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1日晚6点, 网上骂战火｜药味渐浓，不耐烦的大姐姐们，正在组织人准备让妹妹好好见识一下, 什么叫饭圈撕逼。当事人之一的姜却在工作室的二楼见病友, 或者是完成下一个任务，顺便见病友。

    金钟泫从釜山回来在工作室门口停车的时候, 下车刚好看到拿着手机导航像是正在找路的前辈。关上车门左右看看, 这边就姜的工作室一栋楼, 再往后是居民区往前是YG的大楼, 在这里晃那就是找病友的了？

    犹豫了几秒, 干脆伸手叫人往那边走，就算不是找姜，他们见面还是要招呼的。殷志原和姜承勋听到声音回头，对方帽子口罩都戴着，不太确定是谁，不过这扮太熟悉，停下脚步等人过来。

    帽子往上推，口罩直接摘掉, 两边一对脸双方就立刻问候了, 殷志原凭借综艺上的还算多和金钟泫见过几面, 姜承勋就是完全初次见面, 随便聊了几句也没什么好的戳了戳队长要走，他们还有事呢。

    殷志原倒是眼睛一转试探了一句“你和姜PD关系好像不错？”

    “姜。。。PD？”金钟泫愣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反问“前辈是姜？”看到对方点头嘴角抽了一下“啊。。。是, 我们是朋友。”姜PD是个什么鬼称呼。

    姜承勋对这个称呼也觉得怪怪的，不过金钟泫这么回答了，也没管脑子突然搭错线的哥哥，客套的问“我们在找她的工作室，你知道要怎么去吗？”着从殷志原手上拿过手机递给金钟泫“地图显示就在这。”

    殷志原指着不远处的密码门“那边好像不是一家，而且也没有门铃，我们想找上去的门，那个应该是一楼的。”

    金钟泫顺着殷志原的手看过去，那边就是姜的工作室，疑惑的问“上去的门？为什么要上去？”边边接过手机，退出地图，看到手机上病友发的短信反应过来，姜让他们去的是二楼，他自己经常在一楼待着，一时没想起来还有个二楼。

    把手机还给对方，金钟泫对前辈们笑笑“去二楼的门在后面，要绕过这边。”着带着他们往建筑的背面走。

    从一楼工作室的门绕到背面要走三分钟左右，两边都不是太熟，私下也不是社交达人的类型，最近怎么样，首尔的天气太热，过两天听要有台风之类的完实在没什么的，因为不熟悉连对方为什么来都不太好问，好容易到地方，金钟泫松了口气按下密码开门。

    “我还准备电话呢，你知道密码啊。”殷志原开了个玩笑“看来告白过的关系就是不一样。”

    金唱片之后被无数人开过这个玩笑的金钟泫，现在有点免疫了，自然的忽略这个玩笑解释道“她的密码都是一样的，熟悉之后就知道了。”拉开门让两位前辈先进，自己最后关门。

    二楼是半开放的，上楼的台阶没灯，所有的光都是二楼的灯照过来的余光，殷志原走在最前面，台阶上到一半，被两位突然冒头吼着‘前辈们好’的后辈吓了一跳差点踩空，姜承勋连忙伸手撑着他的后辈，对上面的后辈们挥手，顺便取笑哥哥胆子的不行，这都能被吓到。

    殷志原三两步走上去，指着他们刚才的位置，站在后辈的位置往下看“从这个角度弯腰，下面看他们两就两个脑袋，差点变成恐怖片，我吓到不是很正常。”

    姜承勋刚想笑他强词夺理，两位后辈已经再次鞠躬，殷志原挥手让他们起来“没什么，姜PD呢？”

    宋闵浩没反应过来，习惯性开口“。。。”名字刚就被金知元踩了一脚，连忙改口指着里面“PD在电话。”

    挂了电话过来的姜刚好听到“哪个PD来了？”她好像没约什么制作人，问完看一群人奇怪的视线，疑惑“怎么了？”

    殷志原直接笑开，被姜承勋一巴掌在背上，其他人也跟着笑，金钟泫笑的最欢脱，姜看到病友奇怪的样子，有些了然“PD是在我？”

