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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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驾到!"

    高朋满座皆惊起,转身朝身后望去。

    长长的红毯自高台一直蔓延至荣国公门外,红毯的另一侧款款走来一行人马,依仗奢华,锣鼓喧

    天。

    言人内侍特有的尖细的嗓音,托着穿破天际,显得极其隆重。

    程鱼儿惊得杏瞳瞪得溜圆,有些感动,她转身去看荣国公夫妇,没想到荣国公夫妇如此用心,竟然

    为她请来了太后。

    荣国公夫妇亦是满头雾水,神情又惊又喜,见程鱼儿看过来不敢颈功,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荣国公夫妇,那便是

    程鱼儿目光转向台下第一排的李景琰。

    果真,李景琰正凝视他,目光温柔,含情脉脉,见她望来,他冲她微微一笑。

    日光隐去了他周身的疏冷,他一身绛紫色赤纹云绣的锦袍端坐在轮椅上,气质清贵,姿容胜雪,这

    一笑如朗月入怀。

    程鱼儿色若春晓的脸荡开团团红晕,朝李景琰弯唇一笑,翦水秋瞳波光潋滟。

    荣国公夫妇忙下了高台,立在一侧恭敬相迎。

    程鱼儿看着缝隙,朝李景琰抬手动了动动作,眼波横斜,示意院外。

    李景琰心有灵犀,点了点头。

    李景琰前两日给太后去了信,了程鱼儿的身份,引得太后一顿怜惜,又去寻皇上怒斥广宁伯二

    房。

    所以,昨日皇上李铭功处置了整个广宁伯府,夺了广宁伯的爵位,杖责顾氏百杖。

    顾氏本就不得广宁伯喜欢,经此一番,昨日在广宁伯府被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折磨得差点丢了性

    命,却被故意吊着半口气,让她生不如死。

    不过顾氏的遭遇,李景琰只朝程鱼儿轻描淡写,他的娘子无需知道这世界全部的黑暗。

    李景琰抬眸,凝视程鱼儿,见她面颊微红、眉睫轻颤,这是有些害羞了,他笑着转开眼顺着红毯

    望去。

    太后一身鎏金绣凤隆装,由一年长的嬷嬷扶着迈过红毯,身后有数十位宫人抬着十几箱贺礼,长

    长的喜字封在箱口。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躬身相迎,高呼千岁。

    太后慈眉善目,越过人群牵住程鱼儿的手,笑道:“好孩子,上次相见,哀家就觉得你面善,原

    是像了荣国公夫人。

    程鱼儿耳尖微微泛红,瓷白细腻的面颊整个粉嫩嫩的,再弯腰福礼却被太后拉住了:“好孩子,

    无需多礼。”

    太后上次锦亲王府初见,程鱼儿愿舍了自身福运为李景琰祈福,她是唯一一个不愿舍弃李景琰的

    人,太后彼时便对程鱼儿有好感。

    此时太后瞥了一眼一旁面色红润的李景琰,再看程鱼儿,更是哪哪都合心意。

    程鱼儿被看得害羞,不敢直视太后,忍不住朝一旁的李景琰看去。

    李景琰冲她浅笑,给她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

    太后瞧见了他们的动作,面上的笑容更是和蔼可亲,不再看程鱼儿,朝一旁的荣国公夫妇望

    去。

    荣国公夫人朝太后福礼,太后颔首,又朝台下众宾客抬手示意,笑道:“众卿不必多礼,今日孙

    媳妇认祖归宗,哀家过来作个见证人。”

    当众得到太后的认可,程鱼儿脸酡红,翦水明眸灿若星辰。

    等太后又和众人寒暄毕,程鱼儿扶着太后,随荣国公夫妇去祠堂过仪式。

    李景琰驱着轮椅落后半步。

    人群中窃窃私语各式夸着程鱼儿,各种艳羡,李景琰抬眸看了眼前方程鱼儿的倩影,唇角慢慢勾

    起,眸中蕴着化不开的柔情。

    一行人离去,席间瞬间活跃起来,有人叹道:“太后做见证人,真是当朝头一份,当年公主出嫁

    都没这个架势大。”

    “你不瞅瞅,那可是锦亲王妃,锦亲王可是当年先皇钦定的太孙,最得太后先皇宠爱。”

    年少的李景琰风光雾月,战无不胜,一时风光无两,满朝皆赞oo后继有人,可谁知....

