白,长得像个可怜,天天哭哭啼啼的一脸爱我的模样,结果好感度都没有突破过10,怎么看怎么是个白皮黑心的渣男。而且你想呀,吴嬷嬷的美男计还能让我占便宜?肯定是找机会弄死我呢。”

    生死攸关,柒米宣泄完情绪也没有再抱怨,但是她还是反驳道:“那也是吴嬷嬷坏,非白……他多少是有苦衷的吧。到目前为止,他都没做过对你不好的事情呀。”

    “行,你的都对,等搞定吴嬷嬷,我也算找机会给他自由。”向逆光一直想不通吴嬷嬷如此针对自己的原因,在与公主结盟之后才觉得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线索,“而且多亏了你,我们才知道这整个杂耍团的都是吴嬷嬷的人。”

    麻雀骄傲地挺挺胸膛:“这算什么,他们谁也注意不到我,我随便一听就发现这嬷嬷是个两面人。简直不可思议,她明面上是给公主找个‘种马’来生孩子,私底下安排的是自己的人。那个杂耍团也不是知道是什么组织神神秘秘的……你公主怎么就不信咱们?”

    “你看见都觉得不可思议,更何况公主,我们要给她切实的证据才行。”向逆光揉揉麻雀地脑袋,“公主看着温柔没主见,可毕竟生在帝王家,也不是个傻子。她愿意给我机会无非是知道我依仗她而活下来,不怕我整幺蛾子。但是还不上信任我,你看我的主线任务都没有开启,明她对我的好感度是低于60的。”

    “这个副本的好感度都好难刷,都是些演技咖。”柒米嘀嘀咕咕地抱怨,“这个时代也没个录音笔摄像机的,我怎么找证据给你呀?”

    “这年头儿远程交流都是写信的,你趁着没人的时候,找找看有没有书信保留着。但是安全第一,别勉强。”

    看着柒米跃跃欲试的样子,向逆光欣慰地点点头。

    就在柒米兢兢业业没日没夜地当一只合格地特工鸟的时候,非白也终于坐不住了。

    这段时间,他除了偶尔远远地看着向逆光用眼神表达爱意之外都在等向逆光主动找他。当然,向逆光除了不断地刷新对他的演技评分之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作为一个合格的有多年经验的白脸,非白拥有着非常良好的纠错意识,他见对方不上钩,很快就改变了计划。

    这天太阳将落未落,火烧云烧红了半边天空,向逆光正躺在院子里翻书看,挥手让翠帮她拿些茶水过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向逆光不太喜欢自己身边围着伺候的人,她一般都发下人去做其他人,不要围在自己身边,最多带着比较熟悉的二丫或者翠。

    可这翠一去,端着茶过来的竟然是非白,他端着茶水过来,见向逆光看着自己,爽朗一笑接着又不好意思一般挠了挠头:“恩人,翠姐刚扭了脚,我帮她送过来。”

    非白熟练地为向逆光斟了茶,向逆光出于现代人的习惯,回他:“谢谢。”

    非白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恩人……这些事我都做习惯的,我、我给您舞剑解闷吧。”

    向逆光对他的身手很好奇:“我见你射箭很厉害,你还会舞剑呢?”

    听见向逆光夸他,非白开心地笑了起来,弯起的眼睛里都是得意:“嘿嘿,剧团里箭法没人比我好,都是从学的,我们靠这个吃饭呢。”然后他收敛了表情似乎有些失落,“就是训练也比较严格的,刘老板喜怒无常,好多师兄弟……都没能挺过来。要不是恩人,我怕是也……”

    向逆光有点不自在:“没事,我也没做什么。你别太在意。”

    “我在意!如此恩情,不可不报……”非白望着向逆光,笃定地。

    向逆光都被带入了戏,脱口问:“你想如何报?”