    “是啊，你现在可是非常出名的姜PD。”金钟泫完全是看笑话的语气。

    姜则是淡定点头“啊，那你以后就这么叫吧。”着也不管被也住的病友，对宋闵浩他们“宰氾哥他们到了，你们下去接一下，他们找不到上来的门。”

    “这个待遇为什么我们没有？”找了半天的殷志原开玩笑“我们才是前辈吧。”

    要不是从兔子监控中看到殷志原他们被病友带上来，压根想不到他们会找不到的姜笑道“他们电话给我了，哥不是自己就过来了么。”

    殷志原笑笑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宋闵浩带着金知元鞠躬下楼去接人，姜带着他们往里走。两位没来过的前辈左右量屋子，姜承勋的重点在各种摆设上，殷志原则是对长条桌上摆满的各种食物和酒水感兴趣。

    整张桌子都是冷食，左右两端是三层高的西式糕点，中间是像自助餐一样的银盘，里面是装点好的肉食，装在一口碟里，餐具放在每个大盘的间隙里，两边放了各种酒。

    金钟泫也看到长桌上的东西，询问姜“你算干什么，酒会？”

    “聚餐，你要一起吗？”姜走到沙发上，背对桌子坐下“人不多，你应该都认识。”

    果断摇头的金钟泫开口道“女孩子多的聚会还是算了，你们玩吧。”

    “应该没有女生”姜承勋靠在沙发背上“我是除了。。。”低头笑笑“PD。”

    再次被这个名字弄的很不习惯的金钟泫，看了看病友，有些好奇的问姜承勋“前辈为什么要叫她PD？”

    “叫哥就行，也别敬语了。”殷志原捏起一个金勺，里面是樱花花瓣一样的食物，问姜“这个是什么？果冻？”

    姜转身看过去，先看到的是靠在她沙发上的姜承勋“哥别离我这么近。”接着回答殷志原“不知道，酒店准备的，你可以吃吃看。”

    金钟泫刚想让姜别那么话，就听到殷志原大笑的声音，姜承勋连忙后退几步避开。

    殷志原指着慌乱的姜承勋笑的不行，对金钟泫“因为PD潜规则歌手不是圈内的规矩么。”

    “什么？”金钟泫怀疑自己听错了“谁潜规则谁？”

    姜承勋笑骂他一句“胡八道什么，人家是女孩子。”

    女孩子附和道“没有潜规则，我是很正派的制作人。”

    这话的，连帮她话的姜承勋都笑了，殷志原更易大笑不止，用力的点头对。要姜PD这个称号，还得三个月前姜和这两位见面时发生的事情。

    涉及八人的大任务，A社难搞的三人搞定了，完全不熟悉，对外名字是San E，韩文名是郑山的哥哥是郑基石介绍的，郑基石听姜要找郑山时还想要推荐自己公司的人呢，反正要的都是rapper，姜自然是不答应。

    有郑基石的名字头，参与人还是A社的三位顶梁柱，郑山服起来比朴宰氾他们容易的多，完整制作虽然不太愿意，但是重点无非是钱的问题，这对姜来压根就不算事情。

    同时也可以用钱解决的是禹志浩，这位同时是rapper、制作人也是爱豆的哥哥，参与别的制作人制作的歌曲，对他而言不是那么不可能的事情，反倒是制作人是姜这一点对他来是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前面都是已经出名的，不出名的两位宋闵浩和金知元，后者就是对公司一句话的事情，杨闲硕直接包送过来的。前者倒是麻烦了一点，因为他在准备出道了，这个时候做歌会分散他在团里的地位。

    还有一个原因是，杨社长以反正姜都看中这两个了，要不要顺手把两个队的人都带走，就算这样不行。那时候winner可是完全新的新人，姜这个制作人也可以拿他们当制作人称号的当头炮啊。

    当然，这些都只是杨闲硕的想法，姜丢下两个合约就走了，转头这个合约就通过金南国送到姜的手上，为此姜胜允还纠结过，这位姑娘和他们团的纠缠是不是也太深了。

    七个人都搞定，而且算是很顺利的搞定了，偏偏到殷志原的时候就怎么都不成功。这位大前辈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价格、歌曲还是合作方式，怎么谈都不行，弄的姜第一次除了病友之外给殷志原开了监控，她总要弄清楚为什么不行。