    “噓!”到了不可的话,有人连忙嘘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天上,席间突然鸦雀无声。

    有人忙岔开话题,笑呵呵夸赞道:“锦亲王妃今日一见真是雪肤花貌,兰心蕙质。

    又有人唏嘘叹着,程鱼儿真是有福气,认祖归宗太后亲至,真是光宗耀祖,却被人回怼道:

    “那也是人家自带福气,你没见月前还药石无医的锦亲王现在生龙活虎。

    此音一落,席间更是热闹,纷纷谈论着程鱼儿的好话:“我一看锦亲王妃就觉是有福之象,你瞅

    她那眉眼.

    贵妇们眉宇暗动,心里头想着日后定与程鱼儿走动走动。

    转眼步入仲夏。

    白日里暑气重,天气炎热,晚间则刚刚好,不热不冷。

    程鱼儿今日与荣国公夫人约了一同去梨园听戏,回来时已月上柳梢头。

    程鱼儿步入多福轩,便见寝殿灯亮着。

    暖橘色的烛光透过支摘窗,一抹清雅俊秀的侧影映在窗上,只看那影子便是长身玉立,丰神俊

    朗,举手投足矜贵天成。

    程鱼儿歪头眯着眼睛笑,应是李景琰在窗下读书。

    程鱼儿脚步快了几分,她撩开珠帘朝着支摘窗轻轻唤一声:“王爷。”

    “咦,人呢?”看着支摘窗下空落落的轮椅,程鱼儿半歪头,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得四处张

    望。

    程鱼儿柳眉蹙起,莲步轻移,朝内殿走去,边走边软着嗓音轻唤。

    突然程鱼儿眼前一黑,她心下一慌,耳边突然响起李景琰温润磁性的声音:“娘子,是我。”

    眼前一片漆黑且柔软,程鱼儿抬手去揭盖在眼睛上的绸缎,却被李景琰制止:“我准备了一个惊

    喜,娘子猜猜。”

    "惊喜?"程鱼儿站在原地想了半天:“王爷给了我买了胭脂?”

    “不是。”李景琰轻道:”再猜。”

    “那是王爷给我寻了螺子黛?糖人?”听李景琰不话,程鱼儿便知晓错了,她纤纤玉指放在

    唇边,半歪着脑袋绞尽脑汁想:

    “王爷前两日要待我去江南,是要去江南嘛!"

    程鱼儿开心得几乎跳起,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鼓舞。

    李景琰目视着程鱼儿的激动,眸光深遼,深情中带着一抹愧疚:他答应带她去江南之事约莫还有

    再等段时间。

    程鱼儿又了好几个,却听不见李景琰话,偌大的寝殿空荡荡回荡着程鱼儿娇软的声调。

    “王爷生气了吗?”寂静得让程鱼儿有些心慌,黑暗中看不见李景琰的神色,程鱼儿有些惴惴不

    安,声调弱了几分。

    “没有。”李景琰握住程鱼儿不安拧在一起的双手,凤眸温柔如水,即是程鱼儿看不见,他亦是

    神色缱绻,脉脉含情:“我不会与娘子生气。”

    程鱼儿悬着的心落下,李景琰温润如玉的声音让她胆子也大了几分,她双手拽着李景琰的衣襟,

    软着声音撒娇:“我猜不到,王爷快告诉我。”

    “称呼错了。”李景琰淡淡道,没有松开手。

    “相公。”程鱼儿十分上道得换了称呼,嗓音温柔缱绻,又娇又甜,带着撩人的钩子。

    李景琰为她唤得心头火热,正要抬手去撩开程鱼儿眼前的绸缎,却突然被程鱼儿抓住了手腕。

    霎时,程鱼儿觉得有些不对,哪里不对!

