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白月光小夫郎(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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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伍白写下一张药材清单,然后把它交给阎义。

    “这上面的药材都是你需要用到的,你去把它们准备好。”

    阎义欣喜地接过单子, 拱手道:“是,我一定尽快把这些药材准备好。”

    伍白正准备让阎义离开,门外传来脚步声,阎义对着伍白点点头,很快消失在屋子里。

    玉清开房门, 左右看了看,只看到伍白站在屋子里, 他疑惑地问道:“公子, 我好像听到你和别人话的声音,怎么没有人呢?”而且那个声音好像阎大哥。

    “你可能是听错了。”伍白镇定道。

    “好吧,应该是我听错了。”玉清点头道, 接着他把手里端着的水盆放在架子上。

    伍白走过去, 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伍白又去饭厅吃早食, 刚吃完,萧子墨也来到了伍府。

    “玉清,我身上这个荷包好像有些旧了, 你今日就留在府中给我做个新的吧!”伍白对着玉清道。

    玉清点头, 道:“好。”

    萧子墨高兴地带着伍白一起离开,两人坐着马车朝城外而去。

    到了城郊, 伍白与萧子墨下了马车, 一边聊天, 一边欣赏郊外的春景。

    “伍师弟?”一道声音突然从伍白身后传来。

    伍白转身看去,发现后面站着十几个人, 他们大部分都穿着国子监的学子服,而方才叫他的人正是前些日子到伍府去的其中一名学子邹鸿云。

    “邹师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伍白笑着招呼。

    邹鸿云看着伍白身边的萧子墨,皱了皱眉头,问道:“伍师弟,你身旁这位是?”

    “邹师兄,这位是萧子墨。”伍白介绍道。

    “不知萧公子与伍师弟是何关系?”邹鸿云探道。

    邹鸿云在国子监进学,他的父亲在六部做七品管事,前不久伍父找到他与其他几位学子,并与他们明来意,就是希望他们其中一人能够娶伍白,对于这样的好机会,邹鸿云自然是想抓住的,是以他当时在伍府想尽办法展现自己,本以为伍白肯定会看中他,结果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着落。

    他本来都有些想放弃了,结果没想到今日与同窗相约踏青,他会再次见到伍白,更让他意外的是伍白身边竟然跟着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子,且看着两人相处的很和谐。

    邹鸿云看着这画面有些刺目,于是他冲动之下叫住伍白,想要听那名男子的情况,他倒是想要瞧瞧这子是凭什么得到伍白的青睐。

    萧子墨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得出邹鸿云对伍白的觊觎,于是他立马开口道:“我与白哥儿是未婚夫夫的关系,你又是何人?”

    “子墨,这位是国子监的邹鸿云邹师兄。”伍白介绍道。

    “原来是岳父的学生。”萧子墨了然道。

    邹鸿云不敢相信地看着伍白,问道:“伍师弟,他的不是真的吧?你父亲前些日子可没有告诉我们你有未婚夫了。”

    萧子墨给了伍白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拆穿自己,然后对着邹鸿云道:“我与白哥儿的婚事刚定下没多久。”

    邹鸿云不敢相信地朝伍白看去,似乎想见到伍白否定这点,结果他却看到伍白轻轻点头承认了。

    看到伍白点头,萧子墨心中暗喜,他大胆地拉住伍白的手,道:“白哥儿,咱们去那边看看吧!”

    伍白点头,道:“好。”

    邹鸿云不甘心地提议道:“伍师弟,人多会好玩一些,你们两个不如同我们一道?”

    萧子墨好不容易得到与伍白独处的机会,他可不想有其他人在参与进来,于是赶紧拒绝道:“不用了。”

    “师弟觉得呢?”邹鸿云看着伍白。

    伍白道:“我与子墨另有安排,就不与众位师兄们一道了,告辞。”

    完,伍白便拉着萧子墨走向其他地方。

    邹鸿云目光微沉地看着两人相携的背影,站在原地未动,他身后的众位学子走上前推了推他,问道:“邹兄,你在发什么呆?”

    “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伍师弟竟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子哄骗,有些担忧罢了。”邹鸿云惋惜道。

    其中一名学子听见他这话,满脸古怪地开口道:“邹兄,刚才那位是萧王府的世子。”可不是什么哪里冒出来的野子。

    邹鸿云:“……”我方才没有什么对世子不敬的话吧?

