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拯救中蛊的首富继承人18 盛夏必须死×你被解聘了×婚礼上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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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缘控制不住地眨了眨眼,几近窒息,这一瞬间他分外后悔将这句话问出口。只要滕凇没有明确的否认,他多少都能有心存幻想的余地。

    现在滕凇则毫不留情地将他整个人都否决了。

    “所以我和储墨在一起,你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封缘暗暗握紧两拳,心底那些不甘,似乎都是在自取其辱。

    “你和谁在一起那都是你的自由,况且,你和储墨结婚真的只是为了激我吗?不见得吧。”滕凇漠然道。

    封缘怔楞地看着滕凇的背影,根本就没有意识他话里的意思,此时他倏地神经质笑了一下,“滕凇,你究竟知不知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了,你明白吗?”

    “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滕凇冲淡完,再懒得在封缘身上浪费一秒钟时间,径自抱着秦淼离开。

    他怀中搂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步一步踏进灯火辉煌的长廊,黑暗的影音厅里只有封缘独自伫立在原地。

    封缘紧紧咬着牙,滕凇寥寥几句话就让他内心千疮百孔,那股恨意也越发激增。他脑中回想着滕凇怀里的人影,额角在暴怒中绷起明晰的青筋。

    如果是连滕老都认可的人,不管以后滕凇“病”得多重,心腹被除得再干净,滕氏都不可能和封缘有丝毫的关系。毕竟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滕老绝对更愿意把滕凇本人和滕氏都交给滕凇的爱人。

    所以盛夏,必须死!

    这边滕凇把秦淼抱回卧室,轻手轻脚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管家在外面轻轻叩门,恭谨克制的声音传进来,“少爷,滕老让您去书房见他。”

    “知道了。”滕凇应一声,指尖在秦淼脸颊轻抚一下才起身出去,他站在管家面前,声色一如往常地温和优雅,轻轻开口:“你被解聘了,请你今天下午就处理好最后的工作,然后离开这里。”

    管家愣在当场,“少爷?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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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凇径自去书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露出一截光洁有力的手腕,他声色不变,但那股温和中却平添了一股明显的戾气,“你似乎不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也许为封缘服务才是你的工作重心。”

    管家步履僵硬地跟在他身后,紧张得出了一额冷汗。滕凇少爷之前吩咐过,不让人进影音厅扰,但封缘过来了,他没有阻止封缘进去,是因为这个吗?还是少爷发现了别的什么……

    “十分抱歉,滕凇少爷,封先生偶尔来探望您您并没有将他拒之门外,是我工作的疏忽,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管家忙道。

    滕凇走下铺满地毯的楼梯,并没有回头,“我了,你被解聘了,请你离开。”

    完便径自走向一楼的书房,并不给身后的人留有任何余地。

    管家被晾在楼梯上,路过的佣人都频频投去诧异的目光,也不敢多什么,低头快步路过。

    从滕凇少爷回来到今早,庄园里已经解雇了一大批人,有的还是跟在滕老身边多年的老人,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毫无预兆,这些人就忽然间被驱赶出去了。谁也没想到连侍奉在庄园近二十年的老管家也被解聘了,还是滕凇少爷亲自吩咐的。

    “滕凇少爷之前过不让人进影音厅扰,刚刚封缘来了,直接就进去了,是因为这个才解雇李伯的吗?”

    “不可能的,少爷多温柔随和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事。”

    “昨晚被解雇的一批人里有几个跟封缘走得特别近,好几次电话我都听见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不管是哪里的主人家都最忌吃里扒外的,李伯不是都在这里十多年了吗,怎么也干这种事啊,他应该最清楚滕老有多讨厌封缘吧。”

    “谁知道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几个扫的佣人快步从管家身边走过去,留下几句窃窃私语,让管家脸上越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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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封缘的脸色也十分难堪,他已经上车离开了庄园,在后车厢沉着脸,目光晦暗地盯着手机屏幕。很快管家的电话就进来了,来电的页面将那张令他逍想了十年梦境掩盖,让封缘再度陷入一股锥心的情绪里。

    “什么事?”封缘烦躁地开口。

    “我刚刚被滕凇少爷解聘了。”管家掩着声音直接。

    封缘稍怔了怔,“你什么?”