    然后，姜承勋就冒出来了。别误会，不是姜不和姜承勋合作，姜承勋就不让殷志原和姜合作这么坑的事情。而是殷志原听了那场奇怪的合作谈话之后，想要试试看，能不能让姜承勋一起和姜合作。

    水晶解散多年，彼此联系的也越来越少，中间发生过太多事情，兄弟还是兄弟，但是兄弟之间确实也渐渐淡了，有些事情就是关系越好越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金在德的那些话，是拿来当聊天话题开玩笑的，殷志原却记在了心里。

    殷志原算是水晶解散后混的最好的一个，他在圈子里还有点人脉起码没有到缺制作人的地步。可是他不缺，姜承勋缺制作人啊，姜承勋在业内都没多少人敢接手，非常缺人。

    姜的制作水平怎么样，他是从河东勋那里知道的，谈合作么，从来也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殷志原想的是，见一面先了解一下，道听途的水平哪有自己听过的好，听过姜的样之后发现她是真的好，那就更不能只有自己合作了。

    这件事有一个误会，殷志原觉得合作一次谈不拢很正常，姜则是认为，合作这种事谈第二次就是浪费时间。所以殷志原第一次怎么都不答应要考虑考虑，姜就在他考虑的时候，让兔子监控他了。

    正好此时，殷志原带着姜的样跑去找姜承勋了，同前队友商量，一起去找姜，不定能再谈谈合作这件事。可是对姜承勋来，上次姜给的震撼还没消失呢，他这个时候凑上去，万一对方误会自己真的想要发展一下怎么办，太禽兽了，他干不出来。

    殷志原还真不知道这个细节，金在德也不可能那么细节，他的是文政赫他们让姜和姜承勋合作，但是姜觉得哥哥太帅了之类的玩笑。那件事要是按细节，不好就变成潜规则了，不管是谁潜谁，是不是帅哥美女都难听。

    这涉及到潜规则有些事情就不好谈了，殷志原又不想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姜通过监控看到殷志原和姜承勋的对话后，转头就找了文政赫，是算邀请殷志原一起出制作人的专辑，不知道殷志原为什么不同意，想让哥哥做个中间人。

    文政赫一个电话给殷志原，多年朋友殷志原直接了姜承勋的事情，队长眼睛一亮，这个没问题啊，干脆约了三人一起出来吃饭。酒桌上殷志原所有不好的话都由文政赫了，早就知道的姜果断点头，她不答应和姜承勋合作是不想自己看得见吃不着，但是有任务在身，这点不满算什么。

    所谓的姜PD，也是在这个酒桌上被叫出来的，最先叫的人是文政赫。

    之前大家都不好开口的事情，到姜这里，她答应的太干脆，文政赫就吐槽妹妹，是不是之前不答应其实就是在拿乔，多劝两句搞不好姜当时就答应了。姜开玩笑的回他，那天没答应是听PD可以潜规则歌手，没想到歌手不愿意，觉得自己被看了才没答应的。

    文政赫当时就怼她，地位还没多高，成绩还没出来，套路倒是都学会了。一句话的几人哈哈大笑，潜规则什么的当然也就随风散了，姜PD这个称号也就被叫起来了，也是玩笑居多。

    当然这些话是不可能对金钟泫的，所以殷志原避开了这个问题，他避开了金钟泫就知道不好问，起码不适合在他们都在的时候问，自然就跳过了这个问题。刚才尴尬的三人不会因为多了一个姜就不尴尬，这妹子才是真正的不话的人。

    万幸楼下的人上来的很快，屋内一下变成十人局，人一多尴尬自然就消失了，尤其是在郑基石看着一桌的精致巧的餐点，对姜，他这个釜山汉子还是更适合吃烤肉后，得到一帮汉子们的同意，这堆东西实在不太对胃口。

    一帮追求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男人，纷纷在郑基石开口后表达各自的爱好，全场最大的殷志原刚准备拿钱包，姜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外卖吧，韩食还是西式你们自己。”