    溪边,伍白与萧子墨停下脚步,萧子墨从马车上拿出自己事前准备好的东西。

    “没想到你居然准备了这些东西!”伍白看着萧子墨手里的糕点和各种调料。

    萧子墨兴冲冲地从马车后面取出鱼竿,道:“这条溪里的鱼肥大鲜美,我还带了鱼竿来,等会儿我们可以烤鱼吃。”

    “你还带了什么东西,一起拿出来吧!”伍白挑眉道。

    “哈哈,没想到被你发现了。”萧子墨从马车里取出两只风筝递给伍白。

    伍白笑着接过风筝。

    历王府

    封紫凝看着面前的十几个托盘,以及上面摆放的奇珍异宝,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历王笑着回答道:“紫凝,昨日是我不对,惹了你生气,不过我现在已经明白你对我的心意,这些东西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赔礼。”

    “哼!”封紫凝冷哼道。

    “紫凝,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去城郊踏青怎么样?”历王欣喜地提出这个事,因为他已经看出封紫凝态度变软。

    “不去。”封紫凝硬声道。

    “去吧去吧,你一直待在家里多闷啊!”历王劝道。

    最后,封紫凝没经住历王的软磨硬泡,答应下来。

    两人坐着马车,很快离开王府。

    历王府后院,李氏听到线人来报,得知历王赏了封紫凝许多珍宝,同时还带着对方出府游玩,她嫉妒地双眼发红。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丫鬟询问道。

    李氏开口道:“你去通知那个人,让她把这东西给封紫凝服下去。”李氏从盒子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丫鬟。

    丫鬟接过这个东西,回答道:“是,奴婢明白。”

    马车上,历王满脸喜色地道:“紫凝,你知道吗?今日本王实在是太开心了。”

    封紫凝瞥了他一眼,道:“只是出门踏青而已,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踏青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与心爱的人一起踏青。”历王满眼深情地看着封紫凝道。

    “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别想靠着几句花言巧语就骗到我。”封紫凝没好气道。

    历王含笑点头道:“我知道,紫凝最是嘴硬心软。”

    马车一路来到城郊,历王带着封紫凝刚下马车,就看到萧子墨与伍白两人在不远处放风筝。

    顿时,封紫凝的脸就冷下来。

    历王赶紧朝封紫凝看去,果然发现对方面色不好,他心道不妙,赶紧道:“紫凝,咱们去那边玩吧!”他指着邹鸿云等学子的方向。

    封紫凝沉着脸看向历王,讽刺道:“这才是你来踏青的真正目的吧!”着我的名义,实则是想邂逅伍白。

    “不是这样的,紫凝,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根本不知道伍白也会出现在这里。”历王赶紧解释道。

    “我都没有提伍白名字,你这是不自招了吗?”封紫凝眉眼染上一丝戾气地道。

    历王心道:就你方才的面色,不用提伍白名字,我也知道你要他啊!历王深吸一口气,尽力解释道:“紫凝,我真的只是想带你来踏青散心的,我也不知道伍白会在这里,这一切不过是巧合。”

    “你也看到了,伍白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与他在一起的人是萧王府的世子,兴许就是萧世子邀请伍白出门踏青,咱们才会遇到他们。”历王讲述道。

    “你不用解释了。”封紫凝根本不想听他解释,她转身离开这里。

    历王赶紧朝她追去,结果很快被封紫凝甩下。

    封紫凝满脸怒色地往前走,她在一棵大树前停下来,愤怒地一拳朝大树捶去。

    “伍白,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封紫凝咬牙切齿道。

    “啊!”一道黑影从树上掉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晕过去。

    这声音惊醒盛怒中的封紫凝,封紫凝朝黑影看去,她发现对方浑身是伤地倒在地上。

    “你是谁?”封紫凝警惕地问道。

    接着她又问了几声,对方都没有回答,封紫凝想了想,凑近对方,试探对方的鼻息,这才发现对方昏过去。

    溪边,伍白不停地收放自己手里的风筝线,萧子墨同样扯着自己手里的风筝线,并试图让天空中的两只风筝靠在一起,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只风筝在空中飘飘忽忽,总是靠不拢。

    “哈哈哈……”伍白被萧子墨逗笑。

    “你这样不行,上面风太大了。”伍白解释道。

    “这样啊!”萧子墨失落道。

    “好了,别不高兴了,你快看那里。”伍白指着不停晃动的鱼竿道。

    萧子墨顺着伍白所指看去,惊喜道:“有鱼上钩了!”

    “嗯,你把风筝递给我,我给你拿着,不然鱼跑了。”伍白提议道。

    “好。”萧子墨把风筝线递给伍白。

    伍白一左一右拿着风筝轴,他本来想慢慢把两只风筝收回来,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让两只风筝纠缠在一起,随后两只风筝飘飘然然地落下来。

    萧子墨刚把鱼拉起来放进木桶里,就瞧见风筝落下来,他惊讶道:“风筝怎么都落下来了?”

