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chapter 70 打死不承认
温可芋食指指腹轻轻点在那条稍微凹陷下去的腹肌线上。
季霖的肌肉摸上去非常结实, 有点硬邦邦的,又带着温热的触感。她忍不住左右悄悄摩挲,等半个手掌都贴到他腹肌上时, 温可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摸了有一会儿功夫。
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挺保守的,怎么就食髓知味馋上季霖的身子了呢。
温可芋对自己这种反常的行为感到无奈, 她稍稍叹了口气,正要收回手, 手腕上却突然多出一道压力, 季霖扼住了她手腕, 她一惊, 对上季霖掠过疑惑和神采的眼。温可芋大窘, 季霖声线还透着深夜的懒怠音,问她:“你在干嘛?”
“我......我......”温可芋脸烧得通红, 颤着唇紧张得不出话来。
他眯了眯眼睛,声音低沉下去几分:“你在猥亵我?”
“我没有!”温可芋窘迫得舌头直结, “我......我给你盖被子呢!盖被子!”
她连忙挣开他的手,扯过被子往季霖身上扔, 不忘倒一靶:“你睡相太差了, 大晚上踢被子。”
她急于把自己藏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季霖,懊恼地紧紧闭上眼睛。季霖一边帮自己盖被子一边不要脸地问她:“哥哥的腹肌摸起来爽不爽?”
温可芋红着脸否认:“我没摸!你少自恋, 我看你睡衣蹭上去了, 怕你着凉, 好心帮你把睡衣往下拉。”
他从她背后贴上来,性感的男声绕过她耳畔:“我看你是想把我睡裤往下拉吧?”
“我没有!”这次是真没有,温可芋尴尬又羞怒,“你别冤枉好人。”
季霖不怀好意地长哦了一声, 笑了笑,语气要多傲娇有多傲娇:“我看你摸得那么来劲儿,还以为你想趁我睡着占有我。”
温可芋愈发羞赧难堪:“你早就醒了?”
他抱着她往怀里收:“被你摸醒的。”
她底气越来越弱地否认:“我没有。”
季霖可不信她的鬼话,好心情地埋在她颈窝低声笑起来:“别不好意思,摸过瘾没?要不要再给你继续摸一会儿?”
“我真没摸你......”温可芋咬着牙死不承认,季霖手伸进她睡衣底下,她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他声音既无辜又傲娇:“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礼尚往来?”
温可芋羞愤难当,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中途季霖咬住她耳垂,莫名其妙地问她:“我是谁?”
她难受得很,隔靴搔痒的感觉遍布全身所有经脉,胡乱抓着他胳膊催他:“季霖,你快点!”他这下总算满意了放心了,抱住她一起感受深夜的热情静谧和疯狂。
距离上次在周家对戏后天雷勾地火到现在,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嘴上凶、实际怂的嫌疑,家里买的一大堆避孕套一直没拆封,今天晚上总算一口气用掉好几个。事后季霖志得意满地抱温可芋去洗澡,看她懒洋洋窝在他怀里跟只猫一样,他不禁笑她:“动的人是我,怎么你累成这样?”
温可芋连跟他拌嘴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体力这么好。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起,家里冰箱依旧是空的,温可芋让季霖煮面,比起外卖,她觉得季霖煮的面更让人有食欲。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面条,师礼礼电话过来,是牌瘾犯了,喊她跟季霖一起过去麻将,第四个人是岳庭良。
季霖其实不大愿意,难得跟温可芋二人世界,他只想好好在家里待着,下午跟温可芋一起窝在沙发看场电影,之后去超市采购,或者一起在院子里球,出一身汗不定还能跟温可芋一起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再不济就算两个人一起在家扫卫生,都比去师礼礼家麻将强。
他对着温可芋公放的手机对师礼礼:“你找樊燕山跟周千雅,他们不也是两个人嘛。”
师礼礼:“找过了,周千雅怀着孕不肯出来麻将,樊燕山他要在家陪老婆也不肯出来。温温,季霖要是不想麻将,那你就自己来吧,我再找一个牌搭子,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今晚就住我家,我们好好会儿话。”
季霖蹙眉,觉得师礼礼怎么能这么讨人嫌。
温可芋这段时间没跟师礼礼约会,心里也挺想师礼礼的,一口答应下来:“好,那我收拾几件衣服,马上过来。”她看向季霖,“你去吗?你不去的话,就让礼礼现在去找牌搭子。”
她想到季霖不去的话,她还得车去师礼礼家,自己开车路程远,太累,她不想遭那个罪,干脆哄骗季霖:“去吧,你也挺长时间没见礼礼和岳庭良了,你就一点儿都不想念朋友们吗?你跟岳庭良可以一边牌一边聊聊行业动向,你们都是开娱乐公司的,要多聊天多分享,这样才能共同进步。”
季霖嗤笑,傲慢地抬了抬下巴:“那行吧,看你们三缺一可怜,陪你们一回。”
师礼礼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不想麻烦季霖:“没事,季霖,你要是不想也没关系,我这边能找到第四个人。你们这段时间拍戏也挺累的,不想麻将的话就在家好好休息,不用迁就我。”
季霖:“......”