    她站在原地抬头想了一会,突然,她朝前半步双手去抚前方李景琰,触感不对,硬邦邦胸肌明

    显,这是胸膛,高度不对!

    平日里她站着,抬手触碰的是李景琰的面庞。

    脑海里突然闪过支摘窗下空落落的轮椅,电光石火间福至心灵,程鱼儿杏瞳灿若星辰,猛得抬手

    撩开眼前的绸缎。

    果真,身前的李景琰长身玉立,他站在她身前,身姿挺拔高挑,立如芝兰玉树。

    程鱼儿蹲身撩开他的锦袍,果真,直立着。

    程鱼儿笑了,她笑靥如花,抱住李景琰在他身侧开心得蹦:“王爷,王爷,你终于站起来了!"

    “真好,真好。”她开心得像只喜鹊,围在李景琰身边欢呼雀跃:“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第

    一时间告诉我?”

    "就今天。”李景琰解释道,见程鱼儿围着他转,一整日不见她的郁闷稍稍缓解,却忍不住道:

    “我等了娘子一日了。”

    “娘子总是很忙。”

    “我,”程鱼儿有些不好意思,手挠了挠而后,耳尖微微泛红。

    这些时日荣国公夫人似是要补偿这十几年来对程鱼儿缺失的陪伴,总是约她出去,她也是贪恋荣

    国公夫人给与她的母亲的温暖。

    李景琰心疼程鱼儿,自是知晓她白日里想与母亲相处的心思,从不拘着她。

    “我明日休沐,明日娘子在家陪我,可好?"李景琰轻声询问道。

    程鱼儿重重点头应下,见李景琰不与她计较,眉梢眼角又开心起来,她欢喜得摸住李景琰的膝

    盖,眼睛一热,双瞳的泪珠止不住啪嗒啪嗒得掉:

    ”相公能站起来了,真好。”

    李景琰捉住了她,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秀挺的鼻尖贴着程鱼儿的鼻尖,笑着问:“真这么开

    心?”

    “开心。”程鱼儿水泠冷的瞳仁直视李景琰的凤眸,重重点头。

    “开心还哭。”李景琰李景琰抬手抚上程鱼儿的面颊,轻柔得为她拭去泪珠,眉目带笑,食指轻

    轻勾了下程鱼儿的琼鼻。

    “我这是喜极而泣。”程鱼儿抽了抽琼鼻,勾唇拉出一个大大的笑,圆润的泪珠顺势滑入檀口,

    她抬手抹去泪珠。

    可泪珠有自己的意识,一颗一颗,圆润而饱满,密如珠帘,程鱼儿擦都擦不完。

    “我也不想哭的,我就高兴。”她蹙起弯弯的柳眉,手锤在李景琰的膛前,蹙着鼻头曼声埋怨

    道。

    她越擦泪珠越多,想着现在自己肯定妆容被蹭的乱七八糟,程鱼儿嘟着唇埋在李景琰胸前,不让

    他看她的脸嗔道:

    “哎呀,我也管不住,我不想哭,泪珠擦不断。”

    李景琰却笑了,他抚住程鱼儿的面颊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程鱼儿好奇得问道,却一下子被李景琰橫抱起。

    李景琰一手抱着她的脊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低头在程鱼儿水润润的眉睫轻轻落下一吻,笑

    道:“吻治百病。

    罢,他健步如飞,抱着程鱼儿似乎没有任何负重,大步朝拔步床走去。

    他的话让程鱼儿想起了前几次,一时间热气上头,羞得程鱼儿脚趾头蜷起,身子不稳,手撑在李

    景琰胸膛前,手轻锤他:

    “胡八道。”