    伍白捡起两只落在地上的风筝,笑着道:“方才来了一阵风,把风筝吹得缠在一起,所以都落下来了。”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风筝线,萧子墨满意地道:“缠的好,就是要这样。”

    “哈哈哈……”伍白看着萧子墨理所当然的模样,有些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萧子墨跟着笑起来。

    两人的笑声传到下游,邹鸿云等人都听到他们的笑声。

    有学子开口道:“看来这萧王府和伍府的喜事将近呐!”

    邹鸿云尴尬地笑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下午,伍白回到府中,玉清笑意盈盈地朝他迎来。

    “发生什么好事了?你这么高兴。”伍白询问道。

    “被公子你发现了。”玉清嘿嘿笑道。

    伍白心道:就你这副模样,谁都看得出来有好事发生。

    玉清兴奋地分享道:“公子,阎大哥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伍白询问道。

    他还以为阎义得等容貌恢复以后才敢出现在玉清面前呢,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中午的时候,我在井边水,脚下一滑,差点掉水里,是阎大哥突然出现救了我。”玉清高兴讲述道。

    伍白了然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那他现在人呢?”伍白继续追问道。

    “他在屋子里。”玉清回答道。

    阎义听到伍白的声音,他走了出来。

    “啊,我给公子绣好的荷包还在屋子里,我去拿。”玉清拍了拍自己脑袋,雀跃地朝屋子里走去。

    “药材都准备好了吗?”伍白问道。

    “都放在公子的屋子里。”阎义回答道。

    伍白挑眉看向阎义,趣道:“我还当你能忍多久,没想到今日便出现在玉清面前。”

    阎义尴尬地解释道:“当时玉清差点摔倒,我没办法才出现在他面前。”

    “玉清知道你毁容的事吗?”伍白询问道。

    “我没有告诉他,不过他应该猜到一些了。”毕竟他不肯把面具取下来,玉清再傻也会怀疑一二。

    笃笃——玉清拿着荷包跑出来,递给伍白。

    “公子,这是你的荷包,我在上面绣了你喜欢的桃花。”玉清介绍道。

    伍白满意地点头,顺手把荷包接过来,突然,他感受到阎义的目光盯在自己手里的荷包上,伍白心思一转,当即把腰间的荷包取下,直接把玉清新做的荷包挂在腰间,给了阎义一个得意的眼神。

    顿时,阎义的眼神更酸了,他满脸哀怨地看向玉清。

    玉清纳闷地看回去,问道:“阎大哥,你怎么了,是脸抽筋了吗?”

    “噗嗤——”伍白忍不住笑出来。

    “公子,你笑什么?”玉清更加疑惑地问道。

    “你绣的这个荷包很好,我很满意所以笑了,你下次还按照这个模样给我绣。”伍白叮嘱道。

    “公子喜欢就好。”玉清开心地回道。

    伍白点点头,道:“我很喜欢,记住,你以后可不许给别人也绣荷包,只准给我绣。”伍白捏捏玉清的脸颊交代道。

    玉清认真地道:“嗯嗯,我只给公子绣。”

    看着阎义更酸的目光,伍白满意的摸摸玉清脑袋。

    翌日,伍白把手里的药膏扔给阎义,并道:“你把这个涂抹在伤处,一个月后应该就可以恢复面貌。”

    阎义欣喜地接过瓶子,拱手道:“多谢公子。”

    “玉清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伍白张望道。

    “玉清去拿早饭了。”阎义刚完,玉清拿着饭盒走进来。

    玉清把饭盒放到桌上,对着他们两个道:“公子,阎大哥,你们快来吃早饭了。”

    “好。”伍白点头道。

    三人刚吃过早饭,伍母又派人来叫伍白过去。

    玉清猜测道:“不会是萧公子吧?”

