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放你走。”
伺候?
怎么伺候?
何沐鱼当然知道顾北昀口中的“伺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却偏偏不让他得逞。
何沐鱼换上懵懂的表情,紧紧盯着顾北昀,像一只猫似的。
顾北昀冷淡的唇角,噙着几分嘲讽,身体朝后一靠,他在等何沐鱼,等何沐鱼主动。
顾北昀的眼睛是剑刃的形状,这种眼睛的人都很薄情,他摊开长腿,压下眼睑睨了何沐鱼一眼。
何沐鱼见时候差不多了,低声了句,“草民遵旨。”然后慢慢走到顾北昀旁边,蹲下身,伸去解顾北昀的靴子。
晶莹的眼泪“啪嗒——”掉在黑色的长筒靴上,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宿主,你哭的好可怜,人家都心疼了
何沐鱼浅笑:谢谢夸奖。
何沐鱼的脑袋压的很低,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从顾北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微微耸动颤抖的肩膀。
“你在做什么?”顾北昀问。
解鞋带,伺候你。
何沐鱼没有回答他,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靴子做工复杂,没有经过训练,怎么可能解得开?
顾北昀没了耐心,掐住何沐鱼的下巴,往上抬起,强迫何沐鱼直视他。
何沐鱼那张脸,哭的着实有些可怜,
白嫩的脸只有他的巴掌大,明明眼睛都哭肿了,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朕问你话,怎么不答?”
这样的强势,逼迫何沐鱼不得不直视顾北昀。
何沐鱼在心里默默:确实长得挺帅的。
他咬碎银牙,“伺候陛下。”
他咬着下唇的牙齿,紧紧的扣住唇肉,几乎要把唇肉咬破几道口子。
原主是父亲母亲捧在心疼大的,十四岁时掉进水池里失了忆,父母就对他更加宠爱。
十六岁嫁给宋时捷,成为功名显赫的大将军的夫人,人们仰慕宋时捷,对他很是尊重。
宋时捷对他宠爱有加,就连房事上也对他特别纵容。
本来打算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战胜归来的丈夫的时候,可这一切,都让顾北昀毁了。
通敌卖国,多大的罪简直是想把宋时捷置于死地。
他们把他关进马车里,他睁开眼睛,就看见恶魔一般的男人,顾北昀。
顾北昀——启南国的皇帝,杀父、杀兄、杀弟,死在他上的人数以万计,这样魔鬼一般的人,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顾北昀好笑的问:“朕问你,你准备如何伺候朕?”
怎么伺候?
何沐鱼作为老司,怎么可能不懂。
不过原主不一样,原主是被人捧着长大的,怎么会懂得顾北昀口中“伺候”的含义?
何沐鱼脸色一变,他以前没伺候过人,但是他见过侍女伺候父亲母亲,他会他可以学
为了宋时捷,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草民草民替陛下更衣”
何沐鱼的眼睛特别漂亮,眼睛在五官中起着尤为重要的作用,何沐鱼的五官已经漂亮到了极度,只有这双出彩的才能匹配他的脸。
不过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正源源不断淌眼泪。
顾北昀扼首,示意让他继续。
何沐鱼的,五指纤细,指腹葱白细腻,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
他跪坐在顾北昀脚下,动作生疏的脱下他的靴子,然后他半跪起身,放在顾北昀的腰上。
何沐鱼心里挑眉:渣攻的身材还不错。
顾北昀单从五官来看,就已经是万里挑一的极品了,没想到身材也好的离谱。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呀。
何沐鱼面如灰土,唇角紧紧抿起。
就在他专心替顾北昀更衣时,放在顾北昀腰上的突然被一只大盖住,身体被男人拽进怀里,坚硬的臂环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何沐鱼的脸上慌张极了,未干的眼泪还没擦干净,又有新的眼泪流下来。
“陛下做什么!放开我!”
顾北昀的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裳!
粗粝的指腹磨搓着细肉,又疼又辣。
“放开!”
顾北昀不容置噱扯住何沐鱼的腰,力气之大,何沐鱼感觉他的腰上肯定已经有印记了。
狗男人。
何沐鱼心里翻了个不深不浅的白眼,表面上身体发抖,剧烈的挣扎着要逃。
“装什么贞洁烈妇。”顾北昀掐了把软肉,“刚刚不是已经答应了要伺候朕?”