    李景琰低头,在她微微翘起的红唇轻啄,在程鱼儿没反应过来之际,他挑了挑眉梢,手臂用力,

    将程鱼儿整个人轻轻向上微微拋起。

    身子悬空,程鱼儿吓得心脏砰砰跳,忙双手环住李景琰的颈项。

    李景琰长臂一身,稳稳接住程鱼儿,上身纹丝不动,只将程鱼儿搂得更紧些。

    程鱼儿伏在李景琰颈侧,心头惴惴,一抬眸见李景琰眉梢眼角带笑,狭长的凤眸里闪着明晃晃的

    戏谑。

    程鱼儿,气呼呼伸手去捏李景琰的耳朵。

    温热柔软的手捏住耳垂,李景琰脚步一顿,凤眸里飞快略过一抹幽遼,哑声道:”别乱动。”

    程鱼儿只以为他是不适应,抬头去看李景琰,李景琰耳尖微微泛红,唇角紧抿。

    程鱼儿眨了眨眼睛,她现在可不怕李景琰,见李景琰冲她摇了摇头,目若秋水的杏瞳瞪得溜圆回

    视李景琰。

    她又自顾认为这是处罚李景琰,气鼓鼓手又捏了捏李景琰的耳垂,还负气得用指腹捻了捻。

    李景琰垂眸看了一眼玩得正兴的程鱼儿,黑黝黝的眸子风起云涌,喉头干涩得厉害,直觉一股燥

    意从程鱼儿捏住的耳尖开始蔓延,直窜身上某处。

    他健步如飞,两三步至床榻,大手撩开床幔,将程鱼儿整个人放在厚厚的百子千孙被上。

    “哼,看你还戏谑我。”程鱼儿嘟着粉唇盈盈笑道,自认抓住了李景琰的弱点,双瞳弯弯似一只

    狡黠的狐狸。

    没听见李景琰出声,程鱼儿睁开眼,眼前一黑,一道颀长的身影映下,李景琰俊美无俦的面容放

    大,唇上一热。

    李景琰不与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菱唇压着她的樱唇缠绵厮磨,极尽温柔和细致。

    这么久了,程鱼儿还是学不会换气,等李景琰放开她,她双眸水润润,面色通红,揪住李景琰的

    前襟口口的喘。

    李景琰含笑着看她,等她理顺了气,李景琰瞥到她圆润洁白的耳垂,眸色一暗。

    耳垂一热,程鱼儿身子一僵,一种酥酥、麻麻、难以描绘的触感冲向头皮。

    程鱼儿唇齿不由得溢出一声。

    李景琰看眸若秋水、水波荡漾的样子笑了,贴着她,菱唇在她耳畔辗转碾磨。

    程鱼儿似笑似泣,低低呜,转身抱住了李景琰的颈项。

    她仰头啄了一下李景琰的菱唇,朝他软着嗓音软软央求,声求饶。

    她不曾戏弄耳垂是这般感觉。

    她一对翦水秋瞳泠泠含情,春波荡漾,欺霜赛雪的脸含娇带粉,眼尾都漾着浅浅的粉色,贴着

    唇瓣呵气如兰时传来若有似无的玉兰花香。

    李景琰唇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贴身噙住了程鱼儿鲜艳湿润的红唇,舌尖细细描绘着她姣好的

    唇线,用程鱼儿娇唇的莹润润泽他的唇瓣。

    程鱼儿耐不住轻嘤,李景琰趁势撬开程鱼儿的嘴唇。

    他极尽各式技巧,吻得又深又缠绵,程鱼儿脑袋都有些晕晕陶陶,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任他为

    所想为。

    李景琰垂目,自上而下看着程鱼儿乖巧精致的容颜,眸在下移览过雪白细腻的旖旎,低头贴着她

    的唇瓣轻问:”可以吗?”