    伍白摇头道:“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阎义想要留下来上药,便没有跟着他们两个过去。

    大厅里,了缘坐在椅子上,伍母正吩咐丫鬟给对方上茶。

    “大师!”伍白与玉清惊讶地喊道。

    了缘站起身,对着他们行礼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久违了。”

    “阿弥陀佛,不知大师来了多久?”伍白询问道。

    “贫僧是今日才到的京城,想起与伍施主的约定,故而上门,不知可否扰了伍施主。”了缘顺着话回道。

    他当初与伍白约定好,若是有朝一日来到京城,便上门做客,今日他应人邀请来到京城,所以才会来到伍府。

    伍白摇头笑道:“大师的哪里话,我正盼着大师来此长住。”

    “哈哈哈……”了缘回笑道。

    “不知大师此番进京所谓何事?”伍白知道了缘不会无缘无故来京城,才会有此一问。

    了缘解释道:“是陛下邀请贫僧进宫,故而才会来到京城。”

    “原来如此。”伍白点头道。

    伍白问了个大概,至于陛下为何邀请了缘进宫的原因,他并没有详细过问。

    伍母开口道:“白哥儿,大师这一路前来想必辛苦了,你先带大师去客院休息,我让……”

    了缘听出伍母话里意思要留自己住下,他赶紧摆手道:“阿弥陀佛,恕贫僧失礼了,贫僧应陛下邀约进宫,故而不能长留,适才也是想起与伍施主的约定,才会来府上,如今陛下派来的人还在府外等着,贫僧不得已只能告辞。”

    “那好吧,大师若是闲暇,只管来府上,伍府随时欢迎您。”伍白没有强留对方。

    伍母赶紧点头附和道:“白哥儿的没错,大师若是愿意,只管来府上住下。”

    了缘点头,道:“阿弥陀佛,贫僧记下了。”

    陛下的人还在门外等着,伍白他们自然不好挽留,只好亲自送了缘走出府门。

    “大师慢走。”伍白礼貌地道。

    “贫僧告辞。”了缘完这话,便坐上马车离开这里。

    马车一路行走,顺畅地进入皇宫。

    御书房,中年的皇帝正在批阅奏折,有太监上前禀报。

    “启禀陛下,了缘大师到了。”

    皇帝放下手中御笔,对着太监道:“快把大师请进来。”

    “是。”太监退下去,不一会儿,他带着了缘再次走进来。

    了缘双手合十,微微弯腰道:“阿弥陀佛,陛下万安。”

    “大师免礼。”皇帝抬手道。

    “大师快请坐。”皇帝吩咐道。

    了缘顺着话走至一旁,坐在椅子上,道:“不知召贫僧进宫所谓何事?”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起其他:“大师去了伍祭酒家,不知这是何缘故?”

    “前些日子伍家施主在化宝寺住过一段时间,贫僧因此与他结识,当日约定若是有幸来京城,便去他家做客,故而今日上门便是为了履行约定。”了缘解释道。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伍家哥儿竟然能够得到大师另眼相待。”皇帝大笑道。

    了缘开口道:“这伍家施主身上福运深厚,前世应该做过许多善事。”

    “大师是出家人,慈悲为怀,难怪会这般看重这哥儿。”皇帝到这里,话头一转,询问道,“方才大师伍家哥儿福运深厚,不知他这福运可会影响身边人?”

    “这是自然。”了缘点头道。

    皇帝眼神一眯,追问道:“如果朕把他纳入后宫,他应该能够帮助朕稳固江山吧?”

    闻言,了缘顿时皱紧眉头。

    “大师,朕方才所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皇帝看见了缘变了脸色,赶紧问道。

    了缘掐了掐手指,演算一番,对着皇帝劝道:“陛下,这伍家施主的良缘乃是萧王府的萧世子,这乃是天定的姻缘,贸然拆散,恐遭天谴,贫僧劝陛下消这念头,否则大祸临头。”

    皇帝皱着眉头道:“什么大祸临头,朕是天下之主,想纳谁就纳谁,难不成萧王府还想造反不成!”

    “陛下,同样的错误不可犯两次……”了缘的话刚到这里,外面天空之中顿时传来阵阵雷鸣声。

    “犯两次,这是什么意思?”皇帝追问道。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贫僧言尽于此。”了缘摇头道。

    “大师,你方才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帝沉着脸问道。

    了缘无奈地道:“贫僧能的都已经告诉给陛下,至于如何选择全看陛下,事到如今,贫僧只能送给陛下一句话‘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还望陛下三思。”

    皇帝又继续盘问了几句,他见了缘还是不肯,只好道:“来人,把大师送下去休息,记住,不可慢待大师。”

    “是。”一个太监走进来,领着了缘走出御书房。

    皇帝坐在案后,脑海里仔细沉思着了缘的话,不知不觉间,他沉睡过去。

    在梦里,他看见自己为了争夺一名女子,想要利用对方身上的气运稳固江山,最后被那名女子害死,导致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醒来后,皇帝虽然想不起来自己在梦里见到的那名女子模样,但他却记得自己干的蠢事,皇帝有些明白了缘方才的话,也明白对方为何会劝他同样的错误不要犯两次,他觉得方才的梦境就是上天给他的警示。

    作者有话要:双更合一~~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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