    “若我是女子,恩人是男子,定是要以身相许……”非白移开目光,低声,“我还是先给恩人舞剑吧。”

    庭院里的桂花开的正香,非白折下一根带着花的枝条,随即舞了起来。花枝细而脆,在他手上却真如宝剑一般,咻咻作响,扬起带着桂花香味的风,他的动作柔中带刚行云流水,白色的罩衫随风而摆动,自有一种潇洒风流在其中。

    向逆光眼中这套动作多了些表演的成分,实战起来漏洞颇多,但是确实好看。若是去掉这些表演的部分,想来在实战中也是很不错的招数。

    在现代搏击界中,传武痕迹太重反而是让人诟病的部分,攻击力不高,大开大合导致的漏洞过多,往往会在一击之间让自己失败。但是这千变万化的招数却开了向逆光的思路,也许灵活运动才是核心问题。

    她有些手痒,甚至迫不及待想实战试试。但她还没来得及什么,弥漫着花香的花枝被送到眼前,几朵花从枝头落下飘落在向逆光的衣袖之上。

    “啊,花瓣不心落了下来。”非白单膝跪在她身边,一朵一朵捻下衣袖上的桂花,偶尔手指划过她的手臂,有些痒痒的。

    “好功夫!”

    非白听到向逆光的赞叹,看着她热切的目光,心想十拿九稳了,耳边听到向逆光兴奋的话语。

    “来来来,我们来一场。”

    非白:此时?此地?

    “恩人……这里光天化日的,不合适吧?”纵使如非白这种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向逆光不习惯穿着长袍外衫,既然是要斗,当然要穿着轻便,她脱去了外衫,又去脱鞋。

    非白目瞪口呆:“这就要来?”

    向逆光一脸期待:“来来来!”

    非白纠结了一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来吧!

    三分钟之后,非白仰面躺在地方,他一只眼的视线有些模糊,迷迷蒙蒙地望着天空,失去意识之前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疑惑,这难道是报应?

    向逆光冲上去拍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非白非白?!天呐,我肘击到你眼眶上了,还看得见吗?你那什么招式,怎么连脸都不护,你这不是上赶着找KO。醒醒啊,来人呀!”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刚拆下纱布的非白又重新缠上了纱布,唯一区别不过是包的是脑袋。

    与非白会面的白星看见他的新造型愣了一下:“非白,你这是?”

    非白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白星被噎了一下,但他也知道非白向来如此喜怒无常,只能不与他计较:“可有发现向逆光有何可疑之处?”

    非白抚着自己肿胀的眼睛,冷笑一下:“她可不普通。”

    白星等了半天没有下文,咳了一下:“若是如此,找个机会带和尚进来试她一试,看他们是不是同伙。”他停顿一下安慰非白,“若是难处理,我可以跟吴嬷嬷明,派人助你行事。”

    谁料非白听到这话脸色竟然更阴沉了:“别做多余的事,我的任务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干涉了?去生你自己的仔够了,白马。”

    显然非白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聊天对象,白星与他不欢而散,但也如实地将对话内容转告给了吴嬷嬷。

    “胡闹!”吴嬷嬷气道,“他竟敢如此与你话?!白星,你是伏家唯一的血脉了,以后这所有的人都是你的部下,不能在手下面前太好脾气。非白若是不好用就等这次的事了了尽早除去,他的命是你救得,你就能收回来。明白吗?”

    白星低头称是。

    吴嬷嬷叹了一口气,白星这孩子太心软太听话,不像一个领导者,书责不论各方面都是更好,却因大意被杀害,自己不知是否还能实现帮伏家报仇这想法。

    “皇宫里情况如何?”

    “嬷嬷,刚接到消息,皇上又晕倒了一次,太医还是没有医治之方。二王爷那边府内在集结大批府兵,看样子是要出事。”

    “好,不能再等下去了,让非白子快点行动。如果不能带出公主府,就在府内解决,把那和尚推去当替罪羊便可,皇帝老儿现在怕是没精力管这边。了结了向逆光,还要想办法保太子,别让冷家这二子坏了事。”

    白星不懂:“少主在时,不是算让太子……”他记得嬷嬷还为此事与太子起过争执,少主想除掉太子,而嬷嬷却想保他。

    嬷嬷看他一眼:“那是他想取而代之,而咱们现在只想让伏家的孩子悄无声息地坐上去。”

    蹲在树上的柒米完完整整听完了他们的计划,因为太过惊讶而本能地扇了下翅膀。

    “谁在那儿!”白星往前一步,一柄飞刀从袖口滑到手上。

    柒米连忙“啾啾”几声以示只是一只无辜的麻雀。

    吴嬷嬷却不松懈:“向逆光常养鸟,这鸟似乎听她命令,不能放走这鸟,以免节外生枝。”

    柒米:麻烦大啦!逆光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