    程鱼儿纤长卷翘的眉睫一颤一颤,没有睁开眼。

    李景琰看她贝齿咬住了樱唇,侧过头,修长雪白的秀颈脆弱得不堪一击,李景琰这次没有再傻傻

    问一遍,凤眸闪过如水的笑意,低头吻住了程鱼儿。

    呼吸交错,程鱼儿感到那润热的菱唇从她的唇瓣移开,沿着她的下颚一点一点啄吻,吮住了她的

    秀颈。

    程鱼儿眉睫一颤,双臂抱住了李景琰。

    李景琰身子一顿,不再克制心头的燥意,他大手一挥,层层叠叠的床幔落下,视野一片暖红温

    馨。

    温软水滑,李景琰轻笑一声。

    程鱼儿羞的脚趾都勾起来了,抬脚去踹李景琰,却被他捉住了脚腕。

    她肌肤雪白细腻,足腕纤细,足趾圆润透粉。

    李景琰轻啄一下,转而吻住程鱼儿圆溜溜、秋水潋滟的杏瞳。

    程鱼儿痛得惊呼出声,声音却被李景琰尽数吻住。

    程鱼儿声呜鸣,像猫一样玉手乱抓。

    李景琰唇瓣贴着她的唇瓣,吻去她的泪珠,柔声细语轻轻安抚。

    缓了好一会儿。

    春风吹动树影,窗外传来沙沙的树影婆娑声,春风浮动,床幔轻晃,月影羞躲,嫩叶絮花。

    如浮云端,如潜海底,独木无支,飘摇无依。

    窗外树影婆娑,似乎飘起了春雨。

    晕晕陶陶间程鱼儿被李景琰抓住双手,十指交握,他贴在她唇角,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娘子,

    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程鱼儿鼻子一酸,迷蒙的水眸自下而上凝睇李景琰,启唇柔声道:“我也是。”

    “娘子一遍。”李景琰看着她,逼着她完整得出来。

    程鱼儿一对琥珀色的眸子水润润、波光潋滟,一抬眸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李景琰灼灼目光盯着她,央着她叹了声:“娘子,我想听。

    程鱼儿看到李景琰目光中期待,眉尾漾上轻轻浅浅的笑意,看到李景琰真真焦急时,她娇唇轻

    启。

    苏苏软软,娇娇又甜甜:"相公,我心悦你。”

    她雪颊潮红,额角汗湿,一睇眸媚眼如丝,娇甜酥软的嗓音入耳即化,撩的李景琰心尖一颤,身

    上又是火气。

    程鱼儿纤稂合度,尽态极妍,一颦一笑,娇俏与妩媚并存,偏偏媚而不自知。

    她不知深浅,面颊轻蹭李景琰的下巴,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娇艳欲滴的唇擦过李景琰的唇瓣,娇

    唇微启,贝齿咬住了李景琰的下唇,水眸澄澈无暇,幽幽笑道:

    "相公,我心悦你。

    青丝如瀑披散在肩头,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半隐半现,额角汗湿的鬓发弯成浅浅的月牙贴在眼

    尾,平添一道不明白道不明的惑人风情。

    程鱼儿不盈一握的柳腰又被掐住,渐闻声颤,皓腕高抬身宛转。

    流云遮月,树影横斜,窃窃私语多关情,相约白首共此生。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

    正文完结,周一开写《重生后成了太子朱砂痣》

    沈筠胖,国色天姿,是天下首富独女,本应嫁得良人,和顺美满,却上辈子鬼迷心窍。

    她为太子失了身,未婚先育,上赶着给太子做没名没分的妾室,沦为京城最大的笑柄。

    沈筠胖以为太子会信守承诺对她好,他却在她孕中迎娶侧妃,在她难产那日迎娶正妃。

    稚儿被污为孽种,处沉溏之刑,她跳入水中寻觅,冰冷的池水鲜红散开,她隔着红雾看见府中遍布红绸和喜字,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有人高唱:“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万幸,再来一次。

    这一世沈筠脸想离太子远些,却不料太子不依不饶,赤红着眼睛求她原谅,自己认错了救命恩人。

    滂沱大雨中,太子跪在她府外三天三夜至昏迷,声称非她不娶。

    可她,却不愿嫁他。

    #太子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