    全场安静两秒大笑，朴宰氾把手机丢回给她“哪用你付钱，我们都是哥哥，你买了酒就够可以的了。”

    韩国吃饭，男女一般AA，但是一群人通常是男生组团A，女生负责吃，这里要是有长辈就直接长辈付钱。可是，这些规矩里，还有一个特别的，职位最高的那个人买单。

    姜－职位最高－制作人－，把手机再丢过去“外卖才多少钱，这有什么好争的。”指了指金钟泫“我和他聊一会儿，外卖到了再我们的。”完准备起身，坐在她身边的李星和顺手扶了她一把。

    金钟泫对他们笑笑，跟着姜往拐角靠近另一扇密码门的地方走，门边放着两把高脚椅和一个圆桌。二楼空间挺大的。距离他们不远，但是话要是不大声的话也听不见，

    朴宰氾斜趴在沙发扶手上凑近李星和“你还没放弃呢？这性格不适合你啊。”

    “确实不适合，比一般男人都大气。”郑基石点头。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现场除了宋闵浩那两个都不算缺钱的，哪怕是姜承勋，人家在圈内混的一般但是家底雄厚。可这么自然表示，请客在乎什么钱的妹子，少见的很，男人都少有。

    李星和无语的回他们“怎么就不适合了，大气是优点好不好。而且，我都了，我不喜欢，当初就是单纯的喜欢脸，没有要发展的意思，别乱。”

    “什么只看脸，哪个恋爱不是看脸开始的。你这种更适合给妹子买买买，能让你高兴，姜这性格我估计你养不起，看看这一堆。。。”郑基石指着周围的装饰刚要闹弟弟，恰好对上姜承勋的眼神，反射性点头笑笑，剩下的话也不了。

    李星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是点头微笑，压低声音好奇“那位前辈不是rapper吧，他怎么会来？”

    “不知道，大概是跟着志原哥来的。”郑基石低头装作整理袖口的样子，再抬头时声音变大，问大家“你们要喝什么，我看桌上都是酒。”

    男人的友谊多半用酒作为开端，而另一边，今天才知道姜算用自己的名字号召这里一帮人制作专辑的金钟泫，无敌纠结的看着姜“你就不能老实一点，都发专辑了，就好好歌，你有时间写歌再弄那么多事情吗？”

    “你自己都做过专辑了，难道不知道做一张专辑有多麻烦，还是这么多人，日本有日本的规矩，韩国有韩国的市场，为什么非要成为特立独行的那个，你这样会被人当靶子的。”

    金钟泫是真弄不明白，姜为什么老是喜欢自找麻烦，想要当制作人没什么，那一开始就别用爱豆这个名头出道，用爱豆的名头出道了，给自己当制作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去给别人当制作人，这对圈内个大企划社都是攻击点。

    病友一向想的多，姜已经习惯了，看在早上的电话的份上，海妖没有敷衍对方，而是让他的眼光看长远，不要拘泥于现在“不管我做什么，只要我占据一位，所有想要往上爬的人总会想办法踩我。”

    “歌手想要我让位，制作公司为了歌手依旧会找我麻烦，这是没办法改变的。最重要的不是别人做什么，而是你在做什么，之前不是用shinee教过你了么，别在意人言，也是让你别在意别人的手段，只要你能败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别在意。”

    姜下巴点了点那边的人“钟泫，不招人妒是庸才，你懂吗？”

    跟着望过去的金钟泫表示“不懂。”姜刚要怼他，就听到他问“什么是庸才？”

    文化背景负责的海妖才想起来，韩语坑爹的地方，解释道“就是平凡普通的人才不会受到别人的关注，成功的人一定是踩着别人尸体上位的。”

    “什么叫踩着尸体。。。算了，你总是有道理。”金钟泫放弃和病友纠结这个，转口道“那你就非要今天？我是你就不能等等，等你这次歌结束，再和他们准备专辑的事情？”

    姜愣了一下“准备什么？”

    “写歌，录音什么的，这些不都要时间？”

    “录音？”姜眨了眨眼睛“都结束了啊，我不是今天是聚餐么，全部结束之后的聚餐，我刚刚不是告诉你，我见志原哥是3月的事情了，这都三个多月了，你以为我还没开始？”