他发现师礼礼挺不识趣。
温可芋还指望季霖给她当司机呢,哪能放他在家休息,:“季霖在家也没事干,都休息一上午了,麻将也是一种放松,我们等会儿就过来,礼礼,你先把水果准备好。”
她怕再下去事情生变,连忙挂了电话,对季霖:“我上去收拾几件衣服,你准备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出发。”
季霖就坡下驴:“嗯。”
温可芋拿了一个旅行包,去二楼衣帽间收拾衣服,季霖跟着她一道进了衣帽间,也塞了一身自己的衣服进去,:“带一套换洗的就行了,住一晚上差不多了。”
她诧异:“你也要住礼礼家?”
季霖面不改色:“哪一回陪师礼礼麻将不是到深更半夜,难道我大晚上再跑回来?两家离得也挺远的。”
温可芋想想也对,:“那你这次要抢在岳庭良前面霸占最后一间客房,不然又要睡沙发了。”
季霖挑眉:“我不能跟你睡么?”
“当然不行!”温可芋正色直言,“我们两个的事绝对不能让礼礼、岳庭良他们知道。”虽然她撞破了师礼礼和岳庭良的炮友秘密,但她却不想被师礼礼岳庭良发现她跟季霖的不正常关系,虽然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就是觉得不行,太羞耻了。
季霖脸色变了变,温可芋浑然不觉:“礼礼岳庭良知道我们是假结婚,在他们眼里,我跟你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我们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过去后心点,千万别露出马脚让他们发现不对劲。”
她把衣服装进旅行包后就喊他下楼:“走吧。”
季霖面色发沉,心里气得要死,他不仅只是一个炮友,还是一个卑微的得不到身份认证的炮友,他觉得自己前面二十几年真是白活了,怎么就偏偏看上一个瞧不上他的温可芋呢。真他妈作孽。
开车往师礼礼家去的路上,季霖在心里默默调节自己的情绪,事情的发展总归是有益的,以前他连温可芋的手都摸不到,现在起码不仅能摸手,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他都摸了个遍,还能压着她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炮友转正也是有的,他再等等,再努力努力,兴许用不了多久就能转正。
这么想着,心情总算缓和了不少,可温可芋就好像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本来好端端坐在副驾驶座吃她的薯片,在他把烦躁郁闷的情绪按住之后,她偏偏又提起让他糟心的事,提醒他:“记得哦,等会儿到了礼礼家,千万别表现出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的样子,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要是被他们发现不对劲,我的脸就没地方放了。”
季霖郁闷得无以复加,她就嫌弃他到这种地步?昨晚腹肌不是摸得挺开心的嘛,转眼就无情无义?他冷眼冷脸:“知道了。”
被温可芋严重影响到心情,麻将时季霖全程板着脸,一赢三赚了个盆满钵满。师礼礼忍不住抱怨:“季霖你提前去拜过财神爷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赢。”
季霖想起来师礼礼在他身上犯下的罪行。要不是师礼礼,他这会子应该在家跟温可芋如胶似漆享受二人世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腹怨气,不由对师礼礼冷声讥诮:“那你也去拜个财神爷试试,看财神爷罩不罩你。”
岳庭良大概知道季霖的不爽,笑着:“风水轮流转,只要这麻将的时间够长,谁能笑到最后还真不定。”
场场输的温可芋听到这话高兴了:“对,你的有道理,我觉得我能赢回来。”
晚饭四个人一起去区附近的日料店解决,吃过晚饭,不服输的师礼礼又拉着他们继续,季霖跟开挂一样一路赢到底,最后温可芋和岳庭良扳回来一些,师礼礼则被季霖虐到血槽空荡荡不剩一滴血。
十点多钟的时候,师礼礼实在没有支撑下去的动力,不肯了,让他们想回家的回家,想留宿的留宿,敬请自便。
温可芋自然是被师礼礼留下了,季霖和岳庭良也都没走,季霖有意将最后一间客房留给岳庭良,他想睡沙发,这样等大家都睡下后,他比较方便去找温可芋一起睡,谁知岳庭良竟破天荒跟他客气起来:“上次我睡的客厅,你睡的沙发,还害你被谢如令揍了一顿,今天礼尚往来,我睡沙发,客房留给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