“现在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是那样的”何沐鱼怕面前的男人,顾北昀恶名在外,又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他的夫君的命在顾北昀上,他不能对顾北昀不敬,他只能徒劳的否认,“不是那样的不是
顾北昀放开何沐鱼,似乎是想看他还想玩什么花招。
何沐鱼松了一口气,身体发着寒颤,他固执的:“草民替陛下更衣”
“替朕更衣?”顾北昀的已经把住了何沐鱼的衣领,“下一步,就该爬上朕的龙床了。”
何沐鱼表示很期待,可表情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疯狂的从顾北昀怀里逃窜,“我不要!我不要!”
他的力气比不上顾北昀。
一个从养尊处优的公子,哪里是骁勇善战的战神的对,
顾北昀捏着他的腕,目光渗人。
何沐鱼的却死命的护着肚子,他半是控诉半是反问:“不是伺候陛下吗?草民替陛下更衣,替陛下脱鞋陛下就会放了宋时捷。”
他的话换来的,是顾北昀的一声轻嗤。
“你以为的伺候,只是更衣?”
何沐鱼点头。
五官灵动中有些呆愣,他直直的看着顾北昀,眼神没有闪躲,纯洁的宛如处子,可是他的隆起的腹,明明已经明他经历过人事了。
宋时捷把人教成这样,真是失败透顶,
顾北昀的笑意更深,他把着何沐鱼的细腰,五官在何沐鱼面前放大。
他掀翻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在了何沐鱼的大腿上,还有顾北昀的腹上。
“舔干净。”
顾北昀一把推开何沐鱼,何沐鱼踉踉跄跄的站定,死死护住肚子。
何沐鱼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
“不是想救宋时捷么?”顾北昀单支着下巴,慵懒的,“舔干净了,朕就考虑放了他。”
考虑?
这个词用的好啊既可以把主角受吃到嘴里,又能随便抵赖耍弄,真是个狗比男。
何沐鱼心里笑意更甚,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他看着顾北昀的眼神从未变过:不可置信,屈辱,痛苦
顾北昀身上酒气很重,宋时捷在时,从来没有让他碰过酒,他怀孕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宋时捷两个月前出征,他们一别就是两个月。
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舔舔哪里?”何沐鱼面容苍白。
顾北昀为什么要这样侮辱自己?他明明和顾北昀没有任何交集,他甚至没有见过顾北昀,哪怕是一面。
宋时捷为人正直,为国家打下累累军功,却被告诬陷他通敌卖国。
“过来。”
顾北昀对他伸出两根指,一勾,像叫狗似的。
何沐鱼忍着屈辱,低着头,挪步到顾北昀旁边。
他还没站定,一道大力扯着他跪趴在顾北昀腿上。
滚烫的肉!体,黑色玄服下喷薄的肌肉,擦过他嘴唇的布料,他听见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
“舔干净!”命令的语气。
顾北昀打翻酒,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何沐鱼:没想到主角攻还有几把刷子。
就是太缺德了,人家好好的两口,拆散就拆散。
“要朕教你?”
何沐鱼惊愕的抬头,漂亮的眼睛通红。
“草民草民”
“看来,你不是真心想救宋时捷的。”
顾北昀冷笑着起身,看也不看何沐鱼一眼,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他在门口站定,留给何沐鱼一个硕长的影子,“也好,宋时捷通敌卖国,本就该死。”
何沐鱼受了刺激一般,扑着抱住顾北昀的腿,“我夫君是被冤枉的,陛下!请您明查!”
顾北昀看着脚下的人,做思考状。
“何沐鱼,”顾北昀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很冷,“朕的忍耐很有限。”
“陛下”何沐鱼不敢看顾北昀,可他知道顾北昀的意思,顾北昀在等他做决定。
原文里,主角渣攻的骚操作不是一件两件那么简单,主角受长得像攻早死的白月光,所以就算主角受是臣妻,他也没有半点犹豫,强行抢了过来,日日折磨。
他闭上眼睛,哀莫大于心死般诋毁自己,“草民只是只是一个残花败柳,配不上陛下配不上陛下的龙体”
“床伴而已。”顾北昀掐住何沐鱼的下巴,强迫何沐鱼直视他的眼睛,“朕不在意。”
何沐鱼一生所有的不堪,都在这一刻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北昀,他是个玩物,被男人用来玩的。他所有的骄傲,他所有的幸福,都变成碎末。
“草民肚子有宋时捷的孩子草民不能”
顾北昀的在他的肚子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掉不了的。”
何沐鱼瞪圆了眼睛,猛的挥开顾北昀的。
“陛下自重!”