    金钟泫也愣了“都弄好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准备专辑吗？”他都不敢扰对方，硬憋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呢！

    “是啊，我在准备我新专辑的MV和这张专辑的制作啊，不然你以为我这几个月都在拍MV？我又不是在拍电影，怎么可能那么久。”姜怀疑他是傻子“你拍完都是一个半月前的事情了，我们不是就拍了一个礼拜吗。”

    非常清楚一张专辑要制作起来绝对耗时耗力的职业爱豆惊讶道“可是MV之后还有那么多事情呢，你不是制作人吗，还有封面，定版，企划，推广那一堆事情，你不是都要管吗？”一个半月都算快的好不好！

    姜顿了两秒“时间这东西，想要有的时候总有办法的。”比如把所有事情都推给AI，她负责的就是在兔子给出的数条方案里选择更合适的，一如新专刷榜。

    这答案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要团队入场帮忙，那制作人就不会只写姜的名字，金钟泫想不到还有一个兔子的存在，实际上谁都想不到，制作一张成功的专辑是大履历，如果有团队做，是不可能安静的圈内谁都发现不了的，就算是知道姜有自己团队的杨闲硕都没有怀疑，就是因为这个。

    扯了半天发现姜什么都做了的金钟泫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对姜毫无办法了“那今天是庆功宴？你约我干什么，我们改天不就好了。”

    “你约我在乎时间干什么，不管你什么时候约我，我都赴约的。”姜自然的回答他，看他眼神闪烁立刻岔开话题，她可不想撩人“今天不是庆功宴，是一起过来选专辑封面的，正好大家之前分开录音，没见过几次，一起见见。”

    感动还没起来就被带偏的金钟泫疑惑“没见过？你们录制MV的时候也是分开录？总不能这次也是八个MV吧，你可真是大土豪。”

    “谁录制这张专辑没有MV，就是音乐碟。”姜让他别想那么多，这个和钱没关系。

    金钟泫荒唐道“你自己的专辑出了12个MV，第一次当制作人的却不上MV？九首歌都不上？那你让他们怎么想？”

    “九首？只有八首。”姜伸手让他看“rapper的碟出MV没必要，这次纯粹用音乐取胜。”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也太。。。八首？rapper？”金钟泫愣住“那。。。姜承勋前辈呢？他不是rapper吧？”

    姜点头“他不算，他是单独的，出EP。”任务还不是别混淆重点的好。

    “你一张碟都没做完就想给人发EP？！”金钟泫声音陡然变大，那边的视线都看过来，连忙挥手微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真的不拍MV？哪怕是一首呢！”要回做人啊朋友！你看看你自己出碟的待遇，再看看人家的！

    只要姜想，她就非常会做人，问题就在于她不想，或者应该是不能，录音的时间都那么赶，再拍MV就赶不上今年MAMA给出的评选时间了。关键是，她能在自己身上让兔子刷记录，却不能在任务进程中让兔子给任务目标刷，万一客户是个不喜欢作弊的少女怎么办。

    晋江传达的梦境会屏蔽她，因为不能让客户发现替代者不是客户自身，自然也会屏蔽兔子动的手脚。但是任务目标身上会不会屏蔽完全看梦境剪辑效果，这个姜可不敢随意试探，这个耗了她半年了，要是失败能气死！

    可惜这段话不能告诉金钟泫，姜能的是“没有MV，有歌舞台，这张碟的歌舞台我全都上去。”

    “什么意思，不都有歌舞台吗？”这年头除了上不了台面的，哪张碟没有歌舞台。

    “我的没有。”

    “你什么没有？”

    “我的皇后没有。”

    “你的皇后？”

    “嗯。”

    “嗯？”金钟泫的眼睛蹬大了一圈，指着姜大叫“Queen不歌？！你疯啦！”

    姜左手按下病友的爪子，右手对那边的伙伴们摇了摇表示没事，看着金钟泫笑“歌手的专辑不歌，制作人的专辑不出MV，这样就公平了吧？”这就没有所谓的区别对待了。

    “你有病！”金钟泫低声吼她“这种时候求什么公平，你就是不拍MV也要歌！怎么能不歌！不歌。。。”