    “少爷从回来到现在,庄园里已经有不少人被解雇了,那些人是不是都和你有联系我不知道,但恐怕你以后都无法再从这里获得什么消息了。少爷也许已经发现了你的所作所为,至于滕老,我就不清楚了。”管家匆匆完,又咬着牙道:“我希望能尽快拿到我应得的报酬。”

    管家只知道封缘在想尽一切办法渗透庄园,并不清楚下蛊的事情,毕竟这种事会造成什么恐怖后果,他心里清楚,根本没胆子去帮封缘。这也是滕凇不过解聘处理的原因,这些人到底也都是局外人。

    这些年来管家也不过是向封缘汇报滕凇的行踪和生活细节,这两人毕竟是兄弟,封缘以后也有可能继承滕氏,就当是给新的主人家卖个好,却没想到最后会丢掉这份优渥的工作。

    “我知道了。”封缘沉默良久,最终冷声完挂断了电话。

    滕凇知道他在暗地里窥伺他的生活,所以刚才反应才那么尖锐?虽然平时两人关系也不怎么亲近,或者自己这份心思在滕凇面前暴露的时候,滕凇就一直和他保持距离至今,但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带着一份明显的敌意……

    滕凇知道的,究竟有多少?

    封缘心里一下有些鼓,毕竟做贼心虚。

    替他探听消息的人被解雇了,那跟自己这边完全没有联系,只安排放蛊虫的人也被解雇了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心脏病?滕老又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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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缘脑子里一团混乱,各种情绪在激烈碰撞,以至于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沉下心来好好思考。

    他本来算直接去公司,现下立刻吩咐司机回家里,他需要跟储墨确认一下。

    保姆阿姨的尸体早已经让储墨喂给金蚕了,一丝血迹都不剩。他心情很好,正算在家烤几个蛋糕带去公司给封缘尝尝,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穿着围裙跑出去,脸上是高兴又甜蜜的笑容,“封缘?你怎么回来了?”

    封缘看到他,看到他精致无暇和滕凇毫无差别的脸孔,看到他眼中深深的迷恋,只要稍幻想一下眼前的人是滕凇,心里那股躁郁的情绪才平弭一些。

    他脱下外套放在一旁,将庄园大批人被解雇的事了一遍,脸色重新阴沉下来。

    “也许徐泽和闻逾的死太明显了,滕老身边不乏玄门高人,被发现了也不定。”封缘。

    储墨靠在他身边,面上无惧无畏,“就算被发现了也没关系,没有人能来找你的麻烦,我会替你杀光所有人。盛夏是吧,我立刻就去办!”

    一切的转变都是从那道神秘人出现时发生的,也许对方真的是替滕老办事的人。不过没关系,就连那个能力诡谲的神秘人,储墨也不再怕了,他最好是别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让他筋骨尽断的仇,他一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封缘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手臂的伤已经痊愈了,对储墨的实力自然又笃定了几分。

    “现在可没什么机会,把蛊虫喂进他嘴里了。”提起来封缘又瞬间十分烦躁,以后恐怕连他想见滕凇一面都是难事。

    储墨却神秘地摇摇头,“现在不需要蛊虫了,只要让我见到他,哪怕不用接触到他也行。”

    封缘沉默一会,“滕凇应该会参加我的婚礼,到时候应该会带上盛夏吧。”他声音蓦地多了一丝苦涩,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到时候和他一起站在台上的是滕凇,而不是他日夜所思的那个人只是坐在在台下冷漠地看着。

    不过也没关系,他忽然很期待,心上人惨死时,滕凇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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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婚礼上杀他?”储墨微微露出一点不情愿,“可我希望那是我们最美好的一天,滕凇的未婚爱人死了,绝对会是当天最热议的话题,而不是我们的婚礼了。”

    “你无须让他死在镜头前,只要死在滕凇面前就行了。”封缘。

    储墨挽着他的手臂,脸上露出婚礼前的幸福愉悦,“好,我听你的。”

    封缘在他头上轻抚两把,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一天,一定很难忘。”不管是对于他,还是滕凇。

    “是啊,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我们终于要结婚了。”储墨发出幸福的叹谓,根本没意识到他和封缘压根不在一条频道上。

    这边秦淼睡了个好觉,在静悄悄的卧室醒来,身边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抻着懒腰下床,连鞋都没穿,踩在地摊上溜溜达达,放出神识找老婆。

    还好滕凇没有离开,只是在楼下书房。

    他啃着苹果一路溜达到书房门口,蓦地听见里面传出滕老的一声质疑,“他是不是给你下蛊了?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让全世界的新闻都在报道他是你的未婚爱人,他是吗!”

    秦淼面无表情地啃苹果,高估他了,他只会吃虫子,玩虫子他真不会。

    里头是滕凇的一丝轻笑,“他早晚都是。”

    “那孩子是个好的,我不反对你们正常交往,但你表现得太不正常了。”滕老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