他不想哭,他不想在敌人的面前太柔弱,可是眼泪不听话,原本就惨白的脸被眼泪洗了一遍,更加雪白。
“何沐鱼。”顾北昀冷呵,“拎清你的现状。”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是撕裂的疼,一片一片的破碎开来。他的夫君还在牢里面受苦,他不能对不起宋时捷,不能!
“求陛下杀了我。”他这句话时,脸上居然没有半分闪躲和虚晃,“草民愿用一死,换取夫君的清白。”
顾北昀看见何沐鱼这副表情,按着何沐鱼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轻声一笑,“想死?”
何沐鱼不话,眼神却没有任何闪躲。
“想死的方法很多,车裂、凌迟、株连九族、腰斩你觉得宋时捷适合哪种?”
何沐鱼不可置信的看向话的男人。
顾北昀简直比恶鬼还要恐怖!
“不行!”
“不行什么?”顾北昀摸着何沐鱼的脸颊,温柔的仿佛他在鉴赏名贵的器皿,“嗯?”
“不要”何沐鱼神态恍惚,“不要杀宋时捷不要杀他”
“不杀他。”顾北昀应了一声。
他用两根指捏住何沐鱼的下巴,打量商品一般转动何沐鱼的脸蛋,提起笔,点了一滴红墨,滴在何沐鱼的眉心。
红色妖冶,衬的何沐鱼的皮肉越发的白嫩。
与他一模一样。
“朕容许你见见宋时捷。”
作者有话要: 不知道我替我自己这个梗狗血不,等顾北昀发现真相,肠子一定都悔青了。
感谢阿蒙大大的营养液~
亲亲基友一只妙脆角的文,炮灰改拿虐文女主剧本,喜欢的话收藏一下叭!
容溪穿越了,她成了一名道法高深的老祖,逍遥快乐了上百年。
直到某天,容老祖一剑捅了男主的白月光,导致男主黑化暴走。
为了不让位面世界崩塌,容溪只好穿回过去,披上马甲,感化男主。
第一次,她是个半吊子少宗主。初见之时,耍了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救下了遇险的男主。
容溪:他一定觉得我很厉害,非常崇拜我吧?
后来,黑心肝的男主把匕首插进她的丹田,讥讽一笑:“蠢货。”
第二次,她是门派大师姐。这次容溪没有盲目献殷勤,她对男主非常高冷,决定慢慢感化,徐徐图之。后来男主亲送她上诛仙台,九天玄雷将她劈了个尸骨无存。
第三次,她是有着绝世容颜的月海鲛人,这次容溪打算美人计。
后来,反派b抓了容溪和白月光,要男主二选一。她果然是被舍弃的那一个,男主御剑而立,冷眼看着容溪万剑穿心,坠入黄泉。
最后,容溪想,算了吧,她为男主的白月光散尽自己毕生修为,欠下的债早就还清了!
可是男主看着油尽灯枯的容溪,却掩面低笑,恍若恶鬼哭嚎,眼底猩红一片,更疯魔了,他屠尽天下妖兽,血流成河也要为容溪求一枚续命神丹。
容溪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伏低做的男主:呵,男人?
基友苦司的文我知道我快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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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远第一次走进那家客栈,底楼围着一圈人。
一个哑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三筒,碰了。
有人看到沈景远,喊南哥,有生意。
站着的人让开路,坐那中间的一抬头。
麦色皮肤,五官深刻,恶人样。
还叼着根烟,不清不楚地问他:“想住哪样的?”
沈景远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心脏却猛烈地活过来。
(2)
后来,沈景远不止一次问:我走了你怎么办?
晏轻南不大在乎:能怎么办?开我的店,赚我的钱。
沈景远笑,晏轻南就捏他脸。
远,别笑了,我难受。
然后他们亲吻,交换了一口苦涩的烟雾。
其实心里都记着那纸诊断书。
复杂的术语总结出来也就一句话:
要么等,要么死。
除了能怎么办,别的都是扯淡。
(3)
“你别爱啊又依依不舍,所以生命它苦涩如歌。”
——我用什么把你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