    “不歌，一位也是我的，只要电视台歌节目的评选方式没变，我就是不登台，一位还是我的。音源的PK榜还是我占据，歌是希望增加歌曲的知名度。”姜起身断金钟泫“我再教你一件事怎么样，只要够强，规矩就是你定。”

    金钟泫都快气死了，歌手的歌期是战争期都不为过，多少成绩一般的歌手歌翻红，多少超红的歌又圈了新粉。不歌？这和不战而降有什么区别！何况这个时候发表什么中二的言论，怕没人知道你是疯子吗！

    还真不怕别人知道的姜拉着金钟泫往人群走“我做过的事情你没有参与也算一直都看着的，到现在为止你看我失败过吗？”

    “这怎么一样！”金钟泫气道。

    姜笑道“没什么不一样的。”

    带着人回到人群的一对病友，坐在李星和让出的位置上，点的外卖还没到，自助餐台上的食物被端过来，桌上的酒已经开了，几瓶烧酒随意放着，刚才不歌的事情都听到了，朴宰氾刚想问被郑基石踢了一脚，他们不适合问。

    金钟泫僵着脸的不话，两个人的时候好，人一对有些话就不好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要什么。殷志原看了一圈没人开口，端起酒杯挑气氛“今天难得人齐，之前都没怎么见过，以后也是一张专辑的歌手了，一起喝一杯。”

    众人纷纷响应，斜对面的宋闵浩连忙起身给姜和金钟泫倒酒，十个酒杯碰在一起，仰头喝干时，干巴巴的气氛总算好了一点。李星和拿着烟盒发了一圈烟，递到姜手上时，对方顿了一下才接。

    姜对殷志原笑笑，拍了拍金钟泫“哥和钟泫换个位置吧，他不抽烟和承勋哥坐在一起好了。”

    一句话的金钟泫愣住，也的桌上几人眼神乱飞，果然是世纪大告白，这么照顾啊。

    怒气值都快满了的金钟泫被姜轻轻戳了一下，突然想到她刚才，你找我还要在乎什么时间，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慢吞吞的开口“我没事，别麻烦了。”

    姜扫了一眼金知元“你们三个坐一起，都不抽烟的。”

    主人开口了，位置自然变动，三人沙发上坐了三个会但是不抽的，剩下的就开始吞云吐雾，金钟泫看着单独坐在高脚椅上的姜，本来已经快压下去的火又冒出来，对了，这家伙还抽烟抽的很凶！

    桌上的话题都从众人有没有想好的回归期，聊到要避开宋闵浩所在winner的出道日期了，那边一个盯着人不话，一个被盯着也不话的人终于开口。

    “不出意外会在5号到10号之间，之前录制的时候我不是问过你们的团队，六月大家都有时间，就这几天对外发了吧。”

    姜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要不然不话，话就让全场安静，这次真的是大家都愣了，今天6月1号，按照姜的法，那就是一个礼拜后就算发歌？有没有必要这么快？

    “我记得，我上个月才录好？”殷志原不太确定的看着姜承勋“上次我们从济州岛回来是几号？”

    金钟泫愣了一下“济州岛？”

    “她在济州岛有个录音棚，我们是在那录的。”姜承勋解释了一句，拿出手机翻了下日历“27号。”

    众人左右看看，这个数字再算一下，就相当于，最近几天这张碟才做好？一张碟不算所有的前期包括录音，后期制作成碟需要至少20天，出版审核、印刷样定稿都算在20天内，这还是最快速的时间。

    朴宰氾询问姜“你今天让我们来选封面，是因为这两天才完成整张碟？”

    姜点头“5月30号送去压制的，今晚定封面，明天出光盘盘面样，没问题3号可以出成品碟，你们看过之后，4号定发布会时间，所有人档期全部排开准备歌。”

    “等一下，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是，我唱完你就直接开始制作后期，我那天一直弄到早上才走，那你就28号就开始做后期，29，30，31”殷志原掰着指头数“两天你就做好后期，然后送去压制？你这么赶？不会压根就没睡吧？不对，没睡也来不急啊。”后期超级麻烦，比所有都麻烦。

    殷志原的话音落下，郑山举起手上的烟让众人的视线集中，他却看着姜“我是15号录的，我记得我录的时候，你你在准备志原前辈的伴奏，也就是你在这中间还录了伴奏混音？”

    “你15号的？怎么可能我2号录的时候，你的样不是还只有个样吗？”朴宰氾指着李星和“你是4月中录的吧？”再问郑基石“你是4月初？”

    “17号还是18号。”李星和不太确定日期。

    “1号，愚人节那天。”郑基石很确定日期。

    殷志原张着嘴看着姜，怀疑自己在做梦，问那三个不话，左右看的后辈“你们两呢？”

    三人整齐的拿出手机看记录，爱豆和练习生都是每天都有安排，记好行程才不容易出错，更惊讶的答案出来了。

    日称繁忙的禹志浩是八人组里第一个开始录制的，3月3日，接下来的两个练习生是穿插在一起录的，都是14号开始，八天内谁狗带了，第二个顶上。

    金钟泫拿着手机一个个给他们标记，转而眼睛都快喷火了，压着脾气努力做到不要在众人面前不给病友面子“你从三月平均15天录一个人，伴奏，混音，成品都在这十五天出？那你什么时候睡觉？！”

    “不能这么算，我录音录了快五天，出道到现在第一次录这么久，算在身上相当于她十天完成一个。”李星和觉得这个数字可能更短。

    郑基石吐槽“你会不会算，3月到现在就三个月，哪来的十天，不可能时间都给我们了，她那段时间还在拍MV呢，最多八天时间。”

    “八天不可能，她就算不吃不喝也没办法八天，何况排练的人总要休息的。”郑山摇头不相信“给我做feat的是她，她要是这么累，声音没办法那么干净的。”

    禹志浩诧异道“哥不知道么，我们所有人的feat都是。”

    “是吗？”郑山还真不知道，看了一圈大家都点头，无辜的抓抓脑袋“我没问，她录音的时候气场太强，我怕我要是多一句废话都会被丢出去。”他连去洗手间都恨不得憋着。

    这个满场都有同感，殷志原大力的点头“我在里面录，承勋陪我一起来的，坐在后面安静的都不敢话，我们录了四天，睡了不到十个时，每天就吃一顿饭，我录两天一夜的时候都没这么辛苦过。”

    真的，要不是姜全程陪同，不吃就一起不吃，不睡就一起不睡，殷志原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报复，比如不想和姜承勋合作之类的。他还没碰到那么凶残的制作人。

    “哥比我好多了，我因为只有三天的空档，全程一秒都没睡过，到最后站在棚里差点抱着话筒睡着。”到悲惨的日子，前后辈什么的一下就拉近距离，禹志浩简直想哭。

    郑基石端起酒杯仰头喝掉，起这个他真的是满肚子怨言“我问东勋哥，他他都没有我们惨，无挑好歹还是限时的，我们明明时间那么多你赶什么啊，东勋哥还要谢谢你在节目上没有那么凶残呢，你私下也别凶残成这样啊。”

    他们每多一句话，时间就缩短一点，病友的脸色就难看一点。然后不止缩短时间，抱怨还越来越多，金钟泫的脸色跟着难看，这的是什么，可是这些都是前辈，而且针对的不是姜，更多的是开玩笑的性质，他没办法开口，这里一圈都是为专辑算的人，他才是那个局外人。

    李星和看着一直不话，随便他们抱怨的姜，突然想到“你不是不赶时间，而是很赶时间才这么拼？”看到大家都愣住，他继续“你是担心我们的宣传力度不够，所以需要你用自身的名气带一把？”

    抬手指着脸色差的都笑不出来的金钟泫“他刚才你的新歌不准备歌，那你要在十号前把我们的专辑发出去，是想用自己的行程带我们的歌，把歌舞台用在我们身上？”

    这话的，连金钟泫都愣了，因为李星和短短的两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最重要的是，这可能吗，歌这么大的事情，能让自己不管是地位还是金钱都无限上涨的事情，姜不做，去给他们的专辑宣传？

    牺牲自己照亮他人？姜？

    我一定是在做梦。——全场所有人，包括气炸了的